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以宋朝為背景,講述宋仁宗趙祯故事的曆史劇《清平樂》正在電視台熱映,昨晚女兒突然問我,“爸爸,這個字不是讀“lè”嗎?”原來,她正在背誦辛棄疾的《清平樂·村居》,偶然聽到電視劇宣傳片中讀的是清平樂(yuè),便産生了疑問。
的确,最近亂忙一氣忘記了給她注音,随手寫完就讓她拿去背誦,差點誤了事,畢竟孩子的啟蒙教育是不能馬虎的。特别是中國的漢字有很多是多音字,因為意思的不同才決定了最後的發音。而詞牌名《清平樂》,原是祈求海内清平的樂曲,是漢樂府“清樂”、“平樂”兩個樂調的演變,自然要讀作清平樂(yuè)了。
像這種情況,在我和女兒平時背誦詩詞的過程中時有發生。記得正月十五的時候,為了應景,我抄寫了一篇《生查子·元夕》讓她背誦。由于現在的她已經有了一定的是識字基礎,我就沒幫他正音。詩歌不長,一會的功夫她就背完了,可當她站在我面前,想要向我炫耀一番的時候,我敏感的發現,詞牌名《生查(zhā)子》被她說成《生查(chá)子》了。
這也難怪,就算是我們成年人,在不查字典或沒有旁人指正的情況下,也會想當然地讀錯很多字音。這隻能說中國的漢字文化真的是太博大精深了。我也是查過了資料,才弄清了讀“zhā”的原因。原來它也曾是唐教坊的曲名,後作為詞牌,被一直沿用下來。
這種易讀錯的詞牌名還有不少,如《踏莎行》,原意指春天在郊野踏青,因為莎(suō) 草得名,所以隻可讀成“踏莎(suō)行”,不能讀成“踏莎(shā)行”; 《更漏子》,原意是詠夜。“更漏”是古代的計時器,所以當詞牌用時應讀成“gēng”音;《女冠子》中“女冠”就是女道士的意思,“冠”當帽子講時,就要讀成“guān”;詞牌《尉遲杯》因尉遲敬德飲酒必用大杯而定名,所以當複姓講時,尉要讀成“yù”; 《霓裳中序第一》中“霓裳”是“霓裳羽衣曲”的簡稱,而這裡的“裳”為“下衣”之意,所以要讀做“cháng”。
當然不隻是在詞牌中,古樂府中的很多調名我們都容易讀錯。像我們比較熟悉的《将進酒》,意思是請喝酒,而“将”的讀音中隻有“qiāng”才有“請”的意思;《長幹行》,寫的是船家婦女的生活。“長幹”即長幹裡,是南京秦淮河南的一條裡巷。“長幹行”中的“幹”是山間地段,據意應把“幹”應讀“gān”。
這就給中國的教育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社會人,不可避免的會受到社會的制約和身邊人的影響。不可能别人都說“打烊(yáng)”的時候,你偏要糾正他,那個字念“烊”。中國漢字文化曆史悠久,像讀錯《清平樂》讀音的情況一定還會發生。讀錯一兩個字本也無可厚非,但在教育下一代這一問題上,還需引起我們足夠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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