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詩人西格裡夫·薩松在《于我,過去,現在以及未來》中寫道:“In me the tiger sniffs the rose”。
餘光中先生把它譯成了“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這裡的“In me”直接的意思是在我身上,如果由我來翻譯,就成了:身上趴着一隻大老虎,卻有閑心去聞玫瑰花的香味。這人的心該有多大呀!
這是一首百年之前的詩歌,我們很難去猜想作者原本的意思。詩歌就是這樣,反複吟詠之後,才能品到别樣的韻味。
餘光中先生自然是大才子,他的那一首《鄉愁》點燃起無數遊子思戀故土的火焰。翻譯薩松的這首詩,餘先生等于是進行了一次再創作。
據說,漢武帝的時候,有一位大才子叫做馮唐,就是王勃的《滕王閣序》中“馮唐易老李廣難封”中的那位馮唐,雖然一生沒有得到重用,但老人家活了九十多歲,放到當今也是高壽了。現代社會也出了一個馮唐,他居然翻譯了泰戈爾的《飛鳥集》。
泰戈爾是誰?那可是印度最偉大的詩人啊!那首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寫得回腸蕩氣!上個世紀,他來到中國,可是徐志摩和林徽因作為翻譯陪同的!這樣的人物怎麼會和馮唐糾纏在一起?一切都是因為馮唐色譯了泰戈爾的《飛鳥集》。
讓我們看看馮唐和鄭振铎譯本的差異吧,作為詩歌,高下立判。
鄭先生的大才,豈是這位馮唐可比?
再看看梨花體教主趙麗華,把一句平淡如水的語句斷開,就成了一首詩。還有那位用心寫詩的腦癱詩人餘秀華,《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風靡全國,然後就開始色解唐詩。我不知道她那個腦癱的腦袋裡除了色,究竟還裝了些什麼?最後是淺淺體的教主,屎尿屁入詩,還帶着一根寂寞的黃瓜!倘若不冠以詩歌的名義,還能勉強看一看。這樣的文字,如果發表在自媒體平台上,恐怕連電腦審核這一關都過不去。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這句話說出了詩歌的真谛。在這個充滿浮躁的年代,那些馮唐版的《飛鳥集》,梨花體,睡半個中國的,還有屎尿屁 黃瓜的所謂詩句,隻能是嘩衆取寵一時。歲月的浪花淘過,剩下的無非就是一堆惡心過曆史的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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