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專欄作家凱特琳·吉布森在《當我們談論特朗普和“煤氣燈”時,我們在談論什麼?》一文中寫道:在特朗普整個競選期間,不隻一次地被指出通過使用“煤氣燈操控”對大衆進行了心理操控。
去年某著名歌手的離婚事件以及後續衍生的相關新聞中,也讓“煤氣燈操控”和“自戀型人格”這兩個心理學術語受到大家熱烈的讨論。
同時也再一次帶火了1944年上映的經典電影《煤氣燈下》,女主角英格麗·褒曼也憑借精湛的演出獲得了第十七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以及第二屆金球獎最佳女主角兩個獎項,而“煤氣燈操控”也成為了心理學者以及大衆讨論的社會現象延續到了現在。
心理學者羅斌·斯特恩在《煤氣燈效應》一書裡,從社會關系與家庭親密關系的角度出發,讨論了心理操控在人際關系之中的一系列表現,能夠幫助我們及時識别與擺脫這種有毒的關系。
什麼是“煤氣燈效應”“煤氣燈效應”一詞源自于《煤氣燈下》這部電影:男主角安東為了奪取妻子寶拉的姑媽留給她的遺産,通過一系列的手段試圖對她進行心理操控。他在房間的煤氣燈上動了手腳,讓它變得忽明忽暗,卻欺騙寶拉這是她産生的心理幻覺。
1988年,《當代家庭治療》刊登了《煤氣燈操控:一種婚姻綜合征》一文;1995年,《紐約時報》首次使用了“煤氣燈操控(gaslighting)”這個詞;2016年,美國方言協會将這個詞評為最有用的新詞,這意味着人們漸漸意識到心理操控是生活中普遍存在的一種現象。
心理學詞典裡,将“煤氣燈操控”定義為通過一系列的手段使一個人對自己的認知、經曆與見解産生懷疑。
這個詞最早源自于1938年的同名舞台劇,并于1940年和1944年兩度被改編成了電影。
煤氣燈操控者的3大特點在一場煤氣燈操控之中,首先需要包含兩個角色:操控者和被操控者。
對于操控者來說,他們通過一系列有意或無意的行為,試圖鞏固自己的權利以及獲得利益,來滿足自己自戀的心理需求。
而對于被操控者來說,通常會對操控者産生一種理想化的移情,由于自己内心的匮乏感,即使産生了自我懷疑甚至受到傷害,也無法抽離對操控者的依賴。
比如在電影《煤氣燈下》裡,女主寶拉在失去了唯一的親人後,便把自己的感情完全投注在了男主安東的身上,這也成為她走進這種情感幻覺的一個重要條件。
煤氣燈操控者具有自戀型人格與邊緣型人格的一些典型特點,很有可能也是人格障礙的一種表現。
以下3種表現,都有可能意味着一個人具有煤氣燈操控者的特質:
1.自大
在自體心理學中,将自戀分為健康與不健康兩種維度,而自大就是一種不健康自戀的典型表現。
心理學家卡倫·霍妮對此有一個經典的比喻:心理上的通貨膨脹,即一個人對自己的認知要遠遠高于自己的實際能力。
一個煤氣燈操控者在生活中,很有可能也是一個喜歡誇誇其談的人,因此在認識還不夠深入時,大多數人會将其視為極具魅力的人。
2.善于甩鍋
以前在公司裡,曾經參與過一個新項目的運營,經常需要開會對方案進行讨論。
在早會時,小領導對方案非常認同,但到了下午,他的态度卻發生了180度的轉變。
後來才知道,是由于老闆對項目進度不滿意,于是他急需找一個來背鍋的。
煤氣燈操控者非常善于掩飾自己的甩鍋行為,他們會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來幫助自己合理化。
對于一些有意而為之的甩鍋行為,可能還比較容易察覺,但對于有些人來說,他們可能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責任與問題。
這很有可能是由于他們在潛意識裡使用了“逆轉”的心理防禦機制,即無意識的将本應該對自己的指責轉變為對他人的指責。
3.道德法官
很多人會認為,批評是很多操控者慣用的一種手段,但忽略了很多人會通過贊美來操控别人。
對于煤氣燈操控者來說,在關系建立之初,他們往往也會不吝于表達自己對你的贊美,來快速地拉近彼此的心理距離。
而他們會不時地切換到批評的模式之中,通過否定甚至是謾罵的方式,來打擊一個人的心理防線。
因此很多人會認為,煤氣燈操控者對自己的評價非常客觀,因為TA既有看到自己好的一面,也有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對于煤氣燈操控者來說,他們會認為自己握着一把絕對的道德之尺,可以随時對被操控者的行為進行審判,沒有任何讨論的空間。
事實上,在一段“煤氣燈探戈”中,兩個共舞的人很有可能都共同具有一個同樣的特點,就是缺乏足夠的自我意識。
操控者可能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操控行為,被操控者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通過這種“傷害自己”的行為産生了心理依賴。
盡管煤氣燈效應這個詞已經成為了一個流行用語,但目前心理學協會依然沒有将其納入專業的心理學術語之中,甚至有心理學家認為,過度的使用煤氣燈效應這個詞可能會讓人們忽視心理傷害的嚴肅性。
但我們可以時刻記住的是,沒有一種愛是通過控制别人來實現的,真正的愛必定意味着寬容與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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