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說,“君子有三樂”,而其中“父母俱在,兄弟無故”是首要的。
家人平安,看着父母慢慢老去,有事兒沒事兒,經常地回老家看看,膝前承歡顔,燈下問安暖,和老母親撒撒嬌兒,與老父親談談心。
這可不是矯情,人就是活到八十歲,也一樣需要父母那份貼心、溫暖的疼愛。
陪着父母吃一餐飯,品一杯茶,說一說家長裡短,聊一聊社會傳聞,聽母親在炊煙袅袅裡,千百遍地數落着,唠叨着那些以前的舊事。
看父親在飯後去菜園裡悉心照料那些韭菜蘿蔔,辣椒茄子。要走的時候,父母會讓子女帶一些老家的瓜果梨棗、蘿蔔白菜回去,讓子女大兜小包地往家拎。
父母已經年邁,他們依然渴望給子女一些什麼,在這樣的情形下,接受父母的饋贈,也是對父母勞動成果的一種敬畏,一種認可,而後則是對父母的一種孝心。
看着父母欣慰的笑臉,别忘了也要給予父母更多情感和物質上的孝順。
辛棄疾《清貧樂》:“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裡吳音相媚好,白發誰家翁媪。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最喜小兒無賴,溪頭卧剝蓮蓬。”
都說兒女是父母的心頭肉,走到哪兒,心就牽到哪兒。兒女在父母的眼中是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
留在身邊,鬧心;放到遠處,揪心。
看到自己曾經天天懷裡抱着,手裡牽着,時時刻刻疼着愛着的小兒女,忽然間風一樣地長大,逐漸地和自己聚少離多,作為父母,既失落,又高興。
孩子終究要長大,要遠離,要飛翔,縱然心中有太多的不舍,還是盼望自己的兒女飛的越高越好,隻要他們安好,父母就開心。
少年夫妻老來伴,執手相看兩不厭。曆經歲月,互相攙扶,願身邊人安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生活不是童話,免不了磕磕絆絆,争争吵吵,幸福就是兩個人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坐在一起吃着家常的飯菜,講着家常的事情。
歲月于我們終是流水落花兩無情。
歲月如歌,道不盡風情萬種,無痕的時光迂回,在懵懂的記憶裡,我們也隻如一葉扁舟,隻能任由時光流逝,忙不叠地在歲月裡蹉跎。
歲月滄桑依舊,沉澱着生命中的那些悲歡離合,時光深處,歲月靜好。
夢中采摘着朵朵野菊花,在碧綠無垠的田野上放逐着風筝,曾經的少年時光無憂無慮。
那年梅花,已不知遺落在誰的牆院下,老了青磚,濕了黛瓦。
總有一些年華,溫柔了歲月,驚豔了時光;總有一些花開,芬芳了流年,美麗了相遇。
總是在經曆過,才懂得,棄除一些浮躁,平留一份淡定。世間的事皆因緣起,平平淡淡從從容容的面對,人生僅此而已。
生活越接近平淡,内心越接近絢爛。經曆了世事的智者,終于領悟到,太過用力太過張揚的東西,一定是虛張聲勢的。
而内心的安甯才是真正的安甯,它更幹淨、更純粹。
一剪閑雲一溪月,一程山水一年華。一世浮生一刹那,一樹菩提一煙霞。
端坐于歲月的一隅,左手記憶,右手年華,撚一襲溫婉,踏浪而歌;左手倒影,右手寂寞,流年雖逝,卻也要勿忘心安。
歲月靜好,不是在山水踏盡時,亦不是在生命結束後,而是在于放下包袱的那一刻。
當你真的放下,縱然一生雲水漂泊,亦可淡若清風,自在安甯。
小時候我們天真,長大後我們較真,從此,生活變得很沉。
天真的人,不代表沒有見過世界的黑暗,恰恰因為見到過,才知道天真的好。
智慧高的人,從生活中吸收種種的養分,保持自己的天真。智慧低的人,從生活中吸收種種的毒素,使自己的内心跟面貌越變越醜。
越長大越成熟,可“成熟”的含義,常常被誤解。
最常見的誤解,就是把“待人越來越刻薄”,“對人越來越懷疑”,“心胸越來越狹窄”,“行為越來越自私”,“态度越來越虛假”,“脾氣越來越暴躁”,“熱情越來越冷卻”,全部當作“成熟”來看待。
這種成熟是很“醜”的。“成熟”應該是青草更青、綠葉更綠、蘋果更紅、藍天更藍、白雲更白。
順者為人,逆者為仙,仙即真人,真人即天真的人,修道是一個逆反的過程,恢複孩童般天真的過程。
這份天真經曆了三重境界“見山是山,見水是水”,“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見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這份天真是經曆世事後的純淨、明朗。
每段生命真的很簡單,不要費盡心思的去生活。簡單、純粹永遠是生活的本色,快樂無憂永遠是歲月的天真。
不管這一路的行走,我們曾經失去過什麼,但是永遠以一顆最為平常的心活着,這是人生賦予我們生命最大的意義。
我們每個人可以釋放骨子裡的所有優雅,但是還要保存生命最真的本色。
曆經千山萬水,曆經跋涉之後,我們終于有天會明白,原來生活并不複雜,很多時候複雜的隻是我們的人心而已。
如果,你一直以一顆最為簡單的心活着,一切終究會變得很純粹。
很多曾經哭泣過的歲月,在有天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時空還是沒有變,日子還是在繼續,隻是自己把快樂忽略了而已。
還時光一段平和,還生命一段天真,永遠簡單快樂地生活着。
惟有簡單快樂地過好每一天,才是我們生命的本真,也是我們每個人最終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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