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的名字叫青海話,
我來自一個叫做“官話體系”的大家庭也是“北方方言體系”,
為了讓大家對我有更多、更好的了解,
今天有些話我不得不說。
青海是我的家,
家裡的人很耿直,
所以講話直來直往,
對我和我家人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
這樣的發音方式盡顯了我家裡人的熱情好客與幽默感。
說起我的性格特點,那可是非常突出!
吸收力特别強!
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不知不覺中,我便學會了很多“花式詞彙”。
比如:
那個“尕丫頭憨敦敦子心疼找”。
他實打實是個“缵匠”。
聽得多了,自然就學會了幾句。
創造性特别強!
在我的詞典裡,
有很多詞語沒有相應的漢語文字可以表達,
常常是“有言無字”。
所以,聰明的青海人就想到了,
用“借字”的方式來記述文字。
借來的字隻是字的讀音與方言相近,
其意義已經與被借用之前完全不同了。
如“紮”是“這”的意思,
“撒”是“啊”的意思,
“張臉”是“呆臉”的意思,
“哈呼”是“吓”的意思……
于是
有一種結束、收尾叫罷給
有一種為什麼叫為撒找
有一種假裝或不懂裝懂叫二嗡
有一種腦子不好用叫打鐵
有一種罵人叫你這個哈慫
有一種陰險的人叫賊骨都
曾經每個來到青海的人,
都搶着和我做朋友。
我想,也許是因為我能給他們
帶來溝通交流上的便利吧。
那時的我,被那麼多人喜歡,
是多麼幸福啊!
很多青海人從牙牙學語就開始學着念
打落落,喂面面,阿舅來了散飯飯,你一碗,腦一碗,吃上聊肚子疼号鬧不管。
打落落,喂面面,阿舅來了散飯飯,啥飯,攪團,啥菜,韭菜,把阿舅吃成口袋(袋,讀Tai)
打落落,喂面面,阿舅來了散飯飯。宰公雞,叫鳴哩!宰母雞,下蛋哩!吃白面,舍不得!吃黑面,笑話哩!
然而現在,我卻有一點點擔心了。
很多“新青海人”不會說青海話了,
而我該何去何從?
有的孩子聽得懂青海話,卻不肯開口說,
真正是急死我了!
還能做青海人的“母語”嗎?
最後送上一首青海話童謠
帶大家一起回憶曾經那些美好的日子。
鬧是美國的大鼻子,愛吃青海的釀皮子。又調辣子又調醋,辣子摸給了一鼻子。
跑到河沿上洗鼻子,尕驢兒下來着一蹄子,跑到醫院裡包鼻子 。
醫生說:割掉你這個大鼻子!哎喲腦子大鼻子!
尕手尕臉尕指甲,尕指甲上包着是海那,抓住個尕手哎問實話,尕嘴一銘着笑哈
讓每個青海小孩都去了解青海話,去說青海話,你會發現樂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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