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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州14歲少年與母親争吵

汽車 更新时间:2024-07-24 05:20:19

梅州14歲少年與母親争吵?這是一個女孩的傾訴,她說,說出這些,是為了放下我也希望,她能真正放下,不需強迫自己原諒,但沒必要為他影響自己的生活願她以後放下恨和怨,輕裝上路,向着陽光的方向,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梅州14歲少年與母親争吵?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梅州14歲少年與母親争吵(傾訴15歲的我被親爸扔在火車站旁的小旅館)1

梅州14歲少年與母親争吵

這是一個女孩的傾訴,她說,說出這些,是為了放下。我也希望,她能真正放下,不需強迫自己原諒,但沒必要為他影響自己的生活。願她以後放下恨和怨,輕裝上路,向着陽光的方向。

01

上周日是父親節,整個朋友圈,都在秀自己的父親,說父愛如山。但我的父親,卻是我這一生的隐痛。

我8歲那年,我爸跟我媽離婚了。他離開的時候剛剛立春,過完年還沒幾天。

春節的時候,我媽帶着我回外婆家,爸爸獨自一人去了奶奶家。等返回我們的小家,爸爸就開始收拾行李,我媽不說話,在廚房剁餃餡,咚咚咚地,特别用力。

“爸爸,你是去出差嗎?”我看着爸爸提着箱子走到門口,怯聲問。

以前爸爸出差,行李都是媽媽收拾的,但那天媽媽一大早就在廚房剁餃子餡,不說一句話,咚咚咚的聲音聽着讓人心顫。

我爸蹲下來,抱了我下,說:“爸爸要去外地工作,以後很長時間不能回來了。你在家聽媽媽話。乖一點。”

爸爸揉揉我的頭發,轉身拉開門出去了。

我看向廚房裡的媽媽。以前爸爸出差,她都要送到公交站,看着公交車轉彎,沒影了,才拉着我往回走。這一次,媽媽一直不動,手機械地揮着刀,似乎她的世界隻有剁餃餡這件事。

等門砰的關上,媽媽把手中的刀丢在案闆上。她從我身邊走過,眼睛紅腫,雙手在圍裙上擦拭後,拉着我坐到沙發上,給我打開電視。她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去了衛生間。許久,都沒出來。

02

一直到第二年過年,爸爸還沒回來。媽媽帶着我回了外婆家。

我從外婆和外公的小聲議論中得知,我爸媽離婚了。我媽跟我爸離婚的事一直瞞着他們,直到過年,我爸一直沒回來,我外婆起了疑心,逼問之下才知道,去年年後兩人就正式離婚了。

那個年,外婆和外公都陰着臉,外婆邊在廚房忙活,嘴裡邊罵着我爸,那個殺千刀的,那個沒良心的。

我媽給外婆使眼色,外婆不理,摔摔打打,“你當你瞞得住,丫頭那麼大,咋能不知道。”

我媽氣地轉身進了房間,我裝着看電視,裝着什麼都不知道。

03

每天早晨6點半,我媽就起床準備早餐,之後叫醒我,陪我吃了早飯,騎着自行車送我上學,她再趕到廠裡上班。中午去學校接我,給我做午飯,我午睡的時候,媽媽洗碗收拾廚房。然後趕1點50前把我送回學校,她再匆匆趕回單位。

下午我5點放學,我媽6點才下班,她讓我在學校門口等她,哪都别去,誰叫也别走。我蹲在地上邊看書邊等我媽,每次她都氣喘籲籲趕來。從單位到我們學校有3站路,她一定是怕我久等,騎得飛快。

外婆不忍心媽媽太辛苦,從老家趕過來幫忙。

“你這樣不行,一個人帶娃太辛苦。趁年輕,找個伴,跟你一起帶楠楠,以後孩子大了,你也有個依靠。”外婆每次在廚房幫媽媽做飯,都絮絮叨叨,勸着媽媽。

外婆開始給媽媽張羅相親,她問我:“楠楠,再給你找個爸爸好不好。”

我回答好,因為“好”,是外婆外公想聽到的答案。

果然,聽到我說好,外婆凝重的臉上立刻綻開笑容,一把把我摟進懷裡,說“我家楠楠最乖了。”

外婆笑着的臉,像菊花的花瓣,她的臉上什麼時候多了那麼多皺紋。她明明在笑,我卻覺得酸楚。

外婆高興地去廚房跟媽媽說,媽媽聲音低,聽不真切在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外婆的聲音高起來:“你還當那個壞了良心的能回頭。在過去,陳世美都要被推到包公的鍘刀上。”

外婆抹着淚出來,是跟媽媽怄氣了吧。

04

在我的童年記憶裡,我爸是有些模糊的,他大部分時間在出差,周末的時候不是在家睡覺就是出去應酬。

在家的時候,他跟媽媽常吵架,激烈的時候摔過茶杯。但我能回憶起來的,都是一些片段,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故事。

我問我媽,她說大人的事小孩别管,好好學習去。

她越是不說,我越是好奇。

我問外婆。外婆恨恨地說:“你爸是個陳世美,抛下你們孤兒寡母,現在連你的撫養費都不出。你以後好好對你媽。再别提那個壞了心肝的,就當他死了。”

我好奇就去問了同桌,陳世美是誰。同桌說他家有本圖畫書,是鍘美案。

我借來看,看了很多遍,根據從外婆那裡聽來的斷斷續續關于我爸媽的事,我開始琢磨我爸媽的故事。

05

據我外婆說,我媽和我爸是技校同學。兩個人談戀愛的時候不過十七八歲。

技校畢業後,兩個人一起分到機械廠,我媽做檢測,我爸在鍛造車間。工作第三年我爸跑到我外婆家去提親。

我外婆說我爸顴骨高,嘴唇薄,這樣的男人薄情,可我媽那時被愛情蒙着雙眼,就認準我爸,說我爸腦子活,人聰明,對她好,除了我爸,她誰也不嫁。

我外婆拗不過我媽,同意了婚事。兩家都不富裕,婚禮一切從簡,在廠裡食堂請同事們吃了頓飯,廠裡給我爸媽提供了一個單人宿舍,就算他們的新房了。

婚後第二年,我爸提出想繼續深造,上成人大學。車間裡的活又髒又累,我爸總抱怨,他不想這樣一輩子。

我媽也覺得我爸是個有出息的人,應該有更好的發展。她支持我爸的想法。

我爸停薪留職去上學,我媽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自己還要供我爸上學,日子過得緊吧。而我不合時宜地出生了,要上班養家,我媽隻能将我隻有3個月大的我送回外婆家。

3年後,我爸大學畢業,回到廠裡,不用下車間了。他給科長買了一條煙,兩瓶酒,讓科長把他調到銷售處。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跑,家裡還是我媽一個人操持。

銷售提成高,賺錢快,我爸嘴能說,在銷售科如魚得水。家裡的條件慢慢好起來,我們搬到了單元房,一室一廳,有了獨立的廚房和衛生間。我被爸媽接了回來,那時,我已經4歲。

後來,我上了小學,我們又搬到了一套小兩居的單元樓。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爸在武漢跑銷售時遇到了别的女人,他開始冷落我媽,故意激怒我媽。

這也是我破碎的記憶裡兩個人頻繁争吵的原因吧。

記得有一次,爸爸媽媽半夜吵了起來,爸爸起身要出門,媽媽從後面抱住他,哭着說:“王凱,你不能就這麼丢下我們母女,我們說好要過一輩子的。”

我媽的哭泣并沒讓我爸停下腳步。他甯願在麻将館呆一宿,也不願回家。

我那個時候7歲,趴在小屋的門縫裡看着爸爸離開,看着在客廳裡哭泣的媽媽,默默流眼淚,是害怕,也是難過,覺得我媽太可憐,太委屈。

06

苦苦哀求了一年,我媽死心了,同意跟我爸離婚。當時家裡沒什麼存款,就是一些簡單的家具家電我爸什麼也沒要,包括我,他隻要自由。

聽廠裡的那些阿姨們八卦,我爸去了武漢,找那女人去了。

據說,那女人家境不錯,有南方女人的嬌,也有武漢女人的辣,我爸被她牢牢抓在手心裡。而我媽,就成了她們嘴裡,拴不住老公的女人。

他确實是陳世美,跟陳世美一樣,為了自己,抛棄了糟糠妻。我邊看書,邊在心裡恨,有一天我要去質問他,看他知道羞恥不。

07

我11歲的時候,我媽重組了家庭。

陳叔叔,也就是我繼父,是西郊玻璃廠的。第一次來我家,拿着一套玻璃碗,還有一個玻璃小兔子,說是親手做的,是送給我的禮物。

我很拘謹,他也一樣,讨好地看着我。我看向我媽,她也是一臉期待。我接過玻璃小兔,說我很喜歡。

我媽和陳叔叔相視一笑,兩個人的神情都放松下來。

我鼻子發酸,躲進了小屋。

我媽一個人苦挨了那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找到适合的男人,卻帶着讨好,怕我反對。其實我不在意,知道我爸另組織了家庭,有了弟弟,我就希望我媽早點結婚,遇到一個好男人,一定要過得比我爸好。

陳叔叔是單身,比我媽小2歲。據說因為他母親得了尿毒症,家裡借了一堆債,沒有女人願意嫁,就這麼耽誤了。

直到去年,他母親病逝,親戚才又開始幫他張羅婚事,别人嫌他窮,我媽隻看重人,他确實是一個溫和善良的好男人。

他手巧,家裡壞了的椅子,缺角的桌子,經過他的手,都煥然一新;他人勤,吃完飯就搶着洗碗,讓我媽陪我寫作業;他心善,對我媽,對我,對我外婆和外公都好。

我以為,從此,我們家就會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是上天有時就是如此捉弄人。

08

初三那年,我媽在廠裡上班時,暈倒了。送去醫院檢查,是乙肝,醫生說不能過度勞累,要堅持治療。

當時人們對乙肝帶有有色眼鏡。廠裡的職工有意避開我媽,我媽的身體也不适合再在車間幹了。就申請了内退。在家養病。

我媽最擔心的就是乙肝會傳染給我,她以前從不在我面前提及我爸,現在卻把我往我爸那推。

“楠楠,你轉學到你爸那吧,聽說他現在經濟條件不錯。你過去了不會吃苦。跟着媽,萬一這病傳染給你,會耽誤你一輩子。”

我哭着說我不願意離開,我媽就不理我,甚至用不吃藥來給我施加壓力。

我媽的性子倔,當年我外婆拗不過我媽,現在我也拗不過她。

一放寒假,陳叔叔給我買了火車票,送我上了去武漢的火車。說是我爸會來接我。

在火車卧鋪上,我輾轉難眠,一直想着見到我親爸會是什麼場景。

他想我嗎?他會開心嗎?阿姨會對我好嗎?弟弟可愛嗎?

09

坐了8個小時的火車,我終于見到了7年未見的爸爸,他比我印象中的矮了許多。

是呢,他走的時候我還沒他腰高,現在已經到他肩膀了。他看了我也愣了一會兒,然後過來用手摸摸我的頭,我下意識地躲開。

7年,讓我們成了兩個尴尬的陌生人。

“你媽說你想來看看我。”見面第一句,他沒問我想不想他,而是打聽我為什麼來找他。

我說了實情,他面露難色。

他問我餓不餓,帶我去火車站旁邊的小餐館點了熱幹面。絮絮叨叨地說,現在生意艱難,他們的小公司不賺錢,李阿姨近來身體不好,他的錢用來買保險。

我低着頭,默默吃着面,琢磨着他話裡的意思。

我吃完面。他送我去了火車站附件的一家小旅館,說已經交了錢,等明天他來接我,帶我在武漢轉轉。

他把我送進旅館的小破房間就走了。

我的親爸,把15歲的我,一個人孤零零扔在火車站旁,一個魚龍混雜的小旅館,他都沒有一絲擔憂嗎?

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離開我媽,第一次孤身一人在陌生城市。那一晚,我根本沒敢合眼。我坐在床上,眼睛盯着門鎖,生怕電影裡的恐怖事件會發生在我身上。

10

第2天,快中午的時候我爸才過來接我。說帶我去看看黃鶴樓。

“不帶我去看看李阿姨和弟弟嗎?”我問他。其實,我更想說的是,你不帶我去你家看看嗎?

“哦,你弟弟現在在他姥姥家,你李阿姨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呢。她那個人喜歡安靜。”

她是不是喜歡安靜我不确定,但我肯定,她不喜歡我,不喜歡我這個突然造訪的繼女,不喜歡我這個包袱。

去黃鶴樓的路上,我爸突然問我:“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也不知道你媽……”

我知道,他是怕我已經感染上乙肝。

“好。”我堵氣答應,他是怕有乙肝,不讓我見弟弟和阿姨,連他家都不敢讓我進吧。我要讓他看看我健健康康的診斷書,讓他羞愧。

下午結果就出來。我看着他的臉,想看到他的羞愧,想聽到他說些抱歉的話。然而什麼都沒有。

他反而皺着眉頭問:“你媽怎麼感染的乙肝,是那男的傳染的?”

“陳叔叔好着呢。我媽查出來後就讓我跟陳叔叔都檢查了。我們沒感染。我媽也不知道怎麼感染的,可能在小攤上吃飯的時候剛好口腔潰瘍。”爸爸的質疑讓我很不舒服。

“我問過醫生了,現在有乙肝疫苗,給你打了乙肝疫苗就不會被傳染。你媽現在生病,你留在她身邊也有個照應。我這地方小,你阿姨身體又不好。你在這玩幾天,過幾天我送你回去吧,快過年了,你不在,你媽那多冷清。”

他終于說出了自己真正的想法。他嫌我這個累贅會影響他現在的家庭,原來他離開媽媽的時候,就已經當沒我這個女兒了。

我忍着眼淚,說累了,想回去。他趕忙說自己也正好有事,明天一早就去買火車票,到時候送我回去。

11

他走後,我一個人來到武漢長江大橋。對着滔滔江水,大哭起來。武漢的冬夜,陰冷、吹的人骨頭裡、心裡都結了冰。

我被同學嘲笑,被鄰居指指戳戳的時候都沒這麼難過過,他真如我外婆說的,是壞了良心的人。

我媽還天真的以為,他會顧父女親情,會收留我。她不知道,給我心裡捅刀子最狠的人就是我親爸。

我瘋狂地對着江水大喊,想把心裡的憤怒委屈都發洩出來。喊聲引起了路人的注意,有人報了警,以為我是要跳江的少女。

在警察局裡,我撒謊說我是寒假從寶雞溜出來玩的,迷了路。我不想他們給那個叫王凱的人打電話,見到他隻會讓我心裡犯惡心。

警察撥通了我家的電話,聽到陳叔叔的聲音,我就哭了起來。“爸,你來接我吧,我要回家。”

陳叔叔在電話那邊慌忙問:“楠楠,怎麼了,叔叔,不,爸這就來接你。别怕。”

這是我第一次開口叫他爸爸。媽媽和陳叔叔從沒強迫過讓我改口。這麼多年,我一直喊他陳叔叔,可是在心裡,已經把他當爸爸了。

現在他就是我爸,我唯一的爸爸。

12

陳叔叔連夜坐火車,第二天9點多趕了過來。他看到我住的小旅館,就惱了:“你那個爸……”頓了頓,他還是忍住沒在我面前說出髒話。

陳爸幫我收拾行李的時候,那個叫王凱的人也來了。他假惺惺地說:“麻煩你還專程跑一趟,我買好票了,正準備送孩子回去呢。”

我陳爸老實,攥着拳頭,不去看他,也不接他的話茬。我知道,陳爸是怕在我面前動手,傷我的心。

看陳爸黑着臉,不說話。王凱也意識到陳爸在生氣。他拿出500塊,往我手裡塞,說是給我的年錢。

我甩開了他的手。他讪讪地對我陳爸說,“你看這孩子犟的,這錢你給裝着,回去跟她媽說下,我那不方便。她阿姨身子弱,性子強,我這也不容易。”

“爸,你别收他的錢。”我一把拉住陳爸的手,挽着陳爸的胳膊,拽着他離開。

那個男人,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13

再回到家,感覺真好。這才是我的家。

媽媽對這次的事情很難過,但她不肯在我面前表露。但我看的出她的失望和怨恨,比王凱離開她時還難過。

那時候,她隻以為他是被别的女人迷了心竅。現在知道,他是真的良心壞了,他不但抛下供自己讀書的妻子,連親生女兒也不願意管。

自此,家裡再不會提起那個人,有時外婆忍不住罵起那個壞良心的。我媽就咳嗽一聲。我媽怕再觸及我的傷心事。

不提,不代表它不存在,它在我的心裡形成了一道深深的傷疤,面目猙獰醜惡,充滿恨和怨。

我甚至,為體内有他一半血液,有他一半基因而感到羞恥。

14

陳爸對我媽很好,要賺錢養我們,還承擔了大部分家務。

我媽覺得對不起陳爸,拖累了他。

“說什麼,一家人說着見外話。難道我病了,你會不管我。”陳爸安慰媽。

“爸,你放心,我會照顧你,我給你們養老。你對我媽的好,對我的好,我都記着。”

我是多怕陳爸會離開,會抛下我媽和我。我一定要好好學習,早點工作,早點賺錢,早點回報陳爸。

在陳爸的照顧下,媽媽一直堅持服藥,病情得到控制。身體也恢複的很好,白天繡十字繡補貼家用。晚上為了不打擾我學習,就跟陳爸下去散步。

3年後我考上大學,如願進入醫學院。我想早點扛起養家的重擔,讓陳爸好好休息休息,他為我們這個家付出太多。

15

現在,我30歲,經曆過幾段不順利的戀愛,也經曆過一段時間的擰巴和對男人的不信任。

15年過去了,王凱投在我心裡最陰暗的影子,依然吞噬着我,讓我在每一段感情中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都說放過自己的過程也是和原生家庭和解的過程。我想放過我自己,把對他的恨對他的怨慢慢放下,慢慢忘卻。

在新的這段戀情裡,我從伴侶身上,學着用陽光地心态看待對方、看待别人、看待世界。把他投射到我身上所有的負面的情緒統統抹掉,從此再不記起,再無瓜葛。

悠然: 曾經的媒體人,正面管教認證講師。寫情感,寫育兒也寫故事。用文字記錄生活,在故事裡看人情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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