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代有趣的故事?聽家裡長輩講過這麼一個故事據說不知哪一年的亂世,三個逃難的年輕人夜宿古廟,聊起了兩年前的瘟疫三個人分别說了一件自己在瘟疫期間遇到的怪事,而聊着聊着,他們發現各自的故事裡都有對方的影子,甚至三個故事串起了一個可怕的真相而這個真相,又恰恰跟他們此刻露宿的古廟有關..,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曆代有趣的故事?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聽家裡長輩講過這麼一個故事。據說不知哪一年的亂世,三個逃難的年輕人夜宿古廟,聊起了兩年前的瘟疫。三個人分别說了一件自己在瘟疫期間遇到的怪事,而聊着聊着,他們發現各自的故事裡都有對方的影子,甚至三個故事串起了一個可怕的真相。而這個真相,又恰恰跟他們此刻露宿的古廟有關..
一:
就在北京燕郊的一處瘟神廟。
殘破的大殿下,一個無頭的神像前,有三個人正圍坐在一起烤火。
「聽說,賊兵已經到甯武關了?」一個纏着諸葛巾的男子說道。
「是,離京師許是隻有兩日路程。唉,京師怕是早晚要淪陷了,國家遭難如此,真是比兩年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個方臉的男子邊拿着一根木頭撥拉火堆邊說道。
「兩年前,敬德兄指的可是那場大疫?」纏着諸葛巾的男人聽到這話,臉色一變。
「正是。」方臉男子說道,他叫賈夔,字敬德,在戶部任員外郎。「誰能想到,瘟疫剛平,民亂又生,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斜靠在神龛前的第三個男人冷哼了一聲。
「陳兄,你可有什麼高見?」 賈夔擡眼看向神龛前的男人。這男人叫陳涵光,是京師巡捕營的參将。
陳涵光說道:「兩年前京師大疫,死者無數,戶部光是統計死掉的人都快忙死了,你這鼈孫自己貪生怕死,偷偷從京城跑了出去,不知在城外撞見了什麼,又溜了回來。此刻又何須裝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
「還說我貪生怕死,眼下叛賊就要打進京師,你們不貪生怕死,幹嘛也跟着我跑出來。這會兒不該留在京師替聖上分憂嗎?」賈夔反駁道。
「好了,敬德兄,涵光兄,都少說兩句吧。」帶着諸葛巾的男子說道。
他叫薛子彥,是三人裡年紀最大的,是堂堂京師順天府的府尹。如今叛軍即将破城,他官也不要了,跟着這兩人一起扮成難民逃出京城。
「說來,兩年前的大疫,都道是邪物作祟。薛兄是順天府府尹,據說,你還見過那作祟的邪物?」賈夔問道。
「唉……」薛子彥一捋胡須,長歎一聲:「怕是你們誰也想不到,兩年前京師那場大疫的源頭不是什麼邪物,而是一個老太太。一個比邪物還要邪門的老太太。」
(一)第一個故事
兩年前,我剛當上京師順天府府尹。才一上任,京師就鬧起了大疫。
但誰也不會想到,這疫情會跟一個進京讨飯的老太太有關系。
這老太太蓬頭垢面,衣衫褴褛,模樣和尋常乞丐沒什麼區别。但她卻很少向路人主動讨要銅錢,而是四處打聽一個叫何三寶的人。
她說何三寶是她的兒子,在京師當大官,她這次就是專程來城裡找他辦事的,可惜京師太大,她不認道,倘若有人能幫她找到兒子,她那做大官的兒子一定會好好報答。
何寶這名字一聽就不像是達官貴人,而且老太太又說不出自己兒子到底做什麼官。因此大家都當她是發了癡。
老太太一連在東市遊蕩了四五日光景,有一戶開豆腐店的人家看不下去了。
這家的主人姓周,心地善良,可憐這老太太進城找不到兒子。于是就把老太太接到了自己家,想着日後讓店裡的夥計一起幫忙打聽下何三寶的消息。
結果沒想到,這才接回家的第一晚,就出了事情。
老太太到了老周家裡,老周就讓家裡唯一的一個傭人朱三給她備了個木桶,讓老太太自己洗個身子,再換身衣服。準備等老太太收拾妥當,就把老太太安排到客房去睡。
結果,等老太太洗幹淨出來後,老周看到老太太那張臉,忍不住後背一涼。
他總覺得這臉,長得有些奇怪。
尤其是那雙眼睛,莫名的詭異,怪怪的,看得老周有些瘆得慌。但具體是怎麼個奇怪法,他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
老周也沒說什麼,強壓下心裡的困惑,讓朱三帶老太太去客房休息。
到了夜裡,老周卻翻來覆去睡不着,一閉眼就總覺得老太太那雙怪眼在盯着他。他開始細細琢磨。琢磨來琢磨去,忽然恍然大悟。
這老太太的眼睛,長得也太像鳥的眼睛了吧!
眼球向外凸出,眼黑像個小圓點一樣落在眼白上,這不是跟家裡那隻八哥的眼睛一模一樣嗎?
老周越想越焦慮,以至于壓根睡不着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着等到天亮再去打探個究竟。
可誰想到,到了後半夜,出事情了!
後半夜,躺在床上睡不着的老周,忽然聽到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在地上爬。
最恐怖的是,那個聲音好像還離自己的房門越來越近。
突然,咚,咚,咚,咚——
有人在敲他的房門。
老周這下可被吓得不輕,他夫人孩子走娘家去了,這院子裡現在就住了自己、朱三和老太太三個人。這咚咚的敲門聲,難不成是那個長了鳥眼的老太太?
他哪敢去開門,就縮在被子裡,心想自己這是亂發什麼善心啊,居然招了個不明不白的妖物。
可那房門被敲了一會兒後,就不響了。但接着,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而且是沿着牆發出來的。不一會兒,那聲音居然跑到了老周腦袋靠着牆的地方。
老周抖得更厲害了,因為再往上一點的位置,就是窗戶。
果然,外面那個聲音聽起來像是想往窗戶邊挪,老周吓得從床上立刻跳起來,縮到床的另一頭,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戶。
不一會兒,窗戶上出現了一個黑影。
老周忽然反應過來,窗戶沒關!
但已經來不及了,窗戶被那個黑影一下子推開,一張黑紫怪臉出現在老周面前。
「掌,掌櫃的,救,救救我……」
居然是朱三。
他話音剛落,便哇的一口,從嘴裡吐出了一大團東西。
那團東西順着窗戶掉到老周面前,他借着月光看去,那黏黏糊糊的東西,居然是一團帶着血的肉。
老周再也受不了了,他連滾帶爬地跑下床,跑出屋子,跑到大街上,在臨近五更天的夜裡沒命地大喊起來。
他連夜報了官到我順天府上,我便立刻差人去他家裡調查。
到了他家,卻發現那老太太已經不見了,隻有朱三發黑發臭的屍體倒在老周的正房前,身後拖了長長一道血痕,還有他吐出來的血肉。
想必你們也知道,這朱三的症狀,跟後來傳遍京師的怪病一模一樣。
官差自然立刻去找這老太太的下落,沒多久便抓到了她。而據抓她的檢校說,這老太太不僅眼睛像鳥,連手也長得十分怪異,五根手指格外細長,手背和手指上都像鳥的爪子一樣布滿了極深的紋路,看起來格外駭人。
檢校帶着老太太回了順天府,問我該如何處理。我心想,這般邪物,哪還需要再審,當院燒死算了。
于是幾名官差便在後院架上火堆,将這怪婦綁了,直接點火焚燒。
這怪婦被燒之前居然還大呼冤枉,說她是京郊何家寨來的,隻是想尋自己的兒子何三寶。可這老怪婦一開口,聲音聽起來同樣分外邪氣。火焚燒起來,這老婦在火中凄厲哀嚎,聲音竟也像是怪鳥的叫聲。
我本以為怪婦被燒死,一切自當恢複往常。可誰能想到沒幾日,京城中得了朱三一樣怪病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都是突然便嘔吐血肉,反複不止,最後氣絕而亡,通體發黑發紫。連最早收留了這老太太的老周,乃至抓捕怪婦的檢校也發病而亡。
細查下來才知道,這些病人得病前多少都曾接觸過這老太太。
亂世出邪祟,這是大兇之兆,我怕聖上聞聽不悅,便嚴禁城内傳播這怪婦的事情,加上見過這怪婦的人多半都暴斃了,所以此事絕少有人知道。
而後來的事你們也知道了,這怪病在整個京師瘋狂蔓延,上上下下亂作一團,若不是我後來力排衆議,把城中所有染了怪病的人陸續安排到城外,這瘟疫繼續傳下去,怕是至今都消停不了了。
至于這老太太究竟是從何而來,就誰也說不清了。
薛子彥說完,又是一聲長歎,他擡頭看看眼前的賈夔,卻發現賈夔一言不發,似乎在想什麼事情。他又轉頭去看陳涵光,卻陳涵光的表情同樣有些凝重。
夜風又大了一些,聽起來就像是怨鬼的哀嚎。這哀嚎蓋住了另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這個聲音正漸漸向着破廟逼近。可破廟裡的三個人,似乎都沒有察覺到。
陳涵光忽然說:「你說,這老婦是來找一個叫何三寶的人?」
薛子彥點點頭。
陳涵光說:「唉,這倒真是世事難料。因為這何三寶,其實是我巡捕營下的一名遊記。因為我賞識他的能力,便提拔他當了我的親兵,還讓他對外宣稱是我從弟,自稱叫陳定六。」
「什麼?」薛子彥和賈夔均面面相觑。
「那,他人現在何處?」薛子彥問道。
「他……他死了。」陳涵光說道。
陳涵光看了看另外兩人,開始一字一句講起何三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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