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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症的治療方案及護理措施

健康 更新时间:2024-08-31 00:22:02

劉索拉的爽朗笑聲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很難想象,這時候的她還抱恙在身。

因為身體狀況欠佳,作曲家劉索拉久未露面,一部交響舞曲《大聖傳奇》把她重新拉進了大家的視野。

上海美術電影制片廠于1961-1964年創作的《大鬧天宮》是中國動畫史上的豐碑。《大聖傳奇》由上海交響樂團、北京國際音樂節共同委約劉索拉創作,上海美術電影制片廠就經典動畫形象孫悟空授權合作,以紀念中國動畫百年發展曆程。

10月6日世界首演,這場音樂會将以美術片為基礎,以大型多媒體音樂會形式呈現,由指揮家張潔敏領銜上海交響樂團、“劉索拉與朋友們”共同演繹。

抑郁症的治療方案及護理措施(大病初愈再執筆)1

交響舞曲《大聖傳奇》

“我想寫一部能讓人跳起來的音樂。”創作時,劉索拉大量吸收了民間音樂傳統,也更注重當代音樂的趣味性和管弦樂隊的交響性。四位中國打擊樂演奏家是“點睛之筆”,将以鑼鼓喧天的震撼節奏,刻畫齊天大聖翻江倒海的神力。

因為身體虛弱,劉索拉一度懷疑自己還能不能作曲,真正動起筆來,卻發現特别順,特别舒服,音樂自然而然就冒了出來。

“不知道哪來的能量,朋友們也沒想到,我能寫出這麼歡樂的樂曲!”整個創作過程,劉索拉很開心,感覺到了生命力在恢複。

關于創作,關于病痛,劉索拉有問必答。現年67歲的她自稱“老太太”,然而,你很難将她和這個形象聯系起來,因為她的聲音那麼爽利、笑聲那麼爽朗、狀态那麼年輕。

【自述】

年輕人怎麼不跳舞了

我已經卧床4年了。最絕望的時候,我做不了音樂,也做不了文學,什麼都做不了。特别幸運,我碰到了中醫團隊和做前衛科技的研究專家,他們把我從絕望中拉了回來。

專家們給我做過一次透視,說我還是二十幾歲年輕人的大腦,極有可能恢複,因為大腦是指揮身體的。這給了我特别大的信心。

今年年初,北京國際音樂節和上海交響樂團找上門,問我是否對委約創作感興趣。我想試一試,讓大腦動起來,也許身體也能跟着恢複。

我創作了8個月,每天工作一個小時,每一天寫一點音樂。果然,寫完之後我的身體好了許多,感覺到了生命力的恢複。

寫作的過程很過瘾,特别順,特别舒服,沒有任何坎,音樂自然而然就冒了出來。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不跳舞了?我想寫一部能讓人跳起來的音樂,創作一部有中國傳統節奏的交響舞蹈音樂組曲,在律動中感受中國傳統民間節奏和當代精神的聯系。

我們習慣了聽西方節奏,其實中國民間也有豐富的打擊樂節奏,不僅僅隻是簡單的、喜慶的豐收鑼鼓。比如我們會用打擊樂來描寫動物,虎嘯、雞鳴、鴨子打架……節奏都很複雜,需要樂隊隊員緊密配合。西方打擊樂是一個人打架子鼓,就把很多鼓都打了。中國打擊樂是好幾個人一起打節奏,有集體的配合性。

《大聖傳奇》用了很多中國打擊樂元素,四個打擊樂手坐鎮,展示了它的萬千變化。打擊樂一直跟着孫悟空的動作走,唐朝老五的吉他也被用來顯示孫悟空的能量。

寫作過程中,我一遍又一遍看動畫,音樂都是卡着畫面寫的,基本嚴絲合縫。就像以前的默聲片,樂隊坐下面看着電影演奏。這對指揮、樂隊是很大的挑戰。

動畫剪輯的節奏特别好,也給作曲家提供了豐富的想象力。畫面瞬息萬變,很快就換了一個場景、一個動作,音樂也要跟着換,所以我寫音樂也不感覺沉悶,很好玩,很興奮。

這些小動物特别可愛,很無助、很困難的時候,看到這些小生命在那兒翻跟頭,特别有意思。

生病之前我是很悲觀的人,生病之後我變成了很樂觀的人,從《大聖傳奇》就能聽出來,音樂多麼樂觀!我自己都很吃驚,我怎麼能寫出這麼樂觀的音樂來?

音樂裡雖然用了很多傳統元素,但技術是當代的,狀态是年輕的。不管是中國還是外國的年輕人,聽了都會想跳舞。我有自信。

這樣寫作是出于我自己的愛好。我不是為了跟風,為了趕時髦。我内心的生命狀态和年輕人一樣,有時候甚至覺得我比年輕人還年輕。現在你們小孩都不喜歡跳舞了是吧?我喜歡hip-hop,高興起來就要聽hip-hop,我是這樣一個老太太。

抑郁症的治療方案及護理措施(大病初愈再執筆)2

《大鬧天宮》

特别能睡覺把我救了

我媽媽說過,她生的孩子裡,我的腦室是最健康的,小時候給我驗過。以前我以為媽媽在胡說八道,畢竟媽媽總是喜歡自己的孩子,所以不是特别相信。這一次生命危機,沒想到專家們也這麼說。

我還有一個優點,特别能睡。昨天晚上和上海交響樂團結束線上排練,七點半我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今天中午十一點半。很多年輕人喜歡跟着我一起工作,我發現能睡覺的孩子,往往能夠勝任長時間的工作。

大家從小就笑話我,你這麼能睡覺,你肯定很笨,你肯定很遲鈍,你對世界是不是不夠敏感?但我現在發現,能睡覺把我救了,睡覺的時候身體是在修複。

我喜歡折騰,從小就對世界有旺盛的好奇心。媽媽原來提醒過我一句話,你什麼都可以試,就一件事不要試,别試着去死,因為回不來了。

媽媽是河南人,曾經在上海藝專上學。小時候家裡有唱機,她老買上海的老唱片,給我放爵士樂。潛移默化中,她受了影響,身上帶着上海的風味,但又沒學透。

她去延安參加革命,穿着一件鮮綠的、繡着白雲的緊身旗袍。這件旗袍一直沒丢,居然留下來了,我還見過。她從小就非常在意我穿衣服,要講究,要高雅。她老說,你不要打扮得像路邊的小花,常給我穿黑衣服,所以後來我也老穿黑色。這是上海的風格嗎?我不懂。

所以我說媽媽是不倫不類嘛。小時候喝咖啡,媽媽是拿喝粥的飯碗給我們盛咖啡的,特别土,是吧?這肯定不是上海人喝咖啡的樣子。後來去英國,我說我們家人喝咖啡是拿喝粥的碗,英國朋友說,太牛了,這是巴黎人喝咖啡的方法。

抑郁症的治療方案及護理措施(大病初愈再執筆)3

劉索拉

水平參差不齊的丐幫

1978年,中央音樂學院恢複招生,我走進了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

這個班後來出了一批響當當的作曲家,有一部分時代的幸運。作為中國改革開放後的第一批作曲系學生,後來又成群結隊走出國門,我們受到了社會的關注,也受到了國際的關注。

我們上大學已經有豐富的人生經曆,會帶着思考去學習,而不是老師說什麼就是什麼。

現在的孩子和我們太不像了,都是家長從小摁着去學音樂,一路從附小、附中到大學,水平差不多。我們什麼人都有,當過工人,當過農民,一群丐幫。雖然水平參差不齊,但是每個人都很有特點、很有個性。

很多同學是從南方山裡來的,譚盾就是湖南來的,比較草根,帶着泥土氣,天生就有生命力。陳其鋼更城市化,他是班裡的老大哥,比較穩重,附中就在音樂學院了,更加有底蘊、有背景,每一堂課我都知道他是很明白的。葉小綱是音樂世家出身,底子特别好,他一入學,你就能感覺到,他渾身冒音樂。

我跟大家玩得都挺好,是班裡管玩的。我們一起跳舞、遊泳、打球、郊遊、爬山,去大海邊。我們還玩鬥雞,盤着腿,膝蓋撞膝蓋。騎馬打仗你們玩嗎?就是男孩背着女孩,到處打,看誰把誰打下來。

我們班後來被評為“五好班”,有一點是因為團結,下課了都跑出去,一起玩這種幼稚的遊戲。沒有人覺得我這麼大歲數不能玩了,都像小孩一樣,很天真,有童心。

那時候,同學們都在拼命做探索,沒有顧忌,沒有油膩,很理想主義。我還比較糊塗,比較懵,還沒開始我的探索,隻能看着他們,給他們寫小說。于是我寫了一本《你别無選擇》,素材都來自班上同學,但都改頭換面了,不能對号入座。

我的探索是從畢業以後開始的。遊走在不同的生活領域,跟不同階層的音樂家接觸後,我重新反刍、梳理、琢磨,慢慢明白了自己想做什麼。這個過程比較長。每個人開竅的時間和方法都不一樣,人生走了半程,我才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等身體好了,我一定要在國内到處走一走,吃一吃當地的小吃。

我會接着寫音樂,現在已經有人找我寫新作品了。我會慢慢把我這麼多年的探索,一點一點變成作品,有文字,但更多的是音樂。人生到了這個地步,會更加正視自己一輩子的探索,更加希望把這些探索展現在作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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