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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歲大叔供養大學生四年

健康 更新时间:2024-11-23 20:40:13

34歲大叔供養大學生四年?快過春節啦不知道你們現在在幹嘛?,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34歲大叔供養大學生四年?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34歲大叔供養大學生四年(為了替父親治病)1

34歲大叔供養大學生四年

快過春節啦。不知道你們現在在幹嘛?

火車上?被窩?還是閑着和家人唠嗑呢?

今天的文章按照慣例,為了方便大家閱讀,我第一人稱叙述。

我叫劉娟,我的父親叫劉有安。

母親在我五歲時嫌棄父親窮,改嫁到隔壁村,父親不善言語,也沒什麼本事,在村子私人老闆作坊裡賣力氣。

家裡房子殘敗不堪,地面不是水泥的,是泥土的,坑坑窪窪,一到下雨天,屋頂漏水,地面就會濕嗒,泥濘。

家裡隻有兩間屋子,一間是我睡覺的,剩下一間既是廚房又是父親睡覺的地方,地上還堆滿了雜物。

夏天父親就在河邊洗澡,家裡放不下澡盆,父親便買了一個大紅盆,我關上門,團着腿,在紅盆裡洗澡。

讀小學每當開學時,父親便會東奔西走去借錢,父親囊中羞澀,低頭彎腰跟親戚借錢,雖然常遭奚落嘲諷,卻一直鼓勵我好好學習。

可惜我沒有讀書的天份,數學一竅不通,别人的孩子都花錢請老師補課,父親急得焦頭爛額,拎着雞蛋苦苦哀求老師。

我記得那時的數學老師為人還不錯,沒有奚落父親,笑着讓我父親把雞蛋拿回家,說會多關照我。

成績差,家裡窮,我在學校幾乎不說話,也沒朋友,看着别人成群結隊玩耍,我坐在座位上想心事。

回到家都是冷鍋冷竈,那時候我還小不會做飯,一直等到父親八點多下班才能吃上飯。

累了一天的父親還要做家務,他雖是個粗人,但是總能把衣服洗得幹幹淨淨,疊得平平整整。

他說,父親買不起新衣服給你,起碼讓你穿得幹幹淨淨。

初中學校離家遠,中午要在學校花錢吃飯,父親犯了難,因為家裡已經入不敷出,父親常常跟親戚借錢,借多了,親戚也煩了。

我便不再開口,每天晚上把大鍋燒飯的鍋巴鏟出來,第二天帶到學校吃,雖然鍋巴幹硬無味,但至少能填飽肚子。

父親隻要一放假就會包餃子送到學校給我吃,雖然隻是韭菜雞蛋的,但我吃得特别香,韭菜是父親種的,雞是父親養的。

當時很多親戚勸父親,說我是女孩子家家,花錢讀書做什麼?本來家裡就窮。

父親笑笑不說話,他吃夠了沒文化的苦,不想我再吃這個苦,下了班又出去接私活,常常累得直不起腰。

可惜我不争氣,中考成績慘不忍睹,如果要讀高中,要交很多贊助費,那是父親根本負擔不起的。

父親坐在門檻上,聳着肩哭,我站在他身後,看着他單薄的背影,心酸得要命。

悲傷過後,我便憧憬着新生活,因為我已經跟一個私人老闆談好了,去他那裡上班,一個月六百塊錢。

我跟父親說了上班的事,父親怒目圓瞪,大聲訓斥我,說我這麼小,想這個心思做什麼?

父親很少兇我,我發了怵,大氣都不敢出,見我被吓到了,父親語氣又變得溫柔,上班不比上學,很苦的,等等再說吧。

我哪裡等得了,我有很多願望,我想賺到錢了,把家裡的煤爐換成煤氣竈,把漏水的房子修好,把髒得看不出原色的桌子換了。

最想的是買一台電風扇,當時家裡隻有一台電風扇,父親舍不得我熱,每晚在我房間吹到十點,然後默默睡到悶熱的廚房。

每天早上看到汗流浃背的父親,我總是心如刀割。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十六歲的我便開始了打工之路,我沒有怨言,反而動力滿滿。

那六百塊的工資給這個窮家注入了新的色彩,當時鄉下工資并不像今天這樣,按月發,一般老闆至少會壓三個月。

我便苦苦的等,我記得發工資那天,我激動了一整夜,三個月的工資整整一千八百塊。

我給了父親一千五百塊,父親手久久懸在半空,最後抖抖索索接了過去,嘴角一直顫抖,眼睛閃爍着淚花。

父親把錢一張一張,小心翼翼地放在枕頭下面,說以後給我做嫁妝,然後第二天父親買了一箱方便面。

看到那箱方便面我鼻子一酸,上學那會,能吃上方便面真的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父親也隻有發了工資,我才能吃上一包。

父親覺得虧欠我很多,有錢人家孩子都喝牛奶,吃巧克力,而我當時連一包方便面都吃得那麼艱難。

打工三年,我攢了一些錢,還給家裡修了屋頂,買了一台彩電,父親每晚不用再聽那台老掉牙的收音機了,笑眯眯地看電視。

本以為日子會越來越好,父親卻因為長期勞累,患上腰間盤突出,嚴重的時候,連走路都困難。

醫生說以後不能再彎腰幹重活了,最好在家靜養,父親便失業了。

冬天是父親腰疼的最厲害的時候,我灌了熱水袋放在父親疼痛的腰部,父親說不夠燙,讓我再用燙一點的水灌。

我輕輕應着,嗓子眼卻發苦,因為我用的是剛燒開的沸水。

父親的病根應該是我讀初中時落下的,父親為了能湊齊我的學費,白天苦了一天,晚上還出去做小工,有時候是去鎮上蹬三輪。

很多次我一覺睡醒,父親的床還空着。

帶着父親輾轉了很多醫院,父親的身體依舊沒有多少起色,一到冬天疼得直哼哼,父親卻不認命,還跑到田裡操勞莊稼。

最後病情越來越嚴重,直到有一天下不了床,我對他發了火,再折騰,我就離家出走。

父親無奈地坐在床邊,流下了兩滴濁淚:“我隻是想趁自己能動,給你贊點嫁妝錢,爸這輩子沒用,隻想你出嫁時能體面一點。”

我聽了淚如雨下,雖然我工作了幾年,但是家裡地面依舊是凹凸不平的泥土地,房子依舊陰暗逼仄。

我想出去闖蕩闖蕩,但是又放不下父親。

就在此時,我的母親找上了我,我不太願意搭理她,父親苦勸,我才勉強讓她進了門。

她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男方比我大三歲,相貌有點像許志安,不善言辭,在廠子裡上班,母親改嫁,如今跟後爸一起生活。

父親一開始不同意,覺得對方家庭有點複雜,後來母親說對方可以把我父親接過去一起生活。

我心動了,自己也就這條件,然後便跟對方接觸了,相處下來覺得對方人還不錯,雖然寡言少語,但本本分分,有個穩定工作。

我跟父親說了我的想法,父親見我主意已定,便沒再說什麼。

結婚當天是在母親家裡出門的,因為我的家是在太寒酸了,房子破就算了,客人來了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父親拿出了所有積蓄,替我置辦了豐厚的嫁妝,三媒六正,紅被子,喜蛋,紅澡盆,紅痰盂等,樣樣齊全。

結婚之後,我去接父親,父親不願意過來,他說自己還能動,不想成為我的累贅,而且離得又不遠,讓我有時間去看看他就行了。

老公許偉對我還不錯,工資上交給我,日子安穩踏實,第二年我便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取名妮妮。

父親也做了外公,看着妮妮,笑靥如花,雖然此時的他已經塵滿面鬓如霜。

後來父親的村子搞試點拆遷,試點拆遷不同一般拆遷,試點是自願的。

政策就是拆了你家的房子,你買安置房會便宜一半錢,如果不買房子,可以拿補償的錢。

當時家裡的房子已經搖搖欲墜,牆壁的漆脫落滲水,一到梅雨季節家裡就漏水,我也想把父親接到身邊去住,父親便同意了。

他說自己也老了,拿一筆補償的錢,給自己養老,以後不會拖累我,因為房子面積太小,補償的錢也隻有十萬塊錢。

父親住過來之後,我悉心照料他,不讓他幹重活,每天會做一些有營養的菜給他吃。

就在父親來了半年後,許偉單位倒了,他出去找了幾份工作,都沒堅持多久,最後幹脆不找了,閑賦在家半年多,但是妮妮還要吃奶,日常生活需要開銷。

我跟許偉有了争吵,越是吵得兇,他越不想出去工作,婆婆跟公公也沒錢補貼我們,最後還是父親拿出養老錢補貼家用。

有些事一旦有了第一次,便會有很多次,許偉更加肆無忌憚地躺在家裡,并且沒事就跟之前認識的狐朋狗友出去找樂子。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許偉之前有賭博的惡習,結了婚收斂了一些,但在狐朋狗友的教唆下,又賭得一發不可收拾。

每天回來的很晚,第二天睡醒了就去賭,孩子也不管,家務也不做,後來都開始徹夜不歸,打電話也不接。

直到有一天,債主找上了門,我心仿佛被冰錐刺穿,心灰意冷的我,決定跟許偉離婚,許偉說離婚可以,幫他把賭債還了。

我嗤之以鼻,許偉有他的算盤,他覺得父親房子拆了我無處可去,又有小孩的牽絆,我翻不了天。

第二天我心一橫,抱着女兒,牽着父親去鎮上租了房子,跟賭鬼在一起能有什麼好結果,我找了我媽問她知不知道許偉之前的情況。

我媽低着頭,支支吾吾半天,其實我後來聽說她私下裡收了婆婆不少彩禮錢,她說對不起我,讓我受苦了,可是又有什麼用!

許偉還是找到了我,水蛭似的,甩都甩不掉,常常半夜敲我門,說不給他錢,就不會讓我有安生日子過。

妮妮和父親都被吵得睡不好覺,許偉還喪心病狂說我手裡有錢,讓債主跟我要錢,說我帶着小孩,父親身體又不好,經不起折騰。

債主先是敲門,然後是吓唬,最後是潑油漆,父親報了警,可警察走後,他們又來,哪怕我開門扔垃圾的間隙,他們就會擠進來,狡猾如泥鳅般。

一坐就是半天,賴着不走,我給妮妮喂奶都不方便,父親更是急得猛咳,甚至還咳出了血。

“女兒,不折騰了,他知道我還有錢,給他吧,你跟他離了,再找一個吧。”

父親聲音透着無奈,雪白的頭發随着激動的話語在顫抖,我潸然淚下。

日子清淨了,我跟父親手裡一分錢都沒有了,我隻能出去上班,母親見我的窘狀,也願意幫我帶妮妮,但是讓我每個月給她五百。

我笑了笑,就當請保姆吧,我便出去工作了,但是父親的咯血一直沒好。

上了兩個月班,我發現父親咳嗽變得嚴重了,而且胸口常常疼,有一次我回家,竟然發現父親倒在地上。

救護車拖父親到醫院,一檢查竟然是肺癌,父親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

當時的我天都要塌下來了,醫生說手術成功,後期保養好的話,能活五年左右,保守治療的話,就不好說了。

我毫不猶豫跟醫生說,要手術,但是手術費加上化療費,不是一筆小數目。

我去求母親,母親不為所動,垂下眼皮,說最多不要幫我帶孩子的五百塊,借錢是沒有的,她說就算手術,也就活個五年而已!

我沒有精力去跟母親吵架,安頓好父親住院後,我便四處借錢,親戚從小就被父親借怕了,我又攤上賭鬼前夫,父親又是癌症。

錢根本就借不到,我急得抓耳撓腮,徹夜失眠,第二天一早還要到飯店去上班。

飯店老闆娘知道了我情況,說有一個顧客姓謝,對我有點興趣,問我願不願意跟他發展,他願意出我父親的醫藥費。

我知道那個姓謝的顧客,都快五十了,有老婆,油頭粉面,人未到肚子先到,每次來吃飯,都會趁機卡油,摸過我手,拍過我屁股。

老闆娘的意思是,讓我做他情兒,我思慮再三還是答應了,于是謝哥便開始牽着我手,帶我出入飯店,KTV。

不知道哪個親戚告訴了父親,說我跟了一個糟老頭,父親急得拔了氧氣管,差點就斷了氣。

我哭成了淚人,父親磕磕絆絆說,女兒,你永遠是父親心頭肉,父親就算死,也不會讓你跟一個老頭。

我緊緊攥着父親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哭着跟謝哥說了情況,謝哥靜靜聽着,抽着煙,沒有打斷我。

他說他也是從苦水裡熬出來的人,别人都知道他是個浪子,不正經,很少有人知道他也是一個孝子。

他還說跟過他的女人不少,有的為了錢,有的為了養小白臉,給父親治病我是第一個。

他扔給我五萬塊錢,拍了拍我肩膀,我沒要,他說,你想多了,是借給你的,有錢了再還我,借條寫一下,利息按銀行利息算。

當時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跪下給謝哥磕了一個響頭,謝謝老天垂憐讓我遇上好心人,我發誓以後有錢了肯定會雙倍還他。

我把借條給父親看,父親眯着眼,看了半天,一個字一個字有氣無力地讀着,并且讓護士看,是不是真的借條,護士對着他點了點頭。

父親這才安心接受了手術,術後的化療非常痛苦,父親卻哼都不哼一聲,出院時我給父親買了一頂帽子,因為化療,父親掉光了頭發。

父親站在醫院門口,整個人瘦成了紙片,風一吹似乎就會倒下,住院時穿的衣服大了一圈,挂在了他身上,我拉着他手走在了太陽下。

父親術後恢複還不錯,那場手術延長了他三年壽命,也僅僅是三年。

父親最後那段時間,腫瘤擴散到了整個腹腔,就連喉嚨處也長了一個腫瘤,說不出話,隻能發出呼呼的喘息聲,癌痛折磨得他寝食難安,日漸消瘦。

父親走的那一晚出奇的平靜,眼睛閉着,眼窩深陷,隻有微弱的呼吸聲,我緊緊攥着他枯枝般的手臂,生怕一松手他就沒了。

但是夜裡一點二十分,他還是永遠地閉上了眼。

我哭得撕心裂肺,但是父親沒有回應我,平靜地躺在床上,身體漸漸變冷,此時的他已經瘦得皮包骨頭。

父親臨走之前留下了遺書,放下了枕頭底下。

娟娟,父親對不起你,花了你那麼多錢治病,以後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嫁個好男人,父親在天上保佑你,你永遠是父親的心頭肉。

如今父親已經走了五個年頭,但是他一直活在我心裡,鼓勵着我,溫暖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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