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受疫情影響，部分公司啟動遠程辦公模式，在此期間，遠程辦公軟件備受矚目，釘釘一度霸占App下載榜第一。而同類型的産品，字節跳動旗下的飛書，同樣備受矚目。本文從戰略層、範圍層、後台功能、特色體驗、結構層、框架層和表現層幾個方面對飛書和釘釘及企業微信展開了分析，與大家分享。

01 概述

競品選擇了釘釘和企業微信，原因是：

1. 定位：飛書、企業微信、釘釘都是集成IM通訊、日程管理、辦公協同和三方應用的超級移動辦公平台；
2. 體量：釘釘與企業微信是移動辦公龍頭前二的頭部産品，飛書背靠今日頭條，目前正處于飛速增長期間；

02 市場研究

市場總量巨大，增長迅速

2018年中國企業級SaaS市場規模為243.5億元，較上年增長47.9%。預計未來三年内中國企業級SaaS市場将保持39.0%的年複合增長率，到2021年整體市場規模将達到654.2億元。

資本趨向理性，市場逐漸成熟

2018年，中國企業級SaaS融資筆數由上年的368筆下降至287筆，資本市場熱度有所降低。其中，業務垂直型SaaS的下降更為明顯，主要原因是以CRM為代表的明星賽道已經出現數家頭部廠商，留給新進入者的市場空間收窄。

融資輪次方面，2018年SaaS行業中A輪及以前的融資筆數占比由上年的64.1%下降至52.6%，融資輪次的後移意味着市場逐漸趨向成熟。

市場中兩種平台化戰略

目前中國企業級SaaS市場上存在着兩種類型的平台化廠商。一類通過搭建PaaS平台解決SaaS産品标準化與客戶需求定制化的矛盾，以拓展大中型企業客戶群體。

另一類以釘釘、企業微信等具有巨頭背景的産品為代表，從需求高頻且相對通用的IM、OA協同等領域切入快速形成入口，進一步依托品牌、流量、資金等優勢吸引第三方合作夥伴打造開放生态。

行業細分，業務垂直

按照産品定位以及核心功能的差異，市場中的産品有一下幾類：

• 溝通通訊類：釘釘、企業微信、飛書、華為Welink
• 業務管理類：雲之家、今目标
• 任務管理類：明道、teambition、Tower、worktile、
• 文檔協作：印象筆記、有道雲、為知筆記
• CRM管理類：紛享銷客、銷售易、紅圈銷售
• 側重知識管理：有道雲筆記、印象筆記、為知筆記

市場需求

經濟下行壓力大，市場競争加劇迫使企業數字化轉型

中國的企業經過改革開放後40年的迅速發展，取得了經濟上的騰飛，但企業管理方法上卻不盡相同，企業在規模擴大的過程中，落後的管理方式使得管理成本慢慢加大，數字化程度低成為中國衆多企業的通病。

在近年經濟增速放緩，加之中美貿易持續摩擦，在此背景下企業迫切需要進行數字化轉型，達到降本增效的目的。

中國信息建設迅速，辦公方式正在慢慢改變

近幾年我國信息化建設迅速，基礎的網絡通訊設施快速而穩定地運轉，移動辦公的需求日益增長。2020年疫情期間，更是很多企業開啟遠程辦公模式，辦公方式的改變帶來了各類辦公需求。

中小企業無力開發各種系統，會尋求優秀的SaaS産品服務。大型企業内部系統繁雜，需要連接各系統的平台，打造企業内部辦公一體化平台。

企業管理方式參差不齊，中小企業需要成熟的解決方案

企業的管理包括對内和對外兩部分，對内的人事管理、考勤薪酬、審批報銷等，對外的客戶關系管理、營銷管理、客服等。

由于行業不同，企業體量不同等原因，不同企業的管理方式均有差别。而中小型企業由于積累薄弱，急需成熟的業務解決方案，讓企業少走彎路，更加高效地進行管理。

微觀個體分析

03 産品詳情

飛書定位與功能：飛書是字節跳動旗下的移動辦公産品，集合即時溝通、雲文檔、日程管理、音視頻會議、工作台的移動辦公平台。

商業模式：飛書在海外采用付費使用模式，根據組織成員人數，按照不同版本收費。在2020年疫情期間，宣布對100人以下組織3年免費的政策。

04 競品分析

4.1 戰略層

釘釘：目标用戶是中小型團隊和組織，中小型團隊中員工往往需要擔任多項工作，溝通的頻率比較高，同時釘釘支持公司之間的商務活動，于是釘釘給出了消息的分層，以及多種不同程度的消息通知等級（應用内強提醒、短信、電話通知等）。

釘釘經曆了6年的打磨，從一開始向外輸出解決方案的同時，也輸出了阿裡這種自上而下，強管理、高效執行的企業文化。這種文化與其功能融為一體。

企業微信：企業微信主打連接，這個思路沿襲微信，功能上企業微信用戶可以添加微信用戶，創建微信群，群發消息和發布朋友圈，這是企業微信給出的企業員工與客戶之間連接的方案。

對于大型企業，内部系統衆多且曆史悠久，企業微信更多的是協助管理，通過企業内部應用的方式接入企業微信平台，達到移動辦公的目的。主要是協助管理而不是像釘釘一樣給出管理方案本身。

飛書：2012年開始，飛速發展的字節跳動公司開始尋求公司内部合适的溝通工具，先後試用過Skype、微信 微信企業号、Slack、釘釘，但最終還是選擇自建，2017年開始飛書問世。

飛書在溝通、日程管理、文檔協作三個領域提供了高效流暢的工具，其輕管理、重協作的産品調性可以看出它的目标用戶是推崇扁平化管理方式的團隊和組織。

4.2 範圍層

飛書：從功能量上可以看出，飛書相比較于釘釘，功能差距較遠，還有很多欠缺功能。在基礎IM領域，飛書的“稍後處理”和“Pin”功能是輕量級的消息分級方案，搭配表情回複，可以降低群聊中消息噪音，提取關鍵信息。

在群管理功能中，飛書擁有進群管理、消息管理等差異化的細緻的解決方案，相比較釘釘，飛書不能控制新入群成員對于聊天記錄查看的權限。建議可以補足。

在應用模塊，飛書因為入局較晚，目前應用平台隻有少量應用，且部分應用是國外産品，中國企業沒有使用習慣，應用的嚴重缺少使得飛書在企業管理上缺少必要能力。建議可以通過接入國内優秀ISV，增強應用能力。

釘釘：釘釘的功能覆蓋面廣，應用數量衆多，可以滿足中小型公司一站式辦公的需求，特别是在IM模塊，釘釘開發了密聊功能，聊天記錄禁止截圖禁止轉發，增強了數據的安全性。

釘釘消息直通車中，将@我的信息、特别關注、稍後處理、紅包和文件5種消息加以區分，加上原本的Ding消息，做到了對消息緊急重要程度的區分，同時消息的自定義分組也可以幫助用戶根據消息來源不同分類篩選，結合其不同程度的消息提醒方式，保證用戶集中精力處理重要消息，從而提高消息的處理效率。

企業微信：與飛書和釘釘不同，企業微信的基礎IM模塊無論從功能到交互都與微信非常相似，這使得用戶上手成本較低，體驗較好。企業微信的消息提醒方式很弱，同時“休息一下”這個功能也可以看出其人文關懷。

與微信的連接是企業微信的特色，企業微信可以連接小程序，添加微信用戶、微信群、發送客戶朋友圈等，為企業提供客戶運營管理的便捷。

不同以上述兩個産品，企業微信的協作模塊功能入口分散，日程管理功能和文件協作、雲盤功能分散在聊天界面的快捷操作中，屬于次級界面，用戶教育成本較高，同時這些功能也作為一個個應用分布在工作台，企業微信缺乏整體性較強的協作方案，功能之間獨立性較強，很難發生聯動。

4.3 管理員後台功能對比

飛書管理後台在客戶管理、聊天管理、外部溝通管理、啟動頁設置上還欠缺相應功能，可以看出飛書目前定位仍是标準的企業内部溝通協作産品。

其大部分配置功能隻支持标準的配置。但其在諸如會議室管理上具備相應能力，飛書對于亮點功能無論體驗上還是深度都讓人滿意；

釘釘管理後台雖然具備大部分功能，但大部分配置功能也是标準的配置，标準的方案。原因有兩個，一是釘釘的目标用戶是中小型公司，大部分人數<99人。差異化管理需求較弱，更需要标準易用的解決方案。二是釘釘的選人組件支持靈活選擇，可以滿足少數針對不同用戶的不同配置需求；

企業微信的管理後台具備了大部分功能，特别是在一些功能的配置上，如企業内部成員資料展示配置。企業微信的配置靈活且強大，可以覆蓋所有場景，達到企業内部差異化管理的需求。同時對于客戶管理，企業微信也給出了很多解決方案。

可以看出企業微信目标用戶中有相當比重的大型企業，大型企業人數衆多，管理方式會因為部門或職責不同而有差異，于是企業微信提供了很多企業自定義的靈活性配置功能。

對于大企業，企業微信利用其靈活的後台配置功能協助管理。

4.4 特色功能體驗

（1）飛書

場景：工作過程中在聊天記錄中存在一些重要信息，特别是在群聊中，這些信息會被後來的信息沖走，群聊中後來進群者也需要知道之前群聊的一些重要信息。

功能：Pin

流程：群聊任何成員都可對聊天中的圖片、文本、文件信息進行Pin，所有的Pin信息将會被歸集在一處方便查看，同時該聊天記錄下方也會出現Pin記錄。

功能優點：聊天信息的重要程度需要被認為篩選，Pin可以将重要的信息長期保存，也方便後進群的人查看，對于短期的重要信息，飛書也給出了“稍後處理”的功能，解決了用戶信息超載的問題。

缺點：當Pin消息過多過載的時候，需要群主對Pin消息進行管理，把不重要的消息移走Pin。

場景：在群聊中讨論工作，需要預約會議，但不确定群成員的空閑時間段，一般需要在群内@所有人詢問，讓大家一一回複。

功能：群成員日曆

流程：在群聊菜單中，查看群成員日曆，群成員的忙閑會顯示在日曆上，可以根據此選擇開會時間。

功能優點：不需要一一溝通忙閑，節省了溝通時間，且同事之間的工作可以互相透明。

缺點：每個人都需要維護自己的日曆，把需要完成的工作先往日曆上填充。如果維護不當或者變動頻繁，還是需要溝通成本。

場景：會議結束時，需要記錄會議紀要，會議紀要包括決議以及任務的指派，一般場景是将這兩者區分開用兩種方式下發，但飛書給出了高效協同的方案。

功能：文檔插入

流程：使用飛書文檔記錄會議紀要時，可以插入群聊，讓查看文檔的成員如有溝通需求，按需進群，也可以“@”成員，進行任務指派，@信息會發送給被@成員。

功能優點：通過文檔，做到了溝通、文檔管理、任務管理的高效協同，無需采用多個方式或工具，一個文檔就可以完成。

（2）釘釘

場景：工作場景中，由于不同事情或者項目，員工需要跟不同的人或者群聊對接工作，這裡需要對聊天信息的來源進行分類。如把“群聊1”“群聊2”“成員3”歸在“年會活動”這個組。

功能：分組設置

流程：用戶可自定義“組”，自定義組名及組内的群或聯系人，當消息送達時，消息會出現在相應的組分類下。

功能優點：對消息來源分組跟釘釘的消息直通車一樣，都是對消息的分級，分組設置是對消息來源重要性的分類。把同類的消息源分在一組并自定義組名。我們可以把重要的組置頂，分組設置可以讓用戶在接收消息時根據來源處理消息，第一時間處理重要消息。

缺點：分組消息需要用戶較大的操作成本，且用戶教育成本較大，用戶後期對分組的維護成本也會随着工作的增多而加大。

（3）企業微信

場景：聯系客戶的員工離職了，需要更換其他員工去對接，如果離職員工沒有做好交接，會導緻企業客戶流失。

功能：客戶分配

流程：企業管理員在企業微信管理員後台管理客戶，對離職員工的客戶進行分配，客戶會收到離職員工發出的信息，告知已離職且新分配員工名片。

功能優點：避免客戶随着員工的離職而流失，減少客戶對新對接員工的不适應。

4.5 結構層

釘釘：從釘釘的架構可以看出其涉及範圍之廣。消息頁面遍布各種消息類型的入口，把重要消息進行提煉，群聊快捷欄又布滿常用應用入口，使用戶可以用最短路徑調起應用。看出釘釘對于溝通的效率尤為看重。但架構的全面也帶來産品上手的難度，釘釘的使用難度是三款産品裡面最高的。

釘釘的“發現”界面，承載了企業文化建設、應用商場、硬件商場等功能，其在企業商務活動上的布局已經遙遙領先，軟件搭配硬件的解決方案，讓釘釘的管理方案自上而下更加一體化。

飛書：飛書的tab分别是消息、日曆、工作台、雲文檔、聯系人，主力的辦公三套件清晰的排布出來。不同于釘釘的入口分類，飛書的消息分類是通過左上角分類篩選，而且還是兩級篩選。

根據消息的處理狀态，一級篩選是“收件箱”和“已完成”，根據消息類型，二級篩選是“消息”、“雲文檔”、“密聊”、“外部”。篩選的方案讓飛書界面顯得非常清爽，體驗更加流暢。

企業微信：騰訊公司在通訊領域有着QQ和微信兩款國民級應用，但企業微信的IM功能卻是非常節制。背後原因有待研究。企業微信的架構非常精煉，由于對微信的一脈相承，底部Tab隻是“工作台”替換了微信的“發現”，其他從功能到架構大緻相同。

但是企業微信定位企業内部溝通，通訊錄放在第二個Tab作用不大，有點浪費位置。相反協同辦公的功能入口卻散落在聊天二級頁面和工作台中，建議後期整合，替換掉“通訊錄”tab。

4.6 框架層

飛書、釘釘、企業微信都采用底部标簽導航，飛書、釘釘有5個tab，而企業微信有4個，釘釘以往第二個tab放的是“Ding”這個特色功能，現在“Ding”被移到右上角，取而代之的是“文檔”，也可以看出其後續将在協同領域發力。

釘釘跟企業微信的消息頁面頂部還有幾個消息分類的入口，由于底部導航的數目限制，一般tab不會超過5個，重要功能就隻能采用諸如頂部标簽作為入口。架構是産品對于需求和數據的分類整合，随着後期産品功能的增多，導航欄還會被重新整合。企業微信目前底部4個tab中“通訊錄”和“我的”在企業辦公場景中使用率不高，可以遇見後續會對這兩個位置進行整合調整。

而飛書的導航設計非常清晰，界面也相對整潔，核心功能一目了然。這得益于其優秀且果斷的信息分層策略。所展示出來的都是最高頻、高效的功能，其他低頻功能被收起。

飛書和釘釘的“我的”都采用側邊欄的形式，點擊左上角頭像推出側邊欄。使得界面更加整潔。

群聊快捷操作菜單：飛書的群聊中點擊菜單，操作菜單是以右側邊欄的形式彈出，這種交互在中國的産品中并不多見，這裡把高頻功能放在右側邊欄，把一些細緻的群聊相關信息和設置收到“設置”裡面。

釘釘則是采取常規的菜單頁面，點擊菜單跳轉到下一層級頁面，但是在聊天窗口輸入欄上方，釘釘放置了一些應用的快捷入口，這些情景話的入口可以随着用戶自定義配置，減少使用時的操作路徑。

企業微信的快捷欄則是在聊天窗口通過左滑或者右滑進入下一層級頁面，該入口比較隐蔽，教育成本也較高，用戶難以形成習慣。建議還是像釘釘一樣直接外放。

三個産品的群快捷操作菜單都有不同的導航設計。從此也可以看出三者在交互設計上面的态度。釘釘非常直接，入口外放，缺點是界面會顯得雜亂；企業微信照顧用戶體驗，但路徑隐藏較深，限制了功能的推廣。飛書敢于創新，信息的分類整理簡潔果斷，讓人眼前一亮。

4.7 表現層

（1）交互設計

這裡以工作場景中常見的“創建群聊” 這個需求為例，剖析三個産品在交互設計上的思考。

用戶需求：工作中需要拉起一群人對特定事情進行溝通，需要快速建群。

用戶分析：群聊創建者一定是拉取自己認識的成員進群，即職場中發生過溝通或者對接的成員，群聊中不認識的的成員，會由群聊中其他認識他們的成員拉取

操作路徑：建群入口>選人>創建群聊

所以交互之中造成用戶體驗差别的其實是在選人這一路徑上。

從飛書的選人頁面可以看到，這裡提供了組織架構選人和搜索兩種功能，但是我們分析到用戶選人時大部分都是選擇自己熟悉的人，需要有支持快速選人的“最近聯系人”列表，飛書選人組件沒有提供最近聯系人列表，導緻用戶創建群聊的時候效率大大降低。

釘釘提供了不同解決方案的“場景群”，點擊創建群聊，會首先進入“場景群”頁面，根據業務或者行業不同選擇不同群類型，然後再進入選人組件，也可以切換到選人建群。

由于釘釘組織架構支持多組織，且為了推廣，支持“手機通訊錄建群”和快捷的“面對面建群”，讓選人界面變得複雜起來。同時釘釘的選人組件會優先展示組織架構再展示聯系人，這對于加入多公司的用戶來說需要将頁面下滑兩三頁才能開始選人。

這裡釘釘的信息分層做得很差，“手機通訊錄”建群、“面對面建群”和組織架構選人建群的頻率遠比聯系人建群低，應該把這部分功能收起，把具體的組織架構收到次級頁面裡。從創建群聊到場景群到選人，釘釘的交互路徑很長，用戶體驗不好。建議後續優化選人組件，對該頁面的信息根據用戶行為得到的數據進行信息分層。

企業微信的選人組件把企業通訊錄進行了收起，界面整潔，用戶操作便捷，這一部分原因也是用戶受到微信交互的長期教育，更接受這種形式的交互。

值得一提的是，飛書的聊天窗口并不像國内大部分通訊産品一樣，國内的産品大多是信息陳列于左右兩邊，以此區分“我發出的”和“其他人發出的”信息。而飛書的所有聊天信息都陳列在左邊，且相同成員連續發出的信息，隻顯示第一條信息的頭像，這種形式讓整個聊天窗口看起來十分精簡，更像是一個記錄闆。

同時消息列表中的消息項可以右滑完成，如同處理完郵箱中的一封封郵件一樣。但是對于國内的用戶，經曆了微信長期的教育，對這種交互還是會有些許不适應。畢竟用戶的使用習慣不同，交互也不能直接照搬。可以跟進後期是用戶接受這種新穎的形式還是飛書會迎合用戶。

（2）視覺設計

飛書、釘釘、企業微信都采用不同程度的藍色和白色作為産品主色，藍色和白色傳遞的簡潔、沉穩的風格适合辦公産品高效、嚴肅的格調。

不同的是，釘釘産品中類目衆多，特别是工作台界面，由于工作台中應用數量衆多，兼顧商業推廣功能，整個界面顯得有些繁雜。

飛書的缺省頁和loading插圖都采用扁平化的插圖風格，讓界面看起來清新整潔，符合年輕用戶的審美。

05總結和建議

1. 細分行業切入：通過分析，可以看出釘釘在國内市場中拿下了大部分的中小企業，并且功能齊全，飛書剛剛入局，策略上應該避免正面與釘釘碰撞。字節跳動在内容産品上具備行業領先地位，自媒體背後的組織，可以作為飛書入局的切入點，在一個行業先做深，打造爆點；
2. 應用平台建設：基礎功能的補全，從海外市場到國内市場，一些習慣需要随着用戶改變，在功能上，應該增加補全企業管理類功能，加速應用開放平台建設，吸引ISV入駐，這裡應該給創業型的ISV更多支持；
3. 由内到外：字節跳動是近幾年國内發展最快速的互聯網公司，其公司内部優秀的管理方案和協同辦公方案，應該随着飛書的擴展推向市場，推出解決方案的同時輸出自身的管理理念。

作者：PM大叔；公衆号：互聯網産品研究院（ID:Deep_Boom)

本文由 @互聯網産品研究院 原創發布于人人都是産品經理，未經許可，禁止轉載

題圖來自 Unsplash，基于 CC0 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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