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絲千縷,秋風雪一團。神遊蒼玉阙,身在爛銀盤。露下仙芝濕,香生月桂寒。姮娥如可問,欲乞萬年丹。”
自古以來,動物就深得文人的喜愛,或俏皮或可愛,或聰明或狡黠,玉兔就是其中一個。
詩經總集《周南·置兔》中說:“蕭蕭兔置,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樂府《古豔歌》中有:“茕茕白兔,東走西顧。”
玉兔,是中國文化中舉足輕重的一筆,更是文人墨客詩中少不了的尤物。
從《木蘭詩》中說:“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中那雙兔雌雄難辨,到薛濤筆下“兔走烏馳人語靜,滿溪紅袂棹歌初”……
詩仙李白,也對玉兔有着極大的興趣。詩人把酒問月,對影成三人:“白兔搗藥秋複春,嫦娥孤栖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以兔作興,李白暢所欲言,月亮裡白兔搗藥自秋而春,嫦娥孤單地住着與誰為鄰?現在的人見不到古時之月,現在的月卻照過古時之人。
“惟此瑞獸,是稱月德。來應昌期,皓然雪彩”。兔子是吉祥之物,也是仁義道德的象征符号。文人雅士,托興于兔,更多的是觀兔自照。
唐蔣防曾作詩稱贊白兔是“皎如霜輝,溫如玉粹。其容炳真,其性懷仁”。詩人名為說兔,實則是達己之懷。
于玉中捉兔一隻,形影優美,有柔之韻。惟此瑞獸,是稱月德。觀之有趣,玩之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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