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交際女郎,她最大的問題是缺乏基本的判斷能力。舉例而言,她曾經為一些狐朋狗友在法庭上提供虛假的不在場證明,但唯一的後果卻是為她惹來了作僞證的罪名。她還因為賣淫和小偷小摸多次被拘留,好不容易嫁給了一個男人,生下一個孩子,可丈夫卻是一位吸毒的瘾君子。正如張雨绮所說,看男人的眼光不行。
芭芭拉将吸毒的丈夫逐出家門,卻又和三個惡毒的無賴勾搭在一起。他們分别是艾米特、傑克和布魯斯。這三個壞蛋搶劫并殺害了一位名叫瑪貝爾的人,芭芭拉也許參與了這起犯罪,也許沒有。直到她被處死的那天,她一直都否認這一指控,而我們也永遠沒有機會知曉事實的真相了。正如"LEGAL HIGH"(李狗嗨)中所說:“我們不是神”。
案發之後,警方逮捕了他們四個人,并對芭芭拉進行了嚴厲的審訊,但她從沒有對這一立場有過絲毫動搖。在審理期間,布魯斯在得到檢方的豁免承諾之後,作證揭發芭芭拉是這場謀殺案徹頭徹尾的參與者。他這麼說也許是基于事實,也許是檢察官的授意所為。
很不幸,芭芭拉沒有找到任何不在場證明。她說那天夜裡,她是和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在一起,但她的丈夫卻由于吸毒過量,根本回憶不起當晚的任何事情。對芭芭拉造成緻命打擊的證據,來自一個叫本的卧底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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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原委是與芭芭拉同關在監獄裡的一名女犯告訴她,自己的男朋友本可以為她提供不在場證明,于是芭芭拉就和這個陌生男人一起編造了一個虛假的故事。但本又堅持說如果芭芭拉不承認自己的确是犯罪者,那麼他便無法将這個謊言編得天衣無縫。于是芭芭拉承認參與了謀殺,但又立刻反悔,重申自己清白無辜。
當本在法庭上将這段錄音帶放給陪審團時,芭芭拉強言辯解卻徒勞無功。這一事件使得芭芭拉的律師理查德對她徹底喪失了信任。芭芭拉被判罪名成立,她的案子開始進入上訴程序。心理學家卡爾盡管也承認芭芭拉是個說謊者和罪犯,但卻絕不是一個殺人越貨的暴徒,新聞記者艾德也是芭芭拉的強力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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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艾德在上訴期間去世了,美國最高法院也拒絕受理本案的申訴。芭芭拉從條件較好的女子監獄轉移到等待行刑的死囚牢裡,一面還等候着各種人身保護令的申請結果,但是一切都于事無補。
芭芭拉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選擇了有尊嚴地走向毒氣室。工人們小心翼翼地配置化學藥劑,為死刑進行精密的準備工作。一名獄卒告訴芭芭拉:“當你聽到藥劑落下來時,深吸一口氣,這樣死得會舒服一些”。芭芭拉反問了一句:“你怎麼會知道”。
劇毒的氰化物藥片落進了硫酸溶液裡,緻命的毒煙開始在毒氣室裡緩緩上升。芭芭拉停止了最後一次呼吸,默默地死去了。
——《影像中的正義—從電影故事看美國法律文化》
等侯死刑的犯人承受着怎樣的苦難煎熬呢?有本書中是這樣描寫的:
最初聽到的是鐵門被推開時發出的沉重的聲音,猶如地震時的地面發出的聲音。聲音消失之後,單人牢房的氣氛驟變。仿佛打開了地獄之門,恐怖的氣浪洶湧而來,吓得他連呼吸都停止了。不一會兒,走廊裡沖進一列縱隊,從皮靴踩踏地面的腳步聲可以聽出,進來的人數和速度都超出了他的想象。千萬不要在我的牢房門前停下來,求求你們了! 千萬不要停下來他在這樣祈禱的時候,猛烈的尿意襲擊着他的小腹。皮靴踩踏瓷磚地面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終于接近了樹原亮的牢房。轉瞬之間,樹原亮體内所有的血管全都膨脹起來,從幾乎破裂的心髒裡擠壓出來的血液,在身體裡劇烈循環,震撼着全身每一根汗毛。但是,腳步聲并沒有停止,又向前走了九步,才突然停下來。随後,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然而安靜的時間并沒有持續多久。就像有人一下子把音量旋鈕轉到最大,傳來了巨大的聲響。塑料飯盒砸到牆上的聲音,雜亂的腳步聲,還有為了制止這些騷亂發出的動物似的咆哮聲——很難相信那一聲聲狂叫是人類發出來的。樹原亮側耳傾聽,那是一個無法忍受死亡前的恐懼的人,将未消化的食物和胃液嘔出來的聲音。沒錯,嘔吐物正在從那個将被帶出牢房的男人嘴裡狂噴而出。幾分鐘過去後,雜亂的聲音沒有了,隻剩下喘息和嗚咽的聲音。不久,這種聲音與重新響起的皮靴踩踏地面的聲音以及拖拽重物的聲音一起遠去。
《我要活》是迄今為止最具有震撼力的反死刑電影之一。關于死刑存廢,你的觀點是什麼呢?歡迎留言評論和大家一起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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