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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在工廠當流水線員工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2-24 01:27:40

都2021年了,90後,00後已經逐漸成為勞動主力軍。

人們對新一代上班族印象如何?

躺平,上班說走就走,反内卷......

這些标簽一出現,便緊緊貼在新一代年輕人身上。

久而久之,人們便以為這群後浪都是如此“光鮮靓麗”且“特立獨行”。

而,一部在網絡瘋傳的紀錄短片——

《十八歲的流水線》,讓人們看到了當代年輕人落魄的那面。

美女在工廠當流水線員工(我在工廠流水線)1

它把工廠流水線年輕人的生活撕開了一個口,裡面盛滿了血淚和迷茫。

與機器共舞

《十八歲流水線》,把鏡頭聚焦在一群很年輕的廠哥廠妹身上。

故事開始,便揭開了殘忍一幕。

一個叫楊鵬的帥小夥在車間工作。

突然鋒利的刀子,戳進了肉裡,鮮紅的血直流出來。

美女在工廠當流水線員工(我在工廠流水線)2

可是,他根本不敢休息,隻在車間簡單貼了個創口貼,就繼續工作。

痛嗎?

當然!

能休息嗎?

他不敢。

流水線工作就是這樣——

一個人停下來,那條線就得停下來。

那意味着沒有工傷補貼,還得罰錢。

為了工資單上的數字,再痛也要忍。

這裡的男男女女,幾乎都跟楊鵬一樣,90後,來自偏遠地區,初中畢業,甚至是沒畢業,就來打工。

每天早上7:50,領班就開始點名,完了最後說一句,所有人今晚要留下來加班四小時。

聽到這一消息,工人們沒有任何表情流露,依舊木着一張臉,眼神空洞。

美女在工廠當流水線員工(我在工廠流水線)3

也許是因為,連續上12個小時,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了吧。

貼紙箱,裝電路闆,打螺絲......

每一項,每個人專門負責,不複雜,但一個動作得重複上千次。

這種分工會讓人變得越來越機械,你可能在鞋廠裡幹了一輩子,但是不知道怎麼做鞋,最後隻能被困在生産線上。

晚餐一如既往,湯水白菜 青椒炒肉。

肉全是肥膩的,白菜沒有一點味道,就剩那個青椒就着一大團白飯,滿足最低要求——填飽肚子。

他們就這樣,在簡樸蒼白的喂食中,支撐着十幾個小時的工作。

第二天,機械重複。

哪天都一樣,沒有一點個性。

然而,體力勞動并不是最痛苦的。

迷茫和逐漸麻木才是最折磨人的。

世界上1/4産品是中國制造。

而輝煌成績的背後,是無數廠哥廠妹們,無法言喻的灰色生活和血淚。

被澆濕的青春

這群年輕人剛來的時候,或是因為逃離了無聊的讀書,或是可以賺錢養家了,或是從農村來到城市中可以玩樂,多多少少帶着興奮和期盼而來。

結果是,在與機器共舞中,他們的心逐漸冷卻。

大腦荒廢了,手腳憑着肌肉記憶,重複着簡單的動作。

在富士康,有一位被譽為「流水線詩人」的許立志,曾寫過這樣一首詩:

車間,流水線,機台,上崗證,加班,薪水

我被他們治的服服帖帖

我不會呐喊,不會反抗,不會控訴,不會埋怨

隻默默承受着疲憊

對未來的期盼和生活,在擠壓中,成了渣滓。

白天在流水線上,周六日要加班。

隻剩下晚上兩三個小時的休息,麻木地刷着快手抖音,打着吃雞農藥。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非常狹窄和别扭。

有時隻剩下冷冰冰的空氣。

第一次來,很容易被欺負。

就比如片頭被割傷手的楊鵬,剛來時,他就被老員工們趕到了最累、錢最少的工作崗位。

這種無聲的軟暴力,讓你根本無處發洩,無法訴說。

愛情,在這裡放大了無奈。

楊鵬曾經談過一個女朋友。

可是跟女朋友回家時,對方父母卻以距離太遠拒絕了他。

其實,距離太遠隻是一個方面的原因。

另一方面,對方不說,楊鵬也知道——

嫌自己窮。

都說莫欺少年窮。

可就連楊鵬自己也看不到未來。

他現在談着一位女朋友,但楊鵬并沒有抱多大希望,隻是說,先談半年再看吧。

而感情空白,讓這裡的單身青年麻痹自己。

他們一有錢,便會約上幾個女孩,逛到KTV,喝一下酒,然後去開房。

問到一個廠哥是什麼時候開始。

他臉上滿含笑意說:14、15歲吧。

美女在工廠當流水線員工(我在工廠流水線)4

這些流水線的年輕人隻覺得好玩,關于事業和愛情,他們毫無意識和打算。

從不認為這兒是歸宿

厭倦了流水線枯燥的生活,有些90後打算反抗一把。

97年出生的楊玉金,是個特别愛笑的女孩。

到流水線工作已經大半年了。

美女在工廠當流水線員工(我在工廠流水線)5

她負責焊錫,因為經常會燙到手,所以她的手上總是纏滿了繃帶。

打算在年底的時候辭工。

當問到那還回來嗎?

她站在窗邊,說不知道,然後是很長的一段沉默。

前路籠罩着迷霧,雖然不想在原地踏步,卻始終在轉圈。

而他們反抗的方式,也不過是拎包走人,去到下一個工廠的流水線。

一個很喜歡玩無人機的男生,計劃着做完今年就不幹了。

導演問他,你有什麼打算。

他隻說:做完以後再說,現在還沒想好。

這些離開工廠的90後,基本上又會進入下一個工廠,在各個流水線之間,試圖尋找更輕松的工作、尋求更高的工資。

他們就這樣被困在工廠裡,工廠以外的世界,仿佛已經和他們漸行漸遠。

與80後相比,年輕一代在流水線上承擔着相同的強度和壓力。

不同的是,在物欲與階層壁壘面前,他們不願意長久地留在流水線上。

他們不安分,想尋求着更好的生活。

為了便于走人,桶裡有維持生活最低限度的衣物和用品。

工資到手,一旦覺得太累太苦,可能就提桶跑路了。

他們自嘲為“提桶人”。

因為他們學曆不高,找不到什麼技術性、專業性的工作。

常常就隻能從一個工廠,到另一個工廠。

迎旺季而來,趁旺季而去,如同候鳥一般。

美女在工廠當流水線員工(我在工廠流水線)6

掙紮在時代邊緣

有人或許會說,這些人在流水線,是因為自己懶惰,不肯做出改變,不肯為自己的人生負責。

這種劃分其實十分武斷專橫,且站着說話不腰疼。

幾年前,一位美國學者發布了《63%的農村孩子一天高中都沒上過》的演講稿,轟動一時。

調研發現一些貧困地區的初中升學率甚至不到10%。

每年都會有大量的孩子讀完初中就出去打工。

很多青少年因未滿18歲,一般都是跟在父母親戚後面做臨時工。

每天在流水線上工作十幾個小時,一個月那兩三千工資。

這就是十八歲流水線年輕人的現狀:

他們極大部分人都來自偏遠農村,教育資源十分落後的地區,自願或非自願成為流水線的螺絲釘。

在這群人中,不乏有夢想,但無階梯的人。

楊鵬的女朋友李夢詩,很喜歡畫畫。

因為初中數學成績總考不好,畢業時選擇了中專。

後來上了中專又辍學,出來打工。

她很喜歡畫畫,拿出了一本畫冊,放到鏡頭前。

她說,希望換一個更好的環境,一邊工作一邊找吧。

導演還問到了她,如果你走了,那楊鵬呢。

李夢詩莞爾一笑:如果有可能,我會把他帶走的。

美女在工廠當流水線員工(我在工廠流水線)7

看到這裡,彈幕紛紛表示破防了:他們雖然迷茫,但依舊真誠對待生活和未來。

片子結尾,還有許多人都說出了自己的夢想。

“我叫劉有波,我以後想學一門有技術的工作。”

“我叫梁麗婷,我以後想開自己的店。”

“我叫楊玉金,我以後的夢想是想蓋個大房子。”

“我叫申才金,以後我想努力賺錢,然後讓爸爸媽媽過得很好。”

……

在鏡頭面前,他們有些羞澀,但還是真誠袒露自己未來想做的事。

希望他們能在以後的日子裡,付出自己的努力,過上更好的生活。

實現不了夢想,沒關系,一步一步靠近,就已是十分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讀書,依然是逆天改命的神器

許多人看完紀錄片後,紛紛在評論區感慨:

還是讀書好啊。讀書與不讀書,原來差别那麼大。

不可置疑,在這個時代之中,讀書還是逆天改命的神器。

電子廠主管說,20多歲的90後,已經成了工廠的主力。

流水線上,超過一半都是這樣的年輕人。

他們大多都是小學或者初中學曆。

沒有什麼文化和知識。

他們帶着不同的目的,卻有着同樣的迷惘。

當問到他們将來要做什麼?他們會說,要做老闆,要做主管,要自己給自己打工。

可沒有學曆打基礎,他們談論的一切就像空中樓閣。

但,像楊鵬、李夢詩這樣的年輕人,真的就沒有出路了嗎?

絕對不是。

同廠的技工陳師傅就是實現底層逆襲的例子。

美女在工廠當流水線員工(我在工廠流水線)8

高中畢業的陳師傅,因為自學了技術,所以工資比他們都高,而且工作也更輕松。

有了技術,就有了和老闆談工資的條件;即使不在這家工廠上班了,也不用擔心找不到工作。

當導演問飯桌上的其他人,如果可以再來一次,會選擇好好讀書嗎?

所有人都沉默了,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曾經以為,讀書是世界上最苦的事。

後來才發現,再苦,也苦不過生活。

現在,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已經意識到,工廠的流水線上沒有出路,他們開始再次拿起被扔掉的書,去學習、考證。

楊鵬的女朋友夢詩,愛好畫畫和音樂,工作之餘,一有機會就拿起畫筆;

權廣彬的一個工友,把其他人打遊戲的時間,全用來看電工類的書籍學習,不管多累都沒有間斷過。

他們都曾因為一念之差放棄讀書,又因為生活的壓力重新選擇學習。

學習或許很苦,逆襲或許很難。

但隻有學習,才能給你選擇生活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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