上午吃了三兩牛肉面,一碗豆漿,一根油條,15塊錢換來腦滿腸肥,晌午索性沒吃。
氣溫驟降,肚皮空蕩蕩,始終耐不住,就早早去廚房縮着脖子把夜飯做了,電飯煲挖空,湯也喝盡,蘸水攪幹,天色還沒發烏。
七塊錢的瘦肉切片,先抓一點白酒和鹽巴,再漿上紅苕粉子待用。起鍋燒水,水開,放老姜,熬一分鐘,再放撕開的蘑菇。
蘑菇清寡寡地在水裡煮半熟,關最小火,慢慢降下上漿的肉片。
為啥子要最小火?為啥子要慢?
火力無法将水沖開,也就無法将肉片上裹的粉漿大沖四散。
慢慢降,也是為了讓粉漿慢慢吃上溫度,跟肉片完全貼合,永不分離。
漿不脫,肉自然就嫩氣,湯頭也就清亮。
有點浮沫上來,火太小,沖不散,拿勺子能輕易刮走,改換中火,蘑菇跟肉片一起熟透,是素淨的鮮。
s油酥海椒、醬油、蔥花、味精,兩滴木姜子油,拌一個蘸水碟。
再把要壞掉的花菜丢兩顆藤椒粒和煳辣殼炝炒了,埋起腦殼趕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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