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守虹作品
其實我是個很謙遜的人,隻是偶爾固執一下。例如某日與上司因為某事觀念不一緻,心中憤懑。若以上司的思維高度,必需拆去誤會的牆,讓我見到人心。我知道自己就是一頭順毛驢,别惹毛了我,惹毛了我這頭驢就不是驢了。那個說了,我就不信。不信也罷,反正我現在不是拉套的驢了。過了人生一甲子,現在的我拿着退休金退休了。目前的我要當個藝術家,自備家什去野地裡寫生,沒成想還被人當成老來樂美訓班畢業的。怎麼,此時還不再嚣張一回?我倒沒有啊。六十耳順,我立意高遠,跟你計較個啥。
所以,我從不跟當今的朋友們比高低,隔着個時代遠遠地看先賢古人更有霧氣迢迢的樂趣,就像丹納形容的:看文藝複興時期的大師們,就像看遠處地平線上的樹梢,其實那下面有一片密林。我的解釋是:何必在密林中迷路呢。
朋友說我嚣張,是專指我遣詞造句特立獨行,經常販些不受聽的“私貨”。
上一篇文章:關于“胡扯”的滋味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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