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生好歹還會掙錢,還知道怎麼對女人好。那個好吃懶做的白光呢?
難道窮,就是過成今天這個樣子的合理化理由嗎?不努力不上進,讓老婆孩子受窮,你窮你有理嗎?《我的前半生》裡最令人唏噓的,就是羅子群的婚姻。貧賤夫妻百事哀,全都寫在子群臉上。
子群的丈夫白光,喝酒賭博做賠本生意,不但給不了子群和孩子更好的生活,還得靠子群到處去借錢來填坑。倒賣手串賠了2萬,倒賣茶葉賠3萬,好不容易找到份工作,沒幾天又丢了。丢了工作後去喝酒,還把自己給喝昏迷了,子群隻能向媽媽借醫藥費救白光。
付出換不來改變,犧牲也換不來理解,面對這一切,子群連逃離的勇氣都沒有了,糾結的永遠是:“放手”or“将就”?
白光不上班掙錢,在家也不做什麼家務,辛苦上班的子群下了班後,還要趕回家給白光燒飯
“習得性無助”讓女人失去離婚的勇氣
子群的不敢離婚,很多時候來自于白光的言語奚落,他會這樣踐踏子群的尊嚴:“穿上你的地攤貨,滾!”
他還會不斷諷刺子群長得不好看卻好高骛遠,“你看看你什麼德行,自己照過鏡子沒有……”
這些言語暴力,消耗着子群的活力和信心,像一種習得性的無助,讓子群慢慢相信“我隻配過這樣的生活”。她沒有離婚的勇氣,是因為害怕,自己離開了這個白光,會再嫁給另一個白光,生活在她的眼裡,就是苦的。
這場苦澀的婚姻,早就耗盡了她所有面對新生活的自信和勇氣。姐姐子君勸她離婚的時候,子群這樣說自己:
“我跟你不一樣,你雖然現在離婚了,可是因為之前優越的生活,你保養得好,依然還很漂亮,而我因為生活上有很多的不如意,所有的不開心,不如意都是寫在臉上的,更别提沒有保養,婚姻不就是要将就,很多人都是這麼過來的,孩子生下來是自己帶,生活費是自己在超市掙來的錢,要是離婚了,誰會要?”
“就算我豁出去了,萬一還不如現在,怎麼辦?我沒有什麼本事的呀。”
這場婚姻帶給子群最大的不幸在于,招架不住的貧窮和困頓,讓她已經不再相信自己的價值。
所有人都勸她離婚了,她還在說:“我沒有别的辦法了呀,他是我老公呀,孩子不能沒有爸爸的呀!”
窮在心裡,婚姻最緻命的敗處
婚姻中的富養,未必是子君婚内那樣有保姆使喚,有閑錢揮霍,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富養,是有個男人尊重你的價值,呵護心疼你的付出。但子群的不幸在于,不僅物質上捉襟見肘,精神上都是極度貧瘠的。子群并不算物質,她羨慕向往的隻是普普通通的小日子,她幻想過,如果當初嫁個“有錢人”會怎樣?
“也不是特别有錢那種,就是每天早晚不用擠公交,不用數着錢過日子,眼巴巴地盼着發工資,最起碼去超市的時候喜歡什麼就想買點什麼。有人幫你帶帶孩子,周末還能出去逛逛,實在不想做飯了就出去下館子吃點。”
羅子君笑笑:“這就叫有錢了?你要求還真不高。”
這其中,錢其實并非主要因素,那些嫁給貧寒人家,過得好的也不少。
好男人會在老婆付出的時候,心疼一下女人的不容易。對自己,則要求努力上進,用行動表示自己一直在盡力讓老婆孩子少吃一點苦。他們會覺得,努力賺錢給老婆孩子花,是一種幸福,拼盡全力來富養妻子,是男人的面子。
而白光的認知卻是完全相反的,女人都是虛榮的,一切的不幸都源于女人嫌自己窮。難道窮,就是你過成今天這個樣子的合理化理由嗎?不找工作不做努力,讓老婆孩子受窮,你窮你還有理了?局限的認知和扭曲的三觀,才是真正緻命的。
想離又不敢離的,都是聖母配渣男
聖母配渣男,就像一種固定的組合,常常都會出現在我們身邊:
聖母總是用一種救世主的想法來幻想關系,對方“離開自己就活不下去”的狀态能讓聖母獲得巨大的滿足感;
聖母付出太多“沉沒成本”,這些付出是“收不回”的,高成本的付出提高了“放棄”時的門檻,往往會讓聖母們忘記止損,而企圖通過堅持繼續付出,來等待對方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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