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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病了才知道有多孤獨

健康 更新时间:2024-10-12 04:50:55

一個人病了才知道有多孤獨?看不下去了,前幾天被《我不是藥神》各種刷屏,這麼多蹭熱點談感想的,沒一個有點兒深度的我真得找個時間分享一下"藥神",這是逼得我蹭熱點呀:),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一個人病了才知道有多孤獨?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一個人病了才知道有多孤獨(這個世上隻有一種病)1

一個人病了才知道有多孤獨

看不下去了,前幾天被《我不是藥神》各種刷屏,這麼多蹭熱點談感想的,沒一個有點兒深度的。我真得找個時間分享一下"藥神",這是逼得我蹭熱點呀:)

然後呢?

和我有何關系?

我該怎麼辦?

都是别人的錯?

藥廠西醫?

有關部門?

我就一點兒問題沒有?

反求諸己。

大家可以思考一下,我們有什麼問題?

我們可以怎麼做?

醫療,教育,住房,号稱三座大山,

我們去看看背後到底是什麼?

如果隻在"都是萬惡的資本主義","都是體制困境"層面探讨,于我們,隻是洩憤之事罷了。要探讨,就探讨點真東西出來,否則何苦浪費時間。

嗯,我先理一理。想說的東西好像比較多,比較雜。容我理一理,看能否簡潔地說清楚我想說的。哎,算了不管了,亂就亂吧。反正我相信也總有人能從我亂七八糟的表達裡,看到一點有價值的東西。老子、佛陀,曆代聖賢,說得那麼清楚,我們不也一樣是“颠倒衆生”?

好,開始分享吧!

《我不是藥神》這部電影,我4号看的點映,因為我住的地方附近的電影院正好是一個點映點。也是因為沖媒體轟炸,豆瓣高分去的:)

看了後,我知道它會成為現象級的電影,因為它觸動了國人、社會的一些真實的痛點。但是講真,我覺得豆瓣9分,高了。我個人覺得7.8合适,是值得推薦去看的國産電影。如果電影裡,能夠不把藥廠作為一個“反派”,把藥廠的研發、營銷、在各個國家的政治環境等等“困境”也講出來。可以再多給5分。

每個人,每個組織都把自己的難處,困境。把這些都講出來,擺出來,這樣矛盾才更為立體,引人深思,也才可能真正找到破局之處。比如這部電影,如果我們把這些都看到了,思考點就會從強行管制藥廠價格,将高價藥納入醫保等解決方案裡跳出來——

也許靠特效藥治療疾病的方法,

本身方向就是錯的。

至少不是人類最好的治療方案。

有沒有别的更好的辦法?

甚至,藥——治——病,

這個我們很底層的思維模式,

本身就是錯的呢?

否則,都是藥廠的錯,那是多簡單粗暴的“洩憤點”啊!

一部好的電影,不是簡單的善惡是非,而應該是突出人性的困境,或者人類共同面臨的困境。

好了,關于電影本身,就說到這裡。

接下來,我想說一些别的。不知道大家是否發現,我們在生活中,有很多的“必須”。比如:

得了慢粒白血病,就必須服用格列甯,還必須終生服用;

得了糖尿病高血壓,就應該服用某藥,必須終生服用。

一個學生就必須考一個好大學,不是清華北大,就必須211;

大學畢業就必須要談戀愛,談了戀愛就必須結婚,結婚了就必須生小孩;

在北京或者上海工作了,就必須要買房,要結婚就必須要買房;

……

我們活在一堆的必須裡。

當然,這樣的“必須”的形成,和我們長期所接受的教育、知識、主流媒體的宣傳、大家的共同意識等等有關。但是,怎麼辦呢?我們就生活在這樣的社會,就生活在這樣的時代。

所以,我想說的并不是這些,社會由一個一個的個體所組成,就像那句話說的——

沒有一片雪花,

覺得應該由自己為雪崩負責。

所以,我想說的是,更重要的是我們自己的反思。我們真正思考過,我們為什麼會受這些“必須”所綁架,所裹挾嗎?

如果我們真正反思,我們會發現——

之所以我們被各種必須所綁架,

無不與我們自己的,

懦弱、恐懼、欲望、懶惰……有關。

哎,我也不想嫁給我老公,但家裡人天天催,得,過得去就行了吧。況且30好幾的人了,還不結婚,别人怎麼看?

哎,買房是壓力大啊,每個月工資還了房貸所剩無幾,連休假好好看本書都沒時間。但是不買房,沒安全感啊,總覺得有房才有家的感覺,況且誰嫁給你?

哎,你看,這個病,人家都是這樣醫治的呀,人家是大醫院,專家。你說我不找三甲大醫院,找誰去?

哎,你看,爸爸雖然年紀大了,這個病也嚴重,但肯定還是要搶救啊!itc得上啊,管得插啊,我也知道他痛苦啊,就算他不想搶救我也要搶救啊,不然别人怎麼看我?

我們是不是一直活在這樣的“無奈”之中?

如果我們深刻的反思,我們在這樣的“無奈”裡,會看到什麼?是不是剛才我們說的那些東西——懦弱、恐懼、欲望、懶惰……

也許你會反駁,社會在分工,我們必須依賴别的專業人士,醫學是專業的,我不可能成為醫生,你說我不依賴醫生,專家,大醫院,我依賴誰去呢?

嗯,看起來很有道理。

但是,在這裡,我想說的是,關于生命,關于自己的身體,我們可能還真不能這樣依賴所謂的“現代醫學”,當然也不能依賴所謂的“中醫”。我的意思并非說現代醫學不好,也不是說中醫不好,跟這個沒有毛關系。

我想說的是,

生命必須自己負責。

如果我們自己都不能為我們的生命負責,我們也休想任何個人、組織、機構、國家為我們的生命負責。

我想說的是,我們應該反思的是:必須。

是不是隻能這樣?

我記得前幾天,希彥老師的“希彥館”公衆号,轉發了一位“癌症晚期”病人自己講述自己搞好自己病的文章。

大意是說,講一位女士,得了癌症,醫院已經宣判了死刑。然後她開始從大醫院、專家,特效藥、放化療的“必須”中反思。然後她居然從心理、情緒上入手,然後結合飲食、運動和一些其他治療方式,讓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我這裡用“活”,不僅僅指她身體健康狀況的好轉,而是指她的生命開始真正“活”了過來,她真正重新開始為自己的生命負責,重新與自己的身、心建立了連接。

而不僅僅是在一堆“必須”裡,焦慮地死去。

所以,從這樣的角度來看,很多人肉體還活着,但他在一堆焦慮,恐懼、自私、懦弱、懶惰和必須裡,生命早就“死”了。

用一個難聽的詞:

行屍走肉。

那是不是,我們每個人,都必須像那位女士一樣,非要等到死亡明确地逼近,才能絕地求生,開始反思我們生活中的這樣那樣的“必須”?

不是的。

生命最重要的是,自覺。

蘇格拉底說過:

沒有反思的人生是不值得過的。

這個反思,對生命整體的反思,就是自覺的過程。

《我不是藥神》裡,那個賣假藥的張長林說過一句話:

世上隻有一種病,窮病。

不是這樣的,貧窮沒有任何問題——

顔回窮不窮?回也不改其樂。

孔子困鄭衛,絕糧陳蔡的時候窮不窮?孔子弦歌不辍。

《莊子》裡那些身患重病快要死了,身體上痛苦不痛苦?但是卻依然和朋友一起唱歌,一起讨論我死了是變成螳螂的臂膀還是什麼……

反觀現在的很多富人,他們的煩惱和痛苦,一點不比我們少,甚至更多。甚至,正因為他們有錢,反而因為錢多而自取死路——

君不見,有多少種慢性病、

甚至“絕症”都是錢多“吃”出來的,

都是錢多“造”出來的?

我聽過一個故事,講一個老高幹感冒了,去高幹醫院看病。正好大夫是他的後輩還是鄰居,這位大夫說,叔叔,你這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多休息,多喝水就好了。

結果這位老高幹,覺得自己沒有被重視,生氣了,打電話給自己的舊部下,舊部下是個大官,立馬打電話給醫院領導,醫院領導立馬非常“重視”,安排高級病房,一堆高級藥品,高級儀器用上,結果,15天,這個老幹部就“搶救”死了。

後來,這位老幹部的妻子來醫院給丈夫料理後事,遇到這位後輩醫生,醫生說:

阿姨,你說要是叔叔當初聽我的,就回家休息,喝喝水,至于今天這樣嗎?

這個世上隻有一種病,叫:無明。

并不是說,我們每個人都要像佛陀一樣,像老子一樣,像慧能大師一樣,才有可能活得正常一點。沒那麼高的要求。

而是說,當我們開始反思我們的那些“必須”的時候,我們會發現生命一個基本的面向:

開放——

必須,讓生命越來越狹窄。

開放,讓生命具備更多的可能。

開放——

意味着我們必須挑戰我們固有的一些習慣,認識和經驗;

意味着我們要正視我們生命中的那些懦弱、恐懼、懶惰、自私……

意味着我們必須自己為自己的生命負責;

意味着我們必須不斷走出自己的舒适區;

開放,意味着必須開始反思,那些既定的觀念和行為模式。

這個世上隻有一種病,

叫:無明。

除了我們自己願意,

沒有任何人能将我們帶出無明。

但隻要我們願意,

就一定能走出無明。

記得以前曾有一部紀錄片,好像叫《高考》。

講的好像是安徽的一個偏僻的縣城,很多高考失利的高中生,都去那裡複讀,然後家長都跟去複讀。租房的,吃飯的,賣模拟題的……居然形成了小縣城具有中國特色的一大産業。

每個教室前面都貼着高考時間倒計時,臨到高考前夕,全縣城的人都出動,打出各種橫幅,整個紀錄片,呈現出一種“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感。我看得感覺像是偉人出殡……

那部片子和《藥神》倒是也有幾分相似,博足了眼球。

但是,其實,我倒是希望各位導演們,是不是可以把你們的視角轉移一下?更開放一點?多跟拍一些别的東西?比如:

沒有參加高考,也有一技之長,活得内心平靜,幸福而滋潤的人?

那些患了癌症,但并不必須放化療吃高價特效藥,依然活得還有質量的病人?

那些沒有必須買房,沒有在适婚年齡必須結婚,沒有必須生娃,沒有必須有錢有地位,依然自得其樂的生命個體?

……

給我們這些升鬥小民,這些一輩子活在各種“必須”裡,生命越來越狹窄的人,也照進一絲光亮?

我父親是醫生,大約二十多年前,我們村裡有一個60歲左右的老人,臉上長了一個惡瘡,流膿流血不止。

來找我父親看病,我父親研判後,認為是“癌症”,叫他去大醫院複查。他去了我們市醫院做了切片,果然是癌症。醫生建議我忘記了,反正需要一大筆錢,而且還不一定好。老頭家窮,一甩挑子,管他,要死要活聽天由命。不管了,回來該幹嘛幹嘛。

結果這老頭居然自己好了,後來還活了幾十年。

大約前年,我父親剛學了希彥老師的《傷寒論》那陣,我小叔家的小女兒生病了,看起來好像很重。先是在縣醫院,然後縣醫院說治不了,讓轉院。

我父親說,要不讓他試試,但是我小叔夫妻不敢。他們還是轉到了市醫院,醫生給出了治療方案。我小叔先是打電話咨詢了我堂兄,我堂兄是重慶醫科大學畢業的,但是學的藥學,堂兄聽了治療方案後,說治療方案沒有問題,就是這樣治的。後來就在市醫院治療。

好在我堂妹命不該絕,總算從醫院活着回來了。但是,後來我回家,我爸爸既心痛又無奈地給我說:我看到梅娃子黃瘦成那個樣子,鬼門關回來的樣,心裡硬是好痛哦!但是他們又不相信我,我有啥子辦法喃?

這還是自己家裡的人。能怎麼辦呢?

市醫院的醫生有壞心,存心對我堂妹不利嗎?

我堂兄不關心我堂妹嗎?

那些醫院的醫生都純粹是為了錢嗎?

藥廠開發藥都隻是為了錢嗎?

有關部門都隻是推卸責任嗎?

……

以惡意揣度人心,總是最容易的;

洩憤,總是最容易的;

推卸責任,總是最容易的。

但是,那些醫生,研究人員,公務人員,哪一個不是像我們一樣活生生的人?誰就是天生的壞人?誰就是泯滅人性的壞人?

我們就生活在這樣的時代,生活在這樣的環境,如果我們不自己對自己的生命完全地負起責任,我們能指望誰呢?

畢竟,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我們哪怕活一秒鐘。

這個世上,當然有壞人,也當然有騙子,也有唯利是圖的人,但是如果我們自己内心沒有恐懼,我們自己沒有貪欲,我們自己不懦弱……我們自己能對自己的想法、語言和行為負起完全的責任,起碼,我們可以自如自在地活在這個“五濁惡世”。

當我們對自己的生命負起完全的責任,我們堅守自己的“道”,雖然還是會生病,還是會死亡,但起碼,我們已經開始遠離那些沒必要的恐懼和焦慮。

今天差不多就分享這些,很雜,我不知道我是否說清楚了,也不知道大家如何理解。

世上隻有一種病,叫:無明。

而,生死,是最大的無明。

讓上帝的歸上帝,

讓凱撒的歸凱撒。

分享完了。

以下是群内部分讨論:

顧自己:

沒有反思,就沒有正見;

沒有正見,就沒有福報。

命都是自己掙的,共業中能夠掙脫出來的,都是有智慧的人,而智慧來自于向内求、反思、反觀。

我生病了,就不去醫院,被家人逼着去化驗有沒有癌症!幸虧沒有,否則就可能被逼着去醫院治療,除非我逃出家裡。[呲牙][呲牙]然後我就等啊等,等到希彥師出現![勝利][勝利][勝利][勝利]

自己沒點定力,早就被治死了[呲牙][呲牙][呲牙]

呂波:

智慧是最大的福報。

我已經快20年沒體檢了,今後也不會去體檢。之前,是因為,我覺得幹嘛要沒事找事。現在是,我“知道”我的身體,我了解它,我不需要活在一堆數據裡,也不需要活在一個标準裡。

最近三四年,開始和身體建立了正常的連接,我知道,它在慢慢修複自己。而我隻需要盡量順應它。比如,不吹空調,少吃喝冷凍食品。冬天不開暖氣

我越來越知道它了,它的每一次變化,是因為什麼原因,它的變化是怎樣解決問題。

當身體太難受了,受損太厲害,我們會慢慢和身體阻斷連接,就是麻木。身心的麻木是一樣的。我是親身體驗過從麻木到一點點軟化,轉化的。花了四年多時間。

現在我的筋,腿,肩頸依然還是有很多問題。還在慢慢轉化,但我知道它們怎麼了,為什麼,它會怎麼調整,我需要做些什麼或不做些什麼。

對了,針對昨天的分享,我再講兩個故事。

故事一:

昨天說到我堂兄,就是我大伯的兒子。他是我們家的天才兒童來的,從小學霸,考試比第二名高好幾十分的那種。

在他讀高二的時候,96年,他親姐姐,在外面打工回來治病,說是因為肝炎。在縣醫院醫了沒多久,重症肝炎轉腹水,就去世了。才21歲,我們這一輩的大姐。我至今還依稀記得我大姐的樣子和說話的樣子。

這件事對我堂哥打擊非常大,成績迅速下降。在高三的時候,他所有的志願,全部填的醫學院。

插一句,我現在回頭想。其實我姐姐當時在廣東打工,開始隻是覺得皮膚發黃,經常頭暈。其實就是因為太節約,舍不得吃,有點營養不良。如果回家來靜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好。結果去醫院一查,乙肝還是丙肝還是什麼的,吓到了,趕緊治療啊,結果就治療成了重症肝炎轉腹水,然後就治療去世了。

說回我堂兄,後來我堂兄上了重慶醫科大學,藥學專業,後來也讀了研究生,博士。現在在一家市醫院的藥房裡工作。

我至今還記得,那年暑假他回家,我看他筆記本上滿滿的分子式,好高端的樣子。聽他給我講,青黴素,如何穿透金黃色葡萄球菌的細胞壁,殺死細菌:)聽他講枇杷止咳糖漿之所以能鎮咳,是因為枇杷葉裡的小葉榕,可以止咳,人參裡含有人參皂苷……

那時候一聽,高科技啊,我草,中醫一點戲都沒有了。難怪魯迅去日本學醫後,說中醫是有意或無意的騙子。

我這裡不是說西醫/現代醫學好還是不好。大家要知道現代科學/醫學建立的基礎,以及他的研究方法。人家在那套細分化,微觀化,實驗室的體系之内,就是這樣做研究啊

我們覺得他們醫學方式太片面粗暴,人家還覺得你的醫學方式匪夷所思呢。簡直就幾近于巫術了——當然,中醫本來也跟“巫術”有很大關系:)我們不了解巫術罷了。

所以,我昨天才說——

讓上帝的歸上帝,

讓凱撒的歸凱撒。

故事二:

這個故事是我在劉希彥老師課堂上,聽希彥老師講的。

說他老家有個農民大叔,被醫院勸退,家人擡回來等死了。因為醫院拒收了,說他沒救了,就别占着床位了,回去想吃點啥吃點啥吧……

希彥老師就說,那要不你讓我幫你看看試試?他們也不知道希彥老師會看病,但是反正死馬當活馬醫,那就試試呗。就帶着懷疑的态度給看看,開了幾副藥吃。

然後,有一天,希彥老師忽然看見這大叔,在山上砍了一棵樹,拖着下山。就問他:你這幹嘛呢,病好了?就上山幹活了?

大叔高興地說:我現在這個情況,醫院說可以收我了,我砍幾棵樹賣了換醫藥費。

在醫院治療得宣判了死刑,拒收了,擡着回來來。給希彥老師治得可以上山砍樹賣了。人家要繼續去醫院治療。[表情]

所以我昨天說——

讓上帝的歸上帝,

讓凱撒的歸凱撒。

帶領你一起體會生命的美好、趣味與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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