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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商朝稱為殷朝原因是什麼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2 23:12:53

總所周知商朝又稱殷朝,自西周以來習俗如此,,然而時過境遷卻無人知其所以。有古籍載“衣”字指的是商殷,所以有“衣讀如殷”,卻不知其底細。直至甲骨文出土,郭沫若考知“衣為殷城”,始言 “其國号本自稱商 ,而周人稱之為衣,後又轉變為殷也 (《蔔辭通纂序》)。惜郭老亦未深究周人何以稱商為衣若殷 。

把商朝稱為殷朝原因是什麼(商朝又稱殷朝你知道)1

其實要搞清楚“殷”名号的由來,要清楚上古東夷族的來曆,“衣”字本為東夷族稱的省借字 ,即後世所通用的 “夷” 。由此索解“殷” 名号之所自及相關記載,亦頓覺豁然貫通 。甲骨文有 “夷”字,原寫作“阝夷”,然隻是弋射字 ,不用作族名或地名。東夷民族的總稱 ,在晚期蔔辭 中率寫作 。屍方 ”(據郭沫若所定 ) ”。此“屍” 字的原初寫法大概當作“ 2”, 表示人跪之形 ;而現存蔔辭中已用簡形 ,隻在“人” 字的下部稍作屈曲,故與人字易混。舊時多釋 “屍方”為“人方 ,不妥 ,“人”字讀音亦與“夷 字不合。“屍 ”字本義指跽坐 ,如今朝鮮、日本民族日常起居時以雙膝跪地 、兩手置于膝上、臀部接近腳後跟的坐法。蓋因上古東夷民族曾有跽坐之俗 ,故中原之人造為此字以為其名。後世雖以“夷”代 “屍” ,而“夷俟 ”、“跠踞” 、“蹲夷”等詞 ,仍皆保存 “屍”字表示跽坐的初義。《說文》以“蹲 、“踞” 為同義轉注字 ,而“踞”字韌文作“居 ”,也隻是在屍下加“古”為聲符 。 現存武丁蔔辭中有一字,郭津若釋作“yi”,見于《蔔辭通纂》第二八、二九片:

登人三千乎(呼 )伐yi 、壹 。 己亥蔔,率貞:勿乎[伐]yi、壹?

郭老以為 “yi”即人名或國名 ,疑辭未定。然從拓片來看 ,此字實系在“屍”字之外包加“衣”形 , 按“屍方不作”人方之例,固宜隸定為“衣”。以造字規律言之,此字必為東夷本稱之“屍”字的繁化 ,蓋因原片已有“人”字 ,故為避免混淆而于此字特加“衣”形作為聲符 。此字在二辭中用作地名若國名 ,非是人名 。 晚期蔔辭以“衣為地名若國名者極多,這裡僅就《蔔辭通纂》所錄,擇其衣、章并見的幾倒如下 :

甲辰蔔, 翌日乙 ,王其賓宜 (俎 )yi、 衣 ,不避雨? (三八一片)

辛巳蔔,在yi ,貞;王田率 、衣 ,無災? (六五九片 )

辛酉蔔 ,在yi , 王田衣 ,逐 ,無 災? (六六零片 )

郭老定衣地在今河南沁陽,即《水經注 ·沁水下》所見的殷城 ,說無可易。而由此三辭與前引二 辭相 比照 ,一望即知,yi、衣既皆與豪地相鄰 ,則yi 地必即衣地。換言之 ,“衣”為地名若國名當是由 “yi ”字省寫而來的 ;若不計所省,則可視“衣”為原 初“屍”字的假借字。這裡有一個問題是 ,按現在通行的蔔辭分期,“yi” 字在蔔辭中較“屍方”之名早出;但質諸造字規律 ,“屍 ”字不當較“yi”字晚起 , 如果将來能夠發現武丁以前的蔔辭,或者還可見到 “屍方”之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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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陽衣族或衣國的曆史已不可詳考 ,但循名責實 ,其國必為西遷的夷人所建無疑 。且以蔔辭證之 ,其國至遲到商末已成為諸侯,故得與地理相近的鄂 (邗 )侯之國并提 。《 辭通纂序 》還說到 ,知 “衣” 為殷城 ,蔔田于此地之辭極多,蓋殷人設有離宮别苑于此”。所說若可從,則其國又不啻為商王畿之西藩。同時蔔辭中還有 “王田豪”、“王田于 ”等詞 ,與“王田衣”、“王田章”、“王田噩”等一律 。以讀音求之,“童”、“豪”當是一字 ,“羊”、“京” 古音同部。“豪”字似可析讀為“毫京”,當為子姓部族所居 ,或者商王之“離宮”實在此地,然總與衣城 相去不遠 。

由前引《 辭通纂》第二八、二九片來看 ,似乎武丁時曾出兵征伐衣、豪,而同時伐舌方之辭更連篇累牍 。大約此時西北舌方的勢力已深入到衣 、豪一帶 ,或衣 、豪一時不得不依附舌方 ,故商王朝之伐舌方自衣 、豪始 。至于舌方被打退以後 ,則衣國仍為商王畿内的同盟國與西藩屏障。由此可以想見 ,商末周文王東擴 ,衣國必定首當其沖 。筆者甚至懷疑沁陽之 “衣 ”本為《尚書 》“西伯戡黎”的黎國之故地。“衣”、“黎”一音之轉,都與“夷”字音同或音近 ,傳說所稱“九黎 ”,有學者便認為即是 “九夷 ” 。《尚書》孔疏以為西伯所戡之 “黎”即 “漢之 上黨郡壺關所治黎亭 ”,在今山西長治西南 。 其地距沁陽不遠 ,也有可能周文王在滅衣國後 ,曾遷其君于黎亭之地,而黎亭之名實由“衣”之名轉來 。明确了東夷族稱“屍”、“衣”二字的演變 ,對于周人何以稱商為衣若殷,也就不難弄清楚了。學者共知,商部族本出于東夷,商人立國後又曾長期以東夷為主要同盟勢力。在商人自己,自然是将子姓部族與散居各地的夷人部落嚴格區别開來的, 更不會自稱為夷 ;而對地處西土的周人而言 ,則會習以為常地将商王朝統治區内的居民統稱為夷人而不作區分。《尚書 ·泰誓中》所謂“受 (纣)有億兆夷人 ”,反映的正是周人的這一觀念 ,無疑也将子姓部族統包在“夷人”之内了。事實上 ,确有記載證 明 ,周人早在商末已經稱商為“衣”。最清楚的是周原甲骨文H11:3所記:“衣王田,至于帛 。”這個 “衣王 ”顯然是指商王 ,而其實際含義即“夷王”,并且含有敵視的意味—— 這才真正是後起的“殷”名号之所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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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東夷族稱的“屍 ”、“衣”二名雖為同源字 , 而到商周之際在用法上已發生分化。西周金文凡稱東夷 、淮夷 ,仍承商代晚期蔔辭 ,皆用 “屍 ”字 ,故有“東屍”、“南屍”、“淮屍 ”、“南淮 屍”等寫法 ;其他如京夷、秦夷 、羌夷等名 ,“夷 ”字也寫作 “屍 ”。直到春秋中葉的《叔夷鐘銘 》,叔夷之名仍作“叔屍 ”,可見借用弋射之“夷”字指稱東夷或用作“夷狄”字 ,乃是相當晚 近的事 。與此适成對照的是 ,周初金文言及勝國商朝,則“商”、“殷”、“衣”諸名錯出,仍很 不一緻 。如武王時《利段銘 》的“武 (王)征商”、“夙有商”,成王時《舸尊銘》的“武王既克大 邑商”,康王時《宜侯矢簋銘》的“武王 、成王伐商圖”,皆用 “商 ”之本稱 ,且不避 “大邑商 之名,康王時《大盂鼎銘》的“我聞殷墜命,惟殷邊侯甸粵殷正百辟率肄于酒”,《保卣銘》的“王命保及殷東國王侯”,《伯懋父敦蓋銘》的“王命伯懋父以殷八師征東屍”,又皆用 “殷 ”字 ,且見以“殷 ”、“屍”對舉 ;《沈子也毆銘 》述及 “先王先公妹 (牧 )克衣 ”及作器者之父 魯炀公“克淵 (奄 )克屍 ,則仍用“衣 ”字 ,并與“屍 ” 字對舉 ,此亦康王時遺文 。以“殷 ”、屍”對舉之例 , 又見于恭王時的《史牆盤銘 》,銘文中有“達殷田允民”與“完伐屍童”之語。大略言之,“殷”名号之流行可能自康王時期起 ,然并未淘汰“衣”字。不過現存的周初青銅器 銘文有限 ,也許在康王以前已經有用“殷”字者 ,隻是今天已經不能見到或尚待出土。僅從用字源流上看,“殷”名号似乎較晚起 ,本為“衣”字之轉借;但寬泛一點來看,二者皆源于東夷之名 ,初未有定字 ,也不必以為在初 “衣”為正字而 “殷”為别字 。“殷 ”字已見于甲骨文 ,象手執砭針刺人之腹 ,學者或謂即 “醫”字初文”,當是 , 其讀音則原與“屍”、“衣”、“夷”諸字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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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周人在滅商以前稱商為“衣”(夷 )出于敵忾,那麼在滅商以後的正式文獻中使用“商”之 本号就帶有宣揚武功的意味了。下至成王、康王時 ,困東部地區的局勢屢次發生震蕩 ,先是有周公的第一次東征 ,繼又有毛公的第二次東征 。經過這兩次東征 ,商王室後裔及東夷、淮夷的聯合反抗被徹底鎮壓 ,此時帶有更多指斥意味的 “殷夷”之 号漸次通行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 “殷 ”名号行之既久,相沿成俗 ,貶意漸消,就連商王室後裔也不以為貶了。如春秋末葉的《庚壺銘 》,為宋人所作 ,即自稱“殷王之孫 ”。有趣的是 ,後世用作四夷總名 的 “裔”字,古文或作“衷 ”,又簡化為“裒”、“裒”,顯然是“商”、“衣”之合文 ,其初義固可徑譯為“商夷”; 而《說文 》另錄有此字古文作“充”,字的下部當是 “屍”字之變,是為“衣”、“屍 ”之合文,固又可徑譯為“殷夷”。看來古籍中的。

“商殷”、“殷商”聯稱,在特定的語境中,即使徑讀為“商夷 、夷商“”亦不為過。《左傳 》定公十年載孔子稱“裔不謀夏 ,夷不亂華”,“裔”、“夷”二字亦同義而互文 。 前人對于“衣”、“殷”名号的模糊,大概多半由于“盤庚遷殷舊說的影響 。此說的始作俑者不得而知,而《竹書紀年 》已有如下記載 : 盤庚即位 ,自奄遷于北蒙日殷 。 有此一說 ,人們千百年來便皆以為盤庚遷都于殷地之後 ,遂以其地而名其國這實在是天大的誤會 。蔔辭明明屢言“入商”及“大邑商 ,又何曾自稱其都為“殷”?所謂“自奄遷于北蒙”自是信史 ,而 “日殷二字不過據周時“殷墟 ”之習稱而臆加 ,當是後人的抄注而竄入了正文。“殷墟 ”一詞 ,實指 “商夷之廢都 ,而其本名叫“北蒙”。“北蒙”亦即 “北毫”,毫、亭、京、蒙、宅、居、都等字皆一音之轉 。 大約其地在盤庚遷都以前曾為商之北都 ,是與原設在奄地的南都相對而稱呼的 。遷都之後 ,自然其 地即稱為 “大邑商 ”,“大邑”即大都 ,猶今言首都 。 今本《尚書 ·盤庚上 》亦載“盤庚遷于殷”,而該篇小序說“盤庚五遷 ,将治毫殷 ,“殷上多出一“毫” 字 。僞孔傳說 “殷 ”乃“毫之别名 ”,可能古本此篇正文原作“遷于北毫”,後人既于“毫”下注“殷”字 ,遂又反而删去 “北毫 ”二字 。循此思路而檢查《尚書 · 商書 》諸篇,其中凡用“殷”名号之處都是可疑的。 如《盤庚中》的“殷降大虐 ,先王不懷 ,如果 “殷 ”字不誤 .則當講為衆多或頻繁 .而不得講為商之别号 ,因為商人斷不會自稱本朝為 “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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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訓》、《太甲中》、《成有一德》諸篇載商人語,皆自稱本朝為 “有商”或“我商”;而《西伯戡黎 》卻使商纣王臣祖伊自稱“我殷”,顯見是不可靠的文字。郭沫若考證“衣”為殷城 ,《 辭通纂序》舉有三例為據 : 衣讀如殷 ,《書 ·康诰 》“矽文殷 ,《中庸》 作“壹戎衣”,鄭注 :“衣讀如殷 ,齊人言殷聲如衣 。”《呂覽 ·填太 》“親都如夏”,高注 :“郁讀如衣 ,充州人謂殷氏皆日衣新出《沈子也段 》“念自先王先适妹(牧 )克衣 ”,亦正以衣為殷 。 這幾個例子初見于《蔔辭通纂》第五七片的考證 , 但該片考證是述說“衣讀為 ‘五年而再殷祀’之殷” 的.所以還多舉有《大豐段》的一例 :“《大豐段》‘衣祀于王不 (丕 )顯考文王 ’,孫诒讓即讀 ‘衣祀’為殷祀(原注:《古籀餘論 》三,十三葉)。王國維釋蔔辭同此說(原注 :見《殷禮征文 》)。 殷祀”乃合祭之稱 ,郭老大約固為此“殷”字無關乎商殷名号,所以在《蔔辭通纂序》中複述時未引此倒。但他後來在 《古代研究的自我批判》中又寫道 :“先就蔔辭考察 ,殷人自己是始終稱為商 ,不稱為殷的 。稱殷似乎是出于周人的敵忾 ,初稱為 ‘衣 ’,古書中或作郭,在古與衛當是一字,八後更轉為殷。接下則仍舉有《大豐段 》銘文 ,然未用“衣祀于王雲雲 ,而置換為“丕克三 (減 )衣王祀”,并且 以“衣王 ”加專名号而指殷王 。此例尚須存疑。大豐段是周武王時期,當時以“衣 ”指稱商朝或商人仍合乎周人舊俗 ,自無足怪 ;但從《大豐段》的上下文來看,上文既雲“王凡三方 、“衣祀于王 ”.則下文的 “三衣王祀 ”可能仍指殷祀 。“衣”用為祭名在辭中習見,與用為族名 、地名若國名者為兩碼事。 僅就《蔔辭通纂序》所舉的三例分析,《沈子也段 》銘文 的“衣”讀 作“殷”可以無疑 ,不過所指乃周公東征時的殷遺民 ,不是指武王克商而言的 。《呂 覽》的“都”字,郭老以為當讀作“衛 ,恐怕不确 ;竊以為此字既可讀作 “衣”、“殷 ”,也可讀 作“夷 ”,親都如夏”蓋即“親夷如夏 ,“夷夏”連類成文古籍習見。都本為國名 ,即商湯滅夏時首先攻擊的韋國. 相傳為豕韋後裔 ,彭姓 ,原出于東夷祝融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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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蔔辭衣國即其近親 部落 ,“衣 ”、 “郭”二名亦同音轉寫 。唯“壹戎衣”之例 ,依筆者之見 .這個 “衣”字是不能讀 作 。殷 ”的 ,而隻能讀作 “夷” ,否則難以通解 。 “壹戎衣是古語,今本《尚書 ·武成 》篇“壹” 作“一”.原文是 : 甲子昧爽.受 (纣)率其旅若林 ,會于牧野 ,罔有敵于我師 。前途 倒戈,攻于後以北 (陂 ).血流漂杵 。 一文衣 .天下太定 .乃反 (返 )商政 ,政由舊。 這個 記載的可靠性是不容置疑的 。可與 《尚書 ·牧誓》篇及《利盞 》銘文的内容相參照 ;而“一戎衣 ”的“衣 ”字又适可證此語之古 ,未經後人更換無奈僞孔傳望文生義,不通而強作解人說 : “衣,服也.一著戎服而滅纣 。言與衆同心,動有成功。”此說全無是處 .誤後人非輕 ,以緻宋代大儒朱熹注《中庸》亦用其說 。 《尚書 ·康诰》篇亦有類似記載.而屬其事于周文王 :

天乃太命文王 ,碴戎殷 ,誕受厥命 。 這殪戎殷 ”三字顯系“一戎衣 ”之誤改 ,因為周文王并未滅殷 。而僞孔傳又解釋說 :天美文王 ,乃大命之殺兵殷 ,大受其王命。謂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授武王。”殺兵殷三字實不可通 ,而唐人孔穎達又硬加琉解 :“殪 ,殺也 ;戎 ,兵也 。用誅殺之道 ,以兵患殷。文王以伐殷事未卒,而言 ‘殺兵殷’者,謂三分有二,為滅殷之資也。真是越說而與儒家贊美周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的評價相去越遠了 。 《禮記 ·中庸》篇尚保存《尚書》古文之真,有雲 : 武王缵大王、王季、文王之緒,壹戎衣而有天下 。 鄭玄解釋說 :缵 ,繼也;緒,業也;戎,兵也。衣讀如殷 ,聲之誤也,齊人言殷聲如衣。虞 、夏 、商、周 ,氏者多矣,今有衣姓者,殷之胄與 !壹戎衣者,壹用兵伐殷也 。”此說糾正了《尚書 ·武成》篇僞孔傳講“衣”為“服”的謬說 ,然仍講“戎”字為“兵”,終不得要領 。 其實,隻要把上述“衣”字都讀作“夷” ,“一戎衣之文便全無難解之處。若套用古注體式,可以 這樣說 :一 ,統一也 ;戎 ,西戎也 ;衣 ,東夷也 。此語本指周武王統一了西戎及東夷各部 ,故謂之 “天下大定或“有天下 ”。漢代學者但知東方之人讀殷如“衣 ,而不知 “衣 、“殷 ”在 初都指 “夷”,是以費盡周折而仍不得其解 。這樣說來,即使殪戎殷之誤文 ,隻要回改為“一戎衣 ,雖其事屬之文王 ,也仍舊可以講得通。《尚書 ·康诰’篇另有“紹聞衣德言 ,往敷求于殷先哲王,用保民”之文,這個衣字與殷對舉,亦當讀作“夷 ”。“衣德言”指商代東方賢哲的言論,舊注講“衣為“服行亦無據 。 是知此類“衣”字讀作“夷”,殆如文字上的古化石 , 可證《武成》、《中庸》之文确有來曆 ,而其他古文獻亦可借此作為探讨其成書年代之一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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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甲骨文中用作地名或國名的“衣 字,車為東夷族稱的轉化字,商代末年周人稱商為 衣”,實際是指商人為夷人。八周以後 ,周人仍多稱商 為“衣”,又或稱為“段、衣 ”段名異而實屙 。 殷名号的通行大約始于周康王時。舊說商又稱段起于“盤庚遷殷是沒有根據的 ,以商都為殷亦出于周人的習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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