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已經快要收場,但是樹葉還未黃,秋還未深,杯上殘留的陽光還帶着暖意,偶爾吹過的風,會捎着你們哼唱的小調,在耳畔回旋,美好大概不過如此了吧。
· 色攝社2018年第36期人物故事 ·
作者 | 色攝社(ID:ziyoudesesheshe)
茶小姐和熊先生
天是淡藍的,草是淺綠的,腦海裡所有的片段在這一刻被放映,連吵鬧也變的可愛起來,提起裙擺,轉個圈,滑過的痕迹,在空中慢慢消散,隻留過一絲來過的味道。簡單的吉他,清澈的聲線,互相牽引着,它們向寬闊的田野奔去,沒有回頭。
像時光機一樣,一走進茶小姐的家,和外面嘈雜的世界就徹底隔絕了,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小時候,整個房間都面向陽光,電視裡播放着香港早期的電影,不大的房子裡,到處都是軟軟的沙發,坐凳,真想一直躺在上面,看着時間流逝也好。
我們去采訪的時候,隻有茶小姐一個人在家,她說話的聲音帶着成熟的韻味,很難把這個聲音,和耳機裡清新的感覺聯系起來。我們時不時地說上一句,停頓的間隙,竟也是舒服的,每個人的思緒,好像都被這間溫暖的房子,勾起了回憶,我們的動作都比平時慢上一秒。
初秋下午四點的太陽,是暖洋洋的,茶小姐抱着吉他,背向陽光,坐在沙發上,她的嗓子像被海豚吻過一般,清淺,安靜,還帶着些孤寂,偶爾氣息不平,卻是青春的味道。窗外吹進草葉幹焉的香味,陽光下的灰塵,伴着吉他的節奏舞蹈着,房間裡隻有幾聲咔咔的快門聲,配合着慢下來的節奏,沒有人說話,誰也不想打破這純靜的時光。
把生活譜成一首詩,所有的複雜變的簡單,這是茶小姐現在的狀态,她所寫的歌都來源于生活,悲歡的情緒,都被她演化成音符,将記憶凍結在歌聲中。
《要我先開口》就是茶小姐寫的她妹妹的一個狀态,那時她妹妹的男朋友,喜歡上了别的女孩兒,妹妹慢慢的也感覺到了,但是她男朋友卻沒有要捅破這層紙的意思,好像給予她最後的溫柔,就是要她先開口。茶小姐的歌聲中,沒有埋怨,好像這就是我們需要經曆的過程,一切都是那麼平常。
寫到落淚的一次,也是茶小姐記憶最深的一首歌,叫《絕世呼喚》,是她寫給奶奶的,奶奶走的時候,雖然不是猝不及防的,但是茶小姐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好像還來不及做的事,想讓奶奶看到的一些東西,還沒有做出來,就再也沒有辦法實現了。
“我做的太慢了,她等不了了。”
可是人生就是這樣,總是要在離别,遺憾中,才能感悟到珍貴的東西,但就是因為失去,才有了被珍藏的意義,那些離你遠去的人,還未說出口的話,會流連在腦海,成為記憶深處的寶藏。
身處在這個社會中,我們大部分人都在生活中扮演着小醜,就像詞裡寫道的“更多的時間隻是在僞裝”,面具戴久了,就算與最親近的人相處,也難以卸下妝容,到最後,你也找不到自己了,多可悲,這難道就是我們來人間走一遭的意義嗎。
“不要同化,你是自己就去做自己,每個人都應該有每個人應該有的樣子。”
我們都想活出自己最真實的模樣,但是卻生活在一個充滿暗喻的世界,一切都像是被隐瞞的騙局,最真的真相是荒謬的,永遠隻有想要活成的樣子,沒有原本的樣子,如同卡夫卡所言:“我說的與我想的永遠不一樣,我想的與我願意想的也永遠不一樣。”
茶小姐最近的歌,憂愁越來越少,一切都像初生的狀态,沒有世事的混雜,在用最純淨的眼眸探索這個世界,其實你隻要稍稍移動一下手裡的望遠鏡,看到的風景就大不一樣了,也許隻是轉動了零點零一度。
夜晚快降臨了,星星把撒落下的塵埃,歸還給宇宙,一切回到了最初的狀态。
采訪:周鑫 攝影:智濤
圖片來自:北京色攝社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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