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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薪酬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08 04:51:16

歐洲薪酬?“拒絕996”、“躺平看世界”……當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開始逃離“北上廣”等一線城市,選擇回到二線城市過起慢節奏的生活時,一個更具個性化的群體悄然興起,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歐洲薪酬?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歐洲薪酬(我月薪5000元在南美看世界)1

歐洲薪酬

“拒絕996”、“躺平看世界”……當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開始逃離“北上廣”等一線城市,選擇回到二線城市過起慢節奏的生活時,一個更具個性化的群體悄然興起。

他們另辟蹊徑,告别固定城市,前往國内或國外一些氣候宜人、風景優美且生活成本相對較低的城市,一邊工作,一邊旅行。

這個群體自稱為數字遊民,它譯自“Digital Nomad”,指無需辦公室等固定工作場所,而是利用網絡數字手段完成工作的群體。

早在1997年,原日立公司總工程師牧村次夫便提出了關于數字遊民的設想。2020年新冠疫情席卷全球,後疫情時代的到來,讓遠程辦公逐漸成為常态。《2021中國旅居度假白皮書》顯示,超六成年輕人渴望成為辦公地點不固定的數字遊民,在工作的同時享受度假生活。其中,80後、90後以超過70%的占比成為當之無愧的主力。

在社交平台上,越來越多的人分享自己作為數字遊民的旅居生活,他們嘗試從城市出走,利用線上工作的便利,以一線城市的薪資前往小鎮、鄉村、海島生活,尋找自己的“詩與遠方”。

而他們選擇成為數字遊民的理由不盡相同。“我不想等到60歲退休後,才能去看看世界。尤其是生活在北京,節奏太快,很難過上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就沖動了一回,去了南美洲。”2018年選擇離開北京前往南美洲的yeye表示。

與yeye的“逃離”不同,藍藍從大學開始就有着很明确的“遊民”規劃。“我想遠離城市的内卷,也想過一種隐居的生活。但在上海,如果不‘996’可能連房租都負擔不了。所以我大一時就開始思考,去一個遠離城市、風景好的小島隐居。”于是,2020年,彼時大二的藍藍就頻繁往返上海和位于浙江省舟山市的花鳥島。

蛋黃則是為了滿足自己環遊世界的夢想。經曆過2019年做為旅行博主旅居世界的計劃“破産”後,2021年再一次開啟了旅居生活。

而成為數字遊民後,他們亦有不同的感受。

藍藍決定紮根在花鳥島,做着一份線上編輯工作,可以時常回去看父母。“收入雖然不高,但沒有房貸和‘996’的内卷壓力,每天的支出就是買書、買咖啡。”

yeye在體會了國外旅居的自由與動蕩後,選擇回國尋找新的理想之地。“剛開始旅居時,我一周可能就要換一個地方,但現在,我已經連續4個月呆在浙江安吉的一個小村莊裡,現在我完全适應在小村鎮的旅居生活。”作為一名完全的自由職業者,yeye為自己營造了一種穩定的旅居狀态。

蛋黃則再次開啟旅居生活,她告訴燃财經,“如果你在2019年問我旅居的生活如何,我可能會回答‘想走就走,重在當下’。但現在我有了一些新的思考。”

在第一次旅居嘗試失敗後,蛋黃回到北京重新開啟了“996“生活。她意識到在沒有一份穩定收入的線上工作前,盲目選擇旅居,本質上忽略了一個問題:成為一名數字遊民的門檻很高。

現如今,成功開啟第二次數字遊民生活的蛋黃,收入反而比在北京“打工”時翻了2-3倍,并計劃在今年開啟一份新事業。而對于數字遊民的生活,蛋黃有了更深刻的認知,少了理想化的幻想,多了理性化思考。

事實上,數字遊民早已超越了自由職業和遠程工作的概念範圍,不僅形成了地域性的文化圈子,同時也具備了規模化的商業邏輯。2022年3月,中國數字遊民理念倡導者檀林發布了《數字遊民計劃》( 以下簡稱《計劃》 )。《計劃》提到,3年内,基于溫州泰順、金華浦江、景德鎮浮梁、成都蒲江等多處數字遊民基地,打造10萬 數字遊民會員,建構規模化的中國數字遊民産業。

數字遊民的生活固然自由,但問題也不可忽視。曾在南美洲被當街搶劫的驚魂時刻讓yeye至今難忘。蛋黃也坦言,在長達一個半月沒有收入的日子裡,說不焦慮是不可能的。

對心懷向往的年輕群體而言,如何最小化旅途風險,如何克服收入不穩定的焦慮情緒,以及确保自己具備一邊旅遊一邊工作的能力,才是思考的關鍵。

“我不是逃離,隻是在思考後選擇了一種能帶給我更多快樂和自由的生活模式,而為了繼續這種生活,我必須努力的工作。隻不過是在路上工作罷了。”蛋黃直言,成為數字遊民,确實是人生一種别樣的體驗。

但與此同時,蛋黃也建議,想要成為數字遊民,需要“從長計議”。拿到一份線上offer,調節收入不穩定的焦慮情緒;有着不錯的自律能力,以确保可以将這種“自由”繼續下去,才是潛在數字遊民思考的關鍵。

旅居,未必動蕩且成本高昂

“去旅居不穩定,如何才能保障收入?”這是曾經想要離開北京去旅居的yeye面臨的最多的質疑。

成為數字遊民之前,yeye曾在北京一家公司從事項目管理相關工作。2018年,在聽到了某程序員朋友突然猝死的消息後,yeye突然明白,每天淩晨三四點才睡、因工作原因哪裡霧霾嚴重就要去哪裡出差的工作和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而早在大三時,yeye就已經有過在泰國清邁的村莊裡獨自居住半年的生活經驗,并且對這個群體有着一定的了解。

實際上,國外數字遊民早已形成一定的規模,根據MBO Partners對美國“數字遊民”的調查顯示,2020年,有1090萬美國人将自己描述為數字遊民,這一數字比2019年增加了49%。而由國際數字遊民自發組建的無國界數字遊民機構“Global DNX”也預計,到2035年,全球“數字遊民”的數量将會突破10億人。

在國外,甚至有為數字遊民推出的長期簽證,和針對性的醫療保險。而國内的大理、成都也早已形成了數字遊民的新型社區。

了解越多,yeye對旅居的生活越向往。在成功說服了父母後,yeye背着包去了南美洲。

選擇去南美洲,不僅因為那裡有着相對便宜的生活費用,更因為此前,yeye有過在南美洲實習一年的經曆,這是一塊令她向往但又不陌生的土地。事實上,數字遊民把選擇去生活成本更低、物價便宜的國家生活,同時通過互聯網工作賺取收入,利用彙率差帶來優惠以提升生活品質的方法,稱為“地理套利”。

當然,最終讓yeye有勇氣成為數字遊民的,是她在離開北京時,有着一份月入3000-5000元的線上口語老師的兼職。這份工作不僅能讓她實現移動辦公,也足夠負擔她旅行的日常開銷。

“沒有了周一的例會,随時随地娛樂放松,物欲反而降低了。”yeye表示,之前在北京工作太累,總會有補償性的消費,一個月下來不僅月光,還要拆借信用卡。但去了哥倫比亞的yeye,做免費住宿的沙發客( 即寄宿在主人提供的免費沙發的旅居者 ),5000元人民币的月薪,足夠保障她的吃喝玩樂,甚至還能攢錢。

在每一個地方,至少待足3-4個月,慢慢地融入當地人的生活……規律的作息讓yeye的工作效率更高,也徹底告别了北京淩晨三四點才歸家的夜生活。

yeye告訴燃财經,旅居帶給她的改變不止是生活方式的拓展,還有住得舒适、吃得健康,睜開眼就可以沐浴在陽光裡;去想去的城市,結識不同的人。yeye開始極力創造和維持“穩定”的生活,并不斷思索,“在城市生活真的有必要嗎?”

在旅程中,yeye遇到過帶她參觀果園、拜訪父母的小農場主;在去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賞海景的途中,花100元人民币吃了當地最高檔的西餐廳;甚至搭乘過境大巴,從哥倫比亞跑到了秘魯;還在玻利維亞蘇克雷的青旅,認識了很多旅居的藝術家……南美洲的旅居生活,讓yeye走過了包括阿根廷、巴西在内的大大小小17個國家。

不過,因為總是一個人在路上,yeye在人口相對混雜的南美洲也遭遇到了驚險時刻。

在一次去博格達乘車時,yeye因為擔心走錯車站,第一次沒有将手機放在貼身的口袋裡。然而,在剛剛拿出手機查看地圖的下一秒,就被兩名當地人攔住了去路。雖然沒有受傷,但手機卻被搶走,沒備份好的3000張照片也丢了。最後,在其他旅行者的幫忙下,yeye搭乘Uber回到了朋友家。

在之後的旅居中,yeye帶上了朋友送的雙截棍。“其實友善的人更多,不過提高防護意識也很重要。”

随着旅居時間的變長,yeye對父母的牽挂也越加濃烈。如今,雖然還在繼續着數字遊民的生活,但yeye已經回到了國内,輾轉在大理、海南兩省之間。2021年,她甚至帶着母親一起開啟了旅居生活,“其實不需要成為百萬富翁,你也可以旅居世界。趁現在壓力小,多多運動,心情舒暢,不也是一種積極的養老思路嗎?”

今年,yeye已經在浙江安吉的小村莊裡待了4個多月,還買了一輛車,養了一隻狗。由于國内便捷的快遞,她出門甚至不再帶背包,除去一周3-4天的工作時間,她能夠随時離開,也能夠随時回去。

年輕人的出路,不隻有大城市和大廠

不同于yeye是在體驗過“打工人”的生活後半路“出家”成為數字遊民,藍藍從大學開始就萌生了旅居的想法。

在上海上大學的藍藍學着并不喜歡的工程專業,并深知自己按部就班的未來。“最多進入一家大廠,在上海豫園路這種不算貴的地段,租一個月5000-6000元的房子。剩不下存款,還要背上買房的壓力,我不想這樣。”

為了破解這種固化的生活,尤其是看到《後會無期》裡,生活在東極島的人民,那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簡單又樸實的漁民生活時,她也想試一下,隻需幾百元的往返機票,就能體驗到的全新生活的狀态。

就這樣,在大二時,藍藍一邊繼續在上海上大學,一邊在結束一周的課程後,飛去花鳥島。花鳥島位于浙江省舟山市嵊泗列島的最北面,整個小島的房子以藍白色為主調,高低錯落,海景公路貫穿全島、花鳥燈塔沐浴着落日餘晖,被稱為中國的“聖托裡尼”。

花鳥島上沒有上海常見的商場、電影院,吃的更是簡單。在這裡,藍藍春天和朋友上山挖野菜包餃子;夏天挖覆盆子,自己動手做面條,還學會了藍曬、紮染。“唯一的生活支出就是買書、喝咖啡。”藍藍在花鳥島做酒吧駐場歌手,不僅包吃包住,還能拿着相機随意拍攝發展副業。

不過,最讓藍藍意想不到的,是她心境的改變。“我感到自己的世界一下子打開了。”

2020年,花鳥島開始打造“藝術花鳥”主題島,一批藝術家登島展開社區藝術創作,建起了60多家主題民宿。在這個4A級景區小島,遊客數量逐年增長,近三年遊客數量的增速更是分别達到了62%、59%和86%。旅遊旺季也從常規的7、8兩個月,延展到了4-11月。

此後,在花鳥島,藍藍不僅了解到了很多新的職業,也找到了一份月薪8000元的線上編輯工作,足夠支撐她自然、簡單的小島生活。

“這裡有很多朋友,也有很好的發展機會。”決定留在花島島的藍藍很明白,數字遊民可以成為她在城市和大廠之外的新選擇。在花鳥島上,每天設有300人的遊客人數限制,但來到這裡短暫放松的人仍然絡繹不絕。然而還缺乏有格調的咖啡館,這讓藍藍産生了開咖啡館的想法。

今年,藍藍在花島島租了一棟房子,上下兩層還帶了一個大院子,一年租金3萬元。“我準備一樓開咖啡館,二樓做膠片沖印室。”現在,她每天忙着裝修、學咖啡制作。“我覺得小島的生活更自在,《向往的生活》在電視上看隻是節目,但其實就是我在島上的日常。”

旅居生活2年後,藍藍才知道自己這種生活方式被叫做數字遊民。“我沒有刻意選擇做數字遊民,隻是順其自然地選擇了這種生活方式。”

不在公司工作,并不意味着躺平

與yeye和藍藍相比,蛋黃的數字遊民生活就顯得更加“豐富多彩”。

“我喜歡旅行,但設計師每天的工作狀态,讓我有種一直在網吧上網的錯覺,完全失去興趣。”就這樣,2019年,剛剛畢業一年的蛋黃辭去了設計師的工作,決定做一名旅行博主。

在起初的設想裡,蛋黃認為自己可以邊旅遊邊工作,成為一名專職的旅遊博主。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自拍自剪的旅遊vlog并沒有多少流量,半年的積蓄也很快見了底。最終,她忍痛賣了設備,拿着僅存的現金回到北京繼續“打工”。

“剛畢業的時候想的太簡單,沒有意識到做數字遊民還是有一定門檻的。”蛋黃告訴燃财經。數字遊民部落創始人Jarod曾表示,數字遊民,其實是一個生活門檻比較高的生活方式。它的要求是,你必須具備一技之長,還要具備不限于英文能力、自學能力、互聯網收入能力等。除此之外,你還得有強大的自律精神以及忍受孤獨的能力。

“實際上,既自由又不自由。”蛋黃坦言,當工作時間和地點絕對自由後,不需要打卡,也沒有KPI和DDL( deadline ),自驅自律的能力就需要更強。“可能那時我還未具備這樣的能力,以及一份穩定的線上工作。”蛋黃補充道。

2019年底,回到北京的蛋黃入職了一家MCN機構。但一年半之後,她再次選擇了辭職。“我當時感覺自己的生理和心理都到了極限,必須停下來,出去走一走。”

就這樣,停下來的蛋黃,揣着兩個月工資,再次開啟了旅居生活。但與第一次不同,這次蛋黃做了更充足的準備。

靠着在MCN機構積累的人脈,蛋黃開始和固定的導演合作,一邊旅行一邊做視頻。“旅居後第一個月,流量很少,也不穩定,當月有項目才會有收入。”

為了能夠有更多的收入,蛋黃對每一個項目都全力以赴、用心去做。可即便如此,蛋黃還是有長達一個半月的時間,沒有賺到一分錢。“但彼時的我,已經掌握了一定旅居的生存技巧,再加上之前的工作經驗,很有底氣等着項目來找我。”

事實證明,蛋黃并沒有盲目自信。随着短視頻流量的增加,越來越多的導演和制片人找到蛋黃尋求合作。

2021年,蛋黃的足迹遍布國内。7月她去了一直向往的新疆,8月到了拉薩岡仁波齊轉山,之後去了重慶的防空洞廢墟探險、去青海趕海。12月來到了雲南看雪山,遊泸沽湖,賞篝火晚會……

白天旅行,晚上搬磚,旅居中的蛋黃做到了真正的自律。“去任何地方我都會确認是否有穩定的網絡和電源。”旅行包裡雷打不動的“C位”必定是留給長3米的便攜插座。在新疆草原上,由于山裡沒有任何網絡,要用汽油發電,蛋黃不得不抱着電腦連夜下山,用手機開熱點和甲方溝通項目進度。

“我可以不上班,但不可以不工作。對我來說,旅居不是躺平,隻是換了工作地點罷了。”去年一年,蛋黃的月收入已經比在北京的時候翻了2-3倍。今年她正籌備自己的視頻工作室,準備進入下一個事業階段。

“過去,家人會問我是不是安全?收入從哪來?勸我回去上班……現在他們對于我的工作和生活狀态已經很放心。”談起家人對于自己态度的轉變,蛋黃略帶驕傲。

選擇旅居前,蛋黃總難以找到滿意的人生狀态,她在成為一位旅遊博主和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之間掙紮,不斷陷入自我消耗和低落中。在MCN機構工作時,她和不少一線明星合作,做出過幾千萬播放量的視頻項目,在朋友眼中有着一份穩定的工作。但與此同時,她也承受着高強度日夜颠倒的工作,甚至在周末也必須秒回消息……

但在旅居的過程中,蛋黃逐漸找到了人生的新目标,她意識到生活不是隻有留在城市這一種選擇,也不是隻有成為一名旅遊博主,才能實現看遍世界的夢想。

如今,她在為抵達下一個城市激動的同時,也收獲着工作帶給她的成就感和滿足感,整個人輕松了很多。

“成為數字遊民,是我這些年間,最大膽、也是最滿意的一次選擇。”

參考資料:

《當數字遊民,“賺第一世界的錢,到第三世界花。》,來源:新周刊。

*免責聲明:在任何情況下,本文中的信息或所表述的意見,均不構成對任何人的投資建議。

本文源自燃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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