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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中西文化交流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6-30 18:48:14

玄奘中西文化交流?2014年3月,主席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部的演講中這樣評價玄奘法師,“中國唐代玄奘西行取經,曆盡磨難,體現的是中國人學習域外文化的堅韌精神”玄奘法師穿越八百裡流沙,途經七十餘國,曆時17年從印度取回佛經,又耗費19年翻譯經典後人根據他的傳奇經曆,演繹出一部婦孺皆知的《西遊記》其實,玄奘的真實經曆,遠比《西遊記》更為精彩動人,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玄奘中西文化交流?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玄奘中西文化交流(鑄就中外文化交流史一座豐碑)1

玄奘中西文化交流

2014年3月,主席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部的演講中這樣評價玄奘法師,“中國唐代玄奘西行取經,曆盡磨難,體現的是中國人學習域外文化的堅韌精神”。玄奘法師穿越八百裡流沙,途經七十餘國,曆時17年從印度取回佛經,又耗費19年翻譯經典。後人根據他的傳奇經曆,演繹出一部婦孺皆知的《西遊記》。其實,玄奘的真實經曆,遠比《西遊記》更為精彩動人。

玄奘西行

讀過《西遊記》的人都知道,玄奘被唐太宗敕封為“禦弟”,奉旨前往西天取經。然而,小說的演繹與真實的曆史大相徑庭。事實上,玄奘的取經之路始于偷渡邊關。當時李世民剛剛登基,貞觀之治尚未到來,整個大唐彌漫着“國政尚新,疆界不甯”的氣氛。北方突厥的颉利可汗一度屯兵十萬,直逼長安,幸虧李世民單騎勸退。一心備戰的朝廷擔心壯勞力外流而兵源不足,因而頒布“禁邊令”。在此情形下,玄奘西行求法的出境申請并未得到官方批準。

于是,玄奘隻能選擇偷渡。實施“禁邊令”的第二年,長安周邊發生霜凍饑荒,朝廷允許長安百姓外出逃荒。玄奘混入人群,離開長安,直抵邊關。由于私自偷渡,玄奘曾經一度被官府遣返原籍,甚至被通緝追捕。在瓜州,他結識了一位名叫石磐陀的胡人。石磐陀願意追随玄奘西行,還請法師為他摩頂受戒,由胡人變為胡僧。“胡僧”與“猢狲”發音相近,這位石磐陀正是孫悟空的原型。小說裡的孫悟空力保唐僧,然而現實中的石磐陀卻半途而廢,因為他擔心自己受到玄奘的牽連因偷渡而獲罪。

縱然孤身一人,玄奘義無反顧地向西前行,因為他有自己一直以來的信念。自孩提時代起,玄奘就立下“遠紹如來,近光遺法”的弘誓大願。但他發現,由于譯本參差不齊,人們對佛教的理解莫衷一是。好在玄奘所處的長安是當時的“國際化大都市”。外商輻辏、胡姬當垆、番僧雲遊,都是長安街頭的尋常景象。其中一位印度高僧給玄奘指點迷津,讓他前往印度那爛陀寺求取真經。從此,玄奘确立“誓往西方遵求遺法”的信念。

正是這一信念,支撐着玄奘的壯志苦行,“終不東移一步以負先心”。一路上,穿越黃沙漫漫,翻過雪山皚皚,玄奘靠的是意念。比自然地理更為兇險的是政治的叵測,他随時會被卷入沿途各國的權鬥旋渦和教派沖突,玄奘靠的是智慧。比政治糾纏更為難挨的是心靈折磨,未知的旅途和無盡的寂寞,無時無刻不在侵蝕内心世界,玄奘靠的是信仰。“晉宋齊梁唐代間,高僧求法離長安。去人成百歸無十,後者安知前者難。路遙碧天唯結冷,砂河蔽日力疲殚。後人如未谙斯旨,往往将經輕易看。”這正是玄奘求法的真實寫照。

曆經艱險,玄奘終于如願。他邁入印度佛教最高學府那爛陀寺,求教戒賢法師。學成之時,戒日王在全印度組織5年一度的辯經大會。東土而來的外來和尚卻在佛教發源地大放異彩,整整18天竟然無人能夠駁倒玄奘。從此,他被大乘教派譽為“大乘天”,被小乘教派譽為“解脫天”。當年的偷渡客,最終成為“最牛留學生”。

玄奘東歸

無論走得多遠,玄奘從來都沒忘記自己為何出發。無論印度的權貴高僧如何挽留,玄奘還是毅然決然地踏上了返鄉的旅途。西天取經的道路固然不易,東歸大唐的旅途也不平坦。畢竟,玄奘背負着“偷渡出境”的罪名。當玄奘走到于阗國時,他上書朝廷,投石問路。他坦承當年“冒越憲章,私往天竺”,也表達了自己遊子還鄉的願望。在忐忑不安中,玄奘等來了唐太宗的敕令,“聞師訪道殊域,今得歸還,歡喜無量。可即速來,與朕相見”。

大唐包容玄奘,玄奘也回饋大唐。玄奘回國後,完成了4項重要工作:一是耗時19年,組織專門力量,翻譯大量佛經;二是引進印度佛教,創立法相唯識宗;三是把《道德經》等中華經典譯成梵文,向西域傳播中華文化;四是應唐太宗的要求,口述西行見聞,形成《大唐西域記》。

對唐朝而言,《大唐西域記》是打通西域絲路的戰略指南。自漢王朝消亡以來,疆域廣袤的大唐再次把目光投向西域。雄才大略的唐太宗渴望恢複絲綢之路的曆史榮光。唐太宗迫切需要了解西域境況。玄奘熟谙西域各國的地理條件、政治制度和風土人情。于是,由他口述的《大唐西域記》也就成為唐太宗“睜眼看西域”的第一手資料,這為唐朝重新恢複陸上絲路直接奠定了知識基礎。

對印度而言,《大唐西域記》是重建印度曆史的考古手冊。由于印度沒有完備的史料記載,以至于1837年英國人在印度挖掘出古代遺址後不知其為何物。正是依靠翻譯成法語、英語的《大唐西域記》,人們才意識到,這片遺址正是印度曆史上大名鼎鼎的鹿野苑。人們在那裡發現了“阿育王石柱”,今天印度國徽上的獅子柱頭便源于此。人們還根據玄奘的記載,挖掘那爛陀寺等重要遺迹,再現孔雀王朝的曆史記憶。有位印度人這樣說,“玄奘依然活在每一個印度人的心靈深處,倘若沒有他字字珠玑般的著作,我們印度的曆史就不會完整”。

對中亞而言,《大唐西域記》是了解中亞地區的寶貴史料。在中外文化交流史上,中亞地區是希臘文明、伊斯蘭文明、印度文明和中華文明的交彙地帶。在這片舞台上,文明的交融固然不絕如縷,但是彼此的争鬥也很頻繁。由于戰争頻仍、民族遷徙、環境惡劣,中亞地區留下的史料極為稀少,因此《大唐西域記》彌足珍貴。憑借一部《大唐西域記》,玄奘的影響力不再局限于佛教界,而是輻射到整個中外文化交流史。

玄奘現象

玄奘法師的西行東歸,鑄就了中外文化交流史上的一座豐碑,引發後人無數評說。弟子們說他是“佛宗之法将”,魯迅稱他是“中華民族的脊梁”,梁啟超尊他是“千古之一人”。人們都在禮贊玄奘精神,卻很少論及“玄奘現象”。所謂“玄奘現象”,即中國曆史上不乏西天取經,卻鮮有傳經送寶。在曆史上,即使是國力顯赫的大唐盛世,中國隻會歡迎日本遣唐使來華學習,卻不會強迫日本接受中華文化。

“玄奘現象”蘊含着中華民族“有聞來學,未聞往教”的文明基因。中華民族不搞意識形态輸出,這是由中華文明的地理依賴性所決定的。家庭觀念是中華文明的核心理念,所以中華文明始終立足本土,依托家鄉,形成了以家庭為中心的“同心圓結構”,此即中華文明所獨有的地理依賴性。這種地理依賴性,也造就了“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文明性格。

“玄奘現象”不是曆史的偶然,而是文明的必然。正因為“有聞來學,未聞往教”的文明基因,中華民族既有文化自信的從容底氣,更有兼容并蓄的開放胸懷,也樂于接納域外文化。這便是中國胸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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