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木的伐木工?陡然驚覺2022年的署假如期而至,藹然回首讓我想起八四年的署期,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伐木的伐木工?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陡然驚覺2022年的署假如期而至,藹然回首讓我想起八四年的署期。
那時的我剛滿14歲,但以初中畢業。一天四哥(堂兄)開着他那草綠色的東風大貨車上山運木料,路過屋後,停車打招呼(因他小時在我家寄養兩年,所以每次上山路過,都必須問候二老),老媽:你把你弟帶上,去撿點柴回來,家中沒柴燒了,老佛爺聖旨下,不敢抗旨呀,四哥說不去也行,我捎回來就是,老媽說:他反正無事,跟你去山上看下也好。
話罷,我就坐上了駕駛室,那種趾高氣揚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以前坐過車鬥,還從沒坐過駕駛室)汽車沿着崎曲依山而建的山路,喘着粗氣,緩慢地爬着,轉過一彎又一梁,終于來到了空山壩。
空山壩:那可是足足十裡路的大壩子,汽車跑在路上(那時泥土路)蕩起陣陣沙塵似濃煙包圍着車,連車影都看不見,約1小時後,車行至登子山腳,盤山公路真是奇觀,隻見四哥雙手急打方向,車頭瞬間轉向,方向還未回正,又急打方向,我就在車裡左右搖晃,好不容易,車子停在總廠,要在這裡開票。
開票期間出來一個人,大家都喊他:場長,他仔細地詳端我,說:你一個小屁孩上山幹啥?四哥說檢點柴,場長說那行,别整多了,怕别人說,(原來他跟大哥回城在我家住過)是熟人,票開好後,車子又前開去,左拐右拐,過了半個小時,隻聽:嘎的一聲,車停了,四哥探出腦袋大聲喊大哥(四哥親大哥,我的堂兄,伐木廠老員工)。
隻見大哥邊伸懶腰,邊打着哈久,向車前走來,我嗖地跳下車向他跑去,大哥親熱地摸摸我的頭說:你上山來幹啥?山上很涼的,我說我來撿柴呀,他哈哈大笑,上山路都走不穩還撿啥子柴,轉頭招呼兄弟們上工。
隻見從宿舍裡走出七八個壯漢,個個矮胖,顯得那麼有力氣,陽光曬黑的臉上帶着見了老熟人才有的微笑,我看都見過,互相打過招呼後,都上了車,四哥發動車子向密林深處開去。
接下來的山路坑坑哇哇,車子在路颠簸着慢慢靠近了料場,工人們下車把衣服搭在肩上,沿山而上準備放料,我緊跟在他們的屁股後面上去撿柴。
上到料場,我一看,老天好多木料,亂七八槽地擺在山坡上,工人忙着放料,我看見碗大的樹枝準備把它拖下來,我卯足勁,拉一下,它反兒差點把我拉個四仰八叉,工人們見了笑話我,那不是書生該幹的事,還是讀書握筆要輕松得多,你到一邊去,别擋道,我們把料上完,保證給你裝柴就是了,我一聽,對呀,不能擋道幫倒忙,趕緊退得遠遠的觀望。
工人們一邊忙碌着用手上的木杠放料,一邊嘻嘻哈哈地擺着昨晚夢見媳婦兒啦,一大堆的渾話,逗得衆人大笑不停,這或許就是工人們打發寂寞地一種消遺方式吧。
轉眼日頭偏西,我哥己經把車擺放在上料口,工人們架起料架,用鐵葫蘆把一根根了3一40公分大,一丈七八的大料拽上了汽車,大約一個半小時後,料就上完了,工人們坐下休息,大哥給他們每人發一根香煙,他們優雅地含在嘴上,掏出火柴一劃拉,點上煙,深深地吸一口,從鼻子裡噴出來股股濃煙,立既煙味四散。
一根煙抽完,工人們把把2一3尺長的短料,有些有槽,有些節巴多,反正不能作料用的,七手八腳往車上裝,大哥在車上把柴裝在木料的空隙中,放好,最後用繩子打結,一車木料就裝完了,由于回來是重車,就無法帶上工人們,他們隻能拖着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走回家。
各行各業都不容易,特别是伐木工人,要耐得住深山的寂莫,抗得住高山的嚴寒,如今早以不在伐木,山上丶新栽的苗木以成森林,昔日的老伐木工人們早以退休,安享晚年,可我還始終記得他們。
注:五根樹是個地名,有人說真有一個樹樁上長了五根樹,但我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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