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關于“斯人”還是“是人”的在網上引起了熱烈的讨論,很多大媒體信誓旦旦地認為是“是人”,并且将其歸根于影視劇的不良引導,本人并不贊同“是人”的結論,但是影、視、聽題材對于人們的影響确實是存在的,并且認為這些錯誤是不容忽視的。
經典影視劇也犯錯,《雍正王朝》裡的場面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詩經》的開篇,故事既簡單,詞語也并不生僻,流傳度也更高。筆者小時候看過的經典港劇,基本上沒一個對的,大體形象都是一個衣着體面、滿腹經綸的學者搖頭晃腦地念着“君子好逑”的模樣。
港台電視劇的風靡,大家跟着有樣學樣、以訛傳訛、搖頭晃腦樂在其中,卻并不深究其中意味,然而就是這種兒時的觀念影響最深,潛移默化,潤物細無聲不知不覺念出來,明明知道是錯的,就是忍不住念出來。
此“逑”非彼“求”,“逑”是配偶的意思,而“求”是追求的意思,所以念第3聲是無疑了。
可是代表内地古裝劇最高水準的《雍正王朝》也出現了這樣的錯誤實在是不應該。劇中的十三爺和進士陸生楠讨論禮法問題。熟讀經典的陸大人竟然也出現這種硬傷,這難道是巧合?更多的還是受到了早些年的港台電視劇的錯誤影響吧?
出錯率最高的詞語——徘徊張信哲的《愛如潮水》——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裡買醉,不願别的男人見識你的妩媚。
你該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答應我你從此不在深夜裡徘徊
周傳雄的《寂寞沙洲冷》——孤雁可以雙飛,夜深人靜獨徘徊
刀郎的《沖動的懲罰》——漂洋過海來看你我竟悲傷得不能自已
劉德華的《冰雨》——你就像一個劊子手把我出賣。
這些例子有特殊情況也有避不開的硬傷槽點。像《愛如潮水》似乎有押韻的情況,讀成“懷”就少了流暢性,至于妩媚就不必說了,硬要說成發音不同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矯情了;而《寂寞沙洲冷》則屬于無可無不可了,雖然韻腳發音都是“微”,但連貫的同一句歌詞并沒有押韻的需要。
劉天王唱的“儈子手”,李宗盛的“悲傷的不能自己”都是大衆熟知且讨論度極高的話題,雖然有粉絲創造性的給出了自圓其說的解釋,但這樣的說法顯然并未得到大衆的接受。
以上舉例的幾位都是知名度和歌曲傳唱度較高的歌手,這其中除了張信哲和劉德華之外,李宗盛、周傳雄、刀郎都是高質高産的創作人,對于文字工作應當是有要求的,況且在發行這個過程中又有一道把關審核的過程,難道其他工作人員就沒有一個能發現啟動的疏忽之處嗎?
況且這些詞并非生僻字,都是大衆耳熟能詳的詞語,這種硬傷顯然是不該犯的。
就以名聲而論,誰不希望自己發行歌曲都是精品呢?
當錯誤遇上人情世故我想到了一個職場中的小故事:在公司的一場會議上,領導拿着名單,一個個點名時在念到黃烨時,領導連念了三遍:黃華!黃華!黃華!卻無人應答,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小夥子有些拘謹的站起來對領導說:領導我不叫黃華而叫黃烨。
作者在加入自己的職場感悟後對故事做了一番調整:領導在兩次念錯自己的名字後,小夥子帶着歉意地站起來對領導說,領導不好意思,是我把名字寫錯了,下次一定注意。而領導則大度的表示:沒關系,小夥子,下次注意點就是了。
故事演繹到最後,那個認真糾正領導錯誤的小夥子,默默無聞,而主動承擔錯誤的小夥子則獲得了提升。
我想,歌詞中的錯誤之所以遲遲不能得到糾正,這也是一場人情世故。
現在的情況是:原唱歌曲的傳唱度壓倒了一切,原唱歌手的聲音被千萬次複制,你若去糾正,大家會說,原唱就是這麼唱的!明明是大衆唱錯錯了,卻還要被掰過來,這種感覺最是難受。
設想一下:有一天你對着屏幕忘情高歌時,孩子一臉認真地對你說:××你唱錯了?!一邊是流傳極廣,影響力巨大的經典歌曲,一邊是執着求真的孩子,你會怎麼回答?
錯誤不存在?這些歌手有态度雖然劉德華的歌曲中有很多錯誤發音,但是在劉德華後續錄制的過程,把這些問題都修正了過來。顯然,劉天王是聽取了群衆的呼聲,看得出,劉德華是重視自己的作品的品質的。
人氣歌手周深唱《放鶴圖》“引吭高歌”唱成了“引炕高歌”,經過粉絲不懈的努力,找到他的微博,并且私信了他。果然在後來的演唱中,這個問題讓他改了過來。
霸道總裁王耀慶唱《追夢人》——“前塵後世輪回中誰在聲音裡徘徊”,時就沒有出現跟風的問題。我看到這裡,就覺得果然霸道總裁不是一天煉成的,這些變化藏在細節裡的。
如果有一天,有哪一首歌詞納入課本供同學們賞析,我是不會覺得奇怪的。追根溯源,歌詞本就是古代詞曲的流傳演變。隻是大家在欣賞優美的歌詞,并且跟着深情演唱時對于歌詞總的錯誤視而不見,麻木不仁,豈不成了皇帝的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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