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州生蚝怎麼吃?水煮生蚝吃的就是原汁原味十三哥,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欽州生蚝怎麼吃?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水煮生蚝吃的就是原汁原味。
十三哥
說起欽州的美食,總是繞不開大蚝。
欽州人養活了蚝,蚝也養活了欽州人。世世代代以蚝為生的欽州人,無論環境怎樣變化,他們都變着法子把蚝養活,而蚝也為欽州帶來了聚寶盆,為欽州帶來了美譽,使欽州成為了全國知名的大蚝之鄉。
欽州人對大蚝的吃法十分講究,烤、煎、拌、炸,生吃、蒸煮、清炖,或者調餡等,滿足了各地人們不同的胃口。在衆多的大蚝烹饪方式中,水煮生蚝是我比較喜歡的。
剛出鍋的水煮生蚝又熱乎又鮮靈。
第一次吃水煮生蚝,是在十幾年前秋天的龍門港鎮。當地大蚝養殖大戶,我的朋友蝦哥邀請我們到他家作客。蝦哥家就在海邊,離他家不遠處的海石灘上布滿或灰褐或深黛的礁石,礁石上又長滿或淡黃或褐紅的生蚝。我們抵達的那天正值秋分。藍天白雲下,海鷗低飛掠水,海石灘一眼望不到頭,漁民三五成群,穿着水靴,拿着蚝刀,正忙着鑿生蚝。
我依葫蘆畫瓢,也嘗試着去鑿生蚝。生蚝凹凸陂陀,掩覆如蓋。它跟石頭貼得很緊,重重疊疊,密密麻麻,累累如蜂巢。我手捏一柄蚝刀,向蚝殼盡力砍去,結果隻砍掉幾個零星的小碴兒,蚝殼紋絲不動。平日裡總覺得敲蚝隻是簡單的手工活兒,其實幹起來一點兒也不簡單。我彎腰反手抓住蚝刀剜生蚝的根部,卻是紋絲不動,一丁點兒碎末都搗不下來。我找一把尖刀,向着蚝殼刺去,但因用力過猛,摔倒在石邊,手被蚝殼劃破,鮮血直流。蝦哥砸開一個生蚝迅速貼在我的傷口處,血立即止住了。蝦哥說:“生蚝是天然的創可貼。”
潮水漸漸漲了起來,木桶裡的生蚝也漸漸多了起來。我和蝦哥扛着木桶,深一腳淺一腳地向着岸邊走去。岸邊,綠色編織布搭建的帳篷排成了一長溜。每個帳篷裡,都有人在敲生蚝殼挖生蚝肉。錘子敲打蚝殼之聲,聲聲入耳,訴不盡這千年蚝民的生生不息。
生蚝個頭有大有小,不過絲毫不影響吃的開心!
蝦哥坐在岸邊的礁石上,順手撿起一顆大大的生蚝。生蚝外表紋理明顯,淡灰且黑,仿佛有一種曆史的滄桑感。蝦哥用五隻手指壓住蚝殼,刀尖兒朝蚝殼尾部縫隙處刺去。緊接着,他手腕一轉、一摳,蚝殼随即應聲而開。蚝殼打開後,青雲似的蚝肉一覽無餘。蝦哥用手輕輕一挑,将肥腴的蚝肉挖出來,遞到我面前,示意讓我嘗一嘗。此時,莫泊桑筆下的那種“開殼即食”的情景,立刻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哧溜”一聲将那顫巍巍的蚝肉連同汁水一起吸進嘴裡,起初,是一股淡淡的苦澀味道,後來咀嚼一兩下就感到一絲微甜,随之是滿口鮮甜,咽下肚裡時,口感異常新鮮甘美,感覺将整個大海吃到了嘴裡。我真沒想到,這種表面凹凸嶙峋,樣貌醜陋的生蚝,裡面卻隐藏着如此溫軟的“内心”。三分鐘,唇齒之間,蚝肉仍是甘美清甜。
此時,同行的小蘇向我耳語:少吃點,一會蝦哥弄水煮生蚝給我們吃。當下,眼睛一亮,久聞欽州水煮生蚝之鮮美,口中立刻津液滋潤,我便刻意減少吃東西,留肚吃水煮生蚝。
果然,蝦哥把我們在海石灘體驗時鑿下的生蚝拿回家後,便啟動他的漁船,帶我們到他的蚝排上提取吊養在蚝排裡的肥味大蚝,要親自給我們做海邊人最喜歡吃的水煮生蚝。
在過蚝排的路上,蝦哥不忘向我們介紹他的寶貝大蚝。他說,生蚝中含有豐富的蛋白質,還有一些人體所需要的多種氨基酸、維生素等營養成分。用水煮這種烹饪方式來制作生蚝,是最能保留生蚝營養的一種做法,而且水煮出來的生蚝味道也是鮮嫩無比,在滿足口感的同時還能夠給身體補充一定的營養。
吃水煮生蚝,蘸着海鮮汁,一口一個才過瘾。
說話間,蚝排已到,蝦哥選了幾串肥美的大蚝,我們便返程了。
到家後,蝦哥先用小刷子清洗生蚝的表面,然後在鍋中倒入的清水要浸沒生蚝,放入兩片生姜開火燒熱。蝦哥一邊操作一邊說:“水溫約70℃-80℃後立即關火,浸泡5分鐘後可出鍋,如果煮開會把生蚝的肉質煮老,影響食用的口感,甚至還将生蚝中的營養物質煮沒了;煮的時間太短,生蚝吃在嘴裡則會有一股濃腥味。”
不一會,熱氣騰騰的生蚝倒出來了,還有點燙手,但吃水煮生蚝就要趁熱吃。我手拿半把剪刀對準生蚝上殼一角的連接處旋轉一下,蚝殼展開,從裡面流出來的是如玉般潤滑的汁水,忍不住放到嘴邊嘬一口。生蚝肉飽滿且滿含汁水,連肉帶汁吃進嘴裡,萬千味蕾突然開啟最細微的敏銳,那種滿足感難以形容。蚝肉口感極佳,爽、滑、甜,脆而無渣,原汁原味,根本停不下嘴來。一會兒,地上的生蚝殼像堆積的小山。
自此,我便愛上了水煮生蚝。這種烹饪方式,也是欽州地區沿海居民吃蚝最常吃的一種。其實,食物,吃的是一種味道,一種鄉愁。遠在他鄉的你,是否想起了家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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