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修行一百多年的黃鼠狼,有了幻化本領它卻去迷人
如今可能是社會壓力越來越大了,很多人開始喜歡看一些刺激的東西。自從恐怖懸疑小說在網上流傳起來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喜歡看帶些恐怖的文字。
其實,小編自己卻不喜歡特别恐怖的故事,呵呵!因為我膽小,有時想到恐怖的事情來,自己吓自己也毫不留情,睡覺也睡不踏實,或者感覺有東西在耳邊吹氣,或者是感覺有人撫摸我的頭發,就算是睡着了,也是噩夢連連。
下面要講的故事是小時候聽老輩人講的,喜歡奇聞異事的友友們絕對值得一看:
美子是一個柔弱、敏感、寡言的鄉下女孩,那年她十八歲。有一次她随父母的田裡幹活。晚上回家後,父母總覺得她那裡不對勁兒。雖然美子在外面寡言少語,可回到家後總喜歡坐在母親身邊唠嗑,和母親分享一些新鮮事什麼的。
而那次回來啥也沒說就進房睡覺了,後來母親叫她吃飯她也不吃。當時父母還以為美子可能是累了,也就沒往心裡放。可後來連着幾天美子都是如此,并且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父母坐不住了,問美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美子說沒有,就是總覺得困。
突然,母親感覺西屋好像有人在說話。她放下手裡的活,下了地,輕手輕腳走過去,果然聽見美子嘀嘀咕咕着,不知道在跟誰說話。母親走到門口,看見美子一個人坐在炕上,好像在跟對面的一個人唠嗑,而她對面空無一人!隻有牆上貼着一張舊年畫,一個胖娃娃在畫上傻呵呵地樂着。
“美子!”母親喊了一聲。
美子小聲對那個看不見的人說:“我媽來了。”
然後,美子一擡腿下了地,好像做錯了什麼事一樣,低聲低氣地問母親:“媽,你有事?”
“你在跟誰說話?”母親嚴厲地問。
美子低下頭,紅着臉說:“強子啊!”
哪裡來了個強子?母親連聽都沒聽說過!驚怵地問:“強子是誰?”
“我丈夫啊。”美子說。
母親驚慌地把美子拽進東屋,低聲問:“你啥時候結婚了?那裡來的丈夫?”
“雖然還沒結婚,但以有事實了!”美子低着頭,手搓着衣角說。
母親第一感覺是懷疑哪個死男人附了美子的身。于是問:“他長得什麼樣?”
美子回頭看了西屋一眼,說:“瘦瘦的,耷拉眼角,高鼻梁,嘴唇挺厚的,穿一身黃衣……媽,其實……”美子好像怕母親生氣,不敢說下去了。
“其實什麼?”母親急了。
“其實我對他的長相一點都不滿意,太瘦了。不過他對我也挺好的,嫁雞随雞,嫁狗随狗,有了事實就隻有跟着他了!”
母親傻住了,美子描述的這個人,她從來沒見過。但是,從女兒的神态看,這個人确實存在,就坐在西屋的炕上。他是美子的丈夫!
“媽,沒什麼事,我就回我的屋啦?”美子試探着說。
“你,你回吧……”
美子轉過身,輕飄飄地走回了她的西屋。
母親朝西屋看去,油燈還在閃閃跳跳。幹活的父子終于回來了。吃完飯,母親小聲對美子的父親說了這件事。父親趴在炕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煙,一言不發。
第二天,美子沒出來吃早飯。母親走進西屋,見美子打扮得漂漂亮亮,正坐在西屋的炕上照鏡子。問:“美子,你怎麼不吃飯?”
美子不好意思地說:“媽呀!我都是嫁出門的人了,怎麼能在娘家吃呢?晚上強子就回來,他給我帶吃的。”
到了中午,美子也沒有吃飯。到了晚上,她還是不吃飯。
父親急了,走到西屋,大聲呵斥她:“你想不想活了?趕快吃飯去!”
美子怯怯地說:“他回來會生氣的……”
父親不再講道理,抓住美子的手腕,朝外拽。美子害怕地看着父親,死死地撐住門框不放手:“爸,求求你,你不能逼我呀,我不敢去吃啊!……”
美子一邊掙紮一邊哭起來,這天的晚飯,美子的父母飯也沒吃好。
天黑了,家家戶戶都睡了。美子的父母豎起耳朵聽西屋的動靜。美子沒有說話,好像在看書:“啪啦——啪啦——”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好像回來了什麼人,美子開始說話了,就像夫妻間的那種口氣。東屋的父母大氣都不敢出,一直聽。
那聲音越來越小,終于聽不見了。接着,他們聽見美子在被窩裡吃着什麼,“喀哧喀哧”,好像在啃胡蘿蔔。
又過了兩天,美子還是一口飯不吃,好像要斷絕人間煙火。她把平時舍不得穿的衣裳都拿了出來,一天換幾套。她把自己打扮得鮮鮮亮亮,坐在炕上發呆。一到了晚上,她就嘀嘀咕咕地和那個人說話,說的什麼,父母聽不清楚。
這天晚上,美子的母親把她拽進了東屋,讓她睡在自己身邊,父親睡在了西屋。美子驚惶地說:“爸、媽,強子會生氣的!”
母親說:“有事我擔着!”
夜裡,母親把美子擠在她與牆之間,不留一點空隙。
第二天,濕漉漉的太陽剛剛升起來,美子的母親就醒了。轉頭一看,吓了一跳,在她和美子中間,空出了一個人那麼寬的地方!
連續幾天,美子不吃一粒米不喝一口水,瘦得像紙似的。而臉上的脂粉越來越厚,眉眼越來越黑,嘴唇越來越紅,顯得極恐怖。
父母又套上牲口車,把美子拉到了鎮衛生院。一個大夫給她看了看,也看不出什麼實質病,就給她打了點葡萄糖,囑咐她回家好好休息。
回到家,美子的父母幾乎絕望了。他們感覺西屋真的有個男人,他隐了身,他們永遠看不到他,隻有美子能看得見。不知他來自何方,不知他到底是個什麼,此人似乎永遠早出晚歸。
美子的父母本不是迷信的人,實在是沒辦法了,這天,他們找來了一個跳大神的老太太。老太太在美子住的西屋點了一把香,嘴裡叨咕着什麼咒語。香燒了一半,老太太似乎看明白了。
“這才修了幾年啊!就開始禍害人了!”轉身又用朱砂畫了兩道符,一道貼在了門後,一道壓在了美子的枕頭下面。
然後告訴美子的父母不要害怕,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老太太說今晚上不走了,非把那個東西抓住不可。
到了晚上,一切如常,美子又回到了西屋了。老太太讓美子的父母熄滅燈,躲在東屋……
晚上十點多,忽聽西屋傳來“嘭”的一聲悶響,随後美子“啊”的一聲驚叫。老太太忙領着美子的父母沖了進去。一進去,美子的父母就被吓呆住了。
美子正瑟縮在床頭渾身發抖,而床下,一隻碩大的黃鼠狼正口吐鮮血的在那抽搐着。那畜生一看到老太太就想跑,卻被手腳麻利的老太太飛奔過去,用銀針狠狠的紮住了它的脖頸處。
那畜生又吐了一口血,恨恨的盯着老太太問:“誰讓你多管閑事的?”
老太太也冷冷的盯着它說:“你不該害人!她還是個孩子!”
那畜生聽了嘻嘻嘻嘻的笑了一陣,嘴裡又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污穢言語,連美子的父母都臊了個大紅臉。
黃鼠狼又盯着老太太說:“你放了我吧,我以後不再來就是了!”
老太太說:“放你可以,但我必須得把你的道行給毀了!免得你再胡來!”
那黃鼠狼精一聽這話就急了:“不能呀!不能呀!”
老太太不顧它的苦苦哀求或惡語威脅,嘴裡一邊念着什麼,一邊飛快的拔出銀針又對着它的頭頂紮了進去……
隻見那隻黃鼠狼精的頭頂上竟然緩緩的升騰起了一陣青煙,罵聲也越來越弱了……最後終于一動不動的伏在了地上……
老太太收住了念叨,睜開眼睛看着它說:“你走吧,我給你留了一條活路,再别回來了!”
說完,老太太拔下了銀針,并把門後的符紙給揭了下來。說來也怪,符紙一揭黃鼠狼就不見了。後來,美子也漸漸的又恢複了正常。
美子恢複正常後,母親開導着問起這事。美子說:那天到田裡幹農活時,感覺有點累了,就坐在地頭的一塊石頭上休息。忽然有一隻“大老鼠”從她腳邊蹿了過去,她吓得大叫了一聲,那隻“大老鼠”竟然聞聲回過頭來對她咧了咧嘴,然後就飛快的跑了。
母親聽完皺了皺眉說:那你最近都知道自己做過啥沒?
美子臉一下子就紅了……
後來在母親的一再開導下美子才說:最近晚上做夢總是夢見一個穿黃衣服的男人,那男人說他叫強子,和她……其他的事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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