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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發現和白月光在一起了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6-25 14:02:06

失憶後發現和白月光在一起了?他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靠近我的唇,冰涼的指尖按在我的唇珠上碾壓,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失憶後發現和白月光在一起了?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失憶後發現和白月光在一起了(二十五歲生日收到的驚喜)1

失憶後發現和白月光在一起了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靠近我的唇,冰涼的指尖按在我的唇珠上碾壓。

我感覺到了濕潤的指腹緩緩在我的牙齒上移動。

Kilig,塔拉加語裡的一個說法。

意思是胃裡有成千上萬隻蝴蝶,一張嘴就要全部飛出來,醉醺醺的感覺。

形容喜歡上一個人時的心情。

就像我現在這樣。

麻了。

我閉上了眼睛。

江烨冷靜自持道:「你牙上沾了口紅。」

我:退、退、退、退、退!

1

二十五歲生日收到的驚喜,是一場修羅場。

白月光和替身相遇了。

朋友兼合作夥伴陳北山說給我準備了驚喜,讓我一定要赴約。

我正打算拒絕,他說下次合作給我讓利一個百分點。

什麼錢不錢的,我主要是不能拂了朋友的好意。

我打開會所包廂門的瞬間,懷疑自己進了現實世界裡的連連看。

不怪我臉盲,這些小鮮肉長得如出一轍,親媽來了估計都分不清。

那一刻,我真想打掉他的狗頭。

但是——來都來了,喝杯再走呗。

「下次少整這出。」

陳北山哼了一聲:「别裝。」

「我有男朋友。」我拿開試圖搭在我背後的手,笑意盈盈地對着旁邊要靠近的人說:「滾。」

「你這就沒意思了哈,徐慶平出國後,你那池塘裡又沒少養魚。你現在找的那個男朋友不還是他的替身嗎?」

什麼池塘裡養魚,那都是我簽約的藝人。

「我看你造謠全憑一張嘴,小心我給你發律師函。」

我揮揮手想趕走包廂的人,陳北山出面制止了:「别動!」

「我說許純,在座的都是正經人,出來喝喝酒而已,我覺得是你自己思想有問題。再說了,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好,好心好意給你找樂子,你還不領情。」

我嗤笑道:「省省你的好心,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

陳北山被我戳穿了也不尴尬,觍着臉道:「好姐姐,這次你讓讓我,半個利潤點就行,下次我好好報答你。」

我将酒杯倒扣在桌子上:「忘了我的規矩?」

他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行行行,酒桌不談合作,我知道你的規矩,真是個該綁在電線杆子上的許扒皮。」

這時,突然有人敲了敲包廂的門。

幾年不見的徐慶平站在門口,一身的矜貴氣。

他丹鳳眼上挑,淚痣在燈光下透着幾分寒意,語氣卻是漫不經心:「聽說有熟人來了,我來看看。」

我和陳北山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在心裡罵髒話。

這家會所是他家的。

不怪我們忘了這茬,徐慶平祖上三代都在江城,家大業大。

我們壓根不知道他有多少産業。

一個圈子的也有壁。

徐慶平掃視了包廂一眼,笑意不達眼底:「玩得挺花。」

陳北山這個老狗比一秒都不猶豫道:「都是她叫的人。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玩。」

玩你個大頭鬼。

徐慶平走了進來,沖着我擡了擡下巴。

「好久不見,這幾年過得好嗎?」

「嗯……怎麼不算好呢?」我漫不經心回應道。

徐慶平嗤笑道:「你确定過得好?我怎麼看這群人,長得都有點像我呢?」

我:……

就在尬氣沖天之際,服務生端着托盤裡的酒走了進來,

來人身形修長,白色襯衫半紮在黑色西裝褲裡,勾勒出精瘦的腰線。

最主要的是,他眼角的淚痣與徐慶平如出一轍。

江烨的目光落在徐慶平身上時,鴉羽顫了顫。

我的心仿佛被人投進了一顆小石子。

泛起了漣漪。

又癢又刺。

害,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呢!

就在他起身離開時,我懶懶出聲道:「站住。」

江烨身形一頓,後背的肩胛骨似要破繭而出,整個人連頭發絲都透着抗拒。

我不滿地啧了一聲,我是吃人的老虎嗎?

2

我走到江烨面前,然後蹲下身替他系好開了的鞋帶。

萬一要是因為鞋帶摔倒了,這裡一瓶酒的價格夠江烨打一個月工了。

他不心疼自己的身體,我可心疼呢。

系完後,我看向他,沒錯過他眼裡轉瞬即逝的錯愕。

大概是沒想到我是這麼舔的舔狗。

啧,這才哪兒跟哪兒,他還是低估我了。

我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弟弟,成年了嗎?」我柔聲細語問道,活像個不要臉的老流氓。

江烨用看深井冰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問我:「你沒事兒吧。」

我拿出一張名片,用兩指夾着,慢慢放進他的襯衣口袋裡,沖他挑眉:「下班了給姐姐打電話,姐姐帶你回家。」

我絲毫不擔心被拒絕。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個約定。

隻要我讓江烨回家,他就不能住學生宿舍,就算有晚課,下課後他也得回我們的公寓。

江烨沒有拒絕的權利。

但是他還是不遺餘力地表達了他的嫌棄。

他冷哼一聲:「姐姐,你身上的味道真難聞。」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我:……

慣的!

真是慣壞了!

他是怎麼對金主媽媽說話的!

Big 膽!

不過,我還是湊近肩膀處,嗅了嗅。

是有一股不太好聞的味道,可能是剛剛來給我敬酒的小鮮肉蹭上的。

我瞳孔一縮。

他還在我黑色小西裝留下了一抹白色粉底!

我當即脫下西裝,然後沖着剛剛敬酒的小鮮肉扔了過去:「讓陳北平那個狗東西給老子買件一模一樣的送到我公司。」

小鮮肉被砸懵了,愣愣地點了點頭。

比他更懵的則是徐慶平,他瞳孔地震地看着我,随後忍不住出聲嘲諷道。

「許純,你這次眼光倒是不錯,比起在場的垃圾,這個服務生長得确實更像我。」

走到門口的江烨顯然聽到了這句話,他停了一秒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眼神陰恻恻地看向徐慶平。

「你侮辱誰呢?」

他眸光深沉地盯着我:「難道不是?誰不知道你高中就喜歡我,現在找的男朋友我也聽說了,長得很像我。你敢說,你不是在等我?」

我被他的不要臉氣笑了,看來我們不僅圈子有壁,腦子也有。

他繼續道:「替身有什麼好玩的,正主現在回來了。」

真是沒十年腦血栓說不出來這話!

「你可閉嘴吧,别什麼隔夜飯都往外吐。」

徐慶平被噎住了,臉上帶着幾分怒容,但還是壓抑住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咬肌都在用力。

「許純,我今天來不是跟你吵架的,我隻問你一句,我現在回來了,你确定還要這麼玩下去?」

「呵呵。」

我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徐慶平的肩膀處,然後用力推了一下。

他身形顫了顫,後退半步,臉色肉眼可見變得更難看了。

我上下打量着他,用充滿惡意的口吻說道:「你年紀也不小了,比起自薦枕席的小鮮肉,實在是差點意思,我這牙口不行,啃不了老臘肉。」

徐慶平當然不會任由我侮辱,他甩開我的手,氣呼呼地走了,還不忘放狠話。

「你别後悔!」

我翻了個白眼。

「放心,我文盲,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這次不歡而散的重逢,讓我想起了導緻我們決裂的往事。

我家在我上高三那年成了暴發戶,我一下子從最垃圾的學校轉到了對面一條街之隔的貴族私立學校。

我可以輕易跨過一條街的距離,卻跨不過階層之間的鴻溝。

我知道那些家境好的同學看不起我,我也不屑于讓他們高看一眼,可是徐慶平不一樣。

他總是會在我被嘲諷的時候站出來維護我。

但也隻是,我以為的他跟那些人不一樣。

那天放學後,我忘記帶東西了,重新折回教室去取。

然後就聽到他的朋友們組團說我壞話。

說我看徐慶平的眼神像黏在地闆上的口香糖,惡心又變态,說我身上永遠帶着一股雨後池塘裡散發出來的魚腥氣,簡稱窮酸氣……

别說,還挺會形容。

我還記得我推開教室後門,他們看見我時躲躲閃閃的表情。

也是,這群自诩上流人士,有學識有教養的好學生被抓包在背後惡意诋毀一個女生,當然該羞愧。

在我看來,他們還不如菜市場的大媽坦蕩。

隔天,他們每個人都領取到了一份死魚大禮包。

我得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魚腥氣。

3

我沒有給徐慶平送死魚大禮包。

雖然他沒有維護我,但是他也沒有口出惡言。

沒有人有義務替我出頭。

這是我很早就明白的道理。

徐慶平不滿我的做法,找到了我。

「許純,我朋友他們沒有惡意,隻是口嗨,而且我也替他們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你知道你放的死魚讓他們惡心得一天都吃不下飯嗎?你必須給他們道歉!」

我當時是這麼回答他的:「可我覺得,他們那張嘴呼吸出來的氣體,比死魚還臭。我也被惡心得一晚上沒睡好,你說該怎麼辦呢?」

「你簡直不可理喻!」

因為我拒不道歉,徐慶平在出國前再沒有理過我。

當然,我也看夠了他那張僞善的救世主嘴臉。

後來,我就被孤立了。

那時候我才明白,校園霸淩這一套,不管在什麼樣的學校,都存在。

與其檢讨自己,不如怪罪别人。

出了會所的門,我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江烨站在街道邊,單薄的身體融進了夜色中。

我心情莫名地好了。

本來想讓他辭掉這份兼職,但是想了想他也不會聽我的,我就沒提這茬。

「走吧,回家。」

他沒動。

走近,我看清了他昳麗清高的眉眼帶着一層寒霜。

他在生氣。

我有些納悶,我今天也沒招他啊。

不過我偶爾還挺喜歡他的小脾氣。

美人嘛,嬌氣一點,可以理解。

我看着他,打趣道:「鬧什麼呢?」

江烨眼神變得幽暗陰鸷,仿佛吞噬一切的黑洞。

我突然意識到,事情可能有點嚴重,哄不好的那種嚴重。

我立馬端正了态度:「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是那個人的替身?」

他聲音裡帶着怒意,周身豎起了一層刺,像個要跟人拼命的小野狗一樣,透着幾分瘋狂狠戾。

「重要嗎?」

反正江烨又不喜歡我。

「重要嗎……」

他極輕地重複了一遍我的話,蓦地輕嘲了一聲,亮出了尖銳的小虎牙,仿佛随時會咬我一口。

我想起來我第一次親他的時候,他就用他的小虎牙咬了我。

我當時惡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肆意地吻他。

像春日的野火,不燒盡他的冷靜不罷休。

他氣得眼眸通紅。

他現在的樣子,比當時還要生氣。

我心裡莫名的有點爽。

我喜歡他因為我失控,哪怕不能夠說明他喜歡上我了,也至少能說明他在乎我。

畢竟誰會被一個不相幹的人牽動情緒。

「如果是替身,你就要跟我分手嗎?」我問他。

江烨很窮。

但他是一個有骨氣的窮人。

所以我用了點手段把他留在了身邊。

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我隻不過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瘋批都會犯的錯。

這四年,他沒給我什麼好臉色看,但我不在乎,因為這段關系是由我說了算的。

我也知道,他一直都想逃離我。

就算他想逃離,也得我允許才行。

「既然他已經回來了,我也沒有繼續留下去的必要了吧。」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點燃了我的怒火。

「養了四年的狗,都知道不咬主人,我養了你四年,你就這麼回報我的?」

「四年了,你還沒玩夠嗎?」

玩?

我眯起眼看着他眼角的淚痣,語氣平靜反問:「江烨,你現在是覺得終于抓到我的把柄了,迫不及待要離開我是嗎?」

不等他開口,我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白 t 的衣領。

他的 t 恤已經被穿得磨邊了。

那小小的毛刺格外的紮人。

好像從我的指尖一直紮到了我的心裡。

我以前覺得不管他穿什麼都很帥,就算披個麻袋,我也喜歡。

哪怕我知道,他隻是不想花我的錢。

我喜歡他的傲骨。

雖然我是折斷少年傲骨的惡人。

「江烨,你是不是被我慣壞了?還是你覺得我這裡,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4

他嘴角露出一抹譏諷,修長的脖頸上泛起青筋。

「慣壞了?呵,我不過是你養的一隻金絲雀,當然沒有資格随便說走就走。」

「沒錯,你就是我養着的一個玩物。」

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我就後悔了。

我沒對他說過這麼重的話,哪怕他讓我再不開心,我也頂多就是晾他幾天。

我看見江烨好看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眸光變得支離破碎。

而那些碎片紮進我的血肉。

他的淚始終沒有落下,但我心裡早已下了一場大雨。

我再次碾碎了他的驕傲。

在他眼裡,我看見了一個猙獰的劊子手。

我清晰地意識到。

原來,他不是在乎我,他隻是太驕傲了,不能容忍替身這件事發生在他身上。

我誘哄道:「别聽那個二臂瞎說,你不是誰的替身。我喜歡你,僅僅是因為你是江烨而已。」

「呵。」他諷刺道:「那真是謝謝你的喜歡了。」

面對江烨四年,日複一日的陰陽怪氣,我很煩躁,但還是忍了。

人不能太貪心,什麼都想要。

最起碼我得到了他的人不是?

我很快就把自己哄好了。

我心平氣和開口跟他商量。

「你說什麼都行,就是别再說離開我的話了,我聽不得這個。你媽還在國外的療養院呢。」

不等我說完,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咬牙切齒。

「别逼我恨你。」

小野狗淺色的眼眸裡是熊熊燃燒的怒火。

我的心情很複雜,在生氣和哄他之間來回橫跳。

「好,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你冷靜一下,嗯?」

他的手漸漸松開了力道,雙肩都有些耷拉下去了。

「乖。你媽現在過得很好,很多人照顧她,而且新藥的療效很好,她清醒的時間比以前都多了,改天讓你們視頻,你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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