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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時遇上前夫求婚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2-01 07:53:13

約會時遇上前夫求婚(難以面對未婚夫和好姐妹的背叛)1

點擊閱讀第一章:難以面對未婚夫和好姐妹的背叛,她和陌生人閃婚,發現對方是富豪

前情回顧:安然在婚禮前一天去找未婚夫,想給他一個驚喜,進屋卻發現房間裡傳來奇怪的聲音,她推門看過去,竟然是未婚夫和自己的好姐妹在鬼混,她戳穿他們的背叛,卻反被他們羞辱

第9—10章:

本來她早已想好,演奏會就在結婚後的第二天,到時候,她會給孟澤坤一個驚喜,可現在……算了,不想也罷。

雖然,她的婚禮已經取消,但演奏會卻不會取消,她努力了八年的愛情已經破碎,但努力了三年的學業她卻不能再放棄,她不能讓自己變成一個什麼都失敗的人。不管她的表演是否會成功,但最起碼她曾經努力過。

“什麼事能比自己的身體重要?”明銳說出的話已經有些嚴厲,聲音低沉,表示着他的不贊同。

“今天是我的畢業典禮。”他嚴厲的口氣聽得安然一怔,擡眼看着他有些緊繃的面孔,心中有狐疑。

他是在生氣嗎?

他在為什麼生氣?

“需要我陪你的去嗎?”明銳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眼中的眼裡頓時舒緩了些許,手也放開了她的肩頭,溫聲向她詢問。

“不用。”不太适應他突然變得溫暖的聲音,安然微微低頭,在他松開自己的時候,擡起受傷的左手一把抓住點滴管,就要把針拔下來。可她的剛一動,明銳立刻又阻止了她動作,避開她受傷的地方,握着她的上臂推了回去,動作異常輕柔。

“你還想幹嘛?”安然不耐的一扭胳膊甩開他的手,隐忍着怒火道:“你回去告訴她,以前沒有她我可以活下來,以後,沒有她我也照樣可以活得很好,不用她派人來多管閑事,也希望,她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

“這就是活得很好的樣子?滿身的傷痕?”看着她胳膊上的紗布,明銳的語氣不由得加重,聲音中嚴厲讓人不敢違抗,見她在聽到自己的話後一愣,繼而憤怒的鼓起腮幫子又想辯解,他卻突然彎下身在她身前蹲了下來,拿過她的右手,專注的一點點揭開貼着針頭的白色膠帶。

“我來告訴你,什麼叫活得很好,如果能讓自己傷的輕一點,就不要讓自己的傷得重一點,如果能讓自己不受傷,就不要讓自己的有一點點的傷。”他一邊說一邊揭着膠帶,直到看到針頭露出,他一手輕按藥棉一手迅速的把針從血管中拔出,見她因為自己突然地動作微微皺眉,他輕輕一笑,一手輕按着藥棉再次說道:“能讓自己少流一滴血,就不要讓自己多留一滴血,這樣,才叫做活得很好。”

聽着他的話,安然沒有再開口,隻是怔怔的看着那隻包裹着自己手的大手,有些晃神,一縷發絲輕輕垂落在臉頰也不自知。

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也從來沒有人這麼溫柔的為她的取過針,以前不管她病的多嚴重,她永遠都是一個人在醫院,為她看護、取針的永遠是護士,孟澤坤總是那麼忙碌,忙得連到醫院看她一眼的時間都沒有,所以,她盡量讓自己少生病或不生病,因為,她不喜歡那種孤獨的感覺。特别是,當看到與她同一個病房的病号被家人呵護的時候,那種孤獨的感覺就會更濃。

望着她靜靜發呆的臉,明銳輕歎一聲,有些生疏的伸手把那縷垂下來的發絲别在她耳後,黑眸專注的看着她的臉,眼神一絲不錯。

這樣的她太過安靜,太過讓人揪心。

感覺耳邊有些癢,安然回過神,對上的就是一雙晶亮的眼睛,當下心中一跳,連忙側臉避開他的眼睛,迅速把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出,起身就走。

“狠,是對敵人用的,如果用到自己身上,那隻會讓敵人更加暢快,對自己,要精心呵護才對,隻有這樣,你的敵人才達不到目的,才會無法得逞。”快速行走間,明銳的聲音再次傳來,安然的腳步一頓,微微側眼回頭,發現那個人已經站了起來正看着自己,眼中是她無法理解的明亮。

“你懂什麼是黑暗嗎?”安然靜靜望着他良久,突然開口,看着他有些錯愕的臉,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然後轉身離開。

他的眼神太過明亮,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和他白色襯衫,在陽光的照射下更是讓她有些炫目。他身上散發着一種光芒,一種溫暖的氣息,就好像他生來就是在陽光下的。而她的世界,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沒有了陽光,後來有一道晨曦出現了,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可結果,她得到卻是更多的黑暗。

她不懂,狠,是應該對敵人用的,她隻知道,對自己狠一點,心才會痛的少一點,她的神智也才會更加清醒一點。這樣她,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就不該相遇。

望着她倔強的背影,他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眼神一點點變得深沉。

“黑暗嗎?我當然懂。”

寂靜的病房内,輕輕回響着似是呢喃的話。

醫院門口,安然下了台階徑直向前走去,在與一人擦肩而過時,耳邊響起一道疑惑的聲音,但她卻不曾停下腳步,隻是快步走着,腦海中是當年母親毫不猶豫轉身離開的背影。

從心涼至心寒,不過一年的時間。

那是她第一次被人抛棄,從那以後,她身邊的人都漸漸遠離了她,那時的她,還以為是自己不好,才會讓每個身邊的人都遠離她。可她後來,她才知道,事情并不是這麼簡單。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因為母親離開,父親不再疼愛她有關,在利益驅使之下,那些人自然是離她越來越遠,慢慢向宋嘉美這個正得寵的宋氏千金靠近。

她從來沒有怪母親離開父親,畢竟發生那樣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的,但她不該留下自己,不該明知道自己受了那麼的苦後,還是依然留下她,不聞不問。

既然那時候不管她,那現在就不該出現,那個女人應該徹頭徹尾消失,不再出現在她的生活中。隻有這樣,她才會忘記那些不堪的記憶。

看着與自己的擦肩而過的人,曲院長止住正要跨上台階的步伐,回頭看着那個匆匆離開的人滿臉的問号。

那不是,前天淩晨剛住進醫院的女孩嗎?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今天早晨他去看的時候,她還沒醒來,怎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裡?

正在疑惑間,又一個熟悉的身影與自己擦身而過,曲院長定睛一看,連忙緊走幾步趕了上去。

“明少将,您這是要到哪兒去啊?”

明銳聽到有人叫自己,循聲回頭,就見曲院長已經來到面前,立刻停下腳步,回身沖他禮貌的點頭。

“曲院長啊,我正要出去趟,這兩天,真麻煩你了。”

“少将客氣了,請問您這是要回軍部嗎?需要我派車送您嗎?”曲院長一聽,臉上立刻笑出了花。

能被這樣的大人物記住,可是天大榮幸,那關系自然是能打好一點就要打好一點。

“不用,我還有點事沒處理好,就不麻煩曲院長了。”明銳說着,回頭看向那個離他越來越遠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

她走那麼快做什麼?不知道自己的腿受了傷嗎?

“哦,那少将您忙,我就不打擾您了。”曲院長順着他目光,正好看到消失在拐角的纖柔背影,立刻說道。

官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察顔觀色,這個世道,不能雪中送炭不要緊,卻不能雪上加霜,明知道别人有事要忙,卻非要拉着人說廢話,這就是大忌。這樣的道理,曲院長自然是再清楚不過,所以在看到明銳微微側頭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明白人家的意思,當下自然是趕緊放人。

“曲院長客氣,那我先告辭了。”明銳自始至終都隻是淡淡的,但回身時腳步卻比剛才要加快了許多,剛走兩步他又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回頭:“曲院長,麻煩你将病房再留兩天。”

“好,您請放心。”曲院長微笑着點頭,直到看着明銳的背影遠遠消失才轉身離開。

安然來到學院的時候,演奏會已經開始了,後台工作人員不停進進出出,一派忙碌的景

象。

“安然,你怎麼才來啊,快點快點。”前腳剛踏進後台工作室,一個淡紫色的身影立刻飛到她身邊,推着她就走向化妝台。

安然任她推着自己來到化妝台前坐下,淡笑着看向一臉焦急的好友說道:“你急什麼啊。”

這個身穿淡紫色連衣裙的女孩,是她在音樂學院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她名叫葉紫,在學院裡是出了名的不務正業。雖然,她一直是音樂學院的人,但卻沒有上過幾節課,之所以還呆在學院裡純粹就是為了混個畢業證而已。

“急什麼?再有五個人就輪到你了,你說急什麼?”聽到她的話,葉紫眼睛一瞪,手腳利落的拿過梳子開始為她整理頭發。

“對不起啊,我出了點事,所以才晚了。”安然從鏡子裡看着正在忙碌的人,滿臉的抱歉。

“出事?”聽到她的話,葉紫正在忙碌的上一僵,想起昨天聽說的事,一張臉頓時變得有些猙獰:“那個臭男人,居然敢這麼欺負你,看我不狠狠消他一頓,不過你也别太傷心了,錯過你是他的損失。”

這兩天,她雖然一直在準備着演奏會的事,但昨天婚禮取消的事,她還是知道的,當時聽了,她差點就跑去找那臭男人算賬,可惜家裡人看的太緊,她沒能跑掉。

“我知道,你還是趕快幫我化妝吧,要不,等會兒我就真上不了台了。”聽她提到那件事,安然臉上的笑僵了一下,拍拍她撫在自己發絲上的手,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哎呀……”被安然這一拍,葉紫這才看見她手腕上竟然纏了厚厚一層紗布,頓成驚叫一聲,一把抓住她纏着紗布的手,眼中水霧彌漫:“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傻?為了那麼個臭男人,你值得嗎?”

看着她眼中水霧,安然好笑的抽出自己的手,說道:“傻瓜,你想什麼呢?我隻是摔到胳膊而已。”

“呃……”葉紫聽得一愣,帶着滿眼的水霧,看着微笑的安然,滿臉的狐疑:“你……沒割腕?”

“當然沒有。”安然瞪她一眼,讓葉紫不得不相信。

“可是……你傷成這樣怎麼彈琴啊。”小心翼翼往上掀了掀安然的袖子,看到那紗布竟然纏滿了整隻胳膊,葉紫心疼的皺緊了眉頭。

彈鋼琴,主要就是手腕的力道,她手腕受了傷那還怎麼彈琴。

聽到她的話,安然微微垂下了臉,她也知道今天的演奏會,自己怕要失敗了,但……

“要不,我跟你換了吧,小提琴主要用力的是右手,左手的活動的力道要小很多。”葉紫沉吟了半晌,一把擦掉眼中的水霧突然說道。

“可是……”葉紫一直練的都是小提琴,鋼琴雖然她也會,但卻不是很精通,如果他們調換的話,對葉紫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就這樣決定了,你也知道我參加這個演奏會純粹是家裡逼的,對我來說,用什麼樂器沒什麼區别。”葉紫說着,用力扳過安然的身子,讓她面對鏡子,再次開始梳理她的頭發。

“呦,你當這演奏會是你家辦的呀,說換就換?”就在此時,一道刻薄的聲音傳來,那裡面高傲與不屑,誰都能聽得出。

聽到這個聲音,安然與葉紫通過鏡子對視一眼,不禁同時鎖緊眉頭,眼中溢滿濃濃的厭惡。

兩個濃妝豔抹的女孩中間,是一臉輕蔑的宋嘉美,她身穿一條朦胧系的白色短裙,一朵銀色絹花戴在頭頂右側,烏黑的頭發柔順的披在兩肩,如果在遠處看,那就是一個溫柔優雅的女子。隻可惜,她不是,那雙眼睛裡有太多的媚色,硬生生的破壞了那份優雅。

看到張揚的宋嘉美,葉紫不屑的一撇嘴,沒有理會她,伸手把安然的頭回正,也不讓安然再看她,對那幾個人不予理會,繼續着自己手上的動作。

從前就是這樣,安然對她們幾個好姐妹說過,不用理會找茬的宋嘉美,要不然她會蹬鼻子上臉。

安然靜靜的任葉紫為自己打理發絲,面無表情的看着鏡子裡嚣張的宋嘉美,一言不發。

從小,她學經濟學,宋嘉美就學經濟學,她改學音樂,宋嘉美也改學音樂,處處與她攀比,事事想把她比下去。但,可惜的是,宋嘉美隻空有那野心沒那天分,要不是她整顆心都放在了孟澤坤的身上,不願去招惹宋嘉美,每次考試的時候,故意落下幾道題,以宋嘉美的成績做夢也别想爬到她的頭上。

隻是,她沒想到,她的不計較,換來的居然宋嘉美的變本加厲,直到現在,連她的男人都敢搶。

“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告訴你們,這演奏會可是堂堂‘夢成’集團協辦的,這每個人的順序和樂器是早就排好了,是你想改就能改的?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啊。”宋嘉美不屑的看了葉紫一眼,姿态優雅的在另一張化妝台前坐下,一見她坐下,後面的那兩個女孩立刻上前開始掃眉補妝,俨然就是一副伺候公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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