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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8-24 02:18:29

第九十七章?這人生總是會有許多預想不到的事發生,如果什麼事都在預料之内的話,要麼這個人已經是神,要麼這個世界相當無趣所以當那個銅錢飛起來又落下正好掉在一塊石頭上,啪的一聲就斷了的時候,李丢丢覺得自己被雷劈了一下,把他自己電的外焦裡嫩夏侯琢和葉杖竹的眼睛都睜大了,一時之間連他們都覺得難以接受,然後就是哈哈大笑,笑的嘴都快劈叉了李丢丢彎腰把那斷開的銅錢撿起來看了看,銅錢的斷口處都是黑的,哪裡見到一點銅色夏侯琢道:“這事你不能怪老天爺,要怪就怪咱們大楚戶部下邊的造币司,看這銅錢就知道是江北造币司出的,這種銅錢有裂紋的話一摔就碎”他伸手朝着李丢丢說道:“還有嗎,給我一個”李丢丢又取了一個銅錢遞給夏侯琢,夏侯琢兩隻手捏着銅錢發力一掰,啪的一聲脆響,這銅錢居然被掰開了“這群狗東西,造出來的銅錢裡邊幾乎就沒有銅”夏侯琢罵了一聲李丢丢道:“好了,現在你欠我一個銅錢了”夏侯琢:“啊?”李丢丢道:“那個是我自己摔壞的,這個可是你掰開的”夏侯琢:“......”葉杖竹笑着說道:“我現在想的是回到冀州城去吃什麼,好在我收的是銀票而不是銅錢”李丢丢看着那損壞的兩枚銅錢說道:“損失慘重啊,無心請客”夏侯琢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滾你的蛋”李丢丢:“咯咯哒?”夏侯琢:“滾......”夏侯琢也看向那兩枚損壞的銅錢,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大楚的民生命脈在這群王八蛋手裡攥着,怎麼可能不出事,剛開始的時候咱們大楚的制錢那是什麼成色,現在這也叫銅錢?”葉杖竹拍了拍他肩膀:“這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那些畜生用這樣的法子個個肥了自己,哪個不是油頭大耳的,再看看百姓們,哪個不是面黃肌瘦”他歎了口氣道:“有時候我都忍不住想,完蛋了就完蛋了吧,總好過這麼熬着”夏侯琢一捂他嘴:“這可不是自己家裡,别胡說八道”葉杖竹點了點頭,夏侯琢松開手,葉杖竹問他:“你剛剛幹嘛了,手怎麼那麼臭”夏侯琢道:“從李大公子手裡接過來一枚銅錢,能不臭嗎?這個人臭不可聞”李丢丢:“你聞過?”葉杖竹:“唉......你倆能不能成熟點”就在這時候王黑闼的夫人收拾好了東西,其實家裡也沒什麼可收拾的,一個大人兩個孩子,每人背着一個包裹,裝了些衣服和細軟,其他的也不必帶着就在他們幾個剛要離開的時候,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男人帶着幾個年輕小夥子過來,伸手把路攔住了為首的那個男人眯着眼睛看了看李丢丢他們,又看了一眼王黑闼的夫人,用那種壞人标配的冷笑呵呵了幾聲“幹嘛去啊?”他一伸手攔在那:“死婆子,你家今年該交的糧租還沒給呢,這是要跑?我說過,再不交糧租就把你倆孩子賣了,你記不住?”夏侯琢一皺眉:“你是誰?”那男人挺了挺胸脯說道:“我是本村裡正,我叫王興倫,你們是哪兒來的”王黑闼的夫人一臉的憤怒,她幾乎壓制不住的要爆發出來,看着王興倫的眼睛吼道:“我沒有種你的田,為什麼要給你交糧租?”王興倫道:“我管你種沒種,你隻要是這村子裡的人,就得給我交糧租”王夫人道:“朝廷要收的,我一個銅錢都沒有少了,你憑什麼胡亂收錢”“朝廷收的是朝廷收的,我收的是我收的,一樣嗎?”王興倫哼了一聲後說道:“我看着你家裡這是來了幾個有錢親戚是吧,趕緊把糧租銀子補一下,不補的話,哪兒都别想去”夏侯琢有些失神的說道:“一個小小的裡正,不入流的東西,居然也如此猖狂......上行下效,已經糜爛至此”裡正王興倫一聽這話立刻把視線轉向夏侯琢這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眼,他沒讀過書不識字,也沒什麼見識,他大伯在縣衙裡是主簿,所以仗勢欺人已經習慣了這種地方的人,不知道山外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在他眼裡縣令大人是天下第一大的官兒,他大伯就是天下第三,天下第一的縣令和天下第二的縣丞還和他大伯關系親近,所以他怕個毛?“你是哪兒來的野狗啊”王興倫一怒道:“這地方輪的到你說話?”夏侯琢側頭看向葉杖竹:“把他的話記下來,他罵我是野狗,這是滿門抄斬的罪了”“你-他-媽的誰啊”王興倫這種年輕混子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招惹誰,伸手朝着夏侯琢推了過去,一邊推還一邊罵了一句“你是不是找死?”夏侯琢在那隻手快要到他胸口的時候伸手一抓,一把捏住王興倫的手腕然後往旁邊一掰,王興倫疼的叫換了一聲,順着夏侯琢的力度就蹲了下去“别别,别動手......”王夫人連忙勸道:“他家裡大伯是縣衙裡的主簿大人,别招惹他”“主簿大人啊”夏侯琢歎道:“那可是真大”他把手張開,拇指到中指張開到最大,經常會當做尺子來用測量什麼東西的長度,然後他把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就......這麼大呢”李丢丢認真的說道:“雖然你應該是在嘲諷他,但我感覺你同時也在嘲諷我”夏侯琢道:“為何如此敏銳?還挺準......”他低頭看着不得不蹲在自己面前的王興倫一字一句的說道:“認識這個手勢嗎,這個手勢的意思是,你那大伯縣衙主簿大人在我眼裡,就這麼一丢丢兒大”他膝蓋往前一撞直接撞在王興倫的鼻子上,這一下撞的好像打碎了醬油鋪子似的,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王興倫躺在地上就哭了,疼哭了其他幾個年輕人就要動手,可是在葉杖竹眼裡這些家夥連一點兒威脅都沒有,三拳兩腳,這些家夥就被打翻在地,一個個疼的來回翻滾夏侯琢在王興倫面前蹲下來,依然比劃着那個手勢,拇指捏着中指,他笑呵呵的問道:“告訴我,這手勢是什麼意思?”王興倫疼的哪有心情回答,他不回答,夏侯琢另外一隻手狠狠扇在他臉上,一下兩下三下,扇的臉上猩紅一片,五姑娘花朵朵盛開“回答我,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夏侯琢又問了一句王興倫一邊哭一邊啞着嗓子回答道:“是一丢丢,一丢丢......”啪夏侯琢又給了他一個耳光,扇的王興倫三魂七魄都飛出去一多半,眼冒金星“錯”夏侯琢道:“記住了,這叫掐指一算......我掐指一算最快的話,大概七天之後在冀州府的大牢裡我就能再見到你,還能見到你那個那麼大的主簿大伯”王興倫哪裡還敢說什麼,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嘴裡都是血夏侯琢又比劃了一下那個手勢,拇指捏着中指,還搓了搓他問道:“吃一塹長一智,現在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嗎?”王興倫不敢不說話,哭腔着說道:“是一丢丢和掐指一算”“錯”啪的一聲,夏侯琢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這叫來點錢”他在那搓着手指說道:“我打你的打的手疼,你得賠償我”王興倫:“大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别打我了......”他從身上翻來覆去的找,把所有能翻找出來的銀子銅錢什麼的都給了夏侯琢,夏侯琢一臉的嫌棄,看了看那點錢後又比劃了一下那個手勢“才這麼一丢丢”說完後他看向王黑闼的夫人說道:“不用害怕擔心,我說沒事就沒事”說完之後他給了王興倫一腳:“去讓人套一輛大車來,我們要趕路用”王興倫哪裡敢說個不字,讓手下人去套了一輛大車過來,李丢丢把他心愛的小毛驢拴在馬車上跟着走,他來趕車,順着出村的路朝着冀州城的方向出發馬車上,李丢丢擡起手比劃了一下,然後看向夏侯琢說道:“這他媽的太複雜了,你這真是欺負人啊,看把人家裡正大人難為的,都哭了”夏侯琢哈哈大笑:“就三種意思,有什麼複雜的,再說了,那是打哭的怎麼是難為哭的,咱們要擺事實講道理好不好”李丢丢道:“你這手勢還能排列組合啊,有組合技你想過沒有”夏侯琢問:“什麼組合技?”李丢丢比劃着那個手勢,然後搓了搓後說道:“理解嗎?”夏侯琢搖頭問道:“什麼意思?”李丢丢道:“掐指一算來點錢啊”夏侯琢哈哈大笑,葉杖竹剛喝了一口水,噗的一聲噴了出去,别說,噴這一口陽光下都有彩虹呢李丢丢又比劃一下,然後又搓了搓手指:“這個呢?”夏侯琢道:“這不是和剛才一樣嗎”李丢丢認真的說道:“這是來一丢丢錢,能一樣嗎?不一樣啊,你這反應也欠打啊......”夏侯琢伸出手比劃了一下:“那你猜我這是什麼意思”李丢丢道:“确實......挺複雜的”夏侯琢道:“這是你有一丢丢欠啊”李丢丢:“呸......”夏侯琢捏着拇指中指再比劃一下:“你再猜”李丢丢道:“我錯了,我不猜了”夏侯琢道:“這就是個蘭花指啊”李丢丢:“......”旁邊的葉杖竹笑的跟個傻子似的,隻顧着笑了,哈喇子都快笑出來了李丢丢看了看他,然後對夏侯琢說道:“這個人,莫不是個傻子吧”夏侯琢道:“就是,真幼稚”葉杖竹:“嗯?”我幼稚?,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第九十七章?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第九十七章(第九十一章手勢)1

第九十七章

這人生總是會有許多預想不到的事發生,如果什麼事都在預料之内的話,要麼這個人已經是神,要麼這個世界相當無趣。所以當那個銅錢飛起來又落下正好掉在一塊石頭上,啪的一聲就斷了的時候,李丢丢覺得自己被雷劈了一下,把他自己電的外焦裡嫩。夏侯琢和葉杖竹的眼睛都睜大了,一時之間連他們都覺得難以接受,然後就是哈哈大笑,笑的嘴都快劈叉了。李丢丢彎腰把那斷開的銅錢撿起來看了看,銅錢的斷口處都是黑的,哪裡見到一點銅色。夏侯琢道:“這事你不能怪老天爺,要怪就怪咱們大楚戶部下邊的造币司,看這銅錢就知道是江北造币司出的,這種銅錢有裂紋的話一摔就碎。”他伸手朝着李丢丢說道:“還有嗎,給我一個。”李丢丢又取了一個銅錢遞給夏侯琢,夏侯琢兩隻手捏着銅錢發力一掰,啪的一聲脆響,這銅錢居然被掰開了。“這群狗東西,造出來的銅錢裡邊幾乎就沒有銅。”夏侯琢罵了一聲。李丢丢道:“好了,現在你欠我一個銅錢了。”夏侯琢:“啊?”李丢丢道:“那個是我自己摔壞的,這個可是你掰開的。”夏侯琢:“......”葉杖竹笑着說道:“我現在想的是回到冀州城去吃什麼,好在我收的是銀票而不是銅錢。”李丢丢看着那損壞的兩枚銅錢說道:“損失慘重啊,無心請客。”夏侯琢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滾你的蛋。”李丢丢:“咯咯哒?”夏侯琢:“滾......”夏侯琢也看向那兩枚損壞的銅錢,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大楚的民生命脈在這群王八蛋手裡攥着,怎麼可能不出事,剛開始的時候咱們大楚的制錢那是什麼成色,現在這也叫銅錢?”葉杖竹拍了拍他肩膀:“這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那些畜生用這樣的法子個個肥了自己,哪個不是油頭大耳的,再看看百姓們,哪個不是面黃肌瘦。”他歎了口氣道:“有時候我都忍不住想,完蛋了就完蛋了吧,總好過這麼熬着。”夏侯琢一捂他嘴:“這可不是自己家裡,别胡說八道。”葉杖竹點了點頭,夏侯琢松開手,葉杖竹問他:“你剛剛幹嘛了,手怎麼那麼臭!”夏侯琢道:“從李大公子手裡接過來一枚銅錢,能不臭嗎?這個人臭不可聞。”李丢丢:“你聞過?”葉杖竹:“唉......你倆能不能成熟點。”就在這時候王黑闼的夫人收拾好了東西,其實家裡也沒什麼可收拾的,一個大人兩個孩子,每人背着一個包裹,裝了些衣服和細軟,其他的也不必帶着。就在他們幾個剛要離開的時候,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男人帶着幾個年輕小夥子過來,伸手把路攔住了。為首的那個男人眯着眼睛看了看李丢丢他們,又看了一眼王黑闼的夫人,用那種壞人标配的冷笑呵呵了幾聲。“幹嘛去啊?”他一伸手攔在那:“死婆子,你家今年該交的糧租還沒給呢,這是要跑?我說過,再不交糧租就把你倆孩子賣了,你記不住?!”夏侯琢一皺眉:“你是誰?”那男人挺了挺胸脯說道:“我是本村裡正,我叫王興倫,你們是哪兒來的。”王黑闼的夫人一臉的憤怒,她幾乎壓制不住的要爆發出來,看着王興倫的眼睛吼道:“我沒有種你的田,為什麼要給你交糧租?”王興倫道:“我管你種沒種,你隻要是這村子裡的人,就得給我交糧租。”王夫人道:“朝廷要收的,我一個銅錢都沒有少了,你憑什麼胡亂收錢。”“朝廷收的是朝廷收的,我收的是我收的,一樣嗎?”王興倫哼了一聲後說道:“我看着你家裡這是來了幾個有錢親戚是吧,趕緊把糧租銀子補一下,不補的話,哪兒都别想去。”夏侯琢有些失神的說道:“一個小小的裡正,不入流的東西,居然也如此猖狂......上行下效,已經糜爛至此。”裡正王興倫一聽這話立刻把視線轉向夏侯琢這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眼,他沒讀過書不識字,也沒什麼見識,他大伯在縣衙裡是主簿,所以仗勢欺人已經習慣了。這種地方的人,不知道山外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在他眼裡縣令大人是天下第一大的官兒,他大伯就是天下第三,天下第一的縣令和天下第二的縣丞還和他大伯關系親近,所以他怕個毛?“你是哪兒來的野狗啊。”王興倫一怒道:“這地方輪的到你說話?”夏侯琢側頭看向葉杖竹:“把他的話記下來,他罵我是野狗,這是滿門抄斬的罪了。”“你-他-媽的誰啊。”王興倫這種年輕混子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招惹誰,伸手朝着夏侯琢推了過去,一邊推還一邊罵了一句。“你是不是找死?!”夏侯琢在那隻手快要到他胸口的時候伸手一抓,一把捏住王興倫的手腕然後往旁邊一掰,王興倫疼的叫換了一聲,順着夏侯琢的力度就蹲了下去。“别别,别動手......”王夫人連忙勸道:“他家裡大伯是縣衙裡的主簿大人,别招惹他。”“主簿大人啊。”夏侯琢歎道:“那可是真大。”他把手張開,拇指到中指張開到最大,經常會當做尺子來用測量什麼東西的長度,然後他把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就......這麼大呢。”李丢丢認真的說道:“雖然你應該是在嘲諷他,但我感覺你同時也在嘲諷我。”夏侯琢道:“為何如此敏銳?還挺準......”他低頭看着不得不蹲在自己面前的王興倫一字一句的說道:“認識這個手勢嗎,這個手勢的意思是,你那大伯縣衙主簿大人在我眼裡,就這麼一丢丢兒大。”他膝蓋往前一撞直接撞在王興倫的鼻子上,這一下撞的好像打碎了醬油鋪子似的,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王興倫躺在地上就哭了,疼哭了。其他幾個年輕人就要動手,可是在葉杖竹眼裡這些家夥連一點兒威脅都沒有,三拳兩腳,這些家夥就被打翻在地,一個個疼的來回翻滾。夏侯琢在王興倫面前蹲下來,依然比劃着那個手勢,拇指捏着中指,他笑呵呵的問道:“告訴我,這手勢是什麼意思?”王興倫疼的哪有心情回答,他不回答,夏侯琢另外一隻手狠狠扇在他臉上,一下兩下三下,扇的臉上猩紅一片,五姑娘花朵朵盛開。“回答我,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夏侯琢又問了一句。王興倫一邊哭一邊啞着嗓子回答道:“是一丢丢,一丢丢......”啪!夏侯琢又給了他一個耳光,扇的王興倫三魂七魄都飛出去一多半,眼冒金星。“錯!”夏侯琢道:“記住了,這叫掐指一算......我掐指一算最快的話,大概七天之後在冀州府的大牢裡我就能再見到你,還能見到你那個那麼大的主簿大伯。”王興倫哪裡還敢說什麼,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嘴裡都是血。夏侯琢又比劃了一下那個手勢,拇指捏着中指,還搓了搓。他問道:“吃一塹長一智,現在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嗎?”王興倫不敢不說話,哭腔着說道:“是一丢丢和掐指一算。”“錯!”啪的一聲,夏侯琢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這叫來點錢。”他在那搓着手指說道:“我打你的打的手疼,你得賠償我。”王興倫:“大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别打我了......”他從身上翻來覆去的找,把所有能翻找出來的銀子銅錢什麼的都給了夏侯琢,夏侯琢一臉的嫌棄,看了看那點錢後又比劃了一下那個手勢。“才這麼一丢丢。”說完後他看向王黑闼的夫人說道:“不用害怕擔心,我說沒事就沒事。”說完之後他給了王興倫一腳:“去讓人套一輛大車來,我們要趕路用。”王興倫哪裡敢說個不字,讓手下人去套了一輛大車過來,李丢丢把他心愛的小毛驢拴在馬車上跟着走,他來趕車,順着出村的路朝着冀州城的方向出發。馬車上,李丢丢擡起手比劃了一下,然後看向夏侯琢說道:“這他媽的太複雜了,你這真是欺負人啊,看把人家裡正大人難為的,都哭了。”夏侯琢哈哈大笑:“就三種意思,有什麼複雜的,再說了,那是打哭的怎麼是難為哭的,咱們要擺事實講道理好不好。”李丢丢道:“你這手勢還能排列組合啊,有組合技你想過沒有。”夏侯琢問:“什麼組合技?”李丢丢比劃着那個手勢,然後搓了搓後說道:“理解嗎?”夏侯琢搖頭問道:“什麼意思?”李丢丢道:“掐指一算來點錢啊。”夏侯琢哈哈大笑,葉杖竹剛喝了一口水,噗的一聲噴了出去,别說,噴這一口陽光下都有彩虹呢。李丢丢又比劃一下,然後又搓了搓手指:“這個呢?”夏侯琢道:“這不是和剛才一樣嗎。”李丢丢認真的說道:“這是來一丢丢錢,能一樣嗎?不一樣啊,你這反應也欠打啊......”夏侯琢伸出手比劃了一下:“那你猜我這是什麼意思。”李丢丢道:“确實......挺複雜的。”夏侯琢道:“這是你有一丢丢欠啊。”李丢丢:“呸......”夏侯琢捏着拇指中指再比劃一下:“你再猜。”李丢丢道:“我錯了,我不猜了。”夏侯琢道:“這就是個蘭花指啊。”李丢丢:“......”旁邊的葉杖竹笑的跟個傻子似的,隻顧着笑了,哈喇子都快笑出來了。李丢丢看了看他,然後對夏侯琢說道:“這個人,莫不是個傻子吧。”夏侯琢道:“就是,真幼稚。”葉杖竹:“嗯?”我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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