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談母親撿麥穗?很多人因為莫言寫母親帶他撿麥穗而指責他們母子,說他們人品不好,更有甚者,罵他們罵得很難聽(為了避免不能通過,就不重複他們說的話了),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莫言談母親撿麥穗?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很多人因為莫言寫母親帶他撿麥穗而指責他們母子,說他們人品不好,更有甚者,罵他們罵得很難聽(為了避免不能通過,就不重複他們說的話了)。
我早就想寫一寫這件事,但是因為最近很忙,抽不出大塊兒時間,就擱下了。
但是這個問題好像熱度不減,總是能看到有人指責他們,甚至用惡毒語言罵他們,就忍不住還是想說一說。
因為要說的話很多,我打算分成幾段來寫,每一段都獨立成篇,闡述了關于所謂的“偷麥”的不同看法。
首先,他們母子是撿麥還是偷麥,是很難定性的事情。
我們小的時候都撿過麥穗,當然到了我能撿麥穗的年代,我國已經實行包産到戶了,收過的麥子去撿,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們生活在被農村包圍的城市,口糧還是夠吃的,小夥伴們結伴去撿麥穗更多的是去玩,帶一盒火柴,撿到了麥穗就地燒着吃,根本沒有人管。
而莫言描述的年代,顯然還是生産隊年代,那個時候,所有地裡的産出都是國家的。
所以有人就此指責他們是在偷。
地裡的産出是國家的沒錯,但收割過的麥子再去撿,是不是偷就很難說了。
就像我們去撿麥子,地裡的産出是農民的沒錯,但收過後别人來撿,并不會被這個農民認為是偷。
我專門問了我的公公,問他困難時期生産隊收過的麥地再去撿算不算偷,他說最困難那幾年,生産隊麥子都收得很幹淨,除了婦女孩子,沒什麼人再去撿,就是撿也撿不到幾穗,怎麼能算是偷呢?
“但那是生産隊的東西啊!”
“那都收完了,也不會再派工去收了,為什麼不能撿?咋能算偷呢?”
一個親曆過合作社的老農民這麼說,應該是符合當時的價值判斷的,就是說撿麥穗不是偷。
所以莫言當時的情況也應該一樣,不過是有些人掌握着話語權,說你撿你就是撿,說你偷你就是偷。
我們姑且就算他們是偷吧。
莫言母子“偷”麥穗的故事,讓我想起了勞倫斯·柯爾伯格提出的著名的道德難題——海因茲偷藥。
海因茲開了一家小小的鐘表修理店,他和妻子十分恩愛。
但是他的妻子患了癌症病危,而他賣了自己的鐘表修理店也支付不了藥師高額的藥費。
在藥師既不肯降價,又不答應延期付款的情況下,為救妻子的性命,海因茲破門而入偷了妻子的救命藥。
在這個故事中,其兩難選擇在于應該遵守法律還是維護妻子生命的權利。
柯爾伯格向大家提出問題:海因茲應不應該這麼做,為什麼?并通過被試者給出的答案以及其理由,分析其中所隐含的認知結構特點,劃分出道德發展的三個水平和六個階段,每個水平各包含兩個階段。
這是心理學的一個重要課題,在這裡就不展開研究了。
我就把這個問題提出來問大家:你們認為海因茲該不該偷藥?
人們一定會分成兩大派,一派說:再怎麼樣也不能偷東西啊!
一派說:他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這裡我們不論對錯,我就來問問你:如果在你小時候,餓得快要死了,媽媽明明有機會去撿麥穗救你,她就是因為講道德不去,導緻你後來一直發育不好,甚至得了一生治不好的病,你恨不恨她?
而事實情況是,不想辦法撿麥穗,孩子可能就不是病了,更可能的是死亡。
在維護自己的尊嚴和對孩子的愛之間,如果是你,你會如何選擇?
我相信,天下絕大部分媽媽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為了孩子放棄自己的尊嚴。
這和徐峥的《我不是藥神》很有相似之處。
在《我不是藥神》裡面,程勇違法為白血病患者進口“假藥”,救了無數白血病患者的命。
我想請問一下大家,你認為程勇是壞人嗎?
電影上映的當月,李克強總理就對電影《我不是藥神》引發的輿論熱議作出批示,要求有關部門加快落實抗癌藥降價保供等相關措施。
真實事件被拍成電影,推動了法律和民生的進程,而沒有被拍成電影的“偷麥穗”呢?
我不相信我們的領導人在看了母親為了讓孩子活命而去地裡撿收過的麥穗時會認為他們是在偷。
我們所有的人,在指責評論别人的時候,一定要帶上同理心,想想如果自己處在這種情況下會怎麼做。
拍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你真的能做到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
做為一個父親或者母親,明明有機會讓孩子活下去,卻為了不确定的道德放棄這個機會,讓自己的孩子離開這個世界,這真的就是道德?
法律也是以人文本的,《我不是藥神》的原型陸勇最終被無罪釋放,也是體現了我們以人文本的法律精神。
我們回過頭來再看莫言的母親,站在道德的審判庭上,有哪一個法官會給一個努力讓孩子活下去的母親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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