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章完結
主角:周窈X陳許澤
标簽: 變态大魔王X乖巧小青梅、青梅竹馬、救贖治愈
你知道十三幺嗎。 是一種麻将胡牌的方式,很特别。 在這幅被稱作“十三幺”的牌面裡,總共十四張牌,隻會有兩張,完全一樣。一模一樣那兩張,将會組成唯一的一副對子。 有,且隻有一對。
陳許澤有個小名,聽說是出生前,陳奶奶和周媽媽在同一個牌桌上先後摸到了十三幺,于是周窈和陳許澤,她占“幺”字,他占“十三”。
得知他們曾經有過口頭上的娃娃親,損友差點沒笑死。
陳許澤沉悶冷漠,桀骜自我,對誰都不屑一顧。周窈安靜乖巧,在他那待遇稍好,但也隻是别人得他一個字,她能得他一句話的區别。
有天某狐朋狗友突然神秘兮兮來道:“昨晚我不小心撞見他們在角落說話,周窈喝太多醉得過頭,一口親在陳許澤下巴上!”
損友大驚:“完了,這下他們得絕交!”
“絕不了。”狐朋狗友頂着一臉世界崩塌的表情,搖了搖頭,“陳許澤沉默了三秒,我聽到他說——”
“說什麼?”
“——再來一次,往上親。”
看了男女主小時候的故事,就會發現他們的青春歲月和一般小說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青梅竹馬不同,他們經曆的都是家人同學的涼薄和世上的惡意,他們是相互扶持相互取暖長大的。每次傷心難過,一回頭就發現對方陪在自己身邊,他們是值得對方對自己的好的,十八年的相識陪伴的默契互動,流暢自然,沒有人能插入到他們之間。
我不是什麼善良的爛好人需要被拯救,你也不是。我不怕把我内心的龌龊讓你看到,你也是。
周窈為了保護陳許澤過失殺人的事實,不想讓陳許澤涉及一點危險,認下自衛殺人;陳許澤為了永絕找周窈麻煩的後患,自己動手斷掉中指,把人送進監獄。
大家都以為女主是柔柔弱弱小白花,其實女主純粹又陰暗,面對來自他人的惡意,她不會聖母心發作說什麼原諒他們吧之類的屁話而是和男主默契地毫不留情地反擊,在男主的面前永遠不需要有任何隐瞞和僞裝,自己在意的想要的喜歡的東西,永遠不會讓給任何人,包括陳許澤。
男主的人設絕了!我太愛了。男主是我隻對你沒有潔癖,别人動了你,我就要她的命;對所有人都淡漠,卻把你放在心裡最重要的位置上;你永遠不是誰的替代品,對于我來說,你獨一無二;永遠不問緣由不問對錯,站在你身邊支持你;懂得你所有的不甘失落和痛苦,陪着你保護着你;和你有關的所有事情我都不會忘記。
陳許澤見她哭過三次,第一次是兩人九歲目睹陳許澤父母雙雙出軌,周窈想擁抱他,被他無意推下山坡受傷,周窈在醫院沒有怪他,哭着告訴他今天的事隻有我們兩個知道,一個橙子味的擁抱他記了一輩子;第二次是她以為他落水,毫無顧忌在衆人面前哭着破腳沖向陳許澤;第三次是陳許澤被人在巷子裡尋仇,陳許澤讓周窈走,周窈沖上去幫他,周窈哭着看陳許澤的傷。
我好喜歡迎念啊,成績優秀,性格彪悍,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你綠茶裝柔弱,我哭得比你還大聲。特别仗義 喜歡美女,第一眼看見周窈就喜歡她親近她保護她 ,别人說周窈跛腳壞話她就挺身而出教訓那些人“你厲害,你跑個八百米沖刺,拿不到冠軍也是廢物點心”“動你就是跟我過不去”還有點雞蛋卷那裡,霸氣側漏啊,她還常常親女主,陳許澤忍無可忍地問江嘉樹他妹妹的取向是不是不正常,啊啊啊啊,我真的沒想到,陳許澤最大的情敵竟然是個女的,哈哈哈哈哈。
片段1:走着走着,迎念給周窈發來消息,周窈拿出手機一看,道:“念念說讓我明天下午去她家玩,順便教她寫作業。”
又是這個借口。
周窈失笑,立刻回複她的消息,兩人聊得十分開心。
被忽略的陳許澤目視前方,狀似沒有看她,隻抿唇,說:“你教她不如教我。”
周窈怪道:“你哪用我教啊。”
“她第一你都教,我第三你為什麼不能教。”
周窈低低笑出聲。
片段2:周窈點的是一碗面,默默吃着,忽地,陳許澤遞給她一張紙巾,“臉上沾到醬了。”
“啊,哪?”
“臉頰。”
周窈不疑有他,接過紙擦拭臉頰,擦完一看,紙上卻沒什麼痕迹。
“再過去一點。”陳許澤說。
于是周窈聽他的,又擦了一遍。
下一秒,陳許澤幹脆抽出紙,直接往她臉上擦,對着她臉頰某一處搓了又搓。
周窈愕然,“沾、沾到了那麼多醬嗎?”
陳許澤一本正經,“嗯。”
一旁的江嘉樹咬着面條,默默看了他們許久。
——周窈啊,還是太好騙了。
她那碗面是清湯,一點醬都沒加,臉上哪會沾上什麼醬汁?
陳許澤也是,他真的看不懂。這人用紙巾擦的地方,分明就是迎念親過周窈臉頰的位置。
不過是親了一口,就一口,陳許澤都快把周窈的臉皮擦破了!
這人啊,真是越來越有毛病了。
片段3:陳許澤和江嘉樹在迎念家附近打球,回去之前,照舊把周窈叫出來見了一面。江嘉樹很識趣,讓出空間,給他們倆單獨說話。
見周窈唇上塗着唇蜜,陳許澤蹙了下眉,“什麼東西”
“啊,你說這個啊”周窈指了指嘴唇,笑着說,“是迎念的啦,她拆了一根新的唇膏,大家塗着玩,我塗的是第一遍哦”
陳許澤看了兩秒,說“塗到邊上去了。”
“有嗎”
他不說話,伸出食指在她唇角一抹。
兩人閑話幾句,周窈和他告别,小跑回迎念家。
陳許澤卻沒動,站在原地,很久很久不曾挪一下。他垂眸盯着手上那一抹唇蜜,緩慢地,将食指遞到自己唇上,輕輕伸出舌尖,舔過那一口那香甜。
四下安靜許久。
陳許澤轉身要走,突然發現斜前方,江嘉樹抱着籃球站在那,一臉驚恐地看着他。
“我什麼都沒看到”
“就是路過”
“我路。。。”
整個人洋溢着三個字求、生、欲。
片段4:陳許澤走進房間,在木地闆上稍站,盯着床上的手機無言看了許久。而後,他淡淡吐出一口氣,重新躺回床頭,支起一條腿,擡左手臂擋住眼睛。
這次他沒有戴耳機,直接将耳機和手機孔連接的地方拔掉。
手機裡,是孱弱嬌柔像是撒嬌一樣哼哼唧唧的呢哝聲音。
熟悉的人都聽得出,那是周窈的聲線。隻是和平時不同,帶着病意,多了勾人的軟綿。
整個房間裡都是周窈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地叫他的名字
“許澤”
“陳許澤”
他閉着眼,微昂着頭,手臂擋住了眼睛前所有光線。他擡起另一隻手,順便将屋裡的燈也關掉。一切陷入黑暗之中。
沒有人知道,他繃緊着身體,從微蜷的腳趾到勒出些許的血管筋脈,他難受,又有點難言的愉悅。
“許澤我疼”
“許澤”
“疼”
在那撒嬌般的聲音裡,陳許澤繃緊全身,艱難地咽了咽喉嚨。
能讓他暴躁狂郁的人,隻有一個她。
而能讓他熾欲旺盛的人,同樣隻有一個。
陳許澤覺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這場和周窈有關的病症,或許,這輩子都将無法再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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