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傑 吉小平 實習生 張楚淩 通訊員 吳丹妮
“我到石家莊了,一定把包給你寄回去。”趙先生又補充說,“我手機快沒電了,你打我電話不一定能聯系上我。”與這位小姑娘通往電話,趙先生安下心,在火車上咪了一覺。睡着的老趙,做夢也想不到,這天下午他将從一個拾金不昧的好人形象,急速跌落成為“貪圖錢财”的“壞叔叔”嘴臉。
安檢機前撿到包包
4月19日晚,洛陽龍門站派出所民警侯家薪,突然接到電話。“我把包寄給你們吧,我和她談不成。”面對同自己父母年齡一般的趙先生,她默默聽着老趙的“訴苦”。趙先生遭遇的麻煩,完全是因他辦“善事”引起的。
黨先生來到龍門站派出所希望民警協助寄回妻子的包包
趙先生近日與同事們一道來洛陽辦業務,4月19日一早他們準備返回石家莊,正在洛陽龍門高鐵站過安檢時,突然發現安檢機傳送帶上一個女士用的小包包,被其它行李擠落在地。趙先生看到這一情況後,發現周圍竟沒有一個人去撿。趙先生在拿自己的行李時,順手把這個包舉起來向周圍問到,“這是誰的包?”他特意拿着包,又問了幾名正在傳送帶前取行李的女士,均無人回應。反倒一位男士走到老趙面前,想把包領走。“你說說包裡有啥?”趙先生問到。“哦,我認錯東西了。”男子怏怏地走開。
有人誤認包包這一出,讓趙先生心生警覺。“老趙,你幫我看下行李,我上趟衛生間。”趙先生隻好停止找失主,看着一大堆行李。當同事從廁所走出時,已在廣播檢票。高鐵列車停車時間短,大家來不及多想,便一起拉着行李直奔檢票口。
黨先生的妻子也在當天一早來到龍門站,她打算去合肥看望女兒。沒想到在安檢時,落下一隻包。她回憶,包中有一部價值3500元的手機,還有包括社保卡、銀行卡在内的五張卡,以及現金325元。由于發車時間将至,她隻在龍門站登記個人情況後,便匆匆登車。
歸還失物卻被誤解
當天,趙先生乘坐的列車開行不久,還不到鄭州,就聽到女包中的手機鈴聲響動,原來是黨先生的女兒打來電話,詢問母親乘車是否順利。趙先生告訴她,自己撿到了她母親的包,并且承諾到達石家莊後,盡快将包寄回。
趙先生寄回包包後發短信感謝民警的調解
“在前期這是件非常小的事兒”,民警侯家薪說,當天下午黨先生還特意來到龍門站,讓民警出面,幫着把還包的事情再敲定一下。但在當天晚上,黨先生的女兒與趙生之間的一通電話,讓事情發展鬥轉直下。
“對方說手機沒電,立馬郵寄不了,這些都是借口。”黨先生的女兒懷疑,趙先生是“打算要錢”。并且她還認為,“是你不操心拿錯了我媽的包,還想提出要求,讓我謝謝你?”趙先生想着加黨先生女兒微信,讓她把郵寄地址發給自己。但是這位姑娘卻說,“沒必要,發短信就行了,加什麼微信啊。”
“我是做好事兒,還要被冤枉。”趙先生被電話中的小姑娘,怼得幾乎喘不上來氣。“我幹脆把包寄回(龍門站)派出所算了。”他對侯警官說。
19日當晚,趙先生同民警侯家薪在電話中訴苦了将近二十分鐘。那晚,趙先生與黨先生女兒的電話交談,兩代人互讓對方不滿。
“您是做好事,高風亮節。兩人沒有見過,信任沒有建立。咱問心無愧的話,就把這情況跟對方說說,您也别生氣。”侯家薪不停地在電話中勸着老趙。“如果做好事還被冤枉,做好事的人會越來越少。”侯家薪決心把這個小矛盾調解好。
電話挂斷後,侯警官給黨先生打去了電話。“人家當時是撿到包包,要好心歸還的。老先生是暫時保管,咱們要以做好事的基礎,來和對方談。”就在侯警官勸說前,黨先生也曾相信了自己女兒的話,誤以為趙先生打算“要錢酬謝”。
左右逢源地一番勸解後,趙先生釋懷了,“跟您談完後心情舒暢多了,本來是睡不着的。”他對侯警官說。由于老趙公事緊張,再加上對石家莊地理不熟悉,他在第二天晚上才找到一家快遞網點,把包包寄到了合肥。第三天一大早,趙先生便聯系侯警官,告訴她事情已圓滿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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