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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龍擡頭。
這是華夏子民的一個常理。
二月二,行事的行為和清明節一樣,是在我們這裡的一個傳統風俗習慣了。
這就是,去祖墳上墳,去墳墓枯黃野草上綁上花紅柳綠的一指寬的長紙條,還要燒紙錢,供品是烙的油馍。
以往的日子,到了這個時日,會看誰家祖墳上花紅柳綠的枝條多寡,顔色搭配耀眼與否,以證明這個宗族勢力的強弱;烙的油馍焦酥層多類似現今千層餅的水平,以證明這個宗族媳婦兒持家有方的高低,從而觀瞻到下一輩人的階層走向。
前者的因由,時至今日,我也揣測不了沿襲的根源;
後者的因由,大概是女性賢惠能幹,和持家育兒有關聯。
二月二上墳,多是家裡的媳婦兒去,若是宗族裡娶了新媳婦,是必須要上墳去的,不然就會惹得家族人不滿和鄉親們背地裡的說三道四。
以往的日子,二月二去上墳,是在二月二這一天才去的,過了這一天,就斷然不能再行為了。後來,講究的人家有了“早清明,晚十一”的說法,從正月二十六就開始行動了,好像比賽着誰家比誰家更崇敬列祖列宗似的。
·2·
二月二,炒豆豆,也是一個習俗。
以往的日子有炒黃豆。我們這裡,現在很多人不種地了,更不用說種黃豆了。現在世界局勢變化多端,國家開始鼓勵種黃豆,提出了“多種一畝是一畝”。
以往的日子,每到二月二前幾日,村裡就會來爆玉米花的。挑着那個神奇的鐵鍋,另一頭是煤塊和橡膠口袋。
一般是下午開始,陸續就有小孩子在放學回家的時候,端着玉米跑到跟前,我們稱之為炸爆米花。
能去炸爆米花,是需要小孩子纏着大人,各種讨好各種答應好好學習,才可挖一碗玉米,拿上母親摳摳索索翻騰出的毛票,歡呼雀躍着奔跑到村裡敞亮地炸爆米花的那位老人家身邊。
這個場景,現在的城市和鄉村也有,人們都習以為常了。
炒黃豆少有人去炒了,爆米花倒是一年四季到處都是了,成為了一種休閑食品,也成了電影院的觀影零食。相信好多人還是會懷念街巷和村鎮上炸爆米花的捂着耳朵嗵啪一聲的膽怯和歡喜。
今天,我在磨街的三岔口,就看到了炸爆米花的一對夫婦。開着三輪車,支着那個神奇的鐵鍋,嗵啪響起,玉米花的香氣彌散在來往車輛的塵埃裡,彌散在來往行人的鼻孔裡。
自己端玉米,炸一鍋,是五塊錢。他們帶的有玉米,炸好的裝在食品袋裡,他們定價是五塊錢一兜。相比商超和電影院的份量,多了四五倍。
吃爆米花是會上火的,并且是立竿見影的那種。可是還會忍不住掃碼掂了一兜。
·3·
攤煎餅,是家家戶戶都會做的美食。我就不贅述了。
不過,在我們這裡有一個避諱,在煤礦工作的人家,是不攤煎餅的。我不知道這是一個怎麼因由的避諱。應該是和敬畏和老君爺有關吧!
習俗的沿襲與傳承,在日益快捷化的城鄉,似乎寡淡了。
背鄉離井去闖世界,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都不回家鄉,甚至有在異鄉定居了。上墳的形式也有了互聯網 的新式行為。有的或許會遺忘這些禮數。
中華文明綿延不絕數千年,這個文明是包含着這些祭祀文明的,無論是皇家還是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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