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萬年無人問?原來從古至今,世人真正渴望的從來都不多,與所在乎的親人能好好團聚,足矣,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明月萬年無人問?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原來從古至今,世人真正渴望的從來都不多,與所在乎的親人能好好團聚,足矣。
當作畫的靈感不靈光了,我就畫月光; 當畫月的念頭泛起漣漪了,我就畫最迷離的月色。
這樣多好啊?在繪畫的創作上,找到了永不辜負我的明月,允我無論狀态如何,心境如何,均可随手借來月色任意入畫,畫得好的畫得不好的,至少起碼都沾了月色朦胧的光,那應當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了。朦胧中,一切隐隐約約,愈不清楚,愈遐想無限。之所以癡迷畫月,因為我知道,所有難以言喻的,所有不知如何梳理成文的,所有若有似無幽微隐約的,思念、感觸、悸動、落寞,都可憑借一輪畫紙上的清晖,不着痕迹就自然流露。摘片月光入畫境,勝卻千言與萬語。
這就是意象的力量,在我們的文化基因裡,月早已不是客觀存在的地球衛星,而是映照在每個人心湖水面上的,潋滟波光,夜色溫暖。
我真的畫過好多以月色為意象的插畫,具體多少,不曾認真統計。粗略計算,每年元宵與中秋,都會至少各畫一幅,若按一年三幅而言,那10年來起碼不下30幅月光圖了。歡快的,憂郁的,暖心的,悠遠的,夢幻的,绮麗的,浪漫的,同樣的月色,不同的畫意。家中挂畫的小空間,倚着長桌一端擺在地闆上的,是一幅當時在韓國完成的水彩畫,後也收錄在繪本《尋找》裡頭。畫的也是明月,韓國原州山裡的圓月,月華銀白如霜,透過偌大的落地窗,奢侈地灑入房裡,照亮一夜失眠的心房。當年韓國友人看了畫作,靈機一動給畫作取了詩一般的題目,就叫Moon Room月光房子。我把月光收集在畫作的房子裡,從韓國帶了回來,擱在而今生活的一隅,靜靜地,就如同收藏着今生某一夜某一回曾經真真切切領略過的白月光。
在韓國短暫居住的那兩個半月,幾乎是我與月最親近的時光。人在山裡,每晚見月從山間升起,從彎彎新月,到半月、圓月、缺月,再到殘月如鈎,每晚不一,時光的流逝原來可以如此具象,就濃縮在月的圓缺裡。
古人觀月,領會了歲月流轉,世事無常;所以才會在無常的變幻中,向明月寄托不變的美好冀望,希冀世間人情不變,家家美滿團圓。原來從古至今,世人真正渴望的從來都不多,與所在乎的親人能好好團聚,足矣。
你我若活到七十來歲,按天數換算,平均約略就有2萬8000個日夜,也等于說,我們一生可擁有2萬8000回的明月相伴。隻是這兩萬多回的月色,我們錯過的有多少?我們思念起的有幾回?現代人幾乎都不習慣舉頭望明月了,也早已忘了多關切明月幾時有了,其實我們與明月離得并不遠,就隻是一擡頭的距離。隻要願意擡頭探望,就會發現明月也悄然回望你我,如永不言語的老朋友,默默守候,不辜負,不離棄。
月是古老的,人是來來去去的。明月不辜負你我,我們何不也試着不辜負明月,一生2萬8000回的陰晴圓缺,就算隻用心記取那麼一回,就一回,如我收集在房子裡韓國山間的白月光,不也挺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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