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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三年他出軌了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2-26 03:34:10

在一起三年他出軌了?初中,程安安暧昧的女生與我叫嚣:“你不過跟他多玩了幾年,他喜歡的是我”,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在一起三年他出軌了?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在一起三年他出軌了(我與他睡過一張床)1

在一起三年他出軌了

初中,程安安暧昧的女生與我叫嚣:“你不過跟他多玩了幾年,他喜歡的是我。”

這種時候輸人不能輸陣。

我雙手叉腰,一臉不屑:“呵,我與他睡過一張床。”

雖然,中間夾了個他媽媽。

1

我叫沈蘋蘋。

我最開始不喜歡我的名字。

因為很土。

後來三歲,我認識了一個名字也不好聽的男孩。

程安安。

聽着娘裡娘氣的。

我心甚悅,覺得可以跟他當個朋友,哦不,收個小弟。

程安安最開始見我害羞的很。

作為大姐大我要讓他歸順于我。

“你好,我是沈蘋蘋。”

我向他伸出友好的爪子,可他看都不看我往媽媽背後一躲。

幼小的自尊心受到痛擊。

哼,不虧名字這麼娘!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才不稀罕。。

嗚。。。。

哇。。。。。

“嗚哇!!!!!!!”

心中百轉千回不計較,可是獅子座的小女生哪裡受得了這氣。

我哭着跑了。

哼,當着我們倆家長的面,我看他一會兒來不來道歉!

不出所料。

過了一會兒。

程安安跑來了。

“小蘋果,你媽媽找你。”

“你不是不理我嗎?”我倔強的不想理這個像妹妹的小男孩。

“我也不想理你,可我媽媽要打我。”他坦白。

氣死我了。

“你為什麼要叫我小蘋果?”我惡狠狠的問。

我這一身大姐大氣質看不出來嗎?

“你的蘋不是蘋果的蘋嗎?”

“是,但是⋯⋯”

“哎呀那就叫小蘋果了。”他很會笑,笑的時候眼睛彎彎露着虎牙給我撒嬌。

但是我這麼高冷的女生,你給我起的外号也太不符合我了!

算了,沈蘋蘋今天的高冷似乎沒有很完美,下次一定要讓小弟感受到我的霸氣。

不過,原來我的名字還不算很土。

2

“平平安安平平安安,妹子啊你說我們起名字怎麼這麼有緣啊?”安安的媽媽拉着我媽媽聊天。

“唉,我也對孩子沒什麼要求,就希望她平平安安快快樂樂長大。”

“誰不是嘛,不過你們家蘋蘋也争氣,學習又好又會跳舞,”安安媽媽邊說還邊捏了捏我的臉蛋,“還長的這麼漂亮,是不是呀?”

此時我正在認真的玩着手裡的水精靈,聞言,擡頭沖安安的媽媽燦爛一笑。

安安一臉幽怨站我旁邊,仿佛我搶了他的媽媽。

我看見了,給他做了個得意的鬼臉。

我是誰?

我可是标準的别人家孩子。

我走到哪裡都要被一堆阿姨摟摟抱抱親親舉高高的。

像他這種一般的孩子一定不明白我對阿姨們的魅力吧?

唉,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

3

有時候魅力太大也不是件好事。

我和安安其實挺玩的來的。

我們一起去小賣部買泡泡膠吹泡泡,一起買竹蜻蜓比誰飛的時間更長更高,一起買蜘蛛人比誰的小人翻的快,一起買水精靈一泡泡一紙杯。

兩家約飯總在兩個地方,一家土菜館,一家大大的火鍋店。

對我們來說各有千秋。

土菜館周圍都是小賣部,我們可以一下買一堆小玩具。

火鍋店場地很大,安安跑的很快,我常拽着他衣服跑美其名曰“跑跑卡丁車”。

安安的媽媽和我的媽媽本身是閨蜜,看我們玩得好,更親密了,三兩天就見面。

再然後,再然後。

有次我們火鍋店瘋玩回去準備吃兩口印度飛餅,沒進門前竟然聽見他們在說:

“不如我們兩家定娃娃親吧?”

???

娃娃親?

我可是要當大姐大的人,誰要和嬌氣的安安結婚呀!

我立刻沖進去制止他們的封建糟粕殘餘。

結果安安媽媽說:

“那這樣,我認你當幹女兒,你就不用嫁給安安哥哥了好不好?”

一邊是多一個媽媽,一邊是多一個未來老公。

三四歲的我仿佛遇到了艱巨的靈魂問題。

過了一會兒,我醞釀半天,最終決定短時間對不起媽媽一下。

“幹媽。”

“诶!乖女兒。”

唉,太受喜歡也是一種煩惱呢。

4

有了幹媽,我的生活發生了一喜一悲。

悲的是認了幹媽,連帶着幹媽就讓我喊安安是幹哥。

喜的是安安變成了安安哥哥,我們看動畫片玩玩具之類他大部分時候會讓着我了。

我喜歡去他家玩,因為可以在他家電腦上看芭比公主。

他也喜歡我去他家玩,可他喜歡拉着我玩奧特曼打怪獸。

天知道他一箱子的奧特曼我怎麼分的清啊!

然後他就不給我看芭比公主了,拉着我要看铠甲勇士。

我倆在競争的時候向來毫不和平。

眼看我搶不過他手中的鼠标,我心一橫,在他手上拿指甲揪起一點點細肉就掐。

他吃痛放手。

我得意洋洋把鼠标抱在懷裡,一手控制住他兩隻手的掙紮按住他陪我看芭比公主。

往過一看,急得安安臉都通紅。

晚上,我爸爸和安安爸爸喝了酒,一身酒臭味。

我媽媽又不在。

于是我和安安跟幹媽睡。

幹爸和我爸去我家睡。

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家過夜。

也是安安第一次有同齡人在自己家過夜。

本來我倆睡在一起,幹媽睡在旁邊。

可我倆太激動了。

穿着同花色一粉一藍秋衣秋褲在床上左右橫跳各種手舞足蹈。

幹媽一忍再忍,最後忍無可忍。

把我倆一邊放一個,她睡到了中間。

“蘋蘋,晚安!”

“安安,晚安!”

“晚安蘋蘋!”

“晚安安安!”

我倆就像兩岸猿聲啼不住,你方唱罷我登場。

幹媽制止我倆發聲,我們憋笑發出咯咯的聲音。

她一次隻能管一個,管我的時候安安就喊:“晚安呀蘋蘋!”

待幹媽轉過去收拾安安我又嘻嘻嘻的笑出聲:“晚安安安你要挨打了嘻嘻嘻⋯⋯”

最後,在幹媽即将暴走之際,我倆都逐漸困了。

臨困之際,我睡眼朦胧爬起來看了一眼安安,安安已經抱着媽媽睡着了。

嗚,突然有一點點孤單。

我媽媽不在。

早知道不鬧了我和安安抱着睡。

5

如果說最可惜什麼,應該是我和安安上的小學不是一個。

于是我倆初中考到了一個初中報了個同樣的晚自習。

可惜的是,因為我的過度偏科,他在實驗班,我在普通班。

于是我們就開始了很正常的同行生活。

早上一起等公交,下午一起等公交,晚上一起在晚自習吃飯寫作業,一起因為作業天天寫到十二點多一點。

不過因為不是一個班再加上初一剛開學,也沒人注意到。

本來一切正常,直到一天,有個男生叫住我。

“你是不是叫沈蘋蘋?”

我背着大書包歪頭看他,不認識。

“是呀,怎麼了?”

“我是程安安小學同學,他小學親口說的他喜歡你。”

喜歡我?

當時的我還不明白喜歡是什麼意思。

不過電石火光我想到,因為一群人總是天天八卦覺得每個人都肯定有喜歡的人,圖省事就說一個真實存在的人。

為什麼這麼想呢,因為我小時候也一直這麼說的。

于是我一臉淡定的笑眯眯:

“我知道,我也喜歡他呀。”

然後那個家夥一臉磕到了的表情走了。

晚上回家我也沒多想,倒頭就睡。

做了個夢。

夢裡的程安安比平時見的成熟一點。

夢裡他從背後摟着我抱着。

尖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

溫熱的呼吸我清楚能感受到打在我脖子上的絨毛上。

我聽見他歎了一口氣,語氣中帶點滿足的說:“我終于等到你了。”

???

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

我炸着淩亂的頭發沒靠鬧鈴就驚醒了。

于是心中開始朦胧又羞澀的産生一個想法。

會不會程安安真的喜歡我呢?

我猛地拍了拍臉,臉在發燙。

救命,我怎麼了?

這就是我周圍朋友常說的情窦初開嗎?

6

“沈蘋蘋,你今晚作業寫快點啊,大早上看你困的。”

程安安幫我擰開放心早餐袋裝豆漿的蓋子。

我還在發呆。

一方面做夢會導緻人精力不足。

一方面我突然不知道要用什麼态度面對程安安。

“喂?”

程安安看我不理他,臉突然湊到我面前不足十厘米距離盯着我的眼睛與我對視。

“聽沒聽見我說話?”

早上的太陽是線狀的。

橘紅色的線從車窗中無遮攔的透進。

打進他的眼睛裡。

琥珀色的眼睛中被光點亮,閃着稀碎的光。

以客觀角度說,

好漂亮的眼睛。

好漂亮。。。

“你幹啥?”!怎麼這麼近?!?!

“我幹啥?我叫你半天你不理我。讓你作業寫那麼慢,我晚上就給老師說。”

程安安反倒被我的态度惹惱。

“不對,你這個發呆,不像是純粹困的,困的時候你就閉眼了⋯⋯”

說到這,他剛剛退開的距離又再一次貼過來。

“沈蘋蘋,你不是早戀了吧?”

他的表情是什麼?

帶點認真?

帶點好奇?

還有什麼?

吃⋯⋯醋?

而我大腦的CPU已經不行了。

平時從來沒注意過什麼,打鬧起來随便的摟摟抱抱也沒覺得有什麼過。

可此時不同。

我的臉随着他的兩次貼近逐漸變燙。

“要你管?”

我試圖找平時的狀态,跋扈的白他一眼。

“我當然要管啊,”他笑開了花,“我可是你哥。”

哥⋯⋯

“我沒早戀。”

我在想什麼啊,這是我幹哥,是我可以一輩子相處的親人。

“那你臉怎麼那麼紅?”

“啊,你不會是來那個啥了吧?”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我的。”

“多喝熱水多喝熱水。”

來個屁!

我一句話沒說他一個人就腦補完了全部。

不過算算日子⋯⋯

正當我準備一個白眼過去。

一股暖流的感覺。

遭!程安安你個烏鴉嘴!

7

如果可以,我甯可沒有意識到我對他情感的變化。

因為喜歡一個人,就是将自己的軟腹向他袒露,将自己的尊嚴被對方拿捏。

曾幾何時,我從不在意他對我的看法。

什麼母暴龍啊小太妹啊他從小這麼叫我。

我曾經都是笑眯眯的給他一頓毒打。

當我再一次聽見他喊我暴力女的時候,我卻突然感覺

心中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捏住了。

有一點點疼,但又不是很明顯,可我捏緊的拳頭突然就不似平時揮舞的虎虎生威。

我們在同一個晚自習。

我們算是最大一級。

平時一個晚自習年紀相仿的小夥伴會一起到院子玩撕名牌捉迷藏什麼的。

有一次玩撕名牌我和程安安一組。

他好像不舒服。

我有點擔心他,沒有心情玩遊戲。

他臉色很不好看,還是拉着我躲在一堆極為隐蔽的草叢裡。

不得不說他很有捉迷藏的天賦,我從來沒想過可以躲進去的一團草。

“你沒事吧?是不是胃不舒服,要不要我給你買點什麼墊一下?”我問他。

突然聽見外邊有人跑步的聲音。

我們不确定是來抓我們的還是普通人。

他聲音極小的撲上來。

我的問話話音還沒落。

他一隻手捂住我的嘴,一隻手撐在地上。

我被他往前撲的趨勢由蹲着變為坐在地上。

看起來,就像他把我地咚,把我整個人圈在他的懷裡。

一股熱氣直充大腦。

我的嘴唇可以感受到他的手掌的皮膚。

一時間我抿嘴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唇部任何細微的動靜,都仿佛在親吻他的手心。

我隻能用睜圓了的眼睛問他:

“你幹嘛?”

他盯着我,不說話。

我們藏的草叢很隐蔽,路燈都照不到這裡。

于是他的眼睛很暗,暗的我看不出他是什麼情緒,暗的我全然捉摸不透他。

許久,聲音遠了。

他的嗓音有些低,說:“你話說個沒完,不捂住你就把人招來了。”

有些低啞的聲音讓我無端想起之前少女荒唐的夢。

一股麻意從我尾巴骨向上傳導,讓我有一種身體想要打寒戰的沖動。

明明是夏夜。

程安安撐在地上的胳膊和我腿無意識的摩擦讓我心頭一陣揪緊。

可惡。

自從我喜歡上他,他就不是我小時候穿着睡衣一起睡覺的程安安了。

他變得捉摸不透,他變得神秘又吸引。

“我⋯⋯知道了。”不知不覺,我的聲音也染上了幹澀。

終于,他從我身上起來。

他離開的一瞬間,我感覺我無意識憋住的呼吸終于順暢了。

不過第一下,卻還是滿鼻子程安安的氣息。

說不上來是洗衣服還是什麼味道,很香,比女孩子都香。還是很清新的味道。

我們最終憑借别具一格的躲人技術,堅持到了最後。

即使程安安胃疼,也還是撕下來最後一個人的名牌。

我家裡人接我走了。

過後,我聽我晚自習的小朋友說:

你一走程安安就不玩了,他胃疼,讓我們給他買面包壓了好久才緩過來。

我不明白,那為什麼不讓我去買面包?

為什麼在我面前不能表現自己軟弱的一面呢?

他真的很難懂。

我的心中悸動也很難懂。

8

“喜歡一個人,即使捂住嘴巴,也會從眼睛裡溢出來。”

我覺得說的很對。

所以我選擇主動出擊。

沈蘋蘋給程安安告白了。

用一張小小的紙條,寫:

程安安,我喜歡你。

——沈蘋蘋

于是,被拒絕了。

不過在我的意料之中。

畢竟我是他的妹妹。

我強忍着,狀似高傲的說:

“我隻是通知你我喜歡你,從此我就不當你的妹妹要追你了,你可以拒絕我,但你不能阻止我的行為。”

9

于是我們陷入了冷戰。

他回避我。

我也咽不下被拒絕的難堪。

我們上學錯開了時間,即使有時候同坐一輛公交車,我也會裝作不認識他。

豆漿的瓶蓋有些難擰。

我自己向來擰不開。

不是裝嬌氣,而是我經常擰爛手心。

平時程安安都會幫我擰開。

如今他隻是遠遠看着。

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看着我。

我更努力的試圖擰開。

他動了一下。

我的餘光看見他有過來的征兆。

我更使勁的擰了一把。

還是沒擰開。

手心溢出了血。

餘光裡,他将要過來的動作又停下,又安靜的站在了我的不遠處。

我把頭側向一邊,不願意看他的表情,也不想他看見我的狼狽。

10

“先喜歡的人是輸家。”

這句話我深以為意。

程安安對我來說就像水。

我離不開的。

我們年年歲歲都在一起。

他是我歲歲年年的玩伴。

我無法忍受他對我的冷淡。

我後悔了。

後悔自己魯莽的表白,導緻我們的關系無法回去。

于是我試圖想辦法去解決。

我找了一個男生處對象。

我們是彼此名義上的初戀。

事實上卻各懷鬼胎。

他為了刺激自己喜歡的女生,欲擒故縱。

我為了修複和程安安的感情,裝作自己隻是一時興起立刻轉移了目标。

因為有着共同的目标。

我們沒有一點小情侶初次相處的窘迫尴尬。

我們倆私下相處是同病相憐的好哥們。

在學校,又是甜寵小情侶。

冬天下了雪,我在前面跑跑跳跳。

他跑上來,把我掉下來的圍巾重新系在我的脖子上。

下着雪。

我的頭發烏黑。

我的圍巾是白色的毛茸茸。

整個人穿着藕粉色的羽絨服,鼓鼓的像個團子。

想必是好看極了。

周圍有竊竊私語的羨慕聲。

說着我們是現實的校園甜寵文。

他給我圍着圍巾。

我的眼睛随處一望,卻看見了背着書包回家的程安安。

我的目光與他對視了一秒。

他平靜的移開目光背着書包走了。

明明這是想要的目的。

我卻像觸電一樣,下意識遠離了我的“男朋友”。

他隻要一眼,對我就是本能的影響。

11

帶着忐忑,我回到晚自習。

他看到了。

他是什麼反應呢?

他無所謂還是會像之前一樣管我?

即使是他以哥哥的身份管我,讓我不要談,我都會聽話了。

隻要我演出⋯⋯

我已經不喜歡他了,是聽他的話才分的手。

我的桌子在他裡頭。

他沒說話。

我也不說話。

他一動不動。

我屏息打算從他後面擠過去。

正當我準備擠進去寫作業。

他騰的一下站起來。

凳子“哐嘡”一聲擋住了我的道。

他眼中含着怒氣,拽住我的手腕就往外頭走。

其他人聽見凳子的聲音紛紛擡頭。

看見程安安拉着我出去。

我尴尬的看向大家。

被拉的趔趔趄趄。

“我自己走。”我小聲說。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放開我的手腕往外走。

我見他松開了手腕。

待他走出門我背着書包就從樓梯往下跑。

真的是拔腿就跑。

媽耶!

太可怕了。

我沒見過程安安生氣樣子。

太害怕了。

我唯一的反應就是跑。

我要回家。

摁電梯肯定來不及。

我們在17樓。

兩串樓梯。

我打算上上下下跑讓他找不到我。

身後的聲音随着反應了一下立刻追上來。

我吓得一次能跑五六級台階。

可我向來跑步沒他快。

他幾乎從樓梯上往下飛。

跑了五層樓,我被他一把拽住書包上邊的環。

我随着慣性摔回他身上。

我倆一起摔地上了。

“哎呦。”摔我一個屁股墩。

“你哎呦什麼,重死了。”程安安氣壓還是很低,不過因為他被我撞倒地上了,所以沒那麼可怕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跑什麼。

不過大腦的第一反應就是:

他摔了诶,快跑!

我身體反應靈敏的往起一爬,又準備跑。

他似乎早有準備。

又一把拉住我的書包帶,把我拉回來。

他随之也起來,摁住我的手腕把我摁到牆上。

救命!

他在幹什麼?

我可能是站起來有點快,腦袋後知後覺有點眩暈。

“你繼續跑呀?”

他摁着我手腕惡狠狠的說。

小時候可愛的程安安,長大後高冷的程安安。

可現在這樣的程安安我完全沒有見過。

平時他就像标準的高冷學霸。

現在他卻摁着我的手腕讓我掙紮不了像個校霸。

“我不跑了。”

跑不掉了⋯⋯

我倆還喘着氣。

氣息在彼此面前交織着。

“你跑什麼啊?”

一瞬間,我腦子裡閃過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

“你不追我我就不跑啊。”

“屁,我最開始沒追你。”

可你拿眼神兇我。

“所以你要幹什麼。”

我不自在的試圖扭開身體。

我還被他壁咚在懷裡。

“你還喜歡我嗎?”

他的聲音壓低,手也沒有松開。

“不喜歡了,我現在有男朋友了。”

我聲音小小的。

“我們現在都還太小⋯⋯”

“應該好好學習⋯⋯”

他說話悶悶的。

我說:“可他學習不錯,他可以給我輔導呀。”

“呵。”他聽到這,嗤笑了一聲,“他年排多少?”

好吧,年排确實沒他高。

“教我綽綽有餘。”我嘴硬。

“那我教你也綽綽有餘。”

“你不是不理我嗎?”我擡眼看他,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哪有。”他的眼睛跟我對上,又錯開,同時也不再握着我手腕,“你有不會的問我,你才多大啊談什麼戀愛,有問題問我,明天就去分手。”

他的聲音漸漸變弱,提到分手又很堅定。

這真的會讓我産生錯覺的。

程安安,你對我,是不是也?

我不知道答案。

我隻是聲音小小的“哦”了一聲,跟在他後面回晚自習寫作業了。

似乎總是這樣。

我對他,

沒辦法拒絕。

12

我乖乖分手了。

可我一分手他又回到了冷淡的樣子。

與之前相比,他不會刻意的回避我。

但他也不像我們最初的模樣了。

有一種朦胧的感覺令我難受,我們似乎在漸行漸遠了。

從彼此交織的兩條線,逐漸分開距離。

或許每個人都有過這麼個階段。

喜歡一個人,上網搜攻略和教程。

我買了一個好看的本子。

開始了我的奮筆疾書。

“獅蠍戀是匹配度很低的一對組合。

他們是各自領域的王者,

所以誰都不願服輸。

所以他們一旦相戀,

往往刻骨銘心。

縱使分離,也是對方生命中不可磨滅的一筆。”

可是過低的匹配度讓我不甘心。

我直接搜索:

“如何攻略天蠍男?”

搜了一堆,

再歸納總結。

“天蠍男往往有很重的心防,

他們很難從心裡去接納另一個人。

他們生性神秘,

渴望被人堅定的選擇卻表現自己毫不在乎。

當天蠍男感受到你的喜歡,

他往往會不相信你的喜歡有多麼深,

所以他會設置一道道障礙,

一旦你沒有通過,

或者表現出不堅定。

他就會立刻遠離,

表現出:

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喜歡我。

而一旦你通過他的重重考驗,

你将感受到來自天蠍座的占有欲和霸道。

你将是他唯一的選擇。”

僅僅是看這些文字,我便面紅耳赤。

程安安的⋯⋯霸道嗎?

13

程安安情人節那天帶來了兩闆巧克力。

我眼巴巴在遠處觀望。

他為什麼帶巧克力?

他知道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他是準備把巧克力給誰?

我看他拆開了一闆,咬了一塊。

哦,原來是他準備自己吃啊。

那沒事了。

從他旁邊路過了一個學妹。

比我們低一級。

長的沒我可愛。

不過比我高。

性格沒我好。

不過家庭環境很惡劣她在家過的挺艱難。

小師妹看見程安安的巧克力:

“哇,巧克力诶!我也想吃。”

程安安看她一眼,很順手的把另外一闆未拆封的巧克力給她了。

給她了!!!!!!!!!!

程安安!!!!!!!!!!

你幹嘛?!?!?!?!?!

小師妹拿着情人節程安安給的巧克力回到自己座位了。

我的眼淚不争氣的就湧出來了。

明明,他說談戀愛太早了。

明明,他不讓我談。

他自己在幹嘛?

接下來寫作業的時間,我就對着我的作業靜默的發呆。

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

仿佛紀念我“死去的青春”。

“沈蘋蘋,你作業還有幾項?”程安安作業寫完了,過來看我的進度。

我死死地盯着我的作業本不說話,不想理他。

程安安見我不理他,蹲下來側頭看我。

許是看見了我未幹的淚痕,亦或是通紅的眼睛。

“你咋了?誰欺負你了?”

我不理他。

他戳我腰,“你到底咋了?”

我繼續不理他。

“沈蘋蘋?蘋蘋?小蘋果?”他的聲音越來越柔和,低低的聲音變柔和,像情人間的呢喃。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我扭頭問他。

“什麼日子?”他的語氣帶着不解。

“情人節。”我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出這三個字。

“哦——”他拉長了音,語氣一波三折,“你吃醋⋯⋯”

聽見“你”的一瞬間我就意識到不妙,急忙捂他的嘴還是被他說出來了這句話。

“程安安!”

我眼裡冒火。

他嘴唇微張,碰到我手心,我又急忙收回手。

“我不喜歡你了,你自作多情什麼?”

對,雖然我分了手,但不代表我還喜歡他。

“我隻是生氣你作為哥哥不起帶頭作用,前腳勸我不準談戀愛,後腳自己談戀愛!”

“好吧,那我想多了。”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冷靜,起身走了。

我聽見旁邊的聲響,不擡頭看。

過了幾分鐘,他收拾書包回家了。

沒等我。

我扭頭看他的桌上,那塊他隻吃了一節的巧克力安靜的躺在桌上。

“吃了它吧?”

心裡一個魔鬼的念頭在叫嚣。

“吃了它就是間接接吻诶,快吃吧!”

怎麼可以?

我這樣的想法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變态。

“你不是喜歡吃巧克力嗎?反正他把巧克力忘了,吃了也沒人知道。”

像是惡魔的蠱惑,我鬼使神差拿起了巧克力。

可終究我還是驕傲占了上風,他不要的東西,我不會稀罕的。

我把巧克力放回了原位。

用最快的速度寫完作業,我也回去睡覺了。

14

第二天,我的桌子上多了一塊巧克力。

我問是誰的,沒人說。

心中其實能意識到,是程安安給的。

可是我不願問他,也問不出答案。

他究竟是補了昨天的巧克力,還是為了避嫌,過了情人節再給我巧克力,美其名曰與愛情無關。

我不得而知。

15

我們晚自習的人喜歡一起玩。

周末我們在離晚自習很近的公園野餐。

這次不太一樣。

我們打算嘗啤酒。

初中的大家都普遍沒喝過酒。

出于好奇,我們一群人決定一起試一次。

我們買了各種各樣的薯片和一大箱冰啤酒。

而除了程安安,我的好朋友都知道我有個目标。

趁着酒意強吻程安安。

于是我從最開始就給我灌酒,順便給程安安灌酒。

12瓶啤酒。

我喝了四瓶,程安安喝了兩瓶,其他人加起來喝了六瓶。

可我悲慘的發現。

我的酒量意外的好。

我本想學小白花喝幾口就醉了。

奈何我吹了一瓶才微微有感覺。

不曾想我旁邊的小師妹喝了一口啤酒就醉了。

一口!

一口!

我心裡的劇本都不敢這麼演。

更令我意想不到的來了。

小師妹醉意朦胧,抓住右手邊程安安的胳膊:

“程安安,可以陪我過去解解酒嗎?”

小師妹問着,指向了遠處的小樹林。

小樹林!

我有點悲傷。

我感覺我像個拙劣的演員。

預備的狗血劇本還沒演,别人已經演起了更狗血的。

不會有人相信一口啤酒就能喝醉吧?

她又不是酒精過敏。

“好。”

漏!程安安信了。

我眼睜睜看着他們去了小樹林。

不對,不是眼睜睜。

我為了避免尴尬,跟别人玩的火熱,不是在狼人殺就是在哈啤酒。

我的餘光眼睜睜看着他們去了小樹林。

他們會幹什麼呢?

小樹林,孤男寡女,會接吻嗎?

如果程安安不幹淨了,我還要他嗎?

他倆遠離後,其他人開始竊竊私語。

“他倆到底談沒談呀?”

“談了吧,不然一口酒怎麼會有人喝醉?”

“你們懂什麼呀?這是找個借口過二人世界罷了。”

“他倆?”我聲音有些幹澀。

“對啊,小師妹老找他問題,你沒注意嗎?”

“他倆暧昧好久了。”

“小蘋果,放棄吧。你又不是沒看見。”

⋯⋯

我像是溺水般的窒息感湧上來。

我面上笑的開心。

“嗨呀,之前開玩笑的。我如果有嫂子我當然是祝福啦。”

我讨厭髒東西。

即使是程安安,也不例外。

16

他們回來了。

看起來無事發生。

小師妹回家了。

我們又玩了許久。

我照舊灌酒。

我喝了四瓶,灌了程安安兩瓶。

本來灌不了這麼多的。

我一直記得他之前胃不舒服。

可是報複心上來了點。

我開朗的以玩伴的身份灌了兩瓶酒。

作為内疚心的補償,我喝了他的兩倍。

可我還是不醉。

我的頭腦特别清醒。

但我想跟他走一起,想問清楚。

于是我故意裝作醉了還故作沒醉的樣子。

嘴上說着我沒醉,腳底下走路來回颠倒。

要不就突然開始撒小孩子脾氣,

“我要安安哥哥背我!”

“安安哥哥!”

“安安!”

似乎有了酒的幫助,我對程安安的任性和撒嬌又少了隔閡,就像曾經一樣不用顧忌。

沒辦法,程安安隻能扶着我走。

我故意走的左右颠倒。

他說:“我背你吧。”

我說:“好呀。”

可他蹲下,我又不敢了。

好像我一直都這樣,念頭很放肆,行為很規矩。

本來還想強吻他,現在别說強吻了,我已經不敢看他了。

不對,他可能不幹淨了。

我大步走到他前面,蹲下來平視他。

“安安,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好不好?”

“明天再玩,該回家了。”

“我不要,我就要現在玩。”

他尴尬的向周圍看,可其他人都被我朋友連拖帶拽有眼色的給我們創造我們的二人空間。

夏夜唯有微風與蟬鳴,再無其他可以收到他的求助。

“好。”他終于是退步了。

“你們剛才接吻了嗎?”

我感覺自己的眼睛都熏着酒氣。

“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是你直接問?”

“有沒有嘛?”我已經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我甚至帶出了些哭腔。

“沒有。”

“那你們之前有嗎?”

“沒有。”

“你想接吻和她接吻嗎?”

“不想。”

“你是不是在騙我?”

“沒有。”

“程安安,我喜歡你。”

“我知道。”

“我想強吻你。”

“⋯⋯好。”

意料之外的答案。

也是意料之外的平靜。

我的心情就像過山車,起起伏伏。

他就真的站在原地不動了,甚至閉上眼睛。

他的睫毛好長。

鼻子好挺。

嘴巴⋯⋯

我看他的嘴巴都開始熱氣上臉。

“我開玩笑的。”

他緩緩睜開眼睛,低笑,“你醉了。”

“這樣,我再給你個機會。明天放假,你要是還想強吻我,來我家找我?”

“好。”我乖乖的點頭,過多的事情沖擊已經讓我的腦袋變得懵懵的,酒勁後知後覺的上來了。

他牽着我的手回家,我走路颠三倒四。

他最終把我背到了背上,送回了家。

17

我醒了。

我可能還醉着。

如果我斷片了,是不是就可以沒這麼瘋狂了?

我頭疼的厲害,卻是清醒記憶湧上的一瞬間就完全沒了困意。

我唱“門前大橋下”,我唱“喜羊羊美羊羊”,我⋯⋯我說了什麼鬼啊?!?!?!?!?!?

從小家裡人就說“别人唱歌要錢,你唱歌要命”。

我忍了多年沒有唱歌,卻在昨晚,在程安安面前一展歌喉。

好吧,這個不重要。

真正把我提神的,是——

“明天放假,你要是還想強吻我,就來我家。”

正當我沒想好怎麼應對的時候,程安安給我發QQ了。

仿佛冥冥之中卡住我的醒來時間。

“醒沒?”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怎麼也發這。

“咦,昨晚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情急之下,我用出了有點假但是很有用的鴕鳥招式——裝斷片。

“。。。你斷片了?”

對,是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說我斷片了。

你說啥我都不知道哦~

“太巧了,我昨晚錄音了。”

???

“我給你發過來,你自己聽啊。”

???

這是正常人操作嗎?

我深感疑惑不解。

這是老六啊!

我内心暴風哭泣。

“。。。我又隐約想起來了,剛才以為是做夢呢。”

“那我等你,你來了敲我門。現在兩點,給你一個小時洗漱過來。”

。。。。。。。。。。

。。。。。。。。

。。。。。。

有沒有時光機,我想穿越回去把喝多的我刀了。

18

不對啊。

我怎麼這麼聽話?

我為什麼要聽話?

還沒反應過來的我,已經手腳麻利的洗漱完到他家敲了門。

隐約聽到腳步聲,開門。

是他。

他看見我,沒說話,出來把門關了。

然後又帶我走到了樓梯間的視線盲點。

“你可以開始了。”

他笑了一下。

有酒窩,有虎牙。

然後他又一次在我面前閉上了眼睛。

從醒來的空白感,到現在,我又慫了。

明明昨天想強吻的是自己。

今天冷靜下來又不敢。

即使他願意被“強吻”。

我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

在我的認知裡,無論是接吻,還是擁抱,還是别的,一輩子隻能和一個人的。

所以我不願意他的初吻被我搶走。

我也不願意自己的初吻是強迫他。

我站在原地,抿嘴。

越想越難受。

他隻是願意被我強迫。

而不是喜歡我。

畢竟這麼多年他很少拒絕我。

我隻不過像小時候一樣違背他的意願而已。

越想越委屈。

眼淚突然大顆大顆掉出來。

他睜眼。

看見我哭了。

有些疑惑。

“你哭什麼?”

是呀,我哭什麼?

明明他都答應了我無理的要求。

“你站的太高了,我夠不着你。”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心中的想法,随口搪塞。

他往下站了三級台階,微微擡頭跟我對視。

“這樣呢?”

我傾身靠近他。

他雙手扶住我的腰。

我的臉離他越來越近,他再一次閉上眼睛。

“你喜歡我嗎?”我突兀的問。

我們的臉近在咫尺,我能看見他臉上細小的絨毛。

他睜眼,一愣。

終是沒回話,沉默了。

“接吻是情侶之間做的事情,是互相喜歡的人才這樣。”

“是我之前喝多了上頭了,我以後不會了,對不起啊安安哥哥,你還是把你初吻留給你喜歡的人吧。”

“你什麼意思?你不喜歡我嗎?”

他跟我目光直視。

我看不懂。

他的眼睛一旦沒有光線掃過,瞳色顯得這麼深,讓我捉摸不透他的情緒。

“現在,之前喜歡,以後都不喜歡了。”

我回應到。

昨晚的荒謬,就當是我最後的掙紮吧。

我還是有着奇怪的自尊,它告訴我,不能這麼潦草的對待自己的初吻,不能這麼強迫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

但其實我很清楚。

我想要他一個态度。

一系列的事情讓我不想去猜他對我的态度了。

我在逼迫他給我一個态度。

并且我做好了最差的打算。

如果一切悸動都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那麼小醜演到這個地方就可以停了,再繼續下去就不禮貌了。

可如果他說,

程安安喜歡沈蘋蘋。

我應該會義無反顧的撲上去抱住他吧?

可惜,

沒有如果。

他不說話。

我維持我的體面,沒有選擇逃走,而是帶着禮貌的笑,走進電梯,等待電梯的門緩緩關上。

最後的幾秒,我也沒有等來我腦海裡面小概率會出現的令我會開心到哭的場景。

電梯門緩緩關上,隔絕我們。

這一次,我沒有跑樓梯,他也沒有拉住我。

19

我需要冷靜自己。

初三了。

我跟爸爸媽媽說,我想去全日制學校。

爸爸媽媽看我糟糕的成績同意了。

臨走前,我去晚自習收拾自己的東西。

跟大家道别。

他跟人群一起圍着我。

我跟其他人一一擁抱。

終究不想過于尴尬,道别了一圈,我看向他。

“常聯系呀!”我笑着說。

客客氣氣。

他也看着我,終于慢慢的勾了嘴唇。

“好的。”

而那一刻,我并沒有想到一句客套話他反而當真。

20

臨走前,小師妹叫住我:

“程安安喜歡的是我。”

“哦。”

他喜歡誰跟我沒關系,反正不喜歡我。

我要走了,也不想争執了。

“你既然知道了以後就不要找他打擾他學習了,不要仗着自己多認識他幾年就讓他慣着你。”

呵。

雖然我也沒打算“打擾”程安安了。

但不意味着程安安的爛桃花我也要讓着。

我輕飄飄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呵,我與他睡過一張床。”

雖然,中間夾了個他媽媽。

21

我完全斷絕了和所有人的來往。

全日制學校兩周一次放假,周六下午放假周天中午就要到。

少有的回家時光我都用來吃好吃的。

可能因為不想知道程安安和小師妹怎麼樣了。

可能被小師妹氣到了。

我愣是一年沒看過QQ。

再一次登上,是中考完。

22

“。。。”

“最近學習怎麼樣?”

⋯⋯

“小蘋果?”

⋯⋯

“你愛吃的酸辣粉倒閉了。

你不去人家都沒客人了。

不過我偶爾替你吃幾次。

可是還是倒閉了。”

⋯⋯

“喲呵,這麼自律啊。

竟然不玩手機?”

⋯⋯

“新年快樂。”

⋯⋯

“我原來搶了你的小皮筋,這兩天帶手腕上。

他們說情侶才帶小皮筋。

我說不是,他們不信。

我胳膊都被彈流血了。”

⋯⋯

“你原來送我的小恐龍,被小師妹弄壞了。

我好生氣,可我又不好說她。”

⋯⋯

“我粘好了,我還挺有手工天賦的。”

⋯⋯

“清明節了,勞逸結合啊。”

⋯⋯

“快一年了,你真沒良心,都不回我句話。”

⋯⋯

“沈蘋蘋,我想你了。”

⋯⋯

“你沒談戀愛吧?”

⋯⋯

“今天有個女生給我表白了。

我拒絕了。

你說我做的對嗎?”

⋯⋯

“不是你說常聯系嗎?騙人呢。”

⋯⋯

“我真的有點想你。”

⋯⋯

“不知道你現在胖了瘦了。”

⋯⋯

“我有喜歡人了。”

⋯⋯

“好吧,看來真的不在。”

⋯⋯

“中考加油。”

一條條,記錄了他的一年。

正在此時,他又發來了新消息。

“考完啦!

考的怎麼樣啊。

我喜歡你。

你是不是沒聽說過,男生比較晚熟啊。

你甚至沒給我一個看清自己的機會,就走了。

真狠心。

而且我們還這麼小,即使我知道你喜歡我,那誰知道你喜歡幾天。

都考完了,快回我吧!

沈蘋蘋,你還喜不喜歡我?

跟我談戀愛吧。

我們上一個高中,一個大學,再結婚,好不好。

養一隻貓一隻狗,你喜歡貓我喜歡狗,我們一起養好不好?”

23

“⋯⋯”

“我不要養狗,我怕狗,隻養貓!”

好吧,我承認。

我沒有死心。

即使過去了一年。

而既然你也喜歡我了。

那就不能再放手了!

【正文完】

【ne番外】

有一天,我做了個夢。

夢裡我們的名字似乎不是沈蘋蘋和程安安。

程安安的爸爸在我們小時候就去世了。

我們兩家斷聯了幾年。

我們還是如同命運注定那樣去了同一個晚自習。

不過因為小師妹家庭也不美好,他對小師妹諸多關注。

我即使在夢裡也又一次喜歡了他。

可許多事情似乎變得不太一樣。

譬如小樹林,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譬如巧克力,譬如⋯⋯

程安安說:

“你跟我們不一樣,你家庭幸福,不懂我們這種家庭的敏感。”

那天,我剛與我爸爸吵完架。

吵得很兇,甚至我給自己臉上扇出了血印子。

“這樣也是幸福嗎?”

他的話被我堵住,卻還是嘴硬:“至少你還有的吵架。”

這還是程安安嗎?

我在夢中仿佛幽魂看着我們的命運輪轉。

我在晚自習大家的遊戲上,會盡量讓大家都融入進來。

一開始的小師妹很文靜,我逗她,作勢要撩她裙子。

“你從小就是小太妹,霸淩人家,不讓别人跟她玩,也就是人家脾氣好不跟你計較。”

夢裡,這是長大的程安安給我說的。

我真的很讨厭說我小太妹。

即使是程安安。

那一天,我感受到他倆真配。

一個是從小被我“霸淩”的小師妹。

一個是以家庭不幸将我與他的青梅竹馬情誼劃開的程安安。

隻有我,在童年的回憶裡一個人開心的以為大家都是好朋友。

夢醒了。

可給我的後勁很大。

我打給程安安,說了這個荒誕卻意外真實的夢。

“夢都是反的。”

“你說會不會有平行時空,你就是這樣的。”

“沈蘋蘋,因為一個夢你竟然怪我!”

“可是真的很真實⋯⋯”

“别想了,我喜歡你,隻喜歡你。”

“奧⋯⋯”

⋯⋯

時間流轉,夢境逐漸被淡忘。

或許真的隻是一個夢吧?

又或許,是不同的平行時空,真實的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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