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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時間,她講完自己的人生曆程,沒有眼淚沒有悲傷也沒有憤怒,平靜得令人心痛。
龐雲笈看着她,想象不出她丈夫怎麼會舍得打她,嬌嫩的痛都痛不過來的女人。“怎麼會這樣?”
“還好,都過去了!我的一生全是悲劇!可你想不到,經曆過這些,我竟然沒哭過。”
“沒哭過?”
“父親走的時候,我吓壞了,不會哭!媽媽走的時候,我麻木了,哭不出來。”
“以後就應該是喜劇了。”
她苦笑,“我不奢望出現喜劇,隻要不是悲劇就好。”
她望着他,“說說你。”
“沒什麼可說的,我一個大男人,皮厚肉糙,下鄉當農民、回城當工人受點苦不算什麼,我也不打醋幹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我幹的比他們還好。回城當司機,我一個星期就學會開車,簡單極了,比我師傅開得還好。恢複高考後我參加高考,又讀研究生,然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家人都很好吧?”
她委婉地用了家人這個詞,他笑了,“我兒子很棒,非常聰明,我現在除了工作就是培養他,我會把他培養成一個人才的。”
“是嗎?兒子,和自己相愛的人生孩子,這是男人女人最高境界的幸福。”
“相愛的人?”
“是啊,我說得不對嗎?我的哲學老師!”
“沒什麼不對,我們這一撥人,哎……”
他長歎一聲,他不想将自己的尴尬境地告訴劉小綿,那樣,會顯得象别有用心。如果說他不愛劉小綿,似乎不合理。高貴、優雅、美麗、聰慧,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如果說他愛,也不合理。劉小綿曾經是天上的雲,他是地上的人,地人的人不會對天上的雲想入非非。劉小綿是真正的公主,與她一比,李嫱和劉淑紅都不算什麼,隻是自己不是白馬王子。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如果當司機的時候售票員不是劉淑紅而是劉小綿,如果讀大學的時候不是李嫱而是劉小綿,那将是真正的人間喜劇。
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在這裡久呆,這個房間的空氣都是暧昧的,提醒着他們是孤男寡女。他站起來,“以後我們經常可以見面,以後再聊……”
劉小綿有點遺憾,“這麼快你就要走?”
“我還有事……”他不善于撒謊,這樣說的時候,已經滿臉通紅。
他剛要轉身,劉小綿叫住他,“龐雲笈……”
他看着她,意識到再不走一定會發生什麼,他想逃跑,可兩隻腳卻沒挪動,他心裡有一種期待,或者說渴望。
劉小綿走到他面前,仰頭看着他,“你可以抱抱我嗎?我還從來不知道被自己喜愛的男人擁抱是什麼滋味,我是愛情盲。”
他立刻伸出胳膊将劉小綿緊緊抱在懷中,劉小綿柔軟的身體如溫順的小貓偎依在他懷裡,就在他們的肌膚僅僅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服,他們的脖頸和臉摩擦在一起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那個好久沒有男人威力的家夥竟然突地頂起褲子,剛硬無比!他好了!被劉淑紅用腳踢壞、被疾病折磨得軟綿無力,他以為從此萎靡消失的男人能力瞬間複原,天啊,原來他仍然能。隻是因為時間、人物不對而已!
他閉上眼睛,上帝,謝謝你!謝謝你送女神治好我的病。他吻着她,她溫順地回應着,卻飽含着熱烈和期盼。他們倆就站在地中間吻着,他有些害羞,雖然丢失的能力失而複得,但他不想讓劉小綿知道!他覺得自己有點趁人之危。他壓抑着自己,又欲罷不能,那個東西堅持着威力,絲毫不肯減弱……劉小綿伸出胳膊回應他的擁抱,他們擁抱得那麼緊密,身體之間連一點縫隙都沒有,雙方好像都恨不能進到對方的身體裡。
理智上他告訴自己不應該,這是背叛。忽然,他好象看到一個人在嘲笑他,背叛誰,背叛劉淑紅嗎?對!不存在背叛,劉淑紅不要你!他不願停止,不想放棄!他看着劉小綿,劉小綿的眼睛裡全是鼓勵和期盼。劉小綿說來,到我的卧室來。她拉着他的手走,他說不!劉小綿的眼睛頓時暗淡。他微笑着:讓我抱你走。他伸出粗粗壯壯、堅實有力的胳膊,這是在農村和工廠勞動時留下的禮物,這是多年來在校園堅持練單杠得到的禮物,這使他具有強健男人的雄風,少幾分知識階層的柔弱。他輕輕抱起她,象抱着公主,是的,她就是他的公主,從來就是,過去是現在更是。能和公主在一起,即使隻有一次,那也是他人生的盛宴,憑什麼放棄。
在他的臂膀裡,劉小綿呼吸急促、面孔紅潤,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如星星。
劉小綿的卧室充滿女人氣息,粉紅色的牆壁、粉紅的的床罩,就連窗簾也是粉紅色的。龐雲笈笑着說,“這裡是一個粉紅的世界。”
劉小綿笑笑,“房子收回來後,我哥哥堅持按過去的樣子裝修,這是我媽媽爸爸的卧室,是按我媽媽的意思裝修的,當年就為這個,我媽媽被批判是資産階級小姐生活作風!”
他們說話的時候,他仍然抱着她,不肯放到床上。
“你不嫌沉?”
“一點也不!真想就這樣永遠抱着你不放下,真沒想到我龐雲笈此生還會有這份榮幸。”
這句話太具有挑逗性,沒有女人能不被感動,況且劉小綿曾經受過那麼深重被侮辱被野蠻對待的日子。淚水從眼角流出,不停地流。
“你哭了?”
“我的感情複蘇了,龐雲笈,你讓我又有了小時候被寵愛的感覺。”劉小綿頭偎依在他懷裡,讓他心潮澎湃。
他輕輕把劉小綿放到床上,他看着她,如果劉小綿有一絲一毫不願意,他也決不冒犯。即使在床上,他也不能被劉小綿輕看,盡管他已經被欲火燒得不能自己,盡管他男人的雄風一直堅挺。
劉小綿伸出手,為他打開第一顆鈕扣。他說讓我來,他輕輕地為劉小綿脫衣服,如果說與劉淑紅是本能、與李嫱是激情,與劉小綿在一起,龐雲笈的心裡是一種朝聖的感覺。他要盡可能的給予、盡可能的補償劉小綿失去的一切。他溫柔至極,他撫摸着劉小綿光滑如玉的身體、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當他吻着她的眼睛、脖頸、耳朵時,劉小綿又哭起來,一開始是嗚嗚咽咽、抽抽哒哒、最後竟然大哭起來,他用他的大手為她抹去不斷湧出的淚水,抹去再湧出再抹去,他知道她需要哭、哭出胸中的委屈、才能掃清心靈的陰霾。她哭累了,她看着他,不好意思地說,“看我,竟然停不下來。”
他吻着她的眼睛,“這是告别,告别過去,開始新生,不再哭泣,盡情歡笑。”
“龐雲笈,你什麼時候變成詩人了?”
他臉紅起來,“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稱什麼詩人,隻是有感而發。”
他以為隻有劉小綿會哭,而他一個大男人是不會哭的。當終于在劉小綿身上宣洩出男人之氣後,趴在劉小綿身上,他竟然也嚎啕大哭起來,委屈之氣甚過劉小綿。他哭自己,一個丈夫卻沒有丈夫的權利,上帝可憐他,讓他遇到劉小綿,讓他恢複男人的雄風。
劉小綿輕輕拍着他的背,象拍自己的孩子,他也馴服的如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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