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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逆襲之路合集

職場 更新时间:2024-08-18 11:17:13

  #我與憲法40年#

  工程隊開走了挖掘機,不甘心的常思武,随後就來到了村委會,讓村委會幹部們去把他的草原圍網安裝好。一肚子火的村支書看見他就是氣,沒有好話地把他數落了兩句。

  氣沖沖地從村委會裡出來的常思武,一路上又吐唾沫、又甩鼻涕、又指天罵地、詛咒發誓,沒達到目的又不甘心,唯有這樣發洩他的怒氣。

  本想回家的常思武,生氣決定到鎮上館子裡去吃飯,畢竟媳婦還在草場上放羊着呢,回家也是冰鍋冷竈。

  罵罵咧咧的常思武,路過鎮上加油站,看到施工隊的挖掘機正在加油,不由分說,撿起加油站旁邊的一塊石頭,威脅逼迫着司機将挖掘機開到了他家後院,把院門上鎖,這挖掘機又落在了常思武手裡。

  施工隊的工程本就因為常思武攪和,已經将一個金額不大的修路項目做成了爛尾工程,打算再次去别的地方施工,又讓常思武将挖掘機鎖進了他家後院子。

  面對常思武一次次無理取鬧,工程沒法完工,村委會也隻在修路前預付了一少部分工程款,沒有按照工程量結算工程款。

  李陽本來就寫好了訴狀打算告村委會,沒想到昨夜一場暴雨,又将已經修好但還沒有驗收的道路沖的一塌糊塗。

  看着沖垮的道路,已經不能指望村委會再給付工程款,頭一天還在猶豫是否需要将村委會和常思武一同列上被告的李陽,今天一大早就和幾個工人去看自己承建的道路現場。當看到被沖毀道路的慘狀,李陽的眼角濕了。

  如果不是還有幾個工人跟着,李陽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隻想抱頭大哭一場,哪怕是幹嚎幾聲,也能出出心中郁悶之氣。

  毫無疑問,因為沒有完工和竣工驗收,已經投入并且修好的道路損失,等于都砸在了李陽的手裡。

  事不遲疑,在手下幾個工人陪同下,李陽看完現場就來到法庭旁邊的打印部,把上次寫好沒有拉出來的訴狀再次打出,修修改改後又添加了些内容,把常思武和村委會都列為被告,隻不過這次,他把常思武放成第一被告。

  訴狀打好後,給打印部支付了打字複印費,一夥人拿着訴狀來到法庭告狀來了。

  李陽的訴訟請求很明确,要求常思武賠償扣押挖掘機造成的施工損失(機械台闆費39000元),并要求村委會支付已施工部分的工程款5萬元。

  誰知,李陽和幾個工人剛來到法庭立案室填寫材料,就聽到了項前和常思武的對話。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如果不是在法庭,憤怒的李陽恨不得把常思武打的讓他媽都認不出來。

  拿到立案材料的李陽,看着無賴似的常思武,還在一旁仄棱着眼睛,鼻子裡還哼哼唧唧的透着不服氣,火就往腦門上頂。經過項前和李松林擋開,情緒也得到了短暫恢複,思維不完全受情緒控制了,就想到以往這個混球在村裡的那些斑斑劣迹,歎了一口氣,心想:

  “雖然我的人多,但這個家夥屬鼻涕的,誰沾上誰惡心。今天要是把他打了,那這輩子都跟這個癞皮狗糾纏不清。算了,不理他了,忍一忍,讓法庭處理去吧!”

  想到這裡,李陽長長噓出了一口悶氣,壓抑了一下情緒,招呼上一起來的工人,徑直出了法庭大門。

  從項前跟前沒有問出自己想聽結果,常思武站在法庭門前,看着項前走遠,滿腦子胡思亂想着,直到被李松林喊進去,簽字領了應訴通知書。

  “哼,能把我怎麼樣?把我網子挖壞,還沒有給我賠呢?還讓我賠扣挖掘機的損失,想的美,我的網子被挖壞也有損失,你算你的損失,我就不會算我的?”常思武想着,感覺心中又有了底氣。

  現在,李陽一幫人走了,常思武拿着材料,看看劉淑羽和李松林。見劉淑羽繼續埋頭整理材料,李松林也不理他起身出門向車庫走去,從車庫裡拿出水桶和洗車的水管。

  常思武見狀,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李松林跟前:

  “來,小李,我幫你洗車。”

  李松林将水桶放在地上,手中扯着用來洗車的水管子,說:

  “老常,你該忙什麼就去忙吧,洗車這是我的工作,習慣了,順手就完成,你要一幫忙,還妨礙我的事呢?”

  “好,那你自己洗,我忙我的去。”

  常學武讪讪地說着,扭頭看看法庭的審判庭,轉身朝法庭門外走去。

  項前來到館子,今天的飯館不像前幾天那樣人很多。

  “今天人倒是不太多?”項前問。

  “好些單位人都出去了,估計到下午一、兩點人就多了。”嶽翠翠從操作間裡出來,回答。

  “哦,也是,我和松林是開車回來的,而且直接就到館子裡了,所以雖然是飯點,但算是來的早的。”項前說着。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你不是和鎮上的人一起去山上了嗎?”齊翠翠問。

  “昨晚雨大,好些道路都被沖壞了,車也上不去,鎮上的人騎馬上去了,也得到消息,沒有人員傷亡,我們就回法庭了。”

  項前說着又催促道:“趕緊給我端些吃的,餓壞了。”

  “我還以為你中午不回來,或者最快也到一二點,我們把東西都準備好了,就等人來很快就好。給你端個砂鍋,現成的,怎麼樣?”齊翠翠邊走邊說。

  “行,怎麼都行,快一點就行!”

  項前說着,看見一進門處放了個臉盆架,用手指着問:

  “這是......”

  “估計今天來吃飯的,好些都去上山,等回來肯定也餓的夠嗆,估計會直接來館子、吃過才回家、回單位,需要洗一洗手臉才吃飯,就把裡面的洗臉盆拿出來了,打算等人來多了,就放到館子外面去。”

  松林母親将收餐車推着正往館子後面走,對項前說道。

  項前洗了一下手,坐在餐桌邊,看見妻子齊翠翠已經用盤子端着熱騰騰的砂鍋過來。

  “今早吃的也不少,怎麼餓成這樣了?你又沒有下地幹活。”

  将砂鍋放到項前面前,又用盤子端過來兩個白餅,放在餐桌上,嶽翠翠笑着問項前。

  “唉,你才說錯了,你不知道,今早雖然沒走遠,沒有幹地裡農活,效果可是差不多。我今早也在附近幫着擡樹、清道,幹了不少活呢。”項前對妻子表功地說着。

  “你們不是跟着鎮上的人去看受災情況了嗎?”齊翠翠問。

  “昨晚雨下得急,山洪下來沖倒了許多樹,擋在道上,可不得擡呀。”

  項前一手拿着餅,咬了一口,咽下去才回應着妻子。

  “你的腰、腿都不好,也不知道悠着些?”齊翠翠想起項前那些老毛病,關切地說。

  “沒事,我悠着呢,基本上松林幹的多,但我也不能光看着不動吧。”項前辯解着。

  齊翠翠倒了一杯水放在項前面前,輕聲嘀咕着,說:“行,你的腰腿沒事就好,可别在外面當英雄,回家當狗熊。”

  “你猜,我回到法庭又碰到誰了?”項前一臉賣關子的表情,邊說邊用筷子将砂鍋裡的粉條挑起,吹了吹,放入嘴裡。

  “慢點,剛從火上端下來,燙着呢。”

  坐下來的琦翠翠看着項前的表情,提醒着,接着問:

  “你碰到誰了?”

  “常思武”

  項前吃着、口齒不清地說着。

  “常家那個壞小子?”齊翠翠揚起了眉毛,問道。

  “不是他是誰?”項前肯定地說。

  “那個人嫌豬都憎的家夥,隔幾天不上法庭轉一圈,我看他是渾身不舒服。”

  齊翠翠說着,想起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項前有些莫名其妙地問。

  “常思武現在走路,他的腿好了嗎?”齊翠翠答非所問地說。

  “好像好了,你是笑我給你講的常思武讓他家豬咬的事吧?”項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齊翠翠笑着說:“是啊,怎麼有那麼壞的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也愛幹,不要說人讨厭他,他家豬都不饒他。”

  松林母親剛好出來,随口問:

  “看樣子挺好笑?”

  “是啊,你讓我家老項給你講。”

  “這個常思武也真是平常就淨冒壞水,一次他路過鄰居家的地,看鄰居家的地在澆水,而人卻不在。想起和這個鄰居平時一些不愉快,就動起了壞心思,趕緊跑回家,把家裡草籽提了半塑料袋,用石頭壓在正往鄰居家地裡澆水的水溝邊上,讓水流把塑料袋子草籽慢慢地沖刷到正在澆的地裡,害的鄰居家地裡草長得比苗多,把鄰居坑慘了,除了一夏天草。”

  說到這裡,項前停住了。

  “這一段我知道,就是不知道後來他們鄰居怎麼知道了?你說說。”

  看松林母親也聽的津津有味,齊翠翠興趣大增,讓項前接着說。

  見妻子的注意力到了常思武這裡,不說自己腰腿疼擡樹的事了,項前接着說:

  “常思武高興的忘乎所以,看着鄰居越忙活,他心裡越高興。結果有一次喝醉酒的時候,把自己幹的缺德事當做功勞,在酒桌上說出去。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裡,若想人不知,除非己末為。他說出去的第二天,鄰居知道了,氣了個七竅生煙,也沒客氣,立即召集本家子兄弟把正在和媳婦在地裡幹活的常思武按住打了一頓。”

  項前說到這裡,看着齊翠翠還在津津有味地聽,松林母親也坐在旁邊的餐桌旁聽,剛好飯館現在除了自己吃飯,還沒有食客,就興緻很高地笑着說:

  “這個常思武讓鄰居爆打了一頓,本來大家氣歸氣,手底下還是有分寸,淨朝着他的屁股、大腿這些又疼又不受傷的地方下手。”項前喝光了杯子裡的水,看齊翠翠給自己又接着倒了一杯,接過來,繼續說道。

  “别人打他,他媳婦也不知道喊人?”齊翠翠雖然聽說了一點,但具體情節并不知道,依舊好奇地問。

  “聽村裡來打官司的人講,這個常思武,因為平常就是一個混球,大家都知根知底的,根本找不上媳婦,這眼瞅着都快奔30歲了,比他大一歲的常思文的孩子都快會打醬油了,常思武還是光棍王老五一個,他媽急了,拜托他舅舅從鄰縣給他哄來了一個媳婦。”項前說着,低頭開始吃起來。

  “這個媳婦也夠倒黴的,找這麼一個混球?”松林母親同情地說。

  “就是,要不然怎麼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個常思武結婚沒兩天就手欠打媳婦,剛開始媳婦還忍,後來和他對打,也到法庭來要求離婚好幾回,讓家裡公婆長輩勸着又撤訴了,要不是兩個孩子,估計早就離婚走了。所以那次常思武挨打,他媳婦跑的遠遠的,根本不上前拉架喊人,就看着常思武挨打,也許媳婦指不定心裡有多高興呢?”

  項前吃了幾口,想到常思武的嗅事,又忍不住笑了。

  “也是,這個人挨打也是自作自受。”松林母親點頭稱是。

  “光挨打還不算,這個家夥還有手欠的事呢?”

  項前有了說話的興緻,狼吞虎咽吃完了砂鍋裡的菜,看着兩個女人認真聽結果的表情,笑着說道。

  “這個常思武手太欠,挨完打一個人回家時經過自家豬圈,看見豬悠閑躺着曬太陽,他不知發什麼神經,拿起豬圈旁的攪食棍打豬洩憤。”

  項前說到這裡,齊翠翠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豬也倒黴”松林母親插話說道。

  項前說:“問題是被他打急眼的豬,直接從他家豬圈裡跳出來,照着他的腿就咬,要不是他哥常思文聽見他鬼哭狼嚎喊救命,順手從自家院子裡拿着棒子跑出來把豬打跑,正和紅了眼睛的豬大戰的常思武,就不是光腿讓豬咬壞的結果。”

  齊翠翠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随口一問:

  “我好像聽你說過,他被豬咬了,還說是鄰居打的,告到法庭去了?”

  項前說:“就是,因為豬咬傷,到鎮上衛生院住了幾天,可能是住院時間短,沒有好利索,也可能是豬牙有毒,或者是這個家夥整天盡幹壞事的報應,反正他的腿傷陸陸續續看了一年多,就是一直不好利索。這個家夥,一出醫院,就把鄰居告到法庭了,沸沸揚揚折騰很長時間。”

  “後來兩家打官司,你怎麼處理了?好像我聽你說過,鄰居給他掏了些錢才罷休。”齊翠翠問。

  “是啊,現在街面上有句流行話,左手出拳,右手拿錢。”項前笑着說。

  “問題是常思武他幹壞事在前”嶽翠翠同情鄰居,不滿地說。

  松林母親遲疑了一下,懷疑地問:“那你就判常思武赢了?”

  “我們法庭從醫院和村裡調查取證,常思武住院看的傷,主要是豬咬的,不是鄰居打的,但鄰居之前的草籽事件,他是受害方,一打人,他成為加害方,理虧啊!最後經過法庭調解,鄰居給了他5000元錢,才算了事。”

  聽到這裡,齊翠翠感慨說:“哎,跟這樣人住鄰居,也算倒黴。”

  “誰說不是呢?豈止是鄰居,就是一個村都倒黴。”項前說。

  齊翠翠邊收拾碗筷邊說:“估計這次到法庭,又是常學武的事情多一些。”

  沒有繼續說話的項前,贊同地點點頭。(未完待續)#我與憲法40年##我的2023#

  職場逆襲之路合集(我的職場小庭大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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