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瘋了還是傻了? 安芮說完飯就離開了,從坐下那一刻,她也隻是看了一眼面前的拿鐵,明明她之前最喜歡的,現在單單是看一眼都覺得多餘了,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你是瘋了還是傻了?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安芮說完飯就離開了,從坐下那一刻,她也隻是看了一眼面前的拿鐵,明明她之前最喜歡的,現在單單是看一眼都覺得多餘了。
顧枭伸手撫摸着咖啡杯,思緒不知不覺回到了多年前,那時的她那麼的明媚,像個小太陽一樣圍着他,從來沒有見過她不開心或者生氣的樣子,也從來不會消失不見,隻要他需要,她随時随地都會出現,也不管他在哪,她總能找到他。
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呢……望着安芮遠去的背影,顧枭眯了眯眼,我不信你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安芮你是我的,從前是,現在是,将來也會是。
醫院門口依舊被許多記者圍住,安芮戴了副墨鏡從小門進了醫院,從病房門的玻璃口看着躺在床上的蘇家赟和做在一旁的蘇博恒有些愧疚的别過頭。
“鈴……”電話鈴聲響得起來,安芮關了靜音離開了這裡。
蘇博恒側頭看了眼門口,門緊緊的關着,無奈的笑了笑道:“她怎麼會來呢?錯覺吧。”
“扣扣”敲門聲,蘇博恒再次回頭,來人直接開了門,依舊是那麼的一絲不苟,幹淨利落,對着蘇博恒笑容滿面。
“你……你……”蘇博恒看着面前的陳笠裕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陳笠裕經過他,自若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摘下墨鏡回頭看着蘇博恒道:“怎麼了?我不能來。”
“不是,我……”蘇博恒吞咽着口水,不自覺地走到他面前企圖擋住他看向蘇家赟的目光。
陳笠裕看着他的做法,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所以你覺得是我要害你父親?”
蘇博恒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陳笠裕氣憤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原本精緻的發型被他抓得有些淩亂,“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
“有什麼事你沖我來就好。”
陳笠裕無語地翻了翻白眼,“我覺得我們倆個現在不是在講一個同一個問題。”
“那你來……是什麼意思?”
“我……”重重的歎息一口氣,有多久沒這麼無語過了,深呼吸平複心情,“蘇博恒,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
蘇博恒擡眸瞥了他一眼,“這不是很明顯嗎?”
“你覺得是我把你父親關在地下室的?”陳笠裕沒好氣地看着蘇博恒,他是傻的嗎?怎麼能那麼傻?
蘇博恒側過頭不看他。“難道不是嗎?就算不是你也逃不了幹系。”
“我……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你!”陳笠裕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給自己順氣,随後無語道:“那能不能麻煩你懷疑我之前先搞搞清楚狀況!我是一周前剛回來居住的,在此之前我一直在國外生活,而且這個别墅是我三年前買的,買回來以後一直沒用過,也是在你認識我之後我才在那裡居住的,所以!我的作案動機呢?先不說這個,我認識你爸嗎?我犯得着?你是怎麼想的?”
陳笠裕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通,蘇博恒一臉迷惑的看着他,“那……那……”
陳笠裕對他擺了擺手急促道:“所以你能跟我講講,到底是怎麼讓我背的鍋嗎?差點給我留下案底你知道嗎?我那麼一個清清白白的人,真的是要被你氣死,剛說完做朋友,隔天我就去警察局裡聊人生了!”
“我……”見他模樣真切,蘇博恒拉了把椅子坐在他邊上,一五一十地把他怎麼跟他認識接觸的事情說了個遍。
陳笠裕危險地眯了眯眼,“安芮~你女朋友啊?沒聽你說過。”
“不是,一個……朋友罷了。”
“那還真有趣,看來得找個時間見一見。”陳笠裕沉默地眯了眯眼,希望她能像他說得那麼有趣。
“什麼?”
“沒什麼,不過我可得好好說說你了,你是不是傻?我如果真是壞人,我還至于把你父親藏在我自己家裡嗎?”
“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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