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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26歲的阿信在五月天第三張創作專輯《人生海海》裡寫下了這樣一句話:“常常我豁出去,拼了命,走過卻沒有痕迹。可是我從不怕,挖出我火熱的心。”
2019年1月,深圳依舊溫暖,《遇見你真好》節目中最後一位素人嘉賓的定妝照剛剛拍完。時間接近傍晚,靠海的窗外潮落又潮起,我的腦海裡突然響起這段歌詞。
如果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與一群陌生男女住在一起,你會和他們擦出怎樣的火花?點頭之交,成為摯友,或者有沒有可能,成為男女朋友?
在深圳大梅沙,有幾位男生女生剛剛經曆了這樣的故事。他們因為《遇見你真好》而相識,在朝夕相處的30天裡,潤物無聲地經曆了初見、相識、相戀。
這段感情曆程通過攝像機記錄下來,那些在日常裡難以覺察的表情和動作被鏡頭捕捉和放大,戀愛中的欣喜、尴尬、默契被逐一呈現在觀衆眼前。
-01-
一半是海水:
素人,平靜之下自有洶湧
俊男靓女。
這是我來到錄制現場後,對節目中素人們的第一感受。
第一次走進位于遇見小屋地下一層的導播間,眼前密密麻麻的監視器裡,素人們正在準備晚餐。洗菜、切菜、準備碗筷。暖黃色的燈光照射下,一切看上去溫馨平常。大約晚上9點,晚飯開始,他們不時進行交談,笑聲來回飄蕩。
跟錄制幾天後我才明白,素人下班回到小屋共進晚餐的時刻,是每天的關鍵時刻。那些看上去稀松平常的細節總能讓感情産生微妙的變化,轉變總是在不動聲色間發生。
“今天小Z特地做到X姐對面,但X姐今天一眼也沒有看向過他,她是故意的嗎,是生氣了吧?”
“W姐今天怎麼都不說話,頭也不擡一下?是因為她連續兩天沒收到信息了嗎?”
在導演組監控室裡,這樣的對話每天都在上演。在編導們聊天的口中,素人們被悄悄取名為“姐”“哥”,是朋友一樣的角色。
“哪來的這麼多分析啊,他不和她坐在一起,難道不是因為位置被别人坐了嗎?”這是我的OS。
但每晚素人之間所互相發送的信息的方向,讓我“啪啪打臉”已經成了平常,前一天剛投給A,也許是因為一個眼神,也許是回家路上的一次同行,第二天方向可能就換成了B。甚至到了節目最終告白時,我原本在錄制開始就鎖定的CP劇情在最後一刻還出現了反轉,差點讓我驚掉了下巴。
平靜海面下,海浪已經暗自在洶湧。
當然,素人的生活也不全在“遇見小屋”,每周一次外出約會,也是節目的重要内容,更是男女素人間感情的催化劑。
吃飯、做手工、溜冰……每次約會都儀式感滿滿。對于素人來說,約會既是一次機會,也是一次冒險。有男女素人在一次約會後就綁定CP再也不分開;也有一位女素人,在白天約會結束後,晚上心情低落到不願意走進小屋,連在一旁的我也在疑惑,他們明明白天相聊甚歡,怎麼此刻情緒卻到了冰點?
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結局會是怎樣。這是人類情感的現實寫照,也是這檔節目的有趣之處。
-02-
一半是火焰:
地下一層小黑屋,導演組在燃燒
遇見小屋的地下一層,掀開黑色的門簾,這裡是導演組的監控間。不過一樓之隔,這裡仿佛另一個世界。密密麻麻的監視器前,FPD們戴着耳機,一邊在手機備忘錄裡記下每個素人所說的話,一邊不斷進行讨論。
到了情節的關鍵時刻,完全投身于情節中的他們,心情甚至比素人還激動。總導演幺叔坐在一張高腳凳上,一到劇情精彩處就會直接從凳子上站起來;總統籌丁老師的關注點總是在男女嘉賓之間是否來電上,未來情節将如何發展,究竟哪對CP會成?每一天都有全新的劇情發生,話題總是讨論不完,尖叫聲、大笑聲、鼓掌聲,彌漫在整整30天的空氣裡。
地下一層的小黑屋裡,永遠有一團火焰。
30天的相處,素人和編導之間也成為了朋友。
小屋燒烤之夜,素人小Z穿過攝像機給總編劇朱立奇送來最大的一塊蛋糕,認真地說“因為你辛苦”;編導吳存文告訴我,因為關系好,錄節目時他帶的男素人從早到晚“粘”着他,兩個人相處的時間甚至比跟女友的相處時間還要長;另一位編導陶李和女素人之間的相處方式成了互相之間的調侃,監控室裡的一句“X姐,我佛了,我真的佛了”總能引來其他編導目光,此時的哄堂大笑總是如期而至。
當然,不止于歡樂。因為不确定因素太多,随時改變拍攝計劃也是常有的事。
在素人後期進行約會的郵輪上,幾個航拍鏡頭由于天氣和溝通原因最終沒能成功拍攝。“沒忍住,我跟工作人員發飙了”,執行總導演周路莎在微信群裡說。但不一會兒就改變了拍攝方案,換成拍攝素人在郵輪内閑逛的鏡頭。
減少了拍攝内容,反而空出了時間給這對素人拍攝CP劇照,難得的劇照挽救了沒有航拍鏡頭的遺憾。真人秀節目,誰也無法預測下一步要去何方,隻能随機應變。
-03-
遇見你,遇見每一個你
深圳部分錄制結束後,杭州棚内部分無縫開錄,甯靜、王耀慶、吳宣儀、董又霖、沈濤、黃荻鈞作為情感偵察團,與每個素人的好友所組成的親友團一起,戴上耳機從頭開始觀看素人在深圳這一個月的生活,給出點評和預測。
早已知道故事的結局,再重頭回看一切的開始,草蛇灰線慢慢顯現,明星們每一次的猜測都會令我和同事小夥伴們膽戰心驚,有了不一樣的滋味。
“甯靜果然眼光毒辣啊,一下就看出來這個女生喜歡那個男生!”
“看看,這個女素人果然是直男斬吧?連沈濤也陷進去了是不是?”
錄影棚裡,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經驗對屏幕中的故事發表着自己的見解,這些見解裡,傳遞着每人不同的性格和戀愛觀。理性如王耀慶,開始便說初見時呈現的一切都是表象,不是素人各自真實的性格;感性如甯靜,上來便說女素人Z姐看上去應該談過很多次戀愛,即使在親友團那裡得到了相反的印證;吳宣儀的角度劍走偏峰,她總能在素人身上想起自己的故事,比如學生時代的卧談會,或是現在的被催婚。他們觀點常有交鋒,讨論起來氣氛熱烈。
在觀察團的身上,我仿佛看見了在深圳錄制時的我們。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節目也是一樣,我們究竟遇見了什麼?也許遇見的是自己吧。
在節目裡,也許你會遇見過去的你——面對感情青澀懵懂、笨拙的你;也許是現在的你——正在享受甜蜜,或是學會争取的你;更有可能是未來的你——那個你所欣賞的、想成為的樣子。也有可能都不是,但我相信總有一個瞬間,那些感情裡平凡又相似的時刻會打動你。
電影《大佛普拉斯》裡有句台詞,“雖然現在是太空時代,人類早就可以坐太空船去月球,但永遠無法探索别人内心的宇宙”。感情是多麼難以捉摸的東西,既平凡又珍貴。好在這次的故事離我們很近,唯有讓故事照進現實,在那些細枝末節裡認真感受,在愛的道路上步履不停。
不管你有沒有在戀愛,我想你都值得回首和學習這些最平凡的愛情裡的甜,以及面對愛情時的勇敢與熱血。人生海海,遇見了,就是剛剛好。今天22:00,故事即将開始,誠摯邀請你登上這輛“遇見巴士”,重新在最平凡的生活裡發現總被我們忽略的小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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