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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啧,高貴妃這人也太讨厭了吧!
人家皇帝都趕了她多少回了,怎麼還跟打不死的蟑螂似的啊!
這一晚,下着淅淅瀝瀝的雨,我瞟了眼站在禦書房外楚楚可憐的高貴妃,心裡冷哼一聲。
忽然一道響雷劈下,我看見自己變成了個白白細細的女孩,有手有腳,有眼睛有嘴巴有鼻子。可以可以,四肢健全,我很滿意。
天空隐隐傳來雷公的聲音,“這是個開挂的命格啊!”
身邊電母回道:“是嗎?實名羨慕!”
開挂的命格?說的是我嗎?那可真是……管不起了,反正老娘撸起袖子就是幹!不開挂也得開挂!
我看了眼這身綠不溜湫的裙子一眼,更是滿意了,很好很好,很符合我一棵大槐樹的形象。大踏步朝着高貴妃蹦過去,我嘴角咧開一個大大的弧度,“哎喲這不是高貴妃嗎?下着雨你為啥不進去呀?!”
高貴妃似乎被突然出現的我吓了一跳,後退了兩三步,滿臉驚恐和厭惡地看着我,“這是哪個不懂規矩的奴才,還不快滾!”
讓老娘滾?老娘是來讓你滾的好伐?!
我笑了一下,正準備開罵,禦書房的門開了。皇帝就站在那兒,面無表情地看了高貴妃兩秒,又轉頭看我,我在他眼裡看到了一絲驚愕。但很快,我就用行動讓他更驚愕了。
是的,我一把撲上去,挂在了皇帝身上,嘴裡還喊道:“阿玺,下雨了好冷啊,你快抱我進去!”
皇帝姓莊名玺,從小到大,我貌似從沒有聽到哪一個人喊過他的名字。沒事,沒人喊我來喊,就是,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自己叫什麼。
莊玺停着沒動,講真,有那麼一秒,我覺得他要把我扔到地上,我甚至想好了摔倒的姿勢。可是!他沒有把我扔下!不僅沒有!還用那雙寫字批奏折的、好看修長的、養尊處優的手,緊緊攬住了我的腰。
蒼天啊!這是什麼操作,為什麼我的心忽然跳得這麼歡快?快冷靜下來!
說起來,我風吹雨淋這三百年,從沒有感受過他們說的“冷風冷雨”是什麼滋味,但此刻,我确确實實因為莊玺手上的溫暖而覺得,今天的雨好冷,風也好冷啊。于是我摟上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說:“好冷啊,我們進去吧!”
這個姿勢我看不到他的面容,隻聽到他低沉的嗓音回了個“好”字。
路過高貴妃的時候,我一拍莊玺的肩,他果然心有靈犀地停住了腳步。我偏過頭笑嘻嘻地對高貴妃道:“你還不走嗎?要留在這裡聽我和阿玺的牆角?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
高貴妃用她的臉給我表演了一回真人版變色彩虹,我又拍了拍莊玺的肩,他便側頭看着高貴妃,而後我就聽到了她不情不願的聲音,“……臣妾……告退。”
2
莊玺把我放在一張軟榻上面,很溫柔地問:“你要不要先洗洗?”
我震驚,發展得這麼快的嗎?
看他眼裡并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我隻好也問他,“怎麼了嗎?我這樣不好看?”
他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半晌後親自拿了一面銅鏡過來,我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這誰?!”
莊玺拿着熱帕子過來,我仍舊死死地捂着臉不肯放手。誰能想到,我以為自己成了個美美哒的姑娘,卻原來是,頭頂着亂七八糟的槐樹葉子……嘴唇,還是該死的綠色……我欲哭無淚,這是什麼非主流造型啊!
我正兀自懊惱着,就感覺到莊玺握了我的手,一邊輕輕柔柔地拿帕子給我擦臉,一邊道:“沒事的,不難看。”
這也太溫柔了吧。
從前不曾近距離接觸過,還以為他是個多麼不近人情的人呢。
等到他換了一盆水,滿意地點點頭,又摸了摸我的臉,才道:“阿槐,朕擇日立你為後吧。”
我一口茶水噴出來,眼睛睜得渾圓,“你……說啥?”
莊玺優雅地拂掉袖口的兩片茶葉,用拇指抹去我嘴角的水漬,很是認真地開口:“我說,我對你一見鐘情,要立你為後。”
我一時不知該高興還是該激動,“這……會不會太快了啊……”暈乎乎地也沒注意,他怎麼就給我取了這麼個貼近真身的名字。
莊玺見我猶豫,便道:“那要不我們再培養培養感情?”
“……”
“阿槐?”
“……”
“阿槐?”
我一下清醒過來,趕緊答道:“啊?那我們選哪個良辰吉日啊?”
莊玺一下笑出聲來,“你說哪日就哪日。”
他語氣裡帶着的寵溺,連我這個單身了三百年,剛剛化身成人的老樹精都能聽出來。雖然覺得事情進展得太過順利,但總感覺心裡美滋滋甜蜜蜜的。我一下回過味來,這才咂摸出雷公說的“開挂命格”原來這麼牛逼哄哄!
然而這個甜餅還沒消化完,莊玺又砸了個甜餅給我,他說:“我明日就遣散後宮衆人,隻要你一人。”
“朕立你為後,明日遣散後宮,留你一人”皇上對我寵溺一笑。
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不行!”
“為何?”
“我可是來……”宮鬥的啊!你把人全趕走了,我找誰鬥去!
當然我不能這麼直白,清清嗓子說:“我這才來一天,你就把其他人全趕走了,她們又沒做錯事,顯得你多無情多無義多無理取鬧啊,是吧?”
莊玺唇角壓着點笑,拍拍我腦袋,“你說是就是。”
他拍我腦袋的時候,讓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寵物,這不行,我可是一棵樹呢!還沒等我抗議,莊玺就像跟我心有靈犀似的,收回手笑道:“那我以後便不拍你腦袋了。”
說完又要來抱我,“今夜你就别折騰了,先回寝殿收拾收拾,準備歇息了。”
我一把按住他伸向我膝彎的手,表情嚴肅。
莊玺擡頭,有些不解,“怎麼了?”
我眨眨眼睛,“剛剛也抱過了,現在你背我吧,好嗎?”
他一言不發地轉身蹲下,我盯着他寬闊的脊背不住地想,真是越看越靠譜,簡直居家必備!
莊玺低笑一聲,我便迅速趴了上去,輕輕一晃,“走喽!”
3
高貴妃實在,比我想象中……蠢。
昨晚我都做得那麼明顯了,第二天她還是沒皮沒臉地來了。仗着自己父親在前朝當大官兒,其他妃嫔也都捧着她,她就真把自己當成後宮主子了,走到哪兒都趾高氣揚的。
這不,我正在禦花園看望衆同胞們,莊玺也剛剛下朝過來,我們還沒說上兩句話,高貴妃就帶着一群人晃蕩過來了。
我讓莊玺留在原地,自己蹦跶過去,高貴妃見到我皺了皺眉,一臉不屑,“你是昨晚那個奴才?見到本宮還不跪下!别以為一夜之間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我頗有些無辜地眨眨眼,“我可不是什麼奴才!我是皇上的小棉襖!”
高貴妃似乎被氣得厲害了,反而笑了一聲,“一派胡言!目中無人!”
我上前兩步直視她,表情也狠厲起來,“你說皇上的小棉襖是奴才,到底誰才是目中無人?你這是诋毀我,還是诋毀皇上呢啊?”
“我……”
“你什麼你!就你這智商,怎麼就知道我沒有一夜之間飛上枝頭變鳳凰呢?要是我真變了鳳凰,這會兒該跪下的人是你吧!”
“你……”
“還敢說我?你以為你爹當了多大的官兒,也不過是皇上一句話的事情,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在後宮作威作福呢?”
高貴妃身後的幾個妃子大概是被欺壓久了,此刻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厲害。這樣麼,那我再來添一把火好了。
我直接越過高貴妃,看着那一排各有特色的女人,“啧啧啧”地搖起頭來,随便指了一個道,“論年輕,你不如她!”手指随着我的腳步移動,“論好看,你不如她!論柔弱,你不如她!你說說,你到底是在蠻橫個什麼?!”
“……你,你放肆!”
“還沒完呢,論讨喜,你不如我!怎麼,你大概隻有臉色比我們黃、臉皮比我們厚、角質比我們多這些優點了,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我還要說什麼,就聽到莊玺咳了兩聲。他一出現,高貴妃立刻紅了眼睛,委委屈屈地喊了聲,“皇上……”
莊玺非但沒有看她,還直直朝我走過來。我以為他怎麼也要說我兩句,正想着說辭呢,他就道:“說了這麼久,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這話一出,不僅站着的那一排倒吸一口氣,就連臉皮其實比高貴妃厚了不知多少寸的我本人,也不由倒吸一口氣,我這是成了傳說中的禍水紅顔?
看着莊玺的臉,“一見鐘情”和“開挂命格”八個大字就不受控制地朝我飛過來。所以,他對我這麼放縱,到底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命?
我的來事兒勁頭很快就滅了下去,因為高貴妃太不能打了,隻要我語速稍快地說她兩句,她就氣得說不出完整話。至于别的妃子,基本都被莊玺處理幹淨了,更沒有樂趣。
但很快,我的新煩惱來了。高貴妃說我是飛上枝頭變鳳凰,現下,真正的鳳凰來了,我,作為一棵樹,眼睜睜地被“退位讓賢”了。
4
這隻鳳凰是在我面前化身成人的,一點不避嫌,走向莊玺的時候還對我說了句,“你好呀,小槐樹精!”
她長得水靈靈的,一看就是天上仙女的那一挂,一眼識破我的身份也合情合理。
出于害怕她揭露我其實是棵樹的心理,在她自由進出禦書房幾天後,我還是沒有像莊玺告發她的真實身份,但是我很苦惱。
按理來說,她每天都來和莊玺單獨相處一段時間,于我而言是大情敵才對!何況這個情敵人美性格好,還是隻真鳳凰,雖然我并不懂她為什麼叫大魚。
但是,這個仙女每次見了我,都要給我帶些天上的好吃玩意兒,好聲好氣地同我說話,連我都要喜歡她了,莊玺有什麼理由不喜歡呢?
終于有一天晚上,我實在沒按捺住,問了莊玺,“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姑娘,每天都來找你幹什麼呀?”
“我有些事情需要她去辦。”
我才不信呢!
“我并未騙你,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知道了反而會徒添煩惱。”
我現在已經煩惱了好嗎?!
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試探一下莊玺的态度,畢竟是他說後宮隻要我一個的,“那個……你要是實在喜歡大魚姑娘,就把她娶進宮來……”
莊玺有些無奈地看着我,“你說什麼呢?我說過,隻要你。”
“哦。”
話是這樣說!那你們關起門來大半天幹什麼呢!
莊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這次沒讓我腹诽多久,他直接扔出最大的糖衣炮彈,“我們後日便舉行封後大典吧。”
“啊?!”
這麼突然?
事實證明,莊玺作為一國之君,說到便做到。
第二天從起床起,我就被拉着試衣服、試首飾、走場子、學禮儀,整個一停不下來的陀螺,就連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隻感覺剛剛閉了眼,就被人喊醒說得起來梳妝了。
按照昨天臨時抱過的佛腳,我沒出什麼大岔子,又興奮又激動。莊玺不知道什麼時候趕走了高貴妃,大魚仙女也沒有出現,我的心情明亮輕快得不行,就是走九十九階樓梯的時候,可把我累得夠嗆。
皇帝皇後的拜堂儀式很繁瑣,我和莊玺來來回回花了好長時間,好在儀式完成我就到寝殿裡等着莊玺了,又餓又累的我也顧不得等他來揭蓋頭了,該吃吃該喝喝一點不客氣。
其實我也很困了,但好歹這是我和莊玺的洞房花燭夜,一想到等下要和他這樣那樣,我就心跳得飛快。好不容易莊玺進來了,他眼裡含着溫柔的光,輕聲喚我,“阿槐,我們飲合卺酒吧。”
“好呀!”
他牽着我,我拿着早已被自己揭開的蓋頭,和他交叉着手臂喝了酒。
等我換了輕薄的睡衣走到床邊時,莊玺已經躺下了。我看着他一派安詳的面容,推了推他,“阿玺,我好了。”
沒反應。
我再推,“阿玺?阿玺!”
還是沒反應。
我加大力道,提高聲音,“阿玺!莊玺!”
他這模樣,不像是睡着了,更不像是喝醉了,難道……
一個不好的念頭閃過,我咽了咽口水。而當我的手伸到他人中處卻并沒有感受到呼吸時,仿佛一道驚雷劈在了我身上。
他……死了?
在我們成親的當晚,莊玺……死了?
5
我花了一整晚的時間,來接受我身份的轉變,由莊玺的皇後到莊玺的未亡人。這轉折會不會來得太突兀了!最有才的史官都不敢這麼寫!
今夜月亮很圓很亮,看起來是個很好的日子,我含淚望天,這他喵就是開挂的命格?開的哪門子挂?挂命的挂嗎?
就算莊玺想讓我掌權,但是你們凡人不是講究母憑子貴嗎?你好歹給我留個孩子呀!我都還沒來得及作威作福呢!這叫什麼事兒啊!
委委屈屈地坐了一晚上,直到天光破曉,第一個推門進來的人卻是那個叫大魚的仙女。她像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樣,半分驚訝也沒有,後來的事情,便都是她在處理了。
原來莊玺早就安排好了繼位的人選,是在衆王爺府上挑選好的世子,就連輔導他的太傅大臣等人都定下了,治國方略什麼的寫了兩三本,卻獨獨,沒有提到我。
狗屁的一見鐘情!狗屁的開挂命格!
等到後事都處理好,大魚要甩甩手回天上的時候,我扯着她的衣擺哭喪着臉,“莊玺,他沒有說我怎麼辦嗎?”
大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隻回了我四個字,“我不知道。”
得,合着這是我做了一場夢呗。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去當我的大槐樹,還想什麼一國之後啊。
在我看着新皇帝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地在禦書房批折子到夜半了好幾天後,忽然就想念起莊玺來了,那麼好看、那麼溫柔的莊玺,真是天妒英才……我晃了晃身子,在風裡歎了口氣。
“為何歎氣啊?”
莊……莊……莊……莊玺?我聽見莊玺的聲音了!
搖頭昂腦看了一圈,才發現他就站在我的枝幹底下,穿了一身白衣,就像個遊魂。不,他此刻就是個遊魂。
也顧不得暴露身份了,我趕緊化了人形現身。我猜他是不放心我,來看我最後一眼,趕忙一五一十地道:“莊玺,其實我是一顆大槐樹,在這皇宮三百年了,看着你長大的。
“我這個歲數嫁給你,是占了你的便宜,不過好在我們還不是真正的夫妻。你不用擔心我,我會一直在這裡的,看着你的江山,看着你選的新皇帝,你好好地上路,争取早日轉世投胎。”
我一口氣不帶喘地說完,莊玺定定地看了我兩秒,過了會兒才笑着道:“阿槐,你不要當槐樹精了,跟我走好不好?”
我錯愕,“跟你走?是要我殉葬嗎?”
講老實話我是不願意的,我這才化身多久啊,就算我蠻喜歡你的,也不能叫我也變成棵死樹吧。
或許是看我太苦惱了,莊玺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又歎了口氣,幽幽道:“阿槐,我其實不是人。”
“我知道啊,你是鬼嘛!”
莊玺很無語,但還是耐着性子,拉着我的手一躍坐到了禦書房的屋頂上。咦?莊玺什麼時候有這麼俊的功夫了?
我這還沒開口問,他先發話了,他說:“阿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6
莊玺說的這個故事與我有關,并且我還記得那麼一丢丢。
是這樣的,莊玺還是個小小孩兒的時候,在禦書房搞破壞,被他爹罰跪。先說一下,他爹是個很嚴厲的人,莊玺原本跪在我的樹蔭底下,都被勒令移開了好幾尺。太陽大得不得了,我都被曬蔫兒了,更何況是不大點的莊玺。
沒成想熱着熱着又下起大雨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恢複了精氣神,莊玺卻猝不及防地倒了。
看着他那張蒼白得随時要撒手人寰的小臉,我想也沒想,送了點修為給他,果然把正在死亡邊緣試探的莊玺救了回來。
幾日後,這小孩兒跑到我樹下來感謝我,我就奇了怪了,他怎麼知道是我救了他?莫不是被大雨澆壞了腦子?
我當然不可能應答,默默地跟他開起了玩笑,“那你便以身相許吧。”
後來怎麼樣,我卻是不記得了,本來就是無心的玩笑話,我可沒當真。
但現在莊玺告訴我,“我當真了。”
“什麼意思?”
“自從你救了我後,我便能聽見你心裡所想了。”
難怪?難怪難怪難怪?!
“所以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棵樹!也知道,我其實是想和高貴妃宮鬥來着!”
莊玺點點頭,我的氣勢弱下去一些,才想到他說的“當真了”。他就接着道:“我一日日長大,便一日日等着你出現,好讓我以身相許報救命之恩。”
他說得一本正經,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原本就是随口一說,不對,随心一想,他還記挂上了還。這可真叫人頭大,哦不,這可真叫人心動,嘻嘻。
我瞟了他一眼,“所以呢?你還是要我殉葬?”
他笑着揉我腦袋,看到我幽怨的目光後又收回手,“你可真……其實我并非凡人,是天上神仙。”
他指了指天上,我仰頭看看,問:“跟大魚仙女一樣?”
莊玺摸摸下巴,“我比大魚厲害。你救我那一回原本是我要曆的劫難,但你改了我的命數,便要受罰。你的懲罰是,入不了仙道,永遠都隻能做個精怪。
“我本來幼年時該遭那一劫,這一世隻活二十年,是你為我續了性命,我便活到了二十四,也是你幻化成人形的這一年。”
我還是不懂,“那……”
“那些天,我便是與大魚吩咐些身後事。順便,用我些許修為,改了你不能入仙道的命格。”
聽到此處,我眨巴着并沒有淚水的眼睛看着莊玺,心裡感動得恨不能以身相許回來!
他捏捏我的臉,“那便以身相許吧。”
……我忘了,他能聽見到我心裡的聲音。
但我還有一個問題,“我沒能在皇宮作威作福,那我到了天上,可以作威作福了嗎?”
莊玺思考了一陣,頗有些認真地點頭,“以我的資曆,應當是可以的。”
我興奮起來,“真的嗎?你權力這麼大的嗎?比之天帝呢?”
“他也要看我幾分薄面。”
“哇!走吧走吧!趕緊的!”
“做什麼去?”
“選個良辰吉日成婚啊!”
後記
我捧着比凡間小賣鋪好看上百倍的蟠桃咬了一口,口齒不清地對曾經的莊玺,現在的毓琉君本君說:“我化形的時候,雷公電母說我是開挂的命格來着!”
毓琉君笑笑,“夫人以為如何?”
我再啃一口桃子,“仙人誠不欺我,哈哈哈!”(作品名:《這個女主開了挂》,作者:嘞噜是我。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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