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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
一曲《天淨沙·秋思》傳唱了幾百年,也被古往今來的文人墨客細細咂摸了幾個世紀。這首曲子本是感傷悲秋的,卻因這“小橋流水人家”,增添了幾分神韻,靈動許多。最開始,我以為作者羁旅途中,懷念起自己的江南故鄉,“流水”“小橋”,寥寥幾個字勾勒了一副江南水鄉的景緻,仿佛聽到潺潺流水經過布滿蒼苔的石闆橋。後來才知作者馬緻遠是北方人,原來是自己鬧出的無知笑話。是了,北方人怎麼就不能寫橋,思念家鄉的橋?
說起橋,我首先想到了初中語文課本裡的《中國石拱橋》:
趙州橋非常雄偉。橋長五十多米,有九米多寬,中間行車馬,兩旁走人。這麼長的橋,全部用石頭砌成,下面沒有橋礅,隻有一個拱形的大橋洞,橫跨在三十七米多寬的河面上。大橋洞頂上的左右兩邊,還各有兩個拱形的小橋洞。平時,河水從大橋洞流過,發大水的時候,河水還可以從四個小橋洞流過。這種設計,在建橋史上是一個創舉,既減輕了流水對橋身的沖擊力,使橋不容易被大水沖毀,又減輕了橋身的重量,節省了石料。
這座橋不但堅固,而且美觀。橋面兩側有石欄,欄闆上雕刻着精美的圖案:有的刻着兩條相互纏繞的龍,嘴裡吐出美麗的水花;有的刻着兩條飛龍,前爪相互抵着,各自回首遙望;還有的刻着雙龍戲珠。所有的龍似乎都在遊動,真像活了一樣。
我早不記得課文的具體内容,隻記得大橋洞的兩肩上各有兩個小橋洞,方便洩洪,又節省石料,還記着這是古人的智慧。這篇課文讓幼小的我對古人肅然起敬。
其實,我對橋并不陌生,因為村邊就有一條大河流過,要去鎮上就要經過一座橋。打我記事起就有這橋,後來我去鎮上讀初中,每天上下學也要經過這橋,所以我對橋還是很熟悉的。家鄉的這座橋并不是趙州橋的結構,是有橋墩的,大約有個四五個,平直、寬闊的橋面,在幼小的我眼中也算是壯闊的龐然大物了,也因着自己村有這大橋頗有些自豪。這座橋應該是80年代建造的,依稀記得父親說起建橋的往事,全村的壯勞力集體出工,付出了好多辛苦才建成的。因為國道從村前經過,又由于大河的存在,這橋就必須建。那個年代裡,大橋扮演了重要角色,不僅方便了鄉鄰趕集串門,春耕秋收,也方便了往來車輛,交通運輸。
這座橋寬有四五米,雙車道,給機動車通行,左右兩邊還有人行道,比橋面略高起15公分,寬一米左右,多少起到保護行人的作用,左右各有護欄,鋼筋水泥做的,塗上了白色的塗料。小時候經過,總是忍不住用手拍打欄杆,摸的手掌都是白色的灰。
每年的七八月份,趕上雨季,暴雨過後,我們總是迫不及待趕去橋上,看村邊大河的水漲上來,從這岸直到對岸,浩浩蕩蕩,渾黃渾黃,打着旋直流過橋洞,也是蔚為壯觀,成了每年盛夏的一道風景。這兩年,沿岸開發,上遊截流,降水減少,再也不見那麼大的水了,河道也逐漸收窄,露出河底的泥沙,逐漸都長滿了草,有些村民就把那露出來的河床開發成了耕地,種上花生玉米,肥沃的很,夏天望去綠油油一片,長勢喜人。隻是河床萎縮,水流變小,倒讓這橋寂寞了許多,往常發大水,這河水轟隆隆卷着些許水花奔流而過,與橋面近距離招呼,最近的時候也就一兩米吧,差點就看不到橋墩了。這幾年橋與水的距離被拉遠,河道萎縮到僅在中間鄰近的兩個大橋墩之間,緩緩流過,那微弱的水流甚至挨不着橋墩。
這橋見證了河流的漲落,也見證了村落的盛衰。幾年前,就在橋的不遠處修建了更加寬闊結實的大橋,雙向四車道,國道也就此改道,移到了新大橋,于是老橋被擱置了。如今沒人維護,橋面上坑坑窪窪,欄杆也破損了不少,露出裡面鏽迹斑駁的鋼筋,像是白骨露在風中。由于國道改道,大型車輛基本上都從新橋走,所以這座老橋就成了村與鎮上的通道,偶爾有村子裡的汽車通過,大部分時間都是農民開着拖拉機、電動車、自行車經過。到了秋收時節,這橋又變成了曬場,堆曬玉米、花生、大豆,以前還是國道的時候,這種事情是絕不可能發生的。
幾十年日夜不休的大橋終于回到平靜,往日的喧嚣不再,會不會寂寞呢?他先是揮别了河水,後來車輛也少了。我常想,會不會在無人的黑夜裡,這老橋沖着那新橋,用沙啞的聲音打招呼:“嗨,年輕人!你好啊。”而那新橋挺起健壯的胸脯回頭向老橋招手:“你好啊,老人家!”他們相對着笑一笑,點點頭,陪伴着度過一個個漫漫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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