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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浩強ai少年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2 11:26:03

範浩強ai少年(天才AI少年範浩強堅信)1

範浩強

7年前,獲得國際信息學奧賽金牌的高中生範浩強,毅然加入一家AI創業公司,隻是因為——“挺酷的!”

如今,穿着卡通T恤衫、牛仔褲、運動鞋,留着小平頭,範浩強坐在位于北京中關村融科資訊中心的曠視研究院,俨然一個标準的互聯網公司程序員。他的職業——算法研究總監,讓很多人好奇。

說到AI,大到無人駕駛、智能家居,小到辦公樓裡刷臉打卡、智能識别等,大多數年輕人都有過體驗。AI正在成為像水電一樣的基礎設施,催生了很多新崗位。近日,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市場監管總局、統計局正式向社會發布了13個新職業信息,其中10個與人工智能相關。

“AI是一棟漂亮的大樓,我們就像施工現場的一個大包工頭。”範浩強笑着打了一個比方。25歲就成了曠視研究院算法總監,帶領近百人的研發團隊,即使在“天才”輩出的中關村,他也是一個傳奇。清華大學“姚班”成績第一、用商用算法拿到4個國際頂級會賽冠軍……然而,站在AI的塔尖,他并不認為自己的成功是因為所謂的天賦。

“他說搞AI挺酷的,我想了想,是挺酷的”

“傳統的軟件開發,一般的程序員就能搞定,但AI算法的開發工作量更大,需要更多人參與進來才能搞定,編程能力是最基礎的,最重要的是要對數學算法有一定認識。”範浩強說。

高盛發布的《全球人工智能産業分布》報告統計,2017年全球新興人工智能項目中,中國占51%,數量上已經超越美國。但全球人工智能人才儲備,中國隻有5%左右。

中國青年報·中國青年網記者查閱招聘網站發現,各大科技公司對于“算法研究員”求才若渴,學曆碩士起招,通常會加注“博士研究生優先、發表過國際頂級會議或期刊論文優先”。高門檻匹配的是相應的高報酬,一名普通的算法研究員薪資水平每月兩萬元起步,高級算法研究員的薪酬可高達每月7萬~10萬元。

在曠視研究院,有博士、碩士學位者人才濟濟,總共曾獲ACM信息奧林匹克金牌70塊。因此範浩強打趣自己說:“本科學曆,畢業兩年,在貴司也就這樣吧。”

這位言談間透着一種理所當然的平靜的年輕人,身上有很多醒目的标簽。上小學和初中時,他就是奧數比賽領獎台上的常客。2011年7月,上高一的範浩強作為中國隊的4名參賽選手之一,在泰國芭提雅以599分(滿分600)的成績奪得第23屆國際信息學奧林匹克競賽(IOI)金牌第二名。

同年10月,清華大學信息學總教練唐文斌作為聯合創始人創辦曠視。他向範浩強發出了邀請。

“他就說搞這個事情的人挺酷的,我想了想,是挺酷的!”于是,還沒進入大學的範浩強成了曠視的6号員工,走上了創業路。

同學們忙着備戰高考的時候,範浩強被保送至清華大學,并通過“二次招生”考試考進了清華大學“姚班”——計算機科學實驗班。

他一邊在“姚班”學習,一邊在曠視工作。在半工半讀的情況下,一直保持了全班第一名的成績。在大一軍訓時,他就完成了一篇ICCV論文(計算機視覺國際頂級會議之一)。

2017年,範浩強本科畢業,伸向這位“天才少年”的橄榄枝很多,他也曾考慮是否去做“計算機理論研究”。但最後,他還是選擇了“要在這塊兒搞出行業裡最牛的技術”。在他看來,“這個時間點上,AI就是最大的事情,商業化落地是最重要的一環。”所以他依然留在曠視,為打造服務于各商業領域的AloT操作系統,以及建構具備連接物聯網設備能力的生态系統添磚加瓦。

“爬上一座山頭,發現前面還有一座山”

“‘一窮二白’的時候我們堅持認為能做出天下最好的人臉識别,别人都覺得是‘天方夜譚’。”回想創業初期的困難,範浩強仍然感慨不已。

曠視當初選擇做人臉識别,在業界被認為是一件“不靠譜的事”,學術界不看好,物質條件也非常匮乏,“公司沒有建自己的機房,都是租借人家的,一度出現丢失數據的情況”。

當時“訓練”一個算法,需要把人臉識别的網絡拆成多個部分在很多機器上去訓練,然後再把結果拼起來,相當于手工的多級訓練,當時在論文裡他還會寫上:再多一層就訓出來了。“現在聽起來都很荒謬。”範浩強笑道。

即便是最困難的時候,範浩強也覺得,技術是沒有瓶頸的,“技術提升的過程都是見招拆招,克服困難、總結經驗,把它沉澱成基礎設施,然後再往上攀爬”。

真正的難題在技術之外。比如當他們第一次成功做出“人臉識别”後,市場在哪裡,賣給誰。現在,這個最大的問題變成了“怎麼把行業和技術結合起來,完成升級”。

“在曠視最‘可怕’的就是so what(那又怎樣),你的人臉識别天下第一了,so what?你為1億人刷臉了,so what?”作為AI商業化落地的先行者,他們前面沒有樣闆,“隻能不斷爬上一座山頭,發現前面還有一座山頭”。

如今,範浩強的工作時間以168個小時為單位計算,每周他要處理的事情,不再是單純的技術工作,他需要帶團隊。以前他隻需要純做算法,現在要懂硬件、懂産品設計,最近他甚至在學習财務管理。他不知道将來還要懂點兒什麼。

角色轉變的過程很難。早在2012年,曠視科技就成立了創業公司中鮮見的研究院。一開始,算法研究員都是“單兵作戰”,随着研究院不斷壯大,對組織化有了更大的需求。但是誰來做這個事情?範浩強環顧四周,發現除了自己,要麼就不具備客觀條件,要麼就還沒做好準備,“我想了想,好吧,這件事就我來幹!”

“頂級程序員”範浩強找到了一套适用于這個團隊的管理邏輯,他稱之為“人類語言編程”。“計算機出bug(漏洞)了,程序員要加班處理,不是說把他自己的思維灌輸給計算機,而是他改造自己的思維符合計算機。做團隊工作也是一樣,不是把你的思維強加給一個成員,而是去用他們的思維邏輯改造自己,每個人的成長環境不一樣,這時候要把你的思維帶入到他的思維中去”。

範浩強說起自己最有成就感的一個瞬間,是在一個基于深度學習的算法用在了人臉識别的門禁産品中,并且在不同光照條件下性能也大大提升的時候。

對于他來說,那模型的準确率隻是長了幾個點,并沒有很驚豔。但是做産品的同事告訴他,用這個模型後,識别性能相對于其他模型而言,對光照條件的改變适應性更強,範浩強真切感受到那些辛苦敲出來的代碼産生了具體的、肉眼可見的價值,“那感覺挺對的,不光隻是刷刷榜,學術界開心一下,它真的帶來了impect(巨大影響)”。

“弄斧要到班門”是最重要的邏輯

7年時間,範浩強以“拔節的速度生長”。

他和團隊一起為曠視在人臉識别、人臉檢測方向拿下了多個頂會級比賽的世界第一。曠視由此在計算機視覺領域一舉成名,“人臉識别”也逐漸成為現實,應用在各類場景之中。在今年的CVPR NTIRE真實圖像降噪挑戰賽上,曠視科技以絕對優勢拿到了Raw-RGB組冠軍。

如今站在AI的塔尖,範浩強并不認為自己的成功完全因為所謂天才。

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極客”的人,“我身邊很多人都習慣以極客精神對待每一件事。比如很多玩耳機的同學,會親自去測一測導線電阻多少,音質有沒有損失,有的人甚至自己焊芯片”。

有一段時間,範浩強沉迷于研究用手機在北京拍星星一次最多能拍多少顆。于是他時常半夜跑出去,記錄北京夜晚的星空。冬天最冷的時候,他披着大棉襖闖進幹燥的寒夜,拍下最多的星星。雖然最後他并沒有數清楚,因為星星的分布密度比他想象的大,但是這個執着的想法讓他見證了許多個有美麗星空的夜晚。

最近,他開始研究公司各個辦公室晚上人都走了、燈都熄了的時候,能拍到什麼。“這是research(研究院)辦公區淩晨4點的樣子。這些燈都是鍵盤上的指示燈投到了牆上造成的。”他興奮地拿出手機,翻出那張“得意之作”:深夜的辦公區,一排排電腦安靜地立在辦公桌上,四周圍繞着紅色、綠色、橙色不同層次的光。“人眼是什麼都看不見的,需要設備和算法。我拍了一晚上,代碼寫了一周。”最後他通過算法将那些“夜晚的主角”在照片上還原出來。這是屬于範浩強的“魔法世界”,他精通于此,更熱愛于此。

對于如今想要進入AI領域的年輕人,範浩強說,今天的AI和10年前的AI已經不一樣了,“現在的AI已經不是萊特兄弟時代了,而是生産野馬戰鬥機的那個時代”,需要的人才能力已經有了質的改變,可能更需要吃苦耐勞、務實的人,他們不僅要具備紮實的編程基礎能力,同時想真正做出改變世界的東西,還需要在數學上有較深的理解,對算法結構要了如指掌。但無論怎麼變化,他始終相信,“弄斧要到班門”是最重要的邏輯,“要不停地去尋找自己覺得最強的那一批人,去向他們看齊”。

他說,“成功就是信仰 堅持,如果你相信你能做天下第一,并且你每天都為之努力,就會有很多人願意去幫你,和你一起去成就它。”(中國青年報·中國青年網記者 李翀 實習生 金文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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