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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做男裝打扮的西方女性詩人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1-23 12:22:18

喜歡做男裝打扮的西方女性詩人(廣州詩人眼中的策蘭和艾米莉)1

詩人杜綠綠、淩越(中)、楊子(右)在分享會現場。

南都訊 記者朱蓉婷 實習生譚婉瑩 日前,楊子、淩越兩位詩人、詩歌譯者攜各自的新譯詩集《我聽見斧頭開花了:保羅·策蘭詩選》和《荒野呼嘯:艾米莉·勃朗特詩選》,做客方所廣州店,與詩人杜綠綠一起,帶大家領略了兩位偉大詩人非凡的人生與詩歌。

保羅·策蘭與艾米莉·勃朗特,這兩位偉大的詩人,分别來自兩個世紀、不同國家,以不同語言寫作。一位是戰後最重要的歐洲詩人之一,一位是以《呼嘯山莊》聞名世界的著名勃朗特三姐妹之一。同為詩人,不同的時代、不同的語言、不同的命運……他們的詩作究竟各自有何迷人之處,又有什麼相通?

經驗之詩:神秘的策蘭詩句密碼

回望外國文學對中國文學的影響,其中有兩個猶太人不得不提——卡夫卡和保羅·策蘭。詩人楊子從介紹保羅·策蘭的成長經曆入手,把策蘭的人生形容為“痛苦卻又波瀾壯闊的一生”。他指出,策蘭的詩歌中多次出現的“晚了”“遲了”,折射出他痛苦的心理狀态。

詩人淩越認為策蘭的痛苦來自三方面:一是身為猶太人的痛苦,這是最直接也是傷害最大的因素,像夢魇一般追随策蘭的一生;二是抑郁症,在策蘭生活的年代,治療抑郁症的方法不成熟,電休克的治療方式給策蘭帶來了身心兩重傷害;三是他的詩歌被指責是剽竊之詩。

由于親曆了納粹對于猶太人的屠戮、德語世界的敵意和一名用德語寫作的猶太作家身份認同之艱難,晚年的策蘭飽受精神疾病折磨,最終投河自盡。他的身世、他的以“晦澀”著稱的詩、他的悲劇性的内心,甚至還有他的死,都将被置于這個痛苦而又撲朔迷離的背景下。

楊子在對策蘭詩歌進行翻譯時,特别注重以策蘭一生痛苦的心理狀态為背景。在“外邦人”的翻譯上,在策蘭的德語原文裡是“Fremde”,楊子把它翻譯成“外邦人”,意在更好地表現策蘭當下痛苦的心理狀态,他認為隻有用“外邦人”這一表達,才足以表現策蘭全部作品的一個精神狀态:怕,這是策蘭詩歌中最具時代烙印的地方,他的驚恐并沒有因為二戰的結束和納粹的粉碎而消失,并且深受卡夫卡的創作影響,這種支支吾吾、結結巴巴、吞吞吐吐而欲言又止的語言風格在策蘭的詩歌中被體現得淋漓盡緻。

關于策蘭創作晚期語言斷裂的詩歌,詩人淩越表示很多當代詩人把這種斷裂也學習和運用在自己的詩歌創作中,以追求為詩歌制造張力。但淩越認為,策蘭詩歌語言的斷裂除了是抑郁症的影響因素外,還有他作為猶太人對學習德語的屈辱感、仇恨感,想從内部對德語的嫁接進行破壞。如此種種解讀,都體現了策蘭之詩的神秘與獨特。

艾米莉·勃朗特:寫詩的小說家

艾米莉·勃朗特是19世紀英國作家與詩人,著名的勃朗特三姐妹之一,世界文學名著《呼嘯山莊》的作者。這部作品是艾米莉·勃朗特一生中唯一的小說,奠定了她在英國文學史以及世界文學史上的地位。此外,她還創作了193首詩,被認為是英國一位天才型的女作家。艾米莉的寫作,從詩開始,她在着手創作《呼嘯山莊》之前十六七年間,陸續寫出習作詩文。勃朗特寫詩全憑想象與激情,她的詩句格律嚴整,剛毅、粗犷、激情洋溢。

不同時代的女性寫作存在着不同的困境,詩人杜綠綠表示,與當今時代不同,在勃朗特生活的年代,女性寫作是飽受質疑的,而今年國内陸續出版勃朗特的中文詩集,同為女性的她感到非常欣慰。詩人淩越說“勃朗特是利用家務空隙來進行創作的”,這對于當時沒有便捷家務機器而家務繁重的時代,勃朗特能夠創作出長篇小說《呼嘯山莊》和衆多飽含力量的詩歌,是一件非常了不起且偉大的事。

詩人常被世人歸為一類,而真實的詩人卻各不相同。讓我們一同在新譯詩集《我聽見斧頭開花了》和《荒野呼嘯》中,領略保羅·策蘭與艾米莉·勃朗特兩位偉大詩人的非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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