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吳寶民 圖/網絡
張行文文友從手機微信裡傳來他的散文集《行以文傳》,讓我寫個序,翻動着這一篇篇跳動的字符,諸多思緒油然而生。
作者有着“露從今夜起,月是故鄉明”的桑之情、責任感。他從“五裡三丞相”的安國鎮故鄉寫起,到《大風歌》的誕生地沛縣,再到“曆代兵家必争之地”的徐州,乃至全國。有着傳奇色彩的古今人物,曲折優美的生動故事,絢麗多姿的自然風光,甚至人造景點,他都仔細觀察,精選素材,抒之筆端,彙聚成洋洋灑灑三十多萬字。
作者寫人不分尊卑,叙事不棄繁簡,狀物不論貴賤,選景不計優俗,人事物理,抑揚有據,切中時弊。
說秦皇能并六國統一華夏,作者評道:“一是有他的優化組合的最佳團隊……二是能征慣戰的金戈鐵馬……”對六國“賄其重臣,壞其根基”的深謀遠略。
寫項羽,雖有“豪邁和霸氣”,有時卻蒙懂得如小兒無忌,鴻門宴上一句酒後洩密的話,使楚漢相争有了分曉,欲投楚王的“漢将漢奸曹無傷,被送上了漢營的斷頭台。”
寫曆史人物如是,寫現代人精神不泯。寫同事:“總是把險阻艱辛留給自己,把榮譽易事讓于别人。”
寫他的學生,不禁贊歎:“好一群有良知的孩子!”
寫文友:“大家沒有三國時曹丕所說的‘文人相輕’的陋習,而是相重相親相助。”字裡行間,充盈着滿滿正能量。
作者與衆同樂的思想貫穿書本始終,他在《姓氏信仰》一文裡總結:“中國是由56個民族,14億人口組成的大家庭,11969個姓氏都很重要,應該沒有貴賤之分。”又在《世間情為何物》裡說:“看起來天地人物,俱各有情,男女老幼,無不企盼被人所愛和施愛于人。”還在《說戲》裡回憶:“家鄉父老愛聽戲,好多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學。唱戲的一走,就成了戲迷們的天下,高粱地裡,谷子棵間,溝渠堰旁,一邊勞作一邊唱。不要擔心唱跑調,根本就沒在調上,‘短笛無腔信口吹’,喊上幾嗓子,勞累頓消,筋健骨舒,天高地闊,非常人可比。”
就是寫物,也不是相機拍照,畫家素描,而是現實與美好傳說相聯系,物種與蘊涵寓意相對結合。賦予它們鮮活靈動的生命力。如出水荷花:“又名芙蓉,諧音夫容、婦容,意即夫婦互相包容。”水底鯉魚:“群遊共食,有惠友睦鄰的美譽……”
作者對社會上的負能量,多抱有恨鐵不成鋼的鞭撻和警示。他首先對說謊話不滿,勸告提醒“有時為了點私利,做些僞裝,說些假話。失去本真,丢失信任。試想,人家看到你心機太重,不再誠實,性格扭曲,誰不厭而遠之呢?”對一些庸俗、媚俗的文學現象,給以警醒。說把《八仙過海》改為《一個女人和七個男人的故事》的改編者是“博眼球,乞點贊。”漫罵漢王“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的阮氏,寫《哨遍·高祖還鄉》侮辱英雄的睢派是“嘩衆取寵,賣弄文筆,是最沒出息的文人。”斥“綁架”婚姻者,“不知操的哪門子邪心?”對愈演愈烈的重磅彩禮,提示“腳下用錢墊高的不是你的真正身高。”……
縱覽全書,作者在人事物景的精彩叙述中,站在不同角度,經過細心觀察,精心揣摩,注入了大量的情感和認知。意在滾滾紅塵裡,與讀者們在人生導向,價值觀念,情操道德,公民責任等方面,有所探讨,給人啟迪。
張行文文友從教育崗位上退休,本該南山觀菊,怡居養閑,他卻躬耕田格内,锲而不舍。但願他有更好的收獲!
聊以文友讀者,是為序。
2021年10月
吳寶民,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原徐州市作家協會副主席兼報告文學委員會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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