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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架距離50米的小區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6-29 05:51:34

高架距離50米的小區?科技日報記者 王春 通訊員 何途昕,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高架距離50米的小區?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高架距離50米的小區(最後100米上海居民小區那些你不知道的事)1

高架距離50米的小區

科技日報記者 王春 通訊員 何途昕

小區居民戶數多,居委幹部人手少,疫情封控期間,如何解決家門口的“最後一百米”運送難題,成了社區的一樁心事。

封控日久,人們逐漸了解自己小區的轉運小組,他們無怨無悔地完成“最後100米”的轉運,從小區大門口到各樓棟,人們對那支轉運小組活躍的身影也愈加期盼。張江湯臣豪園三期(以下簡稱湯三)就有這麼一支隊伍,這裡的普通居民們支撐起了這個轉運隊伍,從清晨到深夜,從封控第一天到未來最後一天。

他們之中,有年過半百的退休教師、剛步入社會的年輕博士,也有創業公司CEO、上市公司高管,他們或拉着平闆車,或騎着電瓶車,或開着自家的小轎車,往來于小區大門和各樓棟之間。

從3月底至今,湯三開啟了“足不出戶”的管理模式,為了保障近4000人的小區“最後100米”的物資轉運需求,大家自發成立了轉運小組。

轉運小組每天兩或三班,每個班次約4-6人,1人負責協調、1人負責物資消殺,其餘幾人按照劃定區域負責物資轉運。每天早上9點30分,轉運小組的志願者就要換上“大白”,準備第一個班次的工作。“超長待機”“連續作戰”已是常事。張江湯臣豪園三期共有近200位居民志願者參與了轉運小組的轉運工作。

這“最後100米”的故事,既平凡又充滿無限溫暖。

張曉峰 轉運小組組長 45歲 醫療企業合夥人

“ 我們已搭建了轉運小組工作體系”

我是在小區封閉第五天左右報名的志願者,之前以為是封閉測測核酸,沒想到形勢會越發嚴峻。

我有醫學背景,所以一開始報名了核酸“大白”,完成一些核酸檢測的輔助工作。剛加入小區志願者群時,群裡的志願者不足30人。短短兩周時間,現在志願者群裡已有200多人。當了小區志願者後,我就把公司所有事情都交給了合作夥伴,全身心地投入到志願者工作中。

大約在3月29日,小區進入了“足不出戶”模式,大量的外賣、快遞等都堆積在了北門,于是各樓棟志願者就開始自發幫忙搬運至各個樓棟口。但漸漸地,我們感覺到這不是個長久之計。于是,4月2日,居民志願者老楊和浩泉就召集了我們幾個核心志願者商量對策。對于成立轉運小組這件事,大家一拍即合,我也主動攬下了負責人的擔子。但因為之前沒有先例,不知道應該怎麼操作最好,隻能一步步摸索。

決定成立轉運小組當天,我們就在志願者群裡招募了有私家車、電瓶車的居民志願者來參與小區轉運工作。當時居委的防疫物資非常有限,很多轉運志願者沒有“大白”衣服,都靠鄰居贈送或從自家找一些防護裝備。

一開始我們排了兩個班,10:00-14:00和14:00-19:00,4-5個人一個班,1人負責消殺,1人負責協調,其他人負責轉運。

大家有用兩輪電動車運貨的,有用平闆車拉貨的,有用私家車裝貨的。雖說晚上排班是到19點,但是幾乎沒在19點準時收工過。為了保障居民都能盡早收到物資,轉運志願者幹到20點、21點都是“家常便飯”。

就這樣運轉了3天後,我們轉運小組的規模擴大到20多人。但考慮到離小區解除封閉可能還會有一段時間,僅靠這20多位志願者輪軸轉,一來他們身體吃不消,二來大家車子的油也撐不了太久,肯定需要更多“新鮮血液”。

于是,我們開始在業主群裡号召有條件的居民來加入志願者,助力轉運工作。

随着加入轉運小組的志願者的增加,我們也開始調整班次,縮短了每班的時間。從原來的兩班改成了三班,從上午十點到晚上九點,每班6 2人,依然是1人負責消殺,1人負責協調,其他人負責轉運。但因為人才公寓有1000人左右,很多住戶不能做飯,外賣較多,所以每班有2人專門負責人才公寓的物資轉運。

中間有幾天室外氣溫達到了31度,轉運志願者要穿着防護服戴着口罩面罩搬運物資,防護服不透氣,非常悶,口罩面罩戴久了也很不舒服。但由于防護服都是一次性的,為了節約防護服,大家在當班期間都會盡量克服,不去脫換。

讓我感動的是,在轉運小組中,“娘子軍”撐起了半邊天。起初,考慮到轉運物資需要大量的搬運工作,女士可能吃不消,我們比較傾向安排男志願者來轉運。

但實際上,女士們都不需要特殊照顧,有的直接搬了消殺完的貨就往車上裝,有的拖着平闆車、騎着電瓶車,也一趟一趟地來回運。

後來,越來越多小區居民加入了轉運小組,特别是在周末,很多平日需要居家辦公的居民,都非常積極報名轉運工作,這讓我們很欣喜。

有的志願者甚至一邊轉運,一邊開着電話會。有時臨時出現缺人的情況,隻要群裡說一聲,就會有志願者主動頂上。

目前,我們已經基本搭建了一個比較完整的轉運小組工作體系,不需要依靠某些固定人員,隻要有合适的志願者,按照轉運小組崗位安排分工,就可以将轉運工作順利開展下去。

我很高興能和大家并肩作戰,大家來自各行各業,此前大都素不相識,但現在為了共同的目标,一起貢獻着自己的力量,不畏困難,不計得失。這段時間我也認識了很多鄰居,他們時常的關心和問候,也讓我心裡很溫暖。

陳榮耀 轉運小組協調員 40歲 地産營銷經理

“我有時間、有車、有力氣,我就應該去”

我平時的工作主要是與客戶打交道,小區封閉後,我的工作基本就停了。所以我就想着,能為小區出點力也是好的。

于是,當我在業主群看到小區招募志願者時,我就報名了。但那時候也不知道志願者需要做什麼,就一直也沒怎麼出上力。

後來了解到轉運小組需要轉運物資,我正好兩輪、四輪都有,兩部四輪車子也都是正好滿油的,就算車沒油了,我還能靠腿。我有時間、有車子、有力氣,那我就應該去。

雖然在這個小區住了十幾年,但我其實對于樓棟分布不太熟悉。前期就是看到自己比較熟悉的樓号,就直接幫忙運了。

一開始我也和很多人一樣,不太明白為什麼會有大量的外賣和礦泉水需要轉運,感覺這樣的“非必需品”既不利于小區防疫,又會增加轉運志願者負擔(很多志願者都是中年人,體力各方面都趕不上年輕人)。

但後來我了解到,小區有幾棟樓是不具備做飯條件的,他們很多人都是剛步入社會的年輕人,之前每天的三餐都是靠單位、食堂或者外賣解決。小區封閉之後,他們大多數情況下隻能叫外賣。而且很多人沒有燒水壺,沒有礦泉水等于斷了他們的“水源”,加上小區很多鄰居家有需要喝奶粉的寶寶,沖奶粉也需要礦泉水。所以,後來我當班時,一般看到這類物資,都會盡量第一時間安排配送,盡量不耽誤他們用水。

這些天來,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大多數的鄰居都在用自己“擅長”的方式為小區出力。比如,很多小區業主要居家辦公,沒時間出來,他們就把自己的電瓶車借給轉運小組;有些居民家裡有孩子,不方便出門,他們就選擇在家照顧好孩子,顧好小家,這也是一種支持的方式。不管怎麼樣,小區好了,大家都會好。“大家”安全了,“小家”也就安全了。

當然,不和諧的聲音難免也會出現,對于這些言論,我心裡是憤怒的,但後來想想也能理解。

許義飛 轉運小組協調員 28歲 藥企高級研究員

“做到心中有數,才能做好統籌”

小區封閉後,我做過團長、守過樓棟,分發團購物資時,發現轉運志願者特别辛苦,而且人手不夠,于是就報名了轉運小組。

因為我是學化學專業的,所以一開始安排我做過消殺崗位。後來協調崗位缺人,我正好時間比較充裕(我平時的工作主要是做實驗,居家做不了實驗,相對其他上班族來說,居家期間的工作會輕松一些),能長時間參與轉運工作。于是,4月7日後,我就加入了轉運小組的協調崗。

協調崗需要花大量的時間熟悉轉運小組的工作,但大多數居民志願者都是在工作之餘抽空來做轉運工作,因此,要找一個合适的志願者來做協調崗不是易事。所以,直到4月6日前,都是峰哥自己扛下了協調崗的工作,從早幹到晚。

協調崗既是轉運小組的“大腦”,也是哪裡缺人都需要随時頂上的機動崗。不僅需要根據每班的人員配置考慮如何分工,還要根據志願者的實際情況,考慮如何更合理地分配運輸路線;要教新加入的志願者穿“大白”衣服、熟悉消殺方法,還要做好團購到貨前的整理以及到貨後的登記和聯系工作。

“當大家站的視角完全不一樣時,對同一件事情的看法也特别不一樣”,這是參與轉運小組工作給我帶來的最大感悟。比如說團購,沒有做過團長和志願者的人,可能不會理解為什麼要鼓勵大家盡量不團冷飲、飲料和啤酒這類東西。

有時過一晚後,早上就會有不少團購堆在北門口,于是我每天就會提前在家裡把即将到貨的物資整理、更新到表格裡,比如哪些是冷鮮的、哪些是重物,哪些團長是靠譜的、哪些團長是需要幫忙的,做到心中有數,才能做好統籌安排。比如,要是有100箱面粉或是200箱蔬菜要來了,我就會提前安排消殺志願者準備消殺的試劑,提前讓轉運志願者空出兩到三輛車,方便到貨後能優先轉運。

我記得最誇張的一次是在一個多小時之内來了6個團購的物資,差不多有1000件東西。還好那次提前有計劃和準備,所有物資在消殺後,基本2個小時左右就全都轉運至各樓棟了。

我是去年從美國博士畢業回國後,因工作原因來到的張江。一月份剛搬到湯三,我住在湯三的時間滿打滿算一共也才3個月左右,跟周圍的鄰居也不熟悉。但封閉這些天以來,我收到了很多鄰居的善意,我把鄰居對我的付出,一件件都記在了手機記事本裡,之後有機會、有時間,我也想要回饋他們。

楊柳 轉運小組消殺員 27歲 計量院助理工程師

“看哪班缺人我就補哪班”

這是我住在湯三的第五個月,去年研究生畢業入職計量院後,才搬到了這裡。小區封閉後,了解到小區需要志願者,于是我就報名了。

我平時在單位做實驗比較多,封閉之後去不了單位,工作也就暫時擱置,不用居家辦公,有時間做志願者。

和許義飛一樣,我一開始也是做守樓志願者,後來發現轉運小組需要消殺志願者,我又正好有相關背景,感覺這個工作我能做,于是就報名了物資消殺工作。

物資消殺是轉運環節中重要的一環,前期專業人員也對轉運小組進行了消殺環節的培訓。各類物資到達小區門口後,消殺志願者需要第一時間進行消殺,以保證物資的安全。

有些居民可能會覺得我們消殺會對他們的食物有損害,但其實消殺都是在合理範圍使用乙醇或者稀釋過的過氧乙酸,它濃度都是很低的,對病毒來說它們是非常有效的消毒劑,對人來說其實影響不大的。

志願者的排班都是通過在線表格發布,然後每個人根據情況自己去填寫。我時間相對那些需要居家辦公的人來說更充裕,所以我一般都等其他志願者填好之後,我再去“補缺”,哪班缺人補哪班。

這段時間,讓我感到驚喜的事情很多。有志願者開始給“大白”衣服上畫畫是其中一件讓我特别驚喜的事。

每天穿着“定制”款“大白”,感覺做事都更有動力了。

另外,有同樓的鄰居知道我和同事在家不方便做飯,還經常幫我做飯,這讓我又感動又覺得很不好意思,感覺白吃白喝人家的。希望以後解封了,能有機會去感謝下鄰居。

郭慧芳 轉運小組成員 32歲 繪畫老師

“第一次感受到了畫畫的力量”

我自己是開繪畫工作室的,小區封閉之後也就閑下來了。

我住在6号樓,我們樓的樓棟志願者在小區封閉後為我們樓做了很多事情,每天都非常辛苦,我挺感動的,總覺得自己也應該為大家做點什麼。

雖然家裡長輩很支持我,但考慮到家裡寶寶還小,難免有些擔心。後來剛好看到業主群說小區缺轉運志願者,我感覺這個活我能做,于是也沒有多想,就直接報名了。

剛開始我是有點不适應的。倒不是因為搬運的東西有多重,主要還是防護服的悶,讓我有些透不過氣。加上長時間聞着酒精,讓我感覺嗓子也有些不舒服。後來還是咬咬牙堅持了下去,感覺累并快樂着。

某天和我學生家長一起做志願者時,他提議讓我在防護服上畫畫,給大家增加點樂趣。于是,我就抽空回家拿了馬克筆。

不過因為“大白”們都比較忙,站着也不太好畫,所以那天就隻能在“大白”衣服上畫一些簡單的圖案,比如愛心、小熊之類的,大家也都很開心。

也是從那天開始,我會提前一天把第二天需要用到的20多套防護服都帶回家畫上圖案。雖然經常都要畫到後半夜,但我樂此不疲。

讓我感動的是,有時候我來不及畫,鄰居家的女孩和她媽媽,還有我的兩個學生也都會幫我一起畫。

我很多住在湯三的學生和家長看到防護服上的畫後,都很想參與為“大白”畫畫的“工作”。

但是考慮到安全問題,我就讓他們提前畫在卡片上,并寫下祝福語,我再一張張收集起來,往防護服上貼。第二天孩子們看到“大白”背上貼着自己的祝福,都非常開心。

從開始畫“大白”到現在大概有一周了,我一般會參考一些卡通人物,畫一個系列。有時志願者有特别想要畫的也會私信發給我。

畫了這麼多年畫,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畫畫的力量。

後記

來勢洶洶的疫情如同一面鏡子,映照出一幅幅溫馨感人的畫面,映照出鄰裡之間的相扶與共的真情與溫暖。春來春去,疫情終将過去,但是他們奮戰的身影将留在每一個湯三人的心中!

欄目主編:顧萬全 張武 文字編輯:房穎

來源:作者:科技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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