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是 場 庫 的 第 2159 部 每 日 一 片
神劇《切爾諾貝利》播出後,
再次讓人們關注到當年的那場事故。
而在這場事故過去後的第三年,
美國也險些面臨着一個重大災難。
其背後的元兇,是讓全世界都害怕的:
埃博拉病毒。
這種病毒沒有疫苗、沒有解藥、緻死率高達90%。
之所以叫埃博拉,
是從非洲剛果民主共和國的埃博拉河而來。
此地特别接近首次發現此病毒(1976年)的部落。
很多人也隻是聽過這個名詞,卻不曾直觀地理解有多可怕。
為了讓人們重視到它的危害,國家地理把它拍成了一部迷你劇——
《血疫》
在該病毒出現的幾十年後,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才漸漸浮出水面。
IMDb7.4 ,豆瓣8.1
本劇由《血疫:埃博拉的故事》改編,
書中提到的疫情,皆來自真實案例。
作家史蒂芬·金曾說:
“《血疫》的第一章,是我讀過最恐怖的文字。”
到底是多可怕的病毒,讓這麼多人“聞風喪膽”。
劇集開頭的畫面,就能讓你一秒進入狀态。
由于畫面過于真實,V姐的手機還因為播這部劇而“中毒”黑屏宕機了。
疑似患病的病人全身起滿膿包,嘔吐物裡夾雜着鮮血,
一吐就是滿滿一袋,慘不忍睹。
這種病毒的爆發和蔓延要從1976年的剛果紮伊爾村莊說起——
沒人當回事
誰聽了都是随口一說
不要制造恐慌
紮伊爾村莊爆發疫情,疾控中心的人需要拿到鮮活的病毒樣本,
做病理分析。
生物學家卡特和他的助手正驅車趕往。
在路上,青澀的助手擔心地問道:“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卡特很淡定地點了根煙,
“可能就是一次普通流感,拿了樣本就能離開了,
随後就會有疫苗送過來。”
這話沒說多久,卡特就被打臉了。
助手用從夜大學來的當地語言,詢問着村子的情況。
隻聽着當地人說:森林在流血。
可能是不敢相信,助手以為是自己學藝不精,沒翻譯對。
事實上,他聽得一點沒錯。
村裡的景象,觸目驚心。
偌大的村莊空無一人,找到醫護站的卡特詢問出主治醫生的下落後,
走入村子深處。
眼前的場景,再次讓他們震驚。
地上布滿血迹,倒塌的房屋下,是死狀恐怖已被燒毀的屍體…
卡特意識到,這次根本不是什麼普通流感。
除了戰争,隻有某種特殊且危害力極強的病毒,才會導緻這樣。
卡特慌了,他認為此病毒應該蔓延到了隔壁村,而且傳播速度極快。
為了找到病原,他們返回醫護站,卻發現站内的修女隻剩一人,其他全部染病死去…
與此同時,在地球的另一邊,疫情同樣嚴重。
本劇采用多線叙事的方式,同一時間,畫面閃到1989年的美國。
華盛頓傳染病醫學研究所,南希·傑克斯少校收到一塊猴子的脾髒血。
盒子上寫着:
兩隻猴子受到感染死去,死因不明。
當多數人覺得這隻是普通的猴出血熱時,南希卻覺察出了不對勁。
她把猴子的組織樣本帶進最高級别的實驗室(4級生物安全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存放的病毒全是沒有疫苗預防、也無法治愈的高危類型。
猴子的死亡,可能跟其中某個病毒相關。
果不其然,南希猜得完全正确。
顯微鏡下,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死猴的樣本,與兩種不同亞型的埃博拉病毒比對重合。
這兩隻死去的猴子,均攜帶埃博拉病毒。(好在該類型對人類沒有緻命傷害)
這個事實讓南希驚恐。
因為發現該病毒的地方距離人口密集的首都,隻有24公裡。
一旦蔓延開來,後果不堪設想。
情況緊急,南希向上級發出警示。
收到的卻是高層的相互推诿。
猴子所在的黑澤爾頓公司代表,絲毫沒有意識到埃博拉的嚴重性。
為了利潤,他們拒絕将公司的猴子交由陸軍獸醫部門處置。
還把生病的猴舍管理員,送入普通醫院,埋下了病毒傳播的巨大隐患。
美國政府的疾控中心在這個時候,
與南希所在的陸軍争奪此次事件的管轄權,僵持不下。
大難臨頭,所有人還在為利益和權力糾纏不清。
甚至還在質疑南希的化驗結果,
聲稱「埃博拉」三個字會造成很大的恐慌,所以不行動。
無知的他們壓根不清楚,埃博拉病毒傳播的速度有多快:
它可以通過血液、排洩物、嘔吐物等體液傳染。
染上埃博拉的人會出現發熱、嘔吐等症狀。
接着就會出現内出血和外出血,内髒液化,直至失去理智。
不止如此,有的人還會因為外出血導緻七竅流血,
死相恐怖,宛若一具血屍。
也就是說,接觸過死猴子的管理員以及接觸管理員的人,
都可能是病毒攜帶者。
顧不得太多,清醒的南希叫上丈夫,直奔疫區。
從病毒下搶救生命,減少更多人被感染。
看到這裡你會發現,南希的偉大還不是本劇的重點。
重點是埃博拉這種災難很容易複發,
等到再次到來的時候,又是比之前更嚴峻的狀态。
雖然這部劇裡的情節、畫面過于真實,但隻是人們根據書籍改編出來的。
真實情況,是比這些更為殘酷的。
這裡的人
最大的願望
是健康活着
去年上影節有一部紀錄片,
真實記錄了埃博拉疫情地區的現狀——
《幸存者》
非洲的塞拉利昂(世界上最貧窮的國家之一),一個被埃博拉病毒支配的城市。
戰争、貧困等曆史遺留問題,使得這裡的生活環境極其惡劣。
垃圾遍地,沒有可飲用的優質水源,居住環境簡陋…
片名的「幸存者」指的是暫時還沒有感染上埃博拉病毒的人。
這裡的暫時,就是說,下一個感染死去的将會是他們。
幸存者每天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親人染病離去,什麼都不能做,更加痛苦。
時間久了,幸存者也漸漸麻木。
為了拯救這群暫時的幸存者,國際救援組織不止一次進入此地。
可面臨的問題卻十分棘手。
如同《血疫》中提到的三方對立。
不同組織的人與當地政府并不對付,加上曆史遺留問題頗多,
村民不願相信自己的政府。
也更加不願相信外來的救援組織。
他們不知道政府和國際組織會把自己的親人帶到什麼地方,
也不知道他們是否會同意自己去看望。
總之,當地人被那些不将情面、粗暴而嚴肅的處理方式吓怕了。
他們隻相信穆罕默德,一名埃博拉病毒隔離區的急救車司機。
隻要看到他的車子,才放心将自己的家屬擡上車。
埃博拉病毒把這裡折磨得不成樣子。
當地的老人,無望地坐在房頭,承受着“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
年輕人,一部分被恐懼打敗,不願面對現實,
另一個部分,
像司機穆罕默德、護士Margaret Kabba Sesay,甘願投身一線。
護士Margaret都不敢跟家人講明自己在做多危險的事情。
他們每天都在替村莊祈禱,祈禱這場災難快點結束。
而14歲的少年Foday,在無人看管的日子裡,獨自為營。
擔心自己會感染病毒,想講衛生洗澡,卻隻能去遍布垃圾的河裡。
當你在抱怨生活艱難的時候,塞拉利昂的當地人隻求可以健康地活着。
埃博拉病毒自1976年首次出現之後,已經在世界範圍内爆發了28次。從去年8月份以來,剛果爆發埃博拉疫情,已奪去了千條人命。
這個病毒引起的埃博拉出血熱,成為當今世界最為緻命的病毒性出血熱。
埃博拉也被列為生物性危害第四級病毒,是生物恐怖主義的工具之一。
更殘酷的是,43年過去了,仍然沒有治愈該病的藥物。
在一系列的調查中發現,引起這場災難的,正是人類自己。
熱帶生物圈遭到破壞,大自然正啟動對人類的免疫反應。
意識到這個問題并不是件諷刺的事情,
畢竟還有像南希、穆罕默德一樣的人,在為這場災難“及時止損”。
諷刺的是,人類不以為意,還要繼續破壞生态。
那時,或許會有比埃博拉更為嚴重的後果出現。
悲劇可能發生,但不能無止境地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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