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學會思考開始,人類就沒有放棄過對起源的追尋。在教會神學思想統治的時代,人們普遍認為是上帝創造了人類,世界上的萬事萬物都和上帝緊密相連。
而這種說法在18世紀中葉發生了逆轉,因為英國生物學家達爾文通過幾十年的觀察研究,認為地球上生命的起源跟上帝沒有任何關系,現在看到的生物都是曆經幾十億年的自然選擇,從低級生物一步步演化而來,就連人類也不例外。
達爾文根據這個結論編撰了生物科學界的基石——《進化論》。
雖然進化論已經得到了科學界的普遍承認,并且世紀之初興起的基因科學也驗證了其正确性,但時至今日還是有許多人對此有非常多的疑惑,比如有些人好奇:既然人類由猴子進化而來,為何世界上還有猴子呢?它們為什麼不繼續進化?
事實上,這個問題從頭到尾都是錯誤的,因為人類根本就不是猴子進化而來的,當然了也不是猩猩,并且無論是人還是猴子,現在都沒有停止進化,大部分人都想錯了。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如果單純地用遺傳來優化生物群體,效率是非常低下的,但好在遺傳算法中還加入了随機性和多樣性,這使得優化不至于困于一隅,在許多時候能産生讓人意想不到的結果。
那麼自然界中的生物最高的優先選擇是什麼呢?是智力嗎?當然不是。自然界中所有生物的第一目标都是存活。人類的智力其實隻是演化過程中的副産品,或者說一個“驚喜”而已。
假如現在用核武器或隕石雨将地球完整的犁一遍,人類可能會滅絕,但蟑螂肯定不會。如果犁十遍,蟑螂肯定已經滅絕了,但水熊蟲一定不會。
這這種情況下,你還會覺得人類的智力很有用嗎?顯然,在這種情況下強大的适應能力才是最有用的。
可能許多人還會好奇,既然生存才是生物的第一選擇,人類究竟是如何在保證生存的前提下進化出智慧的呢?
我們都知道,為了能夠維持身體的正常運轉,人類需要攝入18種氨基酸,而這18種氨基酸中有8種是不能通過蛋白質在身體内合成的,這意味着我們必須直接攝入含有這些氨基酸的食物。
在當下科技發達的時代,獲取這樣的食物是非常簡單的,但在幾萬甚至幾十萬年前,肯定是非常困難的,所以這讓人類的祖先開始嗜血,開始向獵食者方向演化。
在自然界中,掠食者肯定要比獵物聰明,這其實必然性其實很容易理解,因為掠食者需要懂得伏擊、懂得策略以及懂得變通,反觀獵物隻需要一雙跑得快的大長腿、一雙看得遠的眼睛、一對高收音的耳朵即可。
而真正讓我們有質變的,其實還是成為掠食者之後演化出的那雙眼睛。這雙眼睛位于面部前方,視野能夠交彙,從而可以提供立體的視覺、精準的距離感。這是獵物分布在頭部兩側的眼睛無法媲美的。
而有精确距離感的眼睛,對演化出智慧可以說起着決定性的作用,因為它能夠讓我們産生空間想象力,以及抽象的思維能力。
當然了,重要的不僅僅是食肉的掠食者特性,食植的特性也在進化過程中有着重要的作用。因為食植的特性給了我們爬樹摘取果實的靈活雙手,這是制作工具的關鍵。而且,食植的需求也催生了文明的火種——農業。
此外,人類在捕獵和食植兩方面的“弱小”催生出了合作,而這正是進化出智慧的關鍵——學習。
大部分科學家認為,合作催生出的學習,是人類能夠發展至今的關鍵,因為隻有人類意識到了可以從别的個體那裡獲得經驗和知識。其他生物大多隻是模仿,很少有純粹的學習行為,即便是人類本身,也大都在3~4歲之後才獲得這項能力。
有科學家曾做過實驗,當你向孩子講述一個故事:小明将一個蘋果放到了籃子中,然後轉身離開。小軍趁其離開的間隙,将蘋果從籃子拿出放到了一個盒子中。現在小明回來了,他會在哪裡尋找蘋果?
在測試中,幾乎所有的四歲以下孩子都會回答:盒子中。因為四歲以下的孩子隻知道蘋果在盒子中的事實,他們根本無法理解小明并不知道小軍已經将籃子中的蘋果轉移到了盒子中。
這也就意味着,四歲以下的孩子們根本不知道個體能夠作為知識的載體、根本不知道知識已經彌漫在整個環境當中,他們隻知道當前的事實,但他們無法理解這個事實。
動物同樣如此,許多靈長類生物都學會了人類教授的手勢,但它們無不例外的不會用手勢問問題。之所以會這樣,因為它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意識,這也是将人類從衆多野獸中區分開的關鍵因素。
而有問問題的意識,也點燃了文明的另一個催化劑——語言。
當然了,我們不能否定先天的身體構造也是誕生語言的關鍵,畢竟在衆多靈長類生物中,我們擁有最發達和最複雜的聲帶,這使得我們能夠發出不同的聲音,從而讓語言成為可能。
所以總的來說,進化過程中的種種“意外”,讓人類獲得了智慧的催化劑:立體的眼睛、靈活的末端結構、問問題的意識、複雜的聲帶。
在幾十或幾百萬年前,當我們和猿猴共同的祖先來到進化的岔路口時,我們的祖先選擇了走下樹木覓食,而猿猴的祖先或許當時正在樹上嘲笑。但它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走下樹木的同伴會在未來創造出怎樣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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