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都會覺得自己并不是那麼的擅長寫作,而且,寫這些鳥的文章,總免不了多愁善感,悲天憫人,很多時候會油盡燈枯,理屈詞窮,很多時候實在沒什麼可寫的,就學人生搬硬套,或是胡編亂造,反正湊夠個數,也算大功告成了……
古道旁,老祠前,
野林深處鹁鸪現,
聲兒叫的比針尖。
小溪邊,稻田上,
歡聲笑語皆不見,
獨自一人守農田,
風吹衣角還飄線。
不怕鳥兒來偷鮮,
一具稻草天地間。
鹁鸪,古詩中常作“勃姑”。宋代有多位有名的詞人都是作詩的高手,如梅堯臣,他的《送江陰佥晁太祝》有句說寫到鹁鸪:
“江田插秧鹁鸪語,絲網得魚雲母鱗。”
而宋代尤其是南宋,最有名的詩人就是陸遊陸放翁,他老人家的《東園晚興》中有一句:
“竹雞羣号似知雨,勃姑相喚還疑晴。”
而南宋永嘉學派的創始人薛季宣的《聞鸠》則寫道:
“新婦抱兒未歸去,愧死鹁姑啼滿園。”
除了上述幾位南宋的老前輩們的詩裡有寫到鹁鸪,清朝寫了那一首《論詩》的趙翼,除了會說“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這樣的大話之外,也能在其《淝水》一詩中描繪出“何處遙天聽鶴唳,鹁鸪聲裡曉耕雲”如此悠閑自适的田園風光來。
鹁鸪一般都被稱為斑鸠,也有人将鹁鸪和斑鸠區分開來,而鹁鸪作為斑鸠大家族中的一員,自然有代表權,又名鹁鸠。再看幾首古詩的描寫,鹁鸪都是與田園風光和下雨天相聯系,實則是天要下雨或天剛放晴的時候,鹁鸪常常會在樹上“咕咕咕~”的叫,所以人們喜歡将他們稱作“水鸪鸪”。
鹁鸪有時候也會被人們誤認為是野生的鴿子,實則不然,比起鴿子,鹁鸪長得就顯得比較平民範兒,沒有肉質凸起的喙顯得像鉛筆一樣直,灰藍的臉色,黑、棕、褐三色的鱗狀羽倒是鋪得整齊有序,人們仿佛能從他們身上看到晚霞映照下的雲彩,交織成片,又被亮眼的光色圈起,尤其是脖頸上那一塊黑白相綴的羽飾,就像是直接在傍晚的天空中撕開一個口子,讓人窺視到星光璀璨的夜空的一角,也不知這個時空的缺口是何方神聖為我們撕開的呢。
猶記得高考完的那段日子,我特别喜歡見到下雨天,高考一直都被國人當作是學生時代的第一大考,也是人生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但這對我來說,卻不是那麼的重要,也沒有為之破釜沉舟、全力以赴的決心,可最終的結果不盡人意的話,自己還是有些難過的,畢竟自己也為之付出了諸多的努力和代價。
六月的雨,沒有那麼滂沱的時候,像是心裡的血一滴一滴滴落下來,每一聲都細小無聲,如果這時候,有鹁鸪在樹上,或是在田邊,抑或是在草叢中“咕咕咕~~~”叫喚幾聲,相信,那就是與我心中的呐喊所達成的共鳴,那,也是體諒了我的悲傷的最好應答……
清書,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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