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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夫子舊書網印刷字畫拍品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01 14:05:13

  6月7日起,由唐烨導演,王雷、荊浩、傅迦、雷佳、苗馳等青年演員主演,北京人藝2019年首部新排大戲《古玩》正式在首都劇場同觀衆見面。據悉,本劇将持續上演至6月23日。

  這出四幕大戲以“至真堂”與“寶珍齋”的兩位掌櫃隆桂臣和金鶴鑫圍繞一對寶鼎三十餘年的恩怨糾葛為主線,對1902到1938年間清末民初北京古玩行的沉浮起落,着實做了一番群像式的描畫。

  《古玩》曾在1997年首演。“在上一版《古玩》展示民族團結,抗擊侵略的基礎上,這次也有了更深的思考,上升到對中華民族特有的處事哲學的觀照,從而帶給觀衆更多的思考。”導演唐烨說。得益于編劇鄭天偉在創作本劇前長達數年的知識積累,劇中對字畫、玉器、木器、金石等諸多古玩品類的規矩文化也是信手拈來,頭頭是道,在舞台上全方位展示出了一幅京味兒與曆史變遷交織的傳奇畫卷。

  孔夫子舊書網印刷字畫拍品(新排版古玩人藝群星的)(1)

  《古玩》 劇照 李春光 攝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作為人藝建院45周年院慶之作,《古玩》曾創下過首輪連演75場,場場爆滿的佳績。之後還曾遠赴上海、香港等地演出,同樣引起不俗反響。“因為存在文化差異,當時在南方演出一部純正的北京味兒的話劇,我其實是有點沒底的,但沒想到這部戲的票房卻出奇地好,沒開演票就已經售罄了。”編劇鄭天玮對于當年的演出盛況記憶猶新,“在香港演出的時候,有不少觀衆都有在内地生活的經曆,對這部戲裡展示出的北京文化很熟悉,甚至流下了思鄉的淚水。”而談及這部作品能夠引起廣大觀衆認同的原因,鄭天玮也有自己的理解:“這部戲描寫的是一個專業性很強的行當,在創作的過程中,劇作家就應該是行業與觀衆之間的一個橋梁,讓雙方都不覺得陌生,都能認可這部作品。”

  孔夫子舊書網印刷字畫拍品(新排版古玩人藝群星的)(2)

  《古玩》 劇照 李春光 攝

  對于此次重新演繹,《古玩》劇組乃至人藝上下自然非常重視。一方面,為了精準地展示古玩行業的氣質,不僅重新梳理并調整了劇本,也請來了包括故宮博物院與首都博物館的專家對劇中涉及的知識進行了專業講解和把關。全劇人馬更在排練間隙去琉璃廠體驗生活,與北京市文物公司與榮寶齋的文物專家與非遺傳承人深度交流,上手體驗古玩業界的規矩與傳統;另一方面,本版《古玩》的舞台設計也更加側重寫實,将清末民初的古玩一條街搬到了舞台上,并凸顯出強烈的京城風格,使得本劇從某一個程度上形成了京味兒題材、現實主義題材及古玩行業題材的合理融合。

  孔夫子舊書網印刷字畫拍品(新排版古玩人藝群星的)(3)

  《古玩》 劇照 李春光 攝

  “盛世藏古董,亂世買黃金”。細心的觀衆從四幕場序的時間提示:1902、1912、1923、1938,結合劇情發展便可廓清這出戲背後所對應的滄海桑田、時代劇變:1900年,八國聯軍侵華,迫使清廷簽下《辛醜條約》;1911年,辛亥革命,推翻滿清帝制;1923年,直系軍閥曹锟賄選,角逐總統;1937年,“七七”盧溝橋事變,日本全面侵華……本次新排版《古玩》不僅在老版基礎上做了更符合現代觀衆觀賞審美習慣的變化,同時人藝新生代演員的集體亮相也成為了本劇一大引人矚目的亮點。

  孔夫子舊書網印刷字畫拍品(新排版古玩人藝群星的)(4)

  演員王雷在《古玩》第四幕中 李晏 攝

  回首往昔,1997年人藝初次排演此劇,就雲集了包括譚宗堯、濮存昕、馮遠征、何冰、梁冠華、吳剛、龔麗君、梁丹妮等當時人藝的中青年演員,其中人藝的男演員更是幾乎集體登場,曾被戲稱為“北京人藝男演員花名冊”。而在本版演出中,王雷、荊浩、傅迦、雷佳、苗馳等新生代演員将繼續飾演這些角色,對于他們而言,自然是一次不小的挑戰。“這是我第一次飾演男一号,可能會和當年濮哥的演繹有所不同”,飾演隆桂臣的王雷表示自己在尋找一個兼具古玩行家與老北京味道的狀态。

  而飾演其對手金鶴鑫的荊浩也在通過深入發掘人物不斷對自己進行提升:“古玩雖然近年大家了解得比較多,但真正細緻的社會性曆史性的東西,是非常有深度的。通過這個戲,我也在逐步了解。”“這一次參演的演員平均年齡大概三十出頭,劇中角色從一出場的二三十歲到最後的六七十歲,年齡跨度很大,對于年輕人來說也是一個成長的鍛煉和機會。”導演唐烨表示,對于這一版由青年演員挑大梁的演出,她有足夠的信心使其成為北京人藝又一部口碑佳作。

  【對話】

  孔夫子舊書網印刷字畫拍品(新排版古玩人藝群星的)(5)

  導演唐烨

  “變化主要還是考慮到社會發展”

  澎湃新聞:《古玩》這出戲1997年公演的時候,我注意到當時就有評論說這是人藝的“交棒”之作,而今如雷貫耳的名字當年可能還不見經傳,你也是人藝的“老人”了,能否稍作回憶?

  唐烨:當年隆桂臣是濮哥(濮存昕)演的,金鶴鑫是譚宗堯老師演的,那撥演員裡也就何冰當年的歲數要比角色歲數小。

  澎湃新聞:《古玩》1997後還重排過嗎?此次新排,在劇本上有哪些變化?

  唐烨:沒有,這是第二次,所以叫“新排”。變化主要還是考慮到社會的發展,比如那會兒中國人對古玩基本都不了解,包括一些名詞和行話,基本都是懵的,遠不像現在鑒寶的影視和書籍作品這麼鋪天蓋地,人人好像都能說幾句。比如看當年的錄像回放,濮哥有兩句詞兒“爹,我作假了。”又說“爹,我被打眼了。”都是他這個角色隆桂臣說的,但這個鼎到底是自己作假還是被打眼,這是不一樣的概念,所以當時整個劇組對好些名詞可能并不是太清楚。再有,當初第一幕這“鼎”一搬上來,金鶴鑫就說是假的,那也太神了,所以我們這次就找故宮的老師詳細了解如何辨别青銅器真僞,由此加了些細節過渡,要通過紋飾、鏽色,手份兒(掂量輕重),最後再加入聲音的辨别。

  在上一版展示民族團結,抗擊侵略的基礎上,我們這次也有了更深的思考,圍繞着古玩的 “真”與“假”,上升到中華民族特有的處事哲學的觀照,從而帶給觀衆更多的思考。比如黑山這個角色,一名日本古玩愛好者,後來成了侵略者的幫兇,他喜歡古董的心是真的,後來作為侵略者搶占古董也是真的,現在再去塑造這個人物,我們希望他不要扁平化,或者單純的可笑,性格維度更豐富些。

  澎湃新聞:談談此次舞台布景的變化,比如升降台上次也用到了嗎?

  唐烨:之前的景是寫意的,這樣就解決了編劇層面類似電視劇鏡頭“散點”的問題。這次景是重新設計的,偏向于寫實,想把景盡可能多地在舞台上呈現。有了升降台就可以保證屋裡、屋外的切換速度,觀衆看戲也會更覺得流暢。

  澎湃新聞:此次年輕的演員中,王雷無疑戲份最為吃重,特别是第四幕有大段的獨白,他和濮存昕在塑造這個角色上有哪些異同?

  唐烨:王雷這次的大段獨白是新加的,97年版裡沒有。這次他獨白之後飲酒作别,摔碗毀鼎可以說是一氣呵成。當年摔碗這個動作是秀王爺做的,他說“甯為玉碎不為瓦全”這句詞兒,但他這鈞瓷碗日本人并沒搜出來,他自己要砸,從戲劇動機上講有點說不通,這次就全加給隆桂臣這個角色了。

  說到兩個演員,濮哥骨子裡就有很文雅的書卷氣,可古玩行裡他首先是個商人,在這個行子裡熏陶漸染久了,有了文人氣,本質還是商人。王雷的氣質和表演同濮哥還是不一樣的,他眼神更靈動些,能演出亂世之中适者生存,八面玲珑的感覺。他作為80後演員他很有心,平常就愛模仿朱旭老爺子說話,所以這次第四幕跨度到老年,他演得也很出彩。

  孔夫子舊書網印刷字畫拍品(新排版古玩人藝群星的)(6)

  主演王雷

  “展示的是新一撥人藝演員的精氣神”

  澎湃新聞:《古玩》當年被稱為“人藝男演員的花名冊”,此次你作為青年演員的代表出演男一号,有何感想?特别的,我注意到藍天野老師剛才還到後台慰問了大家。

  王雷:确實,我們這是“又一冊”,“再一本兒”(笑)。《古玩》是我在人藝,正兒八經第一次演男一号。我首先感覺是,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這是我們這一撥80後演員集體登台,共同奮鬥的成果,展示的是新一撥人藝演員的風貌,精氣神。我感覺藍老師還是很高興的,他能來可以說是給我們壓場,他坐那我們心裡就有底兒了。今天是第一次演出見觀衆,其實戲是越磨越好,這個戲如果再演5年,你翻回頭看它會圓潤很多。這就像是1999年大導重排《茶館》,濮存昕老師、馮遠征老師那一撥演到現在也20年了,演員成長了20年,戲也跟着成長20年,那肯定味道不一樣。

  澎湃新聞:說回《古玩》,你怎麼看待這個戲的本子?而且這次第四幕你有大段獨白,可謂過足戲瘾。

  王雷:這是一個大戲,而且特别人藝,就像《茶館》一樣,看一眼就是人藝的戲。首先是特别有京味兒,然後是老北京的感覺,清末到民國,講的是這段曆史期間發生的故事。在大時代沖擊下,你能夠看到古玩行業裡面人的無奈和選擇,有堅守的,有變通的,甚至有作假的,古玩行兒裡不說“假”,叫“不真”。但當面對外敵入侵的時候,在民族大義面前,這些人又都有股北京人“爺”那勁兒,怎麼地吧,就跟丫死磕了。所以演下來,特别帶勁。這次獨白是編劇和導演新加的,原來的版本有點草草收尾的感覺,隆桂臣這個角色前三幕都在“造假”,到最後了怎麼就能舍生取義?他是為了保真(鼎)才造假,我希望能把這個人物時代的悲劇色彩,内心的掙紮給演出來。

  澎湃新聞:隆桂臣的角色當年是濮存昕挑梁,你接手後有哪些自己的思考?

  王雷:我在人藝15年了,從一開始腦海裡形成如何去塑造人物的想法,到今天為止是一步步在實踐,也是在修正的。當年濮存昕老師演這個角色很文氣,我理解這個角色,他終究還是個買賣人,而且他是隆家老七,頭裡六個姐姐,直到他出生才續上香火,你想在那年月,這樣的小孩兒跳桌子上撒尿大人都得高興,必定是寵上天長起來的。所以隆桂臣身上一定有點“二代”玩世不恭,有點混不吝大爺的勁兒,同時他也受過良好的教育,又在古玩行裡這麼多年,熏也得熏出知書達理的感覺,所以你也不能把他演成個痞子。作為買賣人,他不負責“畫畫”,隻負責操辦,他是個攢局的人,必定是有那麼點圓滑,有八面玲珑的手面兒,同時出了事兒也認栽,有自己的擔當。

  澎湃新聞:不管是演了60年的《茶館》,還是這部二十年後新排的《古玩》,都會涉及到一代代演員嶄新登場的話題,你怎麼看這個問題?以及,怎麼看待人藝演員的特質和傳承。

  王雷:首先,每一代演員肯定有每一代演員的氣質和特色,帶着不同的時代特征。當年于是之老師,朱旭老師,他們和後來梁冠華老師、濮哥、丹丹姐(宋丹丹)這撥人也是不一樣的,但他們身上又都帶着一樣很特别的東西,那就是人藝傳承下來演戲的味道。這個味道一直在這個劇院,是方方面面滋養出來的,你說它是“戲比天大”的執著也好,是耳濡目染的傳承也罷,就像是我們在《茶館》一樓跑龍套也是一種傳承,他們當年熏的味兒,我們再來也要熏這味兒,沒這味兒它就不靈,你上了台就不合槽,就不像這戲裡的人。所以每個時代的演員會帶着自己的時代感和理解人物的視角,但這個味道是不會變的,也不能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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