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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小叔怎麼了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9-27 11:49:03

虎小叔怎麼了?我跑出門也沒啥别的地方可去,隻好去找丫丫丫丫正在家裡啃着一隻大蘿蔔,見了我她高興而大方地把蘿蔔分了我一半,我啃了一口,笑了蘿ト沒凍沒糠甜辣适度清脆又多汁兒,真是個好蘿蔔,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虎小叔怎麼了?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虎小叔怎麼了(虎叔四十一)1

虎小叔怎麼了

我跑出門也沒啥别的地方可去,隻好去找丫丫。丫丫正在家裡啃着一隻大蘿蔔,見了我她高興而大方地把蘿蔔分了我一半,我啃了一口,笑了。蘿ト沒凍沒糠甜辣适度清脆又多汁兒,真是個好蘿蔔。

海山他爸正眯着眼睛給一塊木闆吊線,看到我和丫丫并排站着大口地啃蘿蔔,他好看地笑了起來。

"小霆将來娶 丫丫做老婆吧。”

他笑着說。

我把蘿蔔啃得正起勁兒,沒回答他。

"你還問什麼呀,這倆就是對兒傻吃貨,懂個屁啊。"

Y 丫爸爸從裡屋端着茶壺出來了。

“李叔你今天沒幹活啊?"

我嚼着滿嘴的蘿ト唔哩唔噜的說。

Y 丫爸爸給海山他爸倒好茶,笑着看了看我。

“你咋這麼早就跑俺家來了,不粘着你虎叔了?”

他笑着問。

“熊叔和虎叔要做事情,熊叔嫌我礙事把我攆出來 了。”

我有些委屈地說。

“哦?他們在做什麼事情啊?”

海山他爸喝着丫丫爸爸倒的茶笑吟吟的問我。

“不知道,反正我出來的時候熊叔正圧在虎叔身上教訓虎叔——”

我津津有味的啃了一大口蘿蔔說。

丫丫爸爸聽完我的慶嘴角明顯的抽了一下,海山他爸卻一臉的疑惑:“熊狩和虎子鬧别扭打架啦?虎子那身闆可夠嗆,熊狩多壯實啊?要不咱去他家看看?”

“興許倆人就是鬧着玩着呢,管他們幹啥。”

丫丫爸爸擺擺手說。

“哦。”

海山他爸就低下頭繼續喝茶了。

“李叔你今天不哭啦?”

我明明是很關心的問,丫丫爸爸卻紅着臉有些惱羞成怒了。

“你個小兔崽子哪那麼多話啊?”

他用食指點着我的腦殼兒數落我。

我被他點疼了,就不理丫丫撅着嘴一路啃着蘿蔔回家了。

回到家推了推房門卻沒推開,門從裡面插上了。

“虎叔——”

我扯開嗓門鬼嚎了一聲。

屋裡竟然沒動靜。

我吸了口氣,鼓着肚子攢了攢勁兒,用破 了音兒的嗓門兒又鬼叫了一嗓子:“虎叔——開門啊——”

“哎——”

屋裡傳來虎叔的答應聲,但是應了一半虎叔的嘴好像就被啥堵住了。

“小蹦豆——你再去——玩一會,我和你虎叔事情還沒辦完呢——”

熊叔帶着氣喘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我不——虎叔快開門,我都要凍死啦——”

我躲着雙腳直嚷嚷。

屋裡噼裡啪啦一陣亂響。過了好一會還不見虎叔露面,我有點害怕。

“虎叔——你沒事吧?”

我試探的叫了一聲問。

“你虎叔沒事兒,我馬上就把事辦完了,小蹦豆你乖乖的在外面等會兒。”

熊叔大着嗓門在屋裡沖我喊。

我應了一聲,又等了好一會熊叔才穿着有些淩亂的衣服滿頭大汗的給我開了門。

“臭小子!催命呢!咋不在外面多玩會兒。”

他親熱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

"虎子,我去給老孫家豬了啊。”

他又扭頭沖屋裡喊。

"等一下,落落頭上的汗再去,别傷風感冒喽。”

虎叔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

我跳進屋裡,看到虎叔正在整理被褥,臉上紅撲撲的,額頭上也有些汗。

熊叔聽了虎叔的話很乖巧的跟着我拐了回來,從後面抱着虎叔的腰像隻大狗一樣用腦袋在虎叔背上來回蹭了蹭。

“擦汗呢你?”

虎叔回頭拍了熊叔腦袋一巴掌笑着說。

“虎子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熊叔抱緊虎叔哼哼唧唧的說。

“你輕點兒,我腰疼。”

虎叔皺着眉扭了一下腰身說。

“我給你捶捶。”

熊叔一臉讨好地說。

“熊叔你勁兒太大,虎叔我給你捶吧。”

我終于逮着空插嘴說。

“去!一邊玩兒去,連你也要和我争,給你那老子一個德行!”

熊叔虎着臉輕輕掐了我屁股一把。

“行了行了,你還真跟孩子一般見識啊,你趕緊去老孫家幹活吧,早去早回,我給你做好吃的——”

虎叔推了推熊叔笑着說。

熊叔又跟虎叔膩歪了一下,臉上挂着笑出門了。

他剛出門沒多大一會,父親拉着母親風風火火闖進門來。

“虎了!虎子!快!快!快讓你嫂子給你捯饬捯饬,一會我要帶你去相親!”

父親着急火燎地喊。

“還是虎子你有魅力!昨天媒婆回家今天就送信來了,有個老姑娘要見見你!老姑娘啊!虎子你看你運氣多好!"

母親也滿臉喜氣的一邊說着一邊毫不見外的翻箱倒櫃幫虎叔找新衣服。然後父親倒好熱水硬讓虎叔洗臉洗頭刮了胡子,母親更是不由分說的用桂花油把虎叔的頭發梳的絲絲油光锃亮,根根精神抖擻。

接着又把母親也舍不得常用的雪花膏擦了虎叔滿臉。

捯饬完虎叔,母親又把我捯饬了一番,邊捯饬還邊囑咐我到了别人家不要亂動亂說話,要裝的聰明乖巧一點。

最後香噴噴白淨淨的虎叔和我幾乎是被父親架着帯出了門扔到了馬車上。車上已經裝了兩封用紅紙包好的糖果子,俺家的黃馬頭上屁股上都被父親系了一條紅綢子。

父親和母親都上了馬車,父親一揮鞭子,馬車轱辘轱辘的向我從沒去過的遙遠的村外不停地駛去了。“豹子,壞事了!我忘了告訴壞熊一聲了。”

車子走到半路,一直默默忍受父母親折騰的虎叔忽然有些慌亂地冒出這麼一句。

“你去相親告不告訴他有啥關系?你還怕他沒有你中午沒飯吃啊?“

父親哈哈笑着說,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你不知道,壞熊脾氣很大,鬧起來很厲害的。“

虎叔有些擔憂地說。

“他有啥可鬧的,再說有我在,我看他能鬧到天上去?”

父親滿不在乎地說。

虎叔欲言又止的閉了嘴,但還是一副滿懷擔憂心神不甯的樣子。

“虎子你是不是要去相親害怕了,找借口想臨陣退縮啊?哈哈,别怕,有你哥哥我在呢,哥知道你臉皮兒薄,放心吧萬事有我扛着呢。實話告訴你吧,當初去見你嫂子的時候我也擔心的要死,可一見到你嫂子就一點都不擔心了,隻剩下心動喜歡了………….”

父親笑嘻嘻地揮着鞭子不住嘴地說着。

“是麼?豹子你可真幸運,能碰上嫂子。”

虎叔的臉色比剛才更難看了些,很勉強地笑看說。

“那是!别看你嫂子現在灰頭土臉皮幹肉皺的扔到外面狗都不理,當年她可也是水靈靈的一枝花呢。"

父親砸了一下嘴,接着說:“那會她皮膚滑的像剛煮熟的雞蛋清似的,奶子…”

母親這時忽然發難一挙頭捶在父親的後腦殼上,砸的父親向前一栽,差點掉下車去。虎叔急忙伸手拽了父親一把。

”嫂子你….”

虎叔皺着眉隻把話說了半截,然後輕輕拍了拍驚魂未定的父親後背幾下,就眺望着遠處挪到一邊去了。

“你個傻娘們作死呢?用那麼大勁兒捶我!”

父親緩過勁兒來就開始破口大罵。

“誰讓你當着虎子的面啥都胡咧咧來着。"

母親也知道自己剛才做得有些過火,底氣不足的反駁了一下。

“虎子也不是外人,我說幾句又能咋地。再說我說的都是誇你的話,你就算害羞不好意思了你也輕點捶啊,不知道還以為你和我過膩歪了想換茬子呢.…..”

“豹子﹣行啦,嫂子也不是故意的,你還沒完了虎叔這時候說話了。“

父親哼唧了一下,到底還是沒再數落母親。

母親朝父親翻了個白眼說:“還是虎子好,又會說話又明事理,你說當年我要是遇上你該有多好。

父親這時候吭哧笑了起來說:"你還後悔沒碰上虎子,你當年要是真嫁給他了你現在就守着活寡連一個孩子都沒有呢…”

父親把話說到這,連他自己的臉色都變了,然後他甩手抽了自己一嘴巴說:"你們啥也不用說了,我直接把自己抽死得了。”

”趕明我直接在你腦門上寫個傻字得了,省的哪天你被自己那股傻勁兒給害死。虎子你可别在意啊,你也知道你哥說話有時候都不過腦子的,和放屁差不多。”

母親絮絮叨叨的開始數落父親。

虎叔笑了笑,沒說什麼。我覺得虎叔在母親面前對父親總是表現得很收斂,說話辦事都給父親留着很大的臉面和餘地。

車子轱辘轱辘在林間小道上繼續走着,春天裡的最後一場雪已經在消融了,大朵大朵的柳毛已經破売兒鑽了出來,在陽光裡散發着幽微的冷香。我往虎叔身邊挨了挨,仰面躺在車闆上望着瓦藍高遠的遼闊天空,一隻紫燕剪着漂亮的尾巴掠了過去,引出我的一聲驚叫。

“冷不冷?“

虎叔笑着摸摸我的臉問。

"不冷。虎叔,村子外面咋這麼大啊?”

我望着虎叔問。

"恩,是啊,外面很大很大,往南還有大海,大海對面還有别的國家,他們和我們長得不太一樣,說的話也不太一樣。”

虎叔笑着說。

“那他們怎麼說話啊?”

我好奇地問。

虎叔張嘴發出了一連串奇特而美妙的聲音。

“虎叔你剛才說的什麼啊?”

我哈哈笑着問。

“虎叔剛說的是英語,意思是說小霆是個小豬,很貪吃,可是我很喜歡他——”

虎叔輕經捏看我的鼻尖說。

”我不是豬….”

我笑着表示反對。

父親扭頭看了看笑鬧成一團的虎叔和我,又看了眼母親,母親毫不客氣的飛了他一記白眼,父親撇了下嘴,回過身揚起鞭子繼續趕車了。

快中午的時候我們終于到了另一個村子,上次在虎叔家見過的老太太已經等在那裡了。

見了我們她的目光依舊淩厲地掃了過來

“咋來的這麼慢!”

老太太在鞋底上磕着煙袋說

"已經用最快的速度緊趕慢趕了,路遠,俺家老黃也吃得太胖。”

父親陪着笑說着,在他心愛的黃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黃馬呲了呲牙,一撅尾巴,回敬了父親一堆馬糞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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