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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蘭河傳中的人物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0-07 05:07:39

呼蘭河傳中的人物?《呼蘭河傳》是通過作者回憶童年時的故事,深刻地描寫出了北方小城人民愚昧不幸的生活和沉默的國民的靈魂它在藝術形式上是一部比較獨特的:它雖然寫了人物,但沒有主角;雖也叙述故事,卻沒有主軸;全書七章雖可各自獨立卻又俨然是一整體它是"蕭紅體詩化小說"的代表作,全文中處處可見稚拙美,繪畫美和音樂美三個典型特點,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呼蘭河傳中的人物?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呼蘭河傳中的人物(呼蘭河傳讀後感)1

呼蘭河傳中的人物

《呼蘭河傳》是通過作者回憶童年時的故事,深刻地描寫出了北方小城人民愚昧不幸的生活和沉默的國民的靈魂。它在藝術形式上是一部比較獨特的:它雖然寫了人物,但沒有主角;雖也叙述故事,卻沒有主軸;全書七章雖可各自獨立卻又俨然是一整體。它是"蕭紅體詩化小說"的代表作,全文中處處可見稚拙美,繪畫美和音樂美三個典型特點。

第一稚拙美。文章是以一個小女孩的視角來看待故鄉中的奇風異俗,以“第一人稱來直接抒情。通過小孩子的天真爛漫,單純無邪來刻畫出封閉阻塞貧窮落後的故鄉的人們的無知愚昧和自私愛看熱鬧死要面子的國民本性。文章是充滿悲情的,最讓人感到美好與歡快就是作者描寫祖父和自己在後院度過的美好時光。了解蕭紅的人可能都會說這是蕭紅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光。

(一稚拙美)

“祖父的眼睛是笑盈盈的,祖父的笑,常常笑得和孩子似的。"這一句就把祖父的慈祥和待人溫和刻畫出來,祖父就像一個老頑童,喜歡和"我"玩,他寵着“我”,讓“我”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地玩耍,他對孩子的淘氣與頑皮很包容,不像祖母會用針戳“我”,也不像父母對“我"的冷淡,他保護了孩童自然的天性。這在封建的地主家庭是很難得的。

“祖父雖然教我,我看了也并不細看,也不過馬馬虎虎承認下來就是了。一擡頭看見了一個黃瓜長大了,跑過去摘下來,我又去吃黃瓜去了。

黃瓜也許沒有吃完,又看見了一個大蜻蜓從旁飛過,于是丢了黃瓜又去追蜻蜓去了。

蜻蜓飛得多麼快,哪裡會追得上。好在一開初也沒有存心一定追上,所以站起來,跟了蜻蜓跑了幾步就又去做别的去了。

采一個倭瓜花心,捉一個大綠豆青螞蚌,把螞炸腿用線綁上,綁了一會,也許把螞蝦腿就綁掉,線頭上隻拴了一隻腿,而不見螞蜂了。

玩膩了,又跑到祖父那裡去亂鬧一陣,祖父澆菜,我也搶過來澆,奇怪的就是并不往菜上澆,而是拿着水瓢,拼盡了力氣,把水往天空裡一揚,大喊着∶“下雨了,下雨了。"這段話很樸素很簡單,用孩子獨有的天真話語把一個歡快溫馨的場景呈現出來,把個調皮活潑的孩子刻畫地淋漓盡緻,體現了兒童時的天真爛漫的美好時光,讓讀者感覺很溫暖很親切。“呼蘭河這小城裡邊,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現在埋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時候,祖父已經六十多歲了,我長到四五歲祖父就快七十了。我還沒有長到二十歲,祖父就七)十歲了。祖父一過了八十,祖父就死了。"作者結尾的描寫很直白,很樸素,它與開頭是呼應的。這簡短的一段話都無法表達出自己對祖父無限的懷念,和無限的哀傷之情。

(二——繪畫美)

文章描寫了許多自然景觀,火燒雲的壯觀,篙草長滿院子的荒涼,大雪皚皚,凍裂打的的寒冷,滿天星光,滿屋月亮的悲涼......這一些景象的描寫就像一副美麗卻悲涼的畫卷呈現在讀者眼前。

“嚴冬一封鎖了大地的時候,則大地滿地裂着口。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幾尺長的,一丈長的,還有好幾丈長的,它們毫無方向地,便随時随地,隻要嚴冬-到,大地就裂開口了。

嚴寒把大地凍裂了。”

天再冷下去:水缸被凍裂了;井被凍住了;大風雪的夜裡,竟會把人家的房子封住,睡了一夜,早晨起來,一推門,竟推不開門了。

大地一到了這嚴寒的季節,一切都變了樣,天空是灰色的,好像刮了大風之後,呈着一種混沌沌的氣象,而且整天飛着清雪。人們走起路來是快的,嘴裡邊的呼吸,一遇到了嚴寒好像冒着煙似的。七匹馬拉着輛大車,在曠野上成串的一輛挨着一輛地跑,打着燈籠,甩着大鞭子,天空挂着三星。跑了兩裡路之後,馬就冒汗了。再跑下去,這一批人馬在冰天雪地裡邊竟熱氣騰騰的了。一直到太陽出來,進了棧房,那些馬才停止了出汗。但是一停止了出汗,馬毛立刻就上了霜。

這段話讓我們腦海中呈現出這樣一副畫面:天空灰蒙蒙,大雪在紛飛,從南到北凍裂的大地都覆蓋上厚厚的雪,前方白茫茫的一片,望不到盡頭,隻有幾個人趕着馬在運貨,走走停停地艱難前進,還幾個挑着糕點或饅頭在叫賣。這是如此悲壯與沉重的畫面,像《獨釣寒江雪》給人一種孤獨感。

在這種大地都被凍裂的季節裡,一些生活在底層的人民為了生存還要繼續勞作,雖然可能沒有幾個人會買,可他們還是要出來試一試,說不定今天可以有吊錢,可以買三四塊豆腐呢(在這小城生活的底層人民最大的願望就是每天有豆腐吃)

以前總是和同學讨論窮苦的古人冬天到底是怎麼過得,我們現在有空調暖氣都覺得冷死。然而作者給了最好的答案。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來回循環地走,那是自古也就這樣的了。風霜雨雪,受得住的就過去了,受不住的,就尋求着自然的結果。那自然的結果不大好,把一個人默默地一聲不響地就拉着離開了這人間的世界了。至于那還沒有被拉去的,就風霜雨雪,仍舊在人間被吹打着。他們從來不知道為何生為何死?他們生活雖然很苦。但是一天一天的,也就糊裡糊塗地過去了,也就過着春夏秋冬,脫下單衣去,穿起棉衣來地過去了。

生、老、病、死,都沒有什麼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長去;長大就長大,長不大也就算了。老,老了也沒有什的。

這就是那個年代底層呼蘭河人的真實生活,他們沒有思想,他們隻希望吃飽穿暖,逆來的就順受,順來的好像沒有,但這樣也過一輩子了。這也是那個年代全中國三教九流的人的縮影。

(三一一音樂美)

呼蘭河有許多風俗,這些風俗伴随着許多音樂的産生。有二神嘴裡唱:

“大仙家回山了,要慢慢地走,要慢慢地行。”大神說:“我的二仙家,青龍山,白虎山.....….夜行三千裡,乘着風兒不算難......"這唱着的詞調,混合着鼓聲的音樂。也有盂蘭節和尚、道士在河沿上打起場子來在做道場,吹着笙、管、笛、箫的樂器的聲音,有野戲台子唱戲與鑼鼓喧天的亢奮的音樂,也有娘娘廟歌謠的傳說“小大姐,去逛廟,扭扭搭搭走的俏,回來買個搬不倒。"這些歌謠這些慶典似乎說呼蘭河除了這些卑瑣平凡的實際生活之外,在精神上,也還有不少的盛舉。然而作者說這些盛舉,都是為鬼而做的,并非為人而做的。至于人去看戲、逛廟,也不過是揩油借光的意思。作者運用這些傳統的樂器來揭示呼蘭河的人們不僅物質生活的匮乏,而且精神上極度空虛,他們想尋找心靈的依靠,卻無法找到依托,隻好依靠鬼神,在鬼神上得到心靈的慰藉。

“馮歪嘴子打着梆子,半夜半夜地打,一夜一夜地打。"這有節奏地敲打好像在擊鼓,雄壯有力,像要掙脫,也像要宣洩。短短的一句烘托了馮歪嘴子的頑強與反擊命運,這也是全書中唯一想改變現狀的人。當他的妻子難産離世,留下兩個孩子時,所有的人都認為他應該完了,他已經處于絕望的境地中了。然而他自己覺得在這世界上,他一定要生根的。要長得牢牢的。他不管他自己有這份能力沒有,他看看别人也都是這樣做的,他覺得他也應該這樣做。于是他照常地活在世界上,他照常地負着他的責任。雖然他也有悲哀,雖然他也常常滿滿含着眼淚。

那園裡的蝴蝶,螞蜂,蜻蜓,也許還是年年仍舊,也許現在完全荒涼了。一切都在變,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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